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就到这里,杨颁说:“讲完了。你说这小孩命运到底好不好呢?说不好,但他遇到了杂技老板而不是遇到了坏人,说好,小小年纪就被家里人抛弃了,成了孤儿。” 陈远山这才反应过来,杨颁是在安慰他。让他放下过去,别再伤心了。 杨颁用心地安慰,陈远山怎么会不听。 可现下回过神来,回想刚刚杨颁的故事,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儿。 聪明人说话,就算打着马虎眼,他们都能听出点什么来。 陈远山抱住杨颁,脸埋在杨颁的肩窝:“我们都不想了,我们都要好好生活。” 杨颁知道他听出来故事的主人公是自己了,也就没有再说,只是嗯嗯了两声,回抱住陈远山。 *** 陈家老太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些事情,以为陈远山回家是来找他的,却不曾想,自己等了半天,就等来了一句,陈远山已经走了。 自己把陈远山拉扯大,现在却因为一个狐狸精把陈远山弄的奶奶也不认,家也不回了。 陈家老太越想越气,完全不记得昨天台上自己儿子说得事了。 想了半天,越来越生气,直接一脚踏进陈远山家门。 他想去和自己孙子再去说一说,让他早点看清狐狸精的真面目。 但陈远山现在看见她,能保持冷静都是好的,怎么还能听进去什么不好听的话。 杨颁也听见陈家老太的声音了,拉住陈远山:“毕竟还是长辈,要好好说话啊。” 见杨颁这么通情达理,陈远山简直想把人搂进怀里,可是门外还有人。 陈远山从屋子里出去,看着陈家老太,礼貌使然,“奶奶。” 只是死者为大,陈远山看着陈家老太,什么好事都想不到,只觉得这是个杀人犯。 一个人怎么能这么狠心,下套将自己的儿媳坑害死。 只是陈家老太却什么都不知道,出言不逊:“狐狸精也不出来?” 杨颁残疾的事情,自己奶奶怎么可能不知道,一看就是来找茬的。 陈远山面色不好,语气生硬:“奶奶别管别人,你来有什么事情吗?要是来找事,您还是回去吧。” 陈远山这话,让老太脸色一变,不高兴地说:“听说你今天回家了,也不来见见我?” 陈远山心中只觉好笑,怎么过去找你麻烦吗? 他现在因为陈家老太对他的养育之恩,什么都没办法做。可换一个角度想,如果自己妈妈没有离开呢,养育还用陈家老太吗。 可事情已经发生,陈远山不愿意算的太清楚,感恩之心还存在。 陈远山只说:“现在不同了,家中有人了,不愿意耽误时间。” 这话说得很不好听,陈家老太是个人精什么含义听不出来,不满道:“看奶奶是浪费时间了?” 陈远山实在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和他奶奶说话了,只是呵呵一笑,没有再说话。 片刻之后,他张嘴只是再赶人,直白到让人震惊:“奶奶还是回去吧。” 陈家老太也没办法了,只好走了。 走之前,陈远山把她叫住,她本以为是要道歉再挽留她,却听陈远山严肃地语气,说道:“奶奶别整小动作了,杨颁要是真的出了事,我会查清楚的。到时若是和奶奶有关系,就别怪孙子不尽孝道了。”
第21章 小瘸子是我媳妇儿21 这些小动作都不是上得了台面的事情,只能是陈家老太自己消化。 话都说得这么清楚了,再听不懂就说不过去了。 之后,陈家老太果然没有再作妖,在自己家里安稳生活了。 日子一帆风顺,平平淡淡。 只是日子这么平淡,国家却不是这么一帆风顺的。 前些日子,国家领导人刚刚去世,国家变成了一团散沙,外交也屡次失败,甚至自己国家的权益都没有办法保障。 经历了社会变迁,大家的思想开始解放,真正看到自己国家被侵犯的时候,大家不再像之前置身事外的样子,而是生气激动开始反抗。 年纪大一点的是这样,接受能力更强的年轻人也是这样。 以大学生为首的学生群体,开始游行抗议,要求国家世界给个说法。 过程十分艰辛,但好在结果是好的,他们成功了。 国家的权利被保住了,没有人能侵犯。 只是这个事件过后,他们这些革命者发现,现在的领导班子,并不符合社会需求。 也许是符合其他国家的,但不符合Z国。 陈远山的老师宋与之和B大的校长,到处宣讲时,结识了许多爱国群众,加上在外留学的,他们大概商讨出了一个方案。 现在的领导班子不合适,那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再闯出一条路。 先建立一个可以和他们与之抗衡的组织。 不知道这些消息是怎么传出外界的,宋与之最近可被人盯上了。 陈远山和周时恒自然成为宋与之与其他人联系的媒介,准备了好几个月,他们才和所有的人取得了联系,并商定了见面的时间。 陈远山每天忙碌,杨颁看着他至少瘦了十斤,在一边着急,也没有办法。 天天想办法粘着陈远山,让他多吃点东西,多休息一会儿。 可是陈远山每天都在想事情,睡也睡不着。 杨颁跟着瞎着急,也没有什么好心情,跟着整晚整晚睡不着觉。 就算杨颁已经被陈远山调理了这么久的身体,但是每天不睡觉也吃不下东西,心情也不好,人也跟着憔悴了不少。 人一不睡觉,就容易出事。 杨颁在陈远山随便吃了两口饭,说出自己准备去写信的时候,情绪崩溃了。 但杨颁不愿意打扰陈远山忙正事,毕竟陈远山忙的事情确实重要,他虽然不太了解,但也知道个大概的方向。 陈远山果然把他抱上床之后,就走到书桌边了。 杨颁今天倒是没有看床头摆着的书,陈远山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也没有发现杨颁今天的反常。 两个小时之后,陈远山看了眼时间,吹灭了蜡烛,走到了床边,像往常一样抱住杨颁。 杨颁今天依旧没有睡着,也没有说话,任由他抱着。 陈远山本来都准备睡觉了,却听身边人呼吸气息的声音和往常截然不同。 陈远山要下去点蜡烛,杨颁抱着他不让走,抱得紧紧的,大有死不松手的架势。 陈远山回抱住杨颁,有些疲惫地问:“怎么了?” 杨颁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小声压抑自己的情绪:“没事,可能就是没睡好。” 陈远山累了,没有当回事,只是释放了一点自己的信息素,安抚自己的omega。 Omega在怀里一动不敢动,怕打扰他睡觉。 明明知道自己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可意识上根本睡不着,焦虑疲惫。 杨颁活了二十年,第一次觉得自己可能是有了毛病。 又是一夜无眠,为了不让早起的陈远山看见自己醒着,杨颁准备背对着陈远山,闭着眼安静的躺着。 陈远山自顾自地出去洗漱,完全没发现杨颁的不对劲儿。 还是午饭的时间小元随口地一句:“颁哥的脸色真差啊,是哪里不舒服吗?” 陈远山这才看过去,眼底发青,脸色发白,脸色确实很差。 陈远山这下着了急,急忙让小元去找张医生。 杨颁拦住,他不想给别人找麻烦,解释说自己只是没有睡好。 但陈远山可不这样想,这些日子是太忙了,每天和杨颁在一起,可却不像以前关心的多了。这确实是他的错,就连杨颁晚上没有睡好他都没有感觉,自己太不上心了点。 张辞荇靠谱,叫了之后很快就来了。 路上听小元大概说了个大概,过来直接上手把脉。 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脉象,几天不睡觉都能让中医说得清楚又明白。 张辞荇什么结论都没有说,故作玄虚,问了杨颁一个问题:“最近睡得好吗?” 听他这么问,杨颁手一顿,也没敢说假话,看了眼陈远山,支支吾吾地说:“有些失眠。” 张辞荇哼了一声,什么失眠能是天天不睡觉。 其实杨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眠,毕竟陈远山忙也是在忙正事,自己跟着瞎担心什么。 张辞荇摸了摸额头,“我给你放两片帮助睡眠的药,这药对身体不好,要是再睡不着就吃一个。但你要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吃。” 杨颁闻言,点点头,这东西自己确实是需要的,毕竟已经连着几天没有睡觉了,今天也没有能睡着的感觉,心里越发慌张了。 * 陈远山和张辞荇出去了,拉住张辞荇,有些激动地问道:“哥,怎么样啊?那药我听说过,对身体不好的。” 张辞荇抽抽嘴角,拍了拍陈远山的背:“别说那药对身体怎么样,每天一起睡,你就没有感觉出来,你家这位已经很多年没怎么睡过觉了?看看脸色,脉象也是,虚得厉害,再这样下去是要出事情的。” 医生说话都是含糊不清的,陈远山也没有多嘴再问,只是见张辞荇给杨颁开了那药的样子,就已经自责不已。 * 陈远山回去的时候,杨颁正躺着眼神无光的看着天花板,还是没有想睡觉的意思。 陈远山见状,心疼极了,这下也不管自己有没有事情了,连忙走过去,轻声问杨颁道:“最近到底是怎么了,心里在想什么?” 杨颁之前就和陈远山说好了,以后不会再让陈远山猜他的心思,可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东西,陈远山只好说:“我,我们很久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饭了。” “我知道你每天有很多的事情,但是什么事情能天天不好好吃饭。”杨颁没有说完,其实他有很多想说的,但是拿不准陈远山是个什么态度,于是匆匆住嘴,小心翼翼看向陈远山,想知道他会不会生气。 陈远山闻言,才想起自己最近确实很忙碌,每天都在为了建立组织的事情发愁,自己家里的事情关心的确实是少了很多。 杨颁的小动作当然躲不开陈远山的眼睛,可就是这样的动作,才让他清楚地意识到,这段时间他和杨颁之间确实是生疏了不少。 虽然每天都在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但他和杨颁之间的交流,一天可能都没有十句话,大部分的交流还是,“起了吗,吃饭去?我抱你吧?”之类的。 陈远山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负责任,心中暗暗骂了自己几句。 * 陈远山也上床了,把杨颁抱在怀里,轻声安慰道:“我抱着你睡觉,我不会走,就在你旁边好不好。” 杨颁还是有点顾虑:“会不会耽误了你的时间。” 陈远山现在心里哪还有别的事,自己的爱人都要吃药了,哪里还有心情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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