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芳斋都引进男风了,难道说他们在的世界已经潜移默化变成耽美文了吗! 白涂大胆猜测:“沈木鱼,你说靖王和谢观风是不是都喜欢你?”所以一个王爷和一个将军,毫无交集的两个人才会打起来,很合理! “噗!” 沈木鱼一口茶喷了出来,竖起大拇指,“小白,我现在觉得你也能当中书令!” 沈老头离谱,小白怎么更离谱了! 靖王和谢观风都弯了,怎么不说谢观雪也暗恋他! “你不是说靖王不让你和谢观风玩吗?你没发现吗这几天咱们老是偶遇谢观风。” 茶馆门口一次,戏台一次,甚至有一次蹴鞠比赛他们的座位还是挨着的。 三天偶遇了五次,京城可没小到能偶遇的这么巧的地步。 “他是担心谢观雪吧,毕竟是亲兄弟,又不好意思打扰我们玩。” “亲兄弟是这样的吗?” “你和别的蛇出去玩我也偷偷跟着你,免得他们欺负你!” 白涂有点感动,晕晕乎乎:“真,真的吗?” “肯定啦!” 白涂高兴的扭了扭蛇身,它和宿主果然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解决了一个怀疑对象,还剩一个。 “对了宿主,我们去靖王府那次,你还记不得你喝醉之后干了什么?靖王公主抱把你抱走的哎!” 白涂笃定道:“靖王肯定对你图谋不轨!” 它的眼睛就是尺! 作者有话说: 小白: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什么来着!我的眼睛就是尺!!! 找不到亲家的中书令骂骂咧咧:我儿子多俊啊靖王和定远将军都喜欢的不得了!抢手得很!
第55章 带我一起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沈木鱼下意识高声反驳。 但醉酒之后的事情他还真没印象了,早起时靖王已经不在,身体没有任何不适,只有宿醉的头昏。 之后碰上靖王也没有遭到嘲讽,可见他的酒品真的是相当的好才对! “我醉了就睡着了嘛,我室友都说我酒品好,而且原身喝醉过那么多次,也没耍过酒疯,能发生什么,小白,你不纯洁!” 靖王能图他什么?图他玩的花,图他只会花钱败家? 白涂眯起竖瞳,显然是不太相信:“万一他趁你睡着喝醉对你这样那样了呢?” 靖王看起来就不像好人,要不是原作者把他写成了男主,这种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可都是大反派的! 白涂还是忘不了那天听沈木鱼的话和他一起导演英雄救美接近靖王结果被“美”一把锁喉的恐惧,靖王看着就像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狠人! 他的宿主都没挨过社会的毒打,就算是再练两年从校园放出去,也是个会被就无良老板的大饼钓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清澈愚蠢打工人,哪里玩的过手段高明一手遮天的摄政王!非得被人骗身骗心吃干抹净了才甘心。 真是操.死系统的心啦! 沈木鱼一听到醉酒,眼神便飘忽了起来,脱衣服的动作随之慢了下来,心道靖王是没对喝醉的他干什么,他倒是把靖王灌醉了,借他的脸试探了一下自己到底弯了没。 没弯,就是不小心被当侍妾摁着亲了。 沈木鱼心虚的盯着脚尖,和男人唇.舌.交.缠的感受仿佛还在刚刚,或许是第一次和人接吻,还是那样的深吻,他光是一想到就觉得羞耻的不行,脸上的温度逐渐烫了起来。 “没啊,他能对我干什么,他要是真想对我干什么,狩猎这几天我还天天和他睡一块呢,随便威胁威胁我,我难道敢反抗吗?” 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沈木鱼快速脱掉衣服,往浴室走去。 白涂紧跟其后,警惕的变成了眼镜蛇立起来:“那你脸红什么?” 沈木鱼顿时像是只被踩中尾巴的猫,“热气熏得!” 白涂更狐疑了,嗅出了丝奸情的味道。 沈木鱼不敢直视,慌乱了跳进水中,浮出半个脑袋。 见沈木鱼一副死不肯承认的样子,白涂知道自己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总之他们肯定是干了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 宿主搞不搞基和它关系不大,只要别玩脱把命提早搭进去就行。 随着如今感到越发的疲惫,白涂更加确定自己是被抛弃的系统,毕竟作为冷冰冰的系统就算化成拟态也不会感到疲惫和饥饿才对。 沈木鱼一死,它肯定要被送回销毁了。 沈木鱼多活一天,自己才能多享受一天人间! “行嘛行嘛,你和靖王是清白的。”白涂伸出尾巴戳了戳他,声音软了下去,讨好的凑过去,“沈木鱼,那我接下去能不能不去谢观雪家里寄宿了啊。” 沈木鱼疑惑的“啊”了一声。 “我保证不连累你!打死我也不会供出你的!哪有系统和宿主一直分居的嘛。” 蛇尾缠上少年的胳膊,亲昵的蹭了蹭,那双黄色的竖瞳中透出几分不舍和可怜,像个父母离家被迫留下的留守儿童。 沈木鱼本想拒绝,见状当即父爱泛滥:“没问题!” 反正现在他有宫牌,不用搜身就能进宫。 何况他能保证小白不会伤害凌之恒!再遇到严盛那样的坏蛋,就叫小白偷偷勒死对方! 白涂高兴的直起身子:“那我现在去找谢观雪和他说一声以后不去他家了!” “快去快回!”沈木鱼挥挥手,白蛇“嗖”的一声如射箭般跳下浴桶,顺着门缝钻了出去。 夜半,谢府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喊叫。 “小白!我不能没有你啊小白!!” . 第二日,收假。 沈木鱼揣着一条白蛇,刻意避开了群臣上下朝的时间,出示宫牌,鬼鬼祟祟的进了皇宫,直奔紫竹轩。 白涂咬着自己的尾巴尖才勉强没有在沈木鱼的袖子里绷成一根烧火棍,等进了寝殿,下人被全部遣走,它才软成一滩蛇,从袖子里滚出来喘气。 紫竹轩即便只是养心殿中的一个偏殿,但里面的陈设布置都比沈木鱼的琼云轩奢华上百倍。 自从严盛倒台后,沈木鱼俨然成了皇帝面前的最大的红人,先前因为严盛的罪过沈木鱼的太监宫女,更是有什么好的都先紧着他,这样一来,他屋内值钱的东西就更多了,连熏香都是价值连城的西域贡品。 白涂深吸了一口气,发出一声惊叹,一眼便看中了一只两耳的古董花瓶,迫不及待的缠了上去:“沈木鱼我喜欢这个!” “送给你啦!” “哇!” 白涂盘在上面蹭了蹭,白的透亮的鳞片在金色的日光下有些耀眼,仿佛是花瓶上工匠精心雕刻的玉。 沈木鱼陪着白涂讲了些宫人固定的打扫时间,叮嘱它这个时间段一定不能出来瞎逛,白涂听的认真,只是没一会儿就开始犯困,盘在花瓶上昏昏欲睡。 沈木鱼估摸着皇帝快下朝了,嘱咐小白不要乱跑一会儿给它带御膳,照了照镜子整理一番额前的碎发和衣服,才小跑出了紫竹轩,去养心殿门口接皇帝下班一起用餐。 只是皇帝今日下朝的格外慢。 沈木鱼左等又等,没将人等来,站的累了就坐到了门槛上,翘首以盼的望着宫门外方向。 金灿灿的龙辇不知过了多久才在宫道上出现,从一个明黄色的圆点逐渐变大,上面坐着的人也逐渐清晰起来。 沈木鱼站了起来,发现龙辇后还跟着两顶步辇,一个是身穿紫蟒王爷服的靖王,另一个沈木鱼瞧着有些眼熟,在原身的记忆中搜刮了好大一圈,才对号入座——右千牛卫将军江絮,沈老头的同窗好友! 凌之恒远远望见沈木鱼便眉飞色舞起来,只是碍于身后跟着靖王,只好克制住自己的仪态端正的坐在龙辇上,眼睛却疯狂的冲沈木鱼眨眼:快跑啊沈木鱼! 奈何后者没收到暗号,待低下头行了礼见过皇帝和王爷,就将眼珠子就黏到靖王身上。 王爷,嘿嘿。 “咳。”凌之恒小心翼翼瞧了眼靖王,冲沈木鱼咳了咳。 沈木鱼还不知道危险,凑到靖王身后方,对着他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嘿嘿。 凌之恒:“……” 靖王显然十分受用,伸手将沈木鱼胸前的一缕头发拨到身后,“来的正好。” 沈木鱼:“啊?” 凌之恒无声的摇了摇头,幸灾乐祸的看他:你完咯! 沈木鱼同小皇帝视线相交,警铃大作,顿时想跑,奈何被靖王预判了动作,勾着脖子抓了回来,被单手禁锢住了。 “这位是右千牛卫将军江絮江将军,从今日起巳时来教陛下练武。” 教了陛下就不用再教他了吧,沈木鱼缩了缩脖子,讨好的扯了扯靖王的衣袖,不想上体育课。 凌砚行并不理会他小猫挠痒似的小动作,捏了捏沈木鱼身上二两肉,对着江絮颔首:“他身子弱,照着陛下的要求来便可,辛苦将军。” 江絮抱拳:“王爷客气了。” 沈木鱼没想到靖王行动力这么快,说要给他找师傅这就立马安排上了,难以置信的张大眼睛。 身体抗拒,奈何后腰被轻轻推了把,向着江絮踉跄的走了一步,他只能不情不愿的轻轻唤了声“江叔”。 凌之恒捂嘴偷笑。 沈木鱼瘪了瘪嘴,简直快要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摸靖王胸肌了!小气鬼! 离午膳还有段时间,江絮便照着靖王的意思,在养心殿的殿前带着两人先适应适应,教他们扎马步,恰好靖王在若有不合适的地方也好直接调整。 凌之恒有些底子,扎马步倒是不难,但沈木鱼可就遭了,本就身子骨弱,沈阳愈舍不得送他去学武艺,整日娇生惯养的宠着,双腿岔开半蹲没多久,两条腿抖如筛糠,可怜巴巴的像靖王求救。 靖王眼皮颤了颤。 沈木鱼眼巴巴的望着他,仿佛眼中只剩下靖王,眼底的可怜都要漫出来了。 额头逐渐冒出一层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几颗顺着眉峰落在浓密的睫羽上,轻轻一颤,便如泪珠般落了下来,沈木鱼眼中酸涩一片,嘴巴便委屈的噘的更高,白皙的皮肤照着太阳,像珍珠般细腻发光。 沈大人娇生惯养的爱子,当真是吃不了一点苦。 凌砚行蹙了蹙眉,心道自己算是栽这小子身上了,受不了沈木鱼撒娇般绵软的目光,过去将人拎了起来。 “娇气。” “哪有。” 沈木鱼被骂了也不生气委屈,反而嘻嘻哈哈的冲靖王讨好的眨眼。 差点错怪靖王了,他还是在意我的死活的! 蹲了一刻钟的腿还酸软着,沈木鱼站不稳,就顺着靖王架着自己的胳膊将半身重量靠了过去,环住男人干练紧致的腰。 “我觉得我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了。” 靖王低头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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