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灿烂的笑容,陈远山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伤感。嗓子里有些酸涩,不自主地哽咽起来,陈远山的眼眶也跟着湿润了,拉住了杨颁的手,用力吻住他。 只是在亲上的那一刻,眼角滴出了一颗泪水。 陈远山用力地亲着杨颁,席卷了杨颁所有的气息,侵占他的所有领地。 杨颁见他哭了,自己的眼眶也红了一圈,但还是细声细语道:“我从决定嫁给你的那天起,就知道你不会只有一个平淡的人生,我做好了一切准备面对现实。你安心去,遇到你我已经很高兴了。” 是啊,杨颁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呢。 * 这件事情过后,两人生活更好了。 毕竟不知道意外什么时候会发生,珍惜现在的生活才是最明智的决定。 只是国家权力现在还在别的党派手中,见到感花组织发展如此快速,本来不以为意的领导人张江开始有了危机感,发出命令,开始全面封杀感花组织。 这无疑对于新建的感花组织是一场浩劫。 自那天看完报纸之后,杨颁每天也关注着这些信息,生怕发生点什么。 看见张江的命令,一时间有点着急,拉着陈远山问:“这个危险吗?” 陈远山知道他担心,说不危险,都是假的,也就没有瞒着:“嗯。” 杨颁担心起来,但是也不敢多问,怕给陈远山徒增烦恼。陈远山见他这样,拍拍他的手:“放心,我会小心的。” 杨颁闻言点点头,但是紧紧悬着的心,却一直没有放下来。 而让所有人开始害怕的事情是因为宋与之被抓走了,张江以宋与之宣传不良信息的罪名,把人扣住了。 这件事还是宋琦跑到他家告诉他的,急的满头大汗,哭得梨花带雨,一进陈远山的家门,就叫:“远山哥,我爹被抓了。” 陈远山和杨颁正聊着天,就听外面有人说话。 杨颁一听有人被抓了,有些慌张,推了推陈远山:“你快出去看看。” 陈远山也有些着急,不过还是先安慰了杨颁“别着急,我出去看看。” 一出去就看见宋琦着急的样子,宋琦看见他,立马和他说:“我爹被抓了,我娘让我来找你。” 陈远山上午才见过宋与之,没想到下午就出了变故。 宋琦哭得厉害,陈远山有些手足无措,只好支开他:“你先帮我看一下杨颁,我去找时恒兄。” 宋琦点头说好,进了房间。 杨颁倒是个会安慰人的,和他说了半天话,陈远山拉着周时恒回来的时候,宋琦没哭了。 因为把杨颁一个人放在家里他实在是不放心,陈远山抱起人,几人一起去了宋与之家中。 宋夫人也在家里哭鼻子,见陈远山他们来了,有些着急地朝着他们走过去。 周时恒和宋夫人了解了一下情况,宋与之和B大校长是中午的时候被一起抓走的。 现在罪名都是莫须有的,张江肯定不会动手,顶多是把人关起来,陈远山安慰宋夫人,解释了很多,宋夫人才微微放了心。 宋琦在一边听着,也被说服了。 但事实上并没有陈远山说的这么简单,人命不会出,但怕是有人会搞小动作。 陈远山这些东西都没说,周时恒和杨颁也没说,现在这个时候不能让他们太担心。 几人聊了半天,就到晚上了。 宋夫人本来想留他们吃完饭,但是什么都没有准备,只好作罢。 陈远山和周时恒说自己回去吃就可以,就走了。 * 只是宋与之被抓走,这件事情无疑不是一件让人发愁的事情。 对什么都不算是有利的。 小元算是手无缚鸡之力,陈远山这些日子也没办法时时刻刻都在家,杨颁在家里,陈远山总是不放心的。 回家之后,让小元简单收拾了东西,直接回了陈府。 但陈家老太会不会趁陈远山不在家的时候找杨颁的麻烦这还是个未知数,陈远山怎么想都不放心,半夜敲响了自家老爹的大门。 陈广自上次谈心之后,好像没之前那么惆怅了,见陈远山来了,还有些惊奇。 “回来了?” 陈远山叹了口气道:“最近世道不太平,我时常不在,希望爹能帮我看着些杨颁。” 他直接说了自己的来意,两人却心知肚明说得什么东西。 陈广笑笑,本来不想参与这些乱七八糟,可看见自己儿子和亡妻如出一辙的眼睛,话到嘴边变了:“放心。” 陈远山见自己父亲应下了,放下了心。 要说这家里谁都不顶用,唯有自己老爹能护住杨颁。 陈广当然也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也对自己孩子现在做的事情有所了解,关心道:“为了我们,为了你妻子,要让自己安全着。” 这话谁说的影响力都没有做这么大,但陈广就是失去爱人的最好例子,陈远山觉得自己父亲变了很多。 他笑着应下,走到门口了,还是张了嘴:“爹,早点走出来吧,朝前看。” 陈广闻言,脸色变了。 但是后来陈广是什么样的,陈远山就不知道了。 *** 杨颁回了陈家,还有些紧张,怕陈家老太来,自己没有办法应对。 不过陈远山一直让他安心,他也就放下心来。 毕竟现在没有什么比陈远山的安全重要了。 他们在船上开会的消息不知道怎么就被传了出去,周时恒也听到了些风声。 毕竟杨颁和张辞荇当时一直在船舱外面,会不会被有心人看见也是个未知数。 于是当晚就直奔张辞荇家。 张辞荇开门看见他的时候还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周时恒看见张辞荇,脑子变得一片空白,自己莫名其妙跑来是干什么。 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张辞荇也不能一直让人站在门口,先出声说:“先进来吧。” 周时恒愣愣的,闻言连忙说了两句好好。 傻大个。 张辞荇心里出现了这么一个词。 周时恒坐在张辞荇家里,心里都觉得有些不真实。 张辞荇给他倒了杯水,坐在他对面看着他。 周时恒接过水之后也没有喝,放在桌子上,手抓着杯子:“最近组织被封杀了,我们老师被抓了。我怕你遇到麻烦就来了。” 张辞荇倒是还不知道宋与之被抓的消息,闻言也皱了眉:“被抓了?理由呢?” 周时恒大致讲了一下,张辞荇一脸不可思议:“张江,这也太不要脸了。” 周时恒想起来也是生气的,赞同地点了点头。 “那天开会的时候你也在,我怕有人找你麻烦。”周时恒说着自己的担心。 张辞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那种莫须有的罪名都能想出来,有人来找麻烦都变得合理了。 张辞荇闻言,表示自己知道了,“谢谢,我会注意的。” 说完,张辞荇又看着周时恒,想知道这人什么时候走。 但是周时恒坐得安稳,好像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也不好说什么“……” 周时恒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他现在和木头人没什么区别,心不在焉的。 眼看着就要八点了,张辞荇不说,周时恒不动,两人就这么僵着,环境安静的有些可怕。 张辞荇正准备问他什么时候走,家门就被人敲响了。 周时恒这时才出声,“有人来找你?” 这大晚上的谁回来啊,张辞荇也不知道,心里有些不安:“不知道啊。”
第25章 小瘸子是我媳妇儿25 张辞荇站起身来去开门,却被周时恒拉住,他抬眼望去,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意思。 周时恒反应过来,连忙松开他的手,出声解释道:“我去开门,你坐好了。”语气认真,不似玩笑。 张辞荇心里有点害怕,但还是说:“走吧,一起去门口看看。” 来人果然如他们所料,来者不善。 这些穿着军装的人,一看就是来查口风的。 张辞荇一个医生,还见过炮火,现在看见这些人凶神恶煞的,一时间还真有点害怕,往后退了退,躲在了周时恒身后。 周时恒时刻关注着他,自然也看见了他的小动作,见他这样,周时恒有些高兴。 张辞荇有些怵这些人,但周时恒可不害怕。 他立马装作一副这个家的男主人样子,出声询问着门口这些人:“各位军爷,这么晚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站在最前面的军官,严肃地问道:“这里是不是张辞荇的家。” 周时恒应下,然后解释道:“我是他爱人,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这些人来之前肯定会调查张辞荇,现在张辞荇是否婚配,他们自然也是知道的。 于是军官说:“少放屁。他有没有结婚我们不知道吗?老实交代,你是他什么人。” 周时恒闻言,装作一副被冤枉的样子。 “各位军爷,我真是他爱人,就是还没办酒席。”声音都带着几分真挚,真得不能再真了。 几位军官果然有点松动了,相互看了几眼,然后点了点头。 出声问道:“前些日子你们去游湖了?” 周时恒心里呵呵一声,果然要开始询问了吗。 周时恒这个时候要是否认就是正中下怀,他直言不讳,“是啊,还有我兄弟,他带着他媳妇儿一起去的。” 据有心人反馈,确实看见张辞荇和一个身材娇小的人一起坐在船上,这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就算是再问什么,应该也问不出来什么。 几个军官相互看了一眼,转身走。 周时恒还故作镇定,叫住他们,得了便宜还卖乖道:“军爷们,你们还有啥想问的吗?” 军官扭过来说没了,就直接走了。 周时恒看着他们的行事作风,一时间有些无语。不过也没有直面和他们起冲突。 关上门之后,张辞荇才放开他的袖子。 不知道刚刚什么时候抓到的,张辞荇觉得安心,就没有放开。 现在人也走了,要是再抓着就不合适了。 周时恒还有点舍不得,不过没有说出来。自己又坐回去了。 张辞荇见他这样子,没忍住说了自己心里的疑惑,“你,还不准备回家吗?” 周时恒闻言,怔愣,思考自己应该怎么留下来,突然灵机一动,“我刚在那些军官他们面前说咱们是爱人关系,万一一会儿他们回来,发现我不在,你怎么办?” 张辞荇闻言,开始顾虑,自己要是面对那些军官,肯定是不行的。 * 于是周时恒成功入住张辞荇家里。 * 两天之后,宋与之的消息还没有打听到,陈远山就听说自己的一个前些日子去参军的同学,丧命于战场,明天要去参加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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