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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守寡后[重生]

时间:2024-04-12 05:00:02  状态:完结  作者:苗五

  “是,清攸今日不太舒坦,所以我才来接他。”

  “大约你们也听说了,上着课便吐了,实在难受得紧。”

  季钦低头,用下巴指指, “他已睡着了,失礼之处我代他同各位先行道个歉。”

  书院里的夫子哪儿会接少将军的致歉呢?当即放轻了声音,快快地同季钦道别了。

  “你这瞎话来得倒是快,”阮清攸埋头在季钦怀里,小声地揶揄着。

  “那怎么办……”季钦停下, “那我现在追上,让你先道个别!”

  这样欠儿……阮清攸现在不能狠狠踩季钦一脚,便毫不留情地拧了季钦一把。

  只是他这次拧巧了,正招呼上了季钦胸脯子上两点之一,这处恰是季钦最最招不得的地方,每每床笫之时碰到,他都能马上……

  而等阮清攸意识到的时候,已早下了重手。

  果不其然,季钦的声音一下子就哑, “别闹,你身子要紧的时候,招起来又不能管我。”

  阮清攸见出了书院大门,抬头看着季钦,笑出声, “这下好了,明日说书先生们又会开始讲故事。”

  从前在京城,到底是高官望族多,他们俩这点事儿还不够精彩到可以上茶楼,但到了边城就不一样了,他俩那流水席的故事,现在还讲着呢。

  今儿横抱着下值这出,又会是新的讲法。

  “也不错,”季钦将阮清攸抱进车, “与人为善了。”

  俩人一道回了府,季钦将阮清攸放到床上就准备去请府医,张辽有个关门弟子,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便随着季钦一道回了边城,既作军医,又作府医。

  人刚走到门口,追雾便拿着封信上了门, “少将军,大公子又来信了。”

  这死林焱,早不来信晚不来信,偏偏凑这要紧的时候来信,真是裹乱!

  季钦在心里暗骂一声,想到阮清攸也惦记着他与木桑,便收下了信,嘱咐追雾去营里将大夫请回来。

  阮清攸正倚在床上喝茶,早前本不难受了,这会儿又有点吊恶心,得喝点什么压压,见季钦回来,问:“方才没听真切,可是表哥来信了?”

  “嗯,”季钦大方递给了阮清攸, “在这儿呢。”

  阮清攸拆开迅速扫了一眼,不过三两行的字儿,他又看了一遍,才交给季钦,眼睛瞪得老大, “钧希,你自己看看罢……”

  “钧希,我已为父。冬月十一日,木桑在甘州诞下一子,母子平安。”

  季钦:“????????”

  阮清攸已经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 “冬月产子的话,若是足月而生,那是正月左右就怀了,若是早产,那也就是二三月份……”

  他的表情变得一言难尽,抬头看了看季钦, “表哥这,藏得够深啊。”

  季钦深吸一口气,又拿过来信, “清攸,兹事体大,我得亲自向外祖父禀报,你先歇着,让周妈妈和露种守着你。”

  “快些去,”阮清攸又嘱咐道, “外祖父未曾与木桑接触过,你莫多说,只报喜表哥在外遇了良缘,有了子嗣即可,这于外祖父来说是天大的喜事。”

  季钦已起了身, “我晓得了,若饿了便先吃,无需等我。”

  待他一走,周妈妈等人入了内间,阮清攸便忍不住了,抱着痰盂又吐了一通,倚在床上,半天缓不过劲儿。

  “这是怎么话说的……”周妈妈心疼不已。

  露种奉上了清水,满脸愁云地与周妈妈对了个眼神,俩人都从对方眼里瞧出来了“别是怀了罢”的猜想。

  阮清攸看她俩这样,苦笑, “追雾已经去寻大夫,是与不是,一会儿便见分晓了。”

  不出一刻钟,林易,季钦与府医周峰一道入了房门。

  “周大夫,烦请与清攸号脉,”季钦道。

  周峰往腕子上一搭手,甚至还没开始细细摸,就号出来了鼓胀明显的滑脉,为了保险,他又仔细号了会儿,才道:“阮公子确然是喜脉,已二月有余。”

  虽早已猜到,但真听到大夫这样讲,阮清攸还是激动地掉了泪。

  林易大笑不止, “喜事!大喜事!双喜临门!钧希,我马上去上香同你外祖母讲这事,今夜,我们爷俩一醉方休!”

  季钦抱着阮清攸,胳膊都哆嗦了,激动地半天说不出一句囫囵话,在听到外祖父这提议后,才抬头幽幽地道:“我要照顾清攸,要喝您便自己喝。”

  “嘿,死小子,”林易也不恼, “那我便叫几个同僚一道喝,今儿是好日子,必然是要好生庆祝一番的!”

  季钦没打扰林易的喜悦,问周峰:“周大夫,清攸白日呕了一次,您看要不要开药?”

  “哦?还有这事?”林易问。

  “是,”周妈妈也答, “方才还又呕了一次,呕得可凶。”

  周峰摇头, “若一日只呕两次,那无需单独吃药,我开副安胎的方子,里头加些安胃养啤的药材即可。”

  “周大夫,这边请,”露种将人带了出去开方子。

  “周妈妈,”季钦吩咐, “封锁消息,全府封赏。”

  当代男子育子毕竟是少见之事,若事传出,那必招难料之祸。

  先帝能将阮玖育子的事情瞒住全京城,那他也必要将阮清攸育子的事情瞒住整个边城。

  今日房中,连着周峰都是自己人,阮清攸孕子的事情,不传出院子,便能瞒得住。

  “清攸啊,书院那边便不要去了罢,”林易躬下腰,慈爱地同阮清攸商量, “你现在的身子,可劳累不得。”

  “外祖父,如今也快过年,若身子还受得住,我想教到新年放假。年边儿上书院不好寻夫子,且那些孩子我已教出了感情。”

  林易也只是个建议,他是强势的将领却非强势的长辈,闻言点头, “你自己把握即可。”

  季钦冷着脸, “若还这样吐,我便将你硬接回来。你实在不放心,大不了我先帮你教着,好歹我也与你同从白鹿书院出来……”

  “哎哟,”阮清攸疯狂摇头, “你去教,岂不要把我那一屋学生给吓破胆子!”

  林易大笑,心说这季钦也是人慌无智,连这样没来处的馊点子都想得出来,忙拍拍他, “钦儿,你给焱儿去封信,孩子都生下来了,婚事如何操办也要提上日程。还有,我那重孙,可取了名字了?”

  “他信里没说,那便是没取,”季钦起身,悄悄腹诽,依木桑姑娘那性子,想操办婚事,估计也难得很。

  他走到桌前,提笔蘸墨, “表兄,来信收悉,外祖父大喜,连问你二人欲何时操办婚事。

  侄子之名想必要依着辈分好生去拟,我身为叔叔,便托大取个小名,既恰逢清攸有孕,那便取作——

  思妹,招妹,来妹,盼妹,念妹,想妹,带妹。

  不知你更倾向哪个?”

  —

  林焱:你清高,你不起,你拿我儿子招妹:)


第70章 番外(12)

  季钦提起来新写的信好生看了看——挺好,字体还是一如既往地嚣张,甚至比往常的嚣张还更甚了几分,内容便更加气人了。

  哼,谁比谁差多少呢!

  “外祖父,您看看这般回信成不成?”季钦将信呈到林易面前,问道。

  林易接过信,眼就眯了起来——什么玩意儿?思妹?

  说实话,他是觉得不太行,他觉得林焱要是看见这信,能气得跳起来。

  但所谓是一辈子不管两辈子事,林焱和季钦打小就没少打,也不差这一件,所以他点点头将信又还给了季钦, “可以,想必信差还在门房处等着,你先陪着清攸用饭,我着人去送信。”

  “是,”季钦点头。

  林易起身,刚待出门,就看见了门房那小子又往院内冲, “侯爷,大公子又来信了!”

  “怎么又来信了?”林易皱眉。

  如今他已确定林焱安稳得很,语气里便带上了几分嫌弃, “要么一直不来,要么就是乱来……”

  阮清攸与季钦听了,都偷着笑。

  索性这屋内也无外人,林易便展信直接读了起来, “钧希,想来想去,我儿的大名还是要请祖父来取。至于小名,我已取好了,便叫作思寐。”

  思妹,思寐……这事儿闹得,可不就是巧了。

  季钦,阮清攸:“……”

  林易回身,将信抖落到季钦面前, “他这什么意思?”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如何?莫非是墙头马上还不止,还对人家姑娘用了强?

  “那什么……”季钦解释, “表兄心仪那女子名唤木桑,当时我重伤昏迷,久久不醒,还是她教了清攸唤魂之法将我叫醒,是我的救命恩人。只是她打小父母双亡,跟着他师父四海为家,如今也年纪小,不想安于后宅想必也是人之常情。

  但我与清攸都能看出来,她对表兄是有情的,成婚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哼,”林易一甩袍袖。

  他搞不清这小辈们的官司,只觉得这林焱好生不成器,好生地不长出息。

  林易唤住门房, “去,将这信拿去给信差。”

  “都取好了名了,还寄信做什么?”季钦问。

  “好生气气那臭小子,”林易落下这句,又回头, “走,清攸,我们去用饭。”

  *

  在家里休养了几日,阮清攸也算摸清了自己孕期呕吐的规律,吃撑了不行,饿着了也不行,闻着很是难闻的味道也不成,除此之外,便没什么要注意的了。

  待到再回书院教书,周妈妈便给他准备好了三层的攒盒,里头蜜饯果子,各类糕点装得满满当当。

  他其实吃得少,不饿着便可,但屋内小孩多,消耗也不少,他将盒子放在一旁,谁人饿了,便来拿上一块,攒盒不过二日便空了。

  自然,他对自己身子也未有那么熟,到底是初次有孕,也还有许多注意不到的地方,有时候也忍不住,在书院里便吐了。

  但总是可以忍受的,比着旁人从来是胃口大开的那些是不行,但比起柱子他娘等反应大的,还是强多了,听闻他娘都快生了,还吐着呢。

  也因为这原因,季钦今年回京祭拜母亲的时候,便没有带他一道回去,尽管阮清攸求了多次,说到底是第一年,如此不合礼数。

  “绵延子嗣,世间大事,什么礼数能盖过?”

  他既要说什么祖宗礼法,那季钦便也用祖宗礼法堵他的嘴。

  可离别在即,季钦到底是不放心也舍不得,离开的前一夜里,双手轻轻捧着阮清攸还很平坦的肚腹,悄声地说许多。

  可惜阮清攸孕期嗜睡,一闭上眼便不知今夕何夕,到底是半个字没听到。

  第二日一早,天阴阴的,天穹似要落雪,阮清攸披着厚厚的银鼠皮大氅,到府门口送季钦。

  下人,侍卫都站在他们几步之外,阮清攸给季钦重新系了披风的襻带,轻声念出了一句《长亭送别》里的词儿:“此一节君须记,若见了那异乡花草,再休似此处栖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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