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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失忆仙君当乖徒[重生]

时间:2024-05-30 20:00:05  状态:完结  作者:文以渡己

  于是那人转过来, “兄弟,这你就不懂了,妖魔与人不同,是有血脉之分的,血脉越纯,就越特殊。”

  陆仁嘉一怔, “特殊在哪?”

  那人压低声音, “传言道,越纯种的魔就越容易丧失心智,沦为丧心病狂的凶煞邪物。但与此同时,以邪制邪,越纯正的魔血,也越能克制其他邪煞。”

  “豢养妖魔做脔宠,辅助修炼,度化天劫,好处说也说不尽。”

  说到这里,那人又幽幽叹了口气。

  “不过,这也只是传言罢了。自从魔渊被封,魔尊下落不明,人间已罕有魔族现身,至于那血脉纯正到能克制邪煞的,更见所未见……小二,再来壶桃花茶!”

  一段对话就此结束。

  陆仁嘉只当听了个奇闻轶事,未曾放在心上,无意间眸光一转。

  “温师兄,你又在走神。”

  温珩慢慢转过目光来看着他: “又?”

  “是啊,你最近老是走神,神情中还带着几分茫然和哀怨,”陆仁嘉夹了颗花生米, “就像刚才画本子里的琵琶女一样。”

  温珩预感不妙, “?”

  陆仁嘉用筷子尖点了点他: “偶然撞破了丈夫杀妻之心,发现多年恩爱只是骗局,却畏惧于丈夫威压只能忍气吞声。”

  “那种对生活的怨憎,和对未来的惊惶,一模一样。”

  温珩: “……”

  也没那么凄惨。

  他只是兢兢业业上了几个月班,一心只想快点退休养老。

  结果发现老板自始至终都只是在诈骗他,连劳动合同都是假的,而已。

  呵呵,天杀的缺德公司。

  温珩平复了一下气息,转而问道: “历练之期还有大半个月,你们缥缈峰有什么计划。”

  “听说南浔附近出现些微弱的魔气,或许是哪只小魔兽跑到人间作乱,我们明日就去查一查。”

  说话间,陆仁嘉已经狂炫完一盘花生米,又灌了两杯热茶。

  “温师兄要和我们同行吗?”

  “……”

  温珩咬着半块春饼,眸光滞了滞。

  ——弟子就在此处,等您回来。

  默了几息。

  温珩道: “不了,我明天就离开南浔。”

  —

  下一章新角色鲛人族圣子(某魔尊2号情敌)要出场啦!

  师尊: (冷笑)(咬牙切齿)真是一点都不期待呢。

  ——


第39章

  学术交流

  茶馆里来客熙攘,不知不觉已是一个时辰过去,桌上的一壶桃花茶喝尽。

  温珩看了看正午日头, “南浔城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咱们去逛逛。”

  陆仁嘉嚼着花生米, “南浔不过一座边陲小城,倒也没什么特殊的。”

  “不行,得有。”

  “?”

  “早一刻回去,就要多面对一刻的狂风骤雨。”

  “……”那是客栈,又不是虎狼窝。

  陆仁嘉不懂,但选择尊重。

  他又夹了一颗花生米。

  嚼嚼嚼……嚼嚼嚼……

  终于灵光一闪。

  “啊对,先前听璇玑峰弟子说,南浔城是有个好地方。”

  温珩赶忙问, “什么地方?”

  陆仁嘉想了想,作出凝练: “吹拉弹唱,歌舞表演。”

  乐坊啊……

  温珩点头, “也行。”

  ……

  半个时辰后,温珩看着高悬匾额上,那一目了然“醉春楼”三个字,瞳孔狠狠震颤了一下。

  吹拉弹唱,歌舞表演?

  很贴切,但明明完全不挨边!

  陆仁嘉也不知从哪弄来把扇子,摇来晃去,十分风雅。

  “温师兄放心,我昨天晚上就来踩过点了,这里的人都开朗热情得很。”

  温珩更加震惊, “你昨天晚上就来过了?”

  “是啊,我和小冰一起来的。”

  “你和你妹一起来的?!”

  “可惜要找的几位姑娘都没时间,不得不遗憾作罢。”

  “几位?!”

  温珩陷入了深深的震撼。

  这个世界已经癫成这样吗?

  出神的功夫,屋里的环肥燕瘦瞧向门外,纷纷眼睛一亮, “公子?”

  陆仁嘉眸光一亮,一敞双臂, “对,又是我,你们居然还记得——”

  一群姑娘小倌呼啦涌出来,将人团围起, “好俊俏的公子,第一次来醉春楼吗?”

  “奴家瞧您好面生呀,快进来坐坐!”

  “不知公子贵姓?喜欢听琵琶还是古琴,读诗书还是戏文?”

  温珩从人群里伸出一只颤抖的手,声音淹没在一群“公子公子”里。

  “救救——”

  旁边如同透明人一样的陆仁嘉: “……”

  片刻后。

  二人终于体面地坐在了包厢里。

  陆仁嘉拿着花名册,跟点菜一样, “这个牡丹姑娘,这个翠竹姑娘,还有这个弄弦姑娘,全都叫上来。”

  花妈妈笑得满脸褶子, “好嘞公子,您真有眼光,这都是我们楼里最会弹琵琶的姑娘!”

  温珩从恍惚中反应过来点什么, “都是弹琵琶的?”

  “对啊,”陆仁嘉一脸期待, “璇玑峰弟子们说,这三位姑娘技艺精湛,琵琶之乐余音绕梁,我正好向她们讨教讨教,肯定受益匪浅!”

  原来如此。

  温珩恍然一摊。

  他为他的思想浑浊自罚一杯。

  但是……

  “你一定要在这种地方交流学术吗?”

  陆仁嘉正色,字字铿锵: “温师兄,学海无涯,学无止境!”

  温珩轻声, “我知道,可这些人或许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精通……”

  “温师兄,虚怀若谷,不耻下问!”

  “……彳亍。”

  学吧,谁能学过你啊。

  不听师兄言,吃亏在眼前。

  ……

  半个时辰后。

  陆仁嘉一脸恍惚, “我的耳朵……脏了。”

  他死心似的闭了闭眼睛,忽然猛地给了桌子一拳。

  “砰!”

  琵琶声骤停。

  陆仁嘉爆发, “这都是弹得什么破玩意!我家门前弹棉花的都比你们在调上!”

  “出去!带着你们的五音不全的琵琶立刻出去!”

  姑娘们一头雾水, “公子这是心急了?那我们不如直接进入正题——”

  陆仁嘉: “好啊,那我们来聊聊阳春曲的双挑指法该用几分力度?你不知道吧,来,你把琵琶给我,我给你演示一遍。”

  “……”

  待几位姑娘一脸“这人有病吧”地出了房门。

  温珩一脸复杂, “其实,也不能全怪她们。”

  人家弹得不差。

  虽然不至于登峰造极,但也算得上是宛转悠扬,余音袅袅。

  总之在这种场合是绝对够用的了。

  是陆仁嘉脑子缺根弦,非以学术交流的标准要求一群弹琵琶卖艺的姑娘。

  就像在问,这个精美摆设花瓶它——

  能保温吗?

  陆仁嘉还没意识到自己才是无理取闹的那一方,愤愤灌了一杯茶,气得呼吸急促。

  “璇玑峰那群人耳朵瞎了吧!还说什么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简直一派胡言!重金求一双没听过的耳朵!”

  “收那么多银子,就这么糊弄人,当我是傻子吗?”

  他骂完,还要转头征询一下围观群众的认可。

  “温师兄,你说是不是?”

  温珩默了一会。

  “傻孩子,你怎么会是傻孩子呢。”

  陆仁嘉得到认可,颇为满意, “哼,就是!”

  就在此时,十分不巧。

  青天白日里,醉春楼的来客不算多,几位姑娘临走时没将门合紧。

  于是隔壁放肆的琵琶乐,和着几声朗朗大笑清晰传来——

  “好好好!果然是高山流水,天籁之音!”

  雪上加霜。

  温珩瞥了一眼陆仁嘉的脸色,在他窜出去的前一秒,眼疾手快地攥住了他的后衣领。

  陆仁嘉皮笑肉不笑, “温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温珩礼貌微笑, “我很怕一放手,就如同撒开了牵着哈士奇的狗绳,你会像猛犬出笼一样冲去隔壁,把坐在恩客大腿上的姑娘揪起来,自己坐上去,企图给她们演示演示。”

  “不可以吗?”

  “不可以,太辣了。”

  辣眼睛。

  持续未停的琵琶声中,陆仁嘉深呼吸好几次,再三保证自己出了门立刻就走。

  温珩质疑, “真的?”

  “真的,在这里多待一秒,我都怕自己的音准被她们传染拉低。”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温珩犹豫片刻,将信将疑松开手。

  在警惕的注视中,眼睁睁看着陆仁嘉步伐沉稳地迈出门槛,朝着左边楼梯走了过去。

  是离开的方向。

  温珩松了一口气。

  但是下一秒,那道身影迅速掉头闪现回来,冲到隔壁——

  咣当一声破门而入——

  “都把琵琶给我撂下,全场看我表演!”

  “……”

  温珩轻轻闭眼,伸手抚上了额。

  合理,一只出笼的哈奇士,确实四匹马都追不上。

  隔壁天翻地覆的声音响了一阵。

  那群人可能是被镇住了,居然真就那么呆若木鸡地看着陆仁嘉抱起琵琶,一抹一挑拨起了弦。

  缥缈峰专修乐攻,明明是同一把琵琶,同一排长弦,可换了奏乐的人,就像银瓶乍破,扣人心弦,几乎直直敲进人心底深处。

  事已至此,温珩也不急着走,秉承着“钱都付了能薅点是点”的原则,把目光移向桌上的点心茶水。

  正好,他也饿了。

  醉春楼做点心的手艺虽然没他师尊好,但也尚可垫垫肚子。

  隔壁传来的琵琶声如珠落玉盘。

  温珩慢慢悠悠吃着糕点,另一只手指尖随旋律点着桌子,惬意地眯起眸子。

  这于他何尝不算身处乐坊呢?

  “救命!救命——”

  可刚吃了没几口,门外忽然就一阵吵闹。

  迎面扑过来一道身影,一脸惊慌失措地跌到了他脚边,一把攥住他的衣裳下摆,用很生涩的口音求救——

  “救救我!”

  旋即,呼啦一群人堵到了包厢门口,手里拿着木棍,凶神恶煞。

  花妈妈冲进来: “公子恕罪公子恕罪,这小奴是新来的,不懂规矩冲撞了您,我这就将他带下去狠狠责罚!”

  说着,一把拽着那人往外拖, “碧青,还不快给我滚出来!”

  “不要,放开我!”

  那人挣动之间,露出白皙的手腕上布满青紫伤痕。

  他回过头,异色的瞳孔里盛满惊恐: “救我!”

  ……

  花妈妈揣着沉甸甸的钱袋离开了。

  温珩尝试安抚角落里的一团人。

  “别怕,我已经帮你赎身了,现在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

  角落里的人慢慢抬起脸,两腮挂着泪痕,下巴尖瘦得可怜,头纱包裹之下,只有额前垂下一缕浓密卷曲的蓝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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