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后会怎么闹,那就不关他大姐的事情了,反正都不是好东西,快打起来快打起来。 严力山气得快炸开,明白休妻无望,只能回去。 严力山三顶绿帽子的事情被议论许久,直到又有了新鲜事才暂且忘记。 之后严力山纳了好几个妾,都是为了试试看这些妾室能不能怀孕。一直盯着严府瓜的人,不放过任何消息。他纳妾的消息一传出去,大家对他之前痴情安泰公主的事情嗤之以鼻,背后对他是嘲笑不断。 后来严力山的妾室一个都没有怀孕,证明他确实不能生。 江兆跑了几趟大公主府,察觉他大姐确实没什么事了,已经在调理身体,物色新的驸马了。她打算慢慢找,一点都不着急,更不是冲着感情去,她打算找个听话模样俊俏一些的,这样生的孩子也能漂亮点。 江兆认为她开心就好,没再多关注,把目光落在了他三妹江芜那里。 “三妹,你贵为公主,根本不需要做这些事情,何必要如此糟践自己,只为了他两句夸赞?”连续来了几日,江兆终于挑破。 江芜的情况比大姐的情况严重得多,她沉浸在甜言蜜语中,根本不觉得吃的那点苦头算什么。 “五哥,我真的无事,你莫要操心这些了。驸马与那个严力山不同的,他不好色也不纳妾,甚至觉得我年纪小不用早早要孩子。之前严力山那事一出,他还说就算我们真的不能要孩子,他也不会去找另外的人。”江芜满脸甜蜜,“五哥,他待我是好的,我呢也不过是做了些寻常女子会做的事情,算是投其所好。唉,没想到会被你发现,我一直隐瞒着就是怕有人发现不能理解。” 江兆无语。 身为公主日日端洗脚水伺候驸马? 用饭时,驸马与公婆吃,公主站在一边伺候他们,合适吗? 诸如此类的事情多不胜数,让她日日劳累,根本就是对公主的践踏。这事就算告到了父皇那里,江芜自己不清醒也无用,甚至会将他们所有人给恨上。 江芜是怎么死的?活活累死的。 孔韵清确实不纳妾不好色,他还有其他的兄弟,孔家子嗣多,他对孩子不执着。没什么治国的本事,在诗词字画上确实是突出。 “五哥,你回吧,不必担心我。”江芜说,“我过得很好,请你不要将这件事告知父皇,驸马他没有错,也没有勉强我做这些,不过是提了提喜欢什么模样的女子,我只是投其所好。” 江兆离开了。 要如何做呢? 走到府门口时,他已经想到怎么做了。这回不能从江芜那里下手,但他可以从孔韵清那里下手。 走进书房,他戳了戳在睡觉的江小啾和江小喳的肚子:“从今天开始,你们帮我盯着孔韵清和江芜两个,孔韵清每天去哪里了,随时报给我。江芜每日都做了什么,夜晚之前总结给我。”
第92章 “臣下参见殿下。”李言和赵无越齐齐对着江兆一拜,要说他们这阵子是怎么过的,一两句话根本说不清楚。 原本他们以为假装学个十天半个月就能被准许回京,这些事情随意糊弄糊弄就成。哪知先前他们禀报殿下学得差不多了时,殿下没准许他们回京,还安排了两个专门考核他们的人。 考核的结果自然不太好,本来随意糊弄的李言和赵无越不得不认真学了起来。 为了训练夜晚的行事能力,他们日夜颠倒数日,人也瘦了不少。好在他们认真学了后最终通过了考核,这才被准许回京。 江兆正在晒太阳,就在书房外面那个位置。稍稍打量了眼瘦了不少的二人,他心下满意多了。这种不太忠心,还吃两家饭的就是不能过得太舒服,不然他心里不舒服。 他们倒是回来得正好,他这里有些事情要他们办。 “你们回来得正好。” 二人立马精神了起来,这一回来就要被五殿下安排做事吗? 李言垂眸沉思着,前些时候主子可是在五殿下这里吃了不少亏。若是五殿下最近犯点能激怒陛下的事情,那是最好不过了,说不定能彻底将对方扳倒。之前五殿下逼宫都是临门一脚了,必定不会放弃这件事的。 眼下是在京城,五殿下就算脑子再不好估计也不敢犯陛下的忌讳,不知道要让他们去办什么事情,他希望这件事能大一些。 “你们去换身衣裳,等下随本殿出门。”江兆是懒得去猜测他们二人有什么心思,不过将他们当成苦力来使唤,被他养着的自然是要干活,成天吃白饭那还了得。 李言和赵无越应下,很快就换了一身衣裳随江兆出门。 二人心里都在思索着,临近傍晚时间出门,五殿下这般偷偷摸摸的到底想做什么。 不多时,他们来到一个巷子口,在江兆的示意下,所有人攀到了围墙上。 掩藏在围墙上的李言和赵无越更是不解了,怎么看五殿下都不是来干好事的。 一旁保护江兆的陈图倒是什么都不问,尽职尽责地跟着。 “本殿记得你俩功夫还不错,等下有个人会从那边过来,你们下去把人套个麻袋,把人揍一顿。”江兆坐在围墙上随意吩咐道,“陈图,你则是快速将那人身边的书童给制服住,不让书童动弹就可以了。” 陈图不解,还是应下。 李言和赵无越无奈,还是只得应下,心里在猜测五殿下究竟要套谁的麻袋,又是因为什么要套这个人的麻袋。 江兆没管他们的疑惑,从袖兜里抽出几条黑色的面巾:“把脸遮一遮。” 陈图接过老老实实把脸遮住了,其实他很想提醒五殿下,只遮住脸不改变穿着,熟悉的人是很容易认出来的。他正在想要怎么开口,李言倒是先说了。 “无碍,”江兆罢手,“你们只管把脸遮住就行了,要是被人认出你们不承认就是,天底下身形和穿着一样的人多的是,只要你们不被抓住就好。就算被抓住了,你们不将本殿供出来,就说是你们自作主张那也没什么事。” 李言:? 赵无越:? 干这事江兆没想过要遮掩得完美,要真的遮掩得完美了,这事做得就没什么意义。再说以五殿下的风评,不应就是做什么事情都能被各方知晓吗?要他做点事情能瞒过所有的眼睛,那还得了?可能隔天宫内那位父皇就会叫他去上值了,觉得他总算开窍,有了些聪明才智。 身为一个被戴了绿帽子,大姐也被人戴了绿帽子的五殿下,做事疯狂一点又算什么? 再说那孔韵清就是该打。 因为他所宣扬的那些女规,并且成功洗脑了一位公主的事情流传去各处,使得民间百姓争相效仿,当时不少女子受到迫害。其实他那个父皇是不主张推举这些的,奈何民间已经盛行了这些事情。父皇是皇帝,坐得太高,又加上有操心不完的国家大事,对自己的女儿都不怎么关注,更何况是民间女子呢?女规这事没让大昭国陷入什么混乱,自然不会引起他多注意。 三妹江芜那里他是不会去劝说的了。 至于要不要给她听孔韵清的心声,他认为就算给她听了作用也不大。因为孔韵清就是发自内心喜欢那样的女子,认为那样的女子最是符合他贤惠妻子的形象。 在原身的记忆里面,三妹因劳累过多而死,孔韵清是真的伤心了一场,并且写下再找不到如此贤良淑德的妻子的诗词。在这之后,他虽不是彻底戒掉女色却也不重色。 之后娶了妻子,但每一任妻子都受不了他,没多久便闹着和离,和离不了就在家里与他大打出手,甚至还有性子烈一点的直接要烧他房子。那时候女规流传得到处都是,可不是所有女子都愿意被规训,尤其是出身本就不错的,根本不可能受得了这事。 因这些经历,孔韵清写了不少怀念亡妻的诗词,每一首里面都有“谁也不及她”的意思。 当然还写了不少批判那些性格刚烈女子的文章,最后孔韵清怎么样了记忆里面没有,毕竟原身算是死得早。 总之,这人令人可恨。 “你们要是怎么样了,本殿不会见死不救,尽管去办事就好。只要不闹出人命,能有多大的事情?”回神过来,江兆与几人说。 李言和赵无越想了想,确实有些道理,默默用黑色面巾把脸遮住。 “要我说,这些女规就是该多多推广,要是这天底下的女子都遵循这些女规,就不会出现家宅不宁的事情。女子在家就该勤劳,贤良淑德,事事顺从夫君,像那些在家里还和丈夫顶嘴甚至动手的都应该受到惩罚。” 远远地就传来一道极为刺耳的声音,听得江兆眉头紧皱。 之前去找三妹他都是避开孔韵清的,所以没和对方碰面。 这人果然是有些欠揍,还未见到人只听到声音就让他手痒了。 陈图几个震惊,这不是三驸马吗?五殿下要对付的人是三驸马?三驸马怎么会和五殿下有恩怨的?因江芜那事江兆没与谁说,陈图也不知道这个。 “要我看二哥现在就挺需要女规的,二嫂和那妾室都遵循女规,二哥便不会那么烦恼了。不知道二哥怎么想的,居然将我整理出来的女规给送了回来。” “白白辜负了我一片苦心。” “二嫂将他打成那样了,脖子的指甲划痕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散,他居然还不给她读读这些女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兆无语,二哥又不是蠢货,就算他心里再懊恼二嫂,眼下这种情况哪里敢真的得罪她,二嫂不仅仅是二嫂,还代表着很大一股势力。 眼看孔韵清和他的书童已经走到他们躲避的巷子中,江兆从身后随从的手里接过两个麻袋,陈图一个,李言和赵无越一个,他对着他们示意了下,三人明白该出手了。 已经蒙好面的他们立马跳了下去。 陈图一下就将书童给制服,先往书童嘴里塞了一块布,随手将一个麻袋套在书童的身上,使其看不见周围,也无法呼喊出声。 孔韵清就没书童的运气好了,来不及呼喊就被李言和赵无越制服,也是先塞了一块布在他嘴里,随后把麻袋套在他身上就开始对着他下拳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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