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山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着杨颁,像是哄小孩子睡觉一样。 还释放了信息素。 杨颁心里的事情那能这么快就消除,半小时之后,他还是没有睡着。 扯了扯陈远山的袖子,小声地提出建议:“要不,我还是吃药吧?” 陈远山叹了口气,解释道:“那个药对身体不好,我给你讲个故事,要是还睡不着,我们再考虑吃药,你说好不好。” 杨颁点点头,说了声好。 陈远山把之前在图书馆看见的外国小故事——白雪公主,讲了出来。 效果显著,杨颁没一会儿就闭上眼睛了。 本来陈远山当时也是闲来无事,才打开睡前故事看起来。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场,倒是真的把人哄睡着了。 现在杨颁好不容易睡着,陈远山也不敢乱动,怕把人吵醒,就把人抱在怀里,让人安稳睡着。 看着杨颁的眼睛周围青黑色的一片,陈远山心疼不已,用手轻轻碰了碰。 怀里的人眼睛微小动了一下,陈远山吓了一跳,就怕把人吵醒。见人没有转醒的迹象,他才送了口气,手也老实了不少,不敢再乱动了。 本来以为杨颁跟着自己能有好日子,结果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陈远山惆怅半天,一晃,就到了半夜三更,杨颁才转醒,不过看见他在,就又睡着了。 见他这样,陈远山才是松了口气,抱着人也睡了。 之后的日子,陈远山再忙也会好好和杨颁吃饭,聊聊琐事,不至于让杨颁多想。 很快就到了组织成立的日子了。
第22章 小瘸子是我媳妇儿22 杨颁前一天才听陈远山说了他们伟大的打算,有点意料之中的意料之外,没想到他们要做的事情这么伟大。 谁的心中没有一个英雄梦,杨颁有些崇拜的看着陈远山,他知道陈远山很优秀,但没想到这么厉害。 陈远山看他这样,好笑得厉害。和他商量道:“我们现在缺一个聚集地点,想问问你,让大家来家里行不行。” 陈远山怕他不乐意,但不好意说拒绝的话,解释道:“要是你不愿意,我们再找地方就是了。” 杨颁怎么会不愿意,他巴不得看看这些伟大的人们呢,一个个都是颇有文化的,都是杨颁崇拜的人,连忙接话,“愿意的,愿意的。” 陈远山仔细打量他半天,确实没有在他眼中看出什么勉强之意,这才高兴地答应下来。 * 地点选好之后,陈远山和宋与之商量了一下,宋与之仔细想想确实是个好主意,哪里大多都是B大的研究生,离周时恒家也近,万一有点什么事情,也好快速有个去处。 宋与之思考片刻,点了点头:“你着手去办吧,切记不要声张。” 陈远山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于是点头应下,和周时恒简单的商量了一下,周时恒也赞成。 只是说完正事,周时恒拉住陈远山没让人走,倒是打探起了别的事情。 “那什么,我想问问我能不能问你要个张医生的地址啊?” 陈远山看向他,有点想笑,但还是严肃地问道:“怎么,张医生不愿意和你在一起,准备死缠烂打?” 周时恒拍了他一把:“你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然后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没事干想去看看他。” 陈远山震惊:“偷窥啊?”他补充道:“你要知道你是个正人君子,不能干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要不是有事所求,周时恒真的很想揍陈远山一顿。 这人想得都是什么乱七八糟。 眼看着周时恒脸色一阵青一阵红,陈远山这才不再调侃,讲起了正经事:“张医生他不喜欢alpha,或者说他不喜欢任何性别的人。” 陈远山本来不愿意在人背后说人家的故事,但周时恒一看就是动了真心思的,仔细想了想还是说了。 出于礼貌,杨颁都不知道详细的故事,但陈远山还是跟周时恒说了。 “他父亲是alpha,但母亲是个beta,你也知道beta怀孕真的很不容易,生产的风险也很大。就这样他母亲冒着生命危险生了他,他爸爸却和一个omega有了感情,他妈妈一个人把他带大。因为这些事,他自然,是不愿意结婚。” 陈远山振声,又把之前的话,认认真真说了一遍:“我见你认真,才同你说这些。可你要是有半点不真心,都别去招惹他。” 这些事情陈远山一个外人说着,都让人觉得生气,周时恒简直想都不敢想,当事人的感受。 张辞荇一直以来的拒人千里之外,在这一刻全部得到了解释。 这些故事非但没让周时恒打退堂鼓,反而对着一眼万年的人更心动了。 陈远山最后还是把张辞荇的地址给了周时恒,周时恒郑重道谢,陈远山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知道自己做的有没有错。 * 陈远山和周时恒给所有的代表写了信,商讨了见面时间。 还和外国来Z国的学者商定了时间。 准备算是一帆风顺的,基本上没有翻起什么大浪,当所有人都以为万无一失,汇集在陈远山家,准备召开会议的时候。 小元匆匆跑进来,着急忙慌:“有一群穿军装的人往这边走呢。” 这还用说别的吗,一定是谁走漏了风声,被人得知他们今天要在这里开会的消息。 不过现在不是研究谁是卧底的好时候,陈远山和周时恒早就有准备,周时恒领着大家往后门口,直直带进自己家。 陈远山把桌子大致收拾了一下,看不出来有过人的痕迹,陈远山走到杨颁身边。 杨颁很担心,小声问道:“会有什么事情吗?” 陈远山拍拍他,看他紧张的样子,不由失笑:“安心,自然一点。” 杨颁点点头,闭眼睡觉。他实在是不会演戏,也不会说话,直接装睡。 这个时候,门被敲响了。 笃笃笃—— 陈远山拍拍杨颁的脸,起身去开门。 开门看着门口站着的五六个士兵,身上还带着枪,佯作震惊,作揖打招呼:“军爷你们这是,有什么事情吗?” 陈远山态度极好,但那些士兵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一把将陈远山推开,陈远山故作柔弱书生模样,然后退到一边,“我们随便看看。” 陈远山闻言,心里冷哼一声。 陈远山看着这些士兵乱七八糟一顿乱翻,叮叮哐哐的,拿出一条洋烟给士兵们递:“军爷,你们稍微小声点,我爱人在屋里睡觉呢。” 军爷得了好处,确实态度好了一些,一屁股坐下:“这大下午的,睡什么觉啊。” 陈远山从屋子里拿出来几包喜糖,“是这样,这前些日子刚结婚没多久,这不是还新鲜吗?” 军爷笑着打趣两句,收下了这些糖,“那这样,我们就在外面看看里面的情况,行吧。” 陈远山连忙点头,赞成道:“好好好。” 陈远山说着,带着士兵往窗户边上走,开了一些,让士兵看里面。 那士兵果然只看见床上有一个微微鼓起。其他地方没有任何的异常,士兵见他态度好,给烟给糖:“行,关上吧。” “好好好。”可以说陈远山演的点头哈腰很真实了。 不知道士兵们几个商讨了什么,他们就走了。 陈远山站在门口,送走了士兵,看着他们离开,才转身进了屋子。 杨颁已经睁开眼睛了,担心道:“怎么样啊,有没有事情啊?” 陈远山摸摸他的头,把人抱起来坐着:“放心,什么也没有查出来。” “那就好,那就好。”杨颁抬手摸了摸他的胸口。 “我去趟周哥那里。”陈远山见外面平静下来,说。 杨颁点点头,“你快去吧。” 陈远山正准备走,突然想起什么,又弯下腰,把人亲了一顿才走。 * 只是没想到,那些学者被打断之后,颇为不满。 “咱们这也算隐蔽了,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士兵还能有所察觉。”一个中年男人不满道。 他旁边的一个女人应和着:“是啊,怕不是咱们里面有人是内鬼?” 这话一出,大家纷纷开始发表自己的意见,猜测谁会是内鬼。 不知道是谁大声地说:“怕不是陈远山的爱人吧,毕竟咱们一点都不了解,谁知道是好的坏的。” 陈远山闻言,脸色巨变,正在发作之余,周时恒把人拉住了。 陈远山双眉紧紧拧着,看着周时恒,好像问他拉我干什么。 周时恒把他拉到自己身后,看着那群学者:“我和昌扬都没有担心你们的来历,你们来我们家里还怀疑起我们自己家的人来了。” 陈远山倒是没有想到周时恒能说这样的话,自己情绪激动怕是引起乱子,理智还在他沉默了。 周时恒不高兴道:“既然大家打的是这个主意,那这样,我们不组织了,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决定好了联系我和昌扬就行。” 这里面的人有多少都是大忙人,哪有那么多空闲时间能在背后偷偷干这些事,陈远山和周时恒只是学生,都已经没时间吃饭睡觉了,现在这么一说,确实没人说话了。 一个唱红脸的人出来,说:“我们不是这个意思,你们别当回事,我们确实是考虑事情考虑的不周全了。” 周时恒当然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准备管了,陈远山现在脸色依旧不好,什么都不说,就黑着一张脸,还是宋与之出来解了围:“昌扬,这事情确实是他们说得不对,以后肯定也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了,你别生气了?” 宋与之这么一说,大家都跟着道歉,周时恒拽了拽他,陈远山这才说话:“知道了。还请各位以后说话用点心。” 今天注定是商讨不出来什么东西了,陈远山和周时恒把人一一送走之后,回了家。 看见杨颁正在看书,这么乖的人,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再说,杨颁还不能走路,每天不是小元陪着就是他陪着,哪有时间出去搞小动作。 但杨颁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不愉快,也知道这些东西他不该多问,只是张嘴问道:“累了吧,快歇一歇。” 看看,多懂分寸。 陈远山想起刚刚那些人的刻薄语言,更生气了,脸上也浮现了一些。 陈远山才不管那些人,和杨颁把自己对于下一个会议地点选择上的纠结讲了讲。 杨颁闻言,皱眉:“确实是一件棘手的问题啊。” 陈远山不置可否,没有打岔。 不知道过了多久,杨颁才重新张开了嘴:“如果在一个士兵们没办法偷偷到达的地方呢?” 陈远山闻言,有些怔愣,这个他倒是没有想过这些。 不由觉得这是个好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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