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嘉文,宋狗宣布我老婆要抢你的最佳作曲人,你说句话呀。] [前面好复杂的称呼。] [逐战舔狗之巅。] [别给我老婆上压力啊你们,万一唱的不咋滴,我还得回家安慰他。] [说什么瞎话呢,我老婆明明在我身边啊。] 在群众的呼声之下,黄嘉文终于动了,他转发宋时一的话,悠悠地打出一句话:[赞同你的宣布。] 评论一时之间群情激奋: [6,Y是你私生子?] [如果这都不算爱。] [世界十大未解之谜:黄嘉文和Y什么关系?] 最先转发的沈晓兰:“……” 她还是太保守了,没敢使劲吹彩虹屁,没想到昆仑娱乐旗下歌手这么卷。 失策了! 她还得多努力,才能融入昆仑娱乐的企业文化,争取早日加入对方! 热搜上几乎被这几个人屠版了,哪怕是桑宁这种不关注娱乐新闻的人,也刷到了这条消息。 他用自己许久不用的社交账号点了个赞,随即放下手机。 桑宁没有收到回信,情理之中。 林砚选择任何一个人,都不会选择他,他自己知道这一点。 桑宁神色依旧寡淡,他这几日都在筹备画展,已经准备完毕,但他最满意的一幅画却永远不会当作展品展出。 他站在这幅画前。 天花板亮着柔和的光线,那是一副巨大的画框,占据了整面墙。 油画里的青年凤翎般的眼尾沾染了蓝黄交织的色彩,右手握着一根鼓棒,背景是猛烈的暴风雨。 他其实也不需要林砚看到。 就像桑宁划去了自己原本写下的话——“希望你能来参加我的画展”。 没有必要。 林砚不用来参加他的画展,就像明月永远高悬天边,不需要走下神坛。 * 申大校园里人潮攒动,冬末的落叶随着狂风从树梢坠落。 本应寂静的课堂因为靠门位置青年的存在,多了不少窃窃私语。 林砚出现在校园里的时间不多,同学和老师都很少见到他,这会儿见青年穿了件黑色外套,挽着对他来说有些宽大的袖口,坐在后排听课记笔记的样子,都有些恍然。 林砚很少会穿黑色衣服,他身上这件看起来又不是他的尺码。 这个问题,嗯,细思极恐。 对这个细节有疑问的不止是他的同学,下课间隙,从大四课堂走过来的陆羁也留意到了这一点。 男人身上原本那种随性的散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某种近乎绝望的凝重,他停留在教室后门口,与林砚仅一步之遥,但他没有走进去,林砚也没有回头。 赵扬博倒抽一口凉气。 他上次见陆羁这样,还是因为他亲眼目睹了他爸和秘书小情人出轨,想把他赶出去——不,现在远比那样严重。 赵扬博感觉陆羁此时的心情非常非常不好,像一匹失去了伴侣的孤狼。 他再看向身边的另外一位,段辞也透着显而易见的沮丧。 段辞知道自己和陆羁都没有收到林砚的信,他会寄给谁? 赵扬博呆若木鸡地看看小学弟漂亮的侧脸,再回头对上了姜木同样饱含呆滞的目光。 原本他们跟着陆羁过来,是想找林砚一起去玩机车的。 陆羁为他准备了新的机车,想带他去他们的秘密基地。 但现在已经变成了“原本的打算”。 陆羁在门口停顿了三十秒,脸上的表情晦暗莫名,他抬起头看了青年的背影一眼,却是转身离开了教室。 “陆哥,”赵扬博试图安慰他,“就算小学弟把信给了别人,也不代表什么,就算他的衣服是别人的,也没关系。” “就算结婚了都能再离婚,那个天王四十岁都能找回初恋破镜重圆,何况只是年轻时候大学谈恋爱——” 陆羁神色沉沉地说:“闭嘴。” 赵扬博立即闭上了嘴巴。 陆羁深吸一口气:“你们先走吧。” 赵扬博犹豫着看了他一眼,还是离开了。 他很担心陆羁和段辞,他们从小就是好朋友,赵扬博最明白他们的个性,都属于那种撞了南墙也很难回头的人。 这下小学弟和别人谈恋爱了,那他们岂不是…… 感情这东西,他叹了口气,谁也说不了什么,就连他自己,不是都被萝莉音的网恋大叔欺骗过么。 段辞倒是走的头也不回,他原本总是朝上弯起的唇线拉的很平,全程沉默地上了放在门口的机车,驶向远方的山道。 陆羁上了这幢教学楼的天台,视野开阔,洁白的云朵堆在天边,遮住了太阳。 他靠在门边点燃了一根烟,却没有抽。 袅袅升起的烟雾模糊了男人俊帅的脸,他看了一会儿指间夹着的烟头,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忽地用左手径直按灭了它。 皮肉灼烧的焦味从手心弥漫开来,陆羁终于有理由觉得痛。 细碎的痛楚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持续,直到今天才彻底爆发出来。 远方的天空开始模糊,他抬起左手,半掩住了脸。 这种痛楚的名字很奇怪,要不是他知道那是爱,他会以为那是一把锋利的剑。
第106章 三家的直播间里热闹地刷着屏: [宝宝你穿错男朋友外套的样子像猫猫, 哈特软软。] [为什么演唱会结束直播就会关闭,云养小主播计划要告一段落了吗,我可以看一辈子,真的。] [陆哥你, 段哥你, 我当初买的股就这么跌停了。] [哈特痛痛, 需要看看主播宝宝才能好。] [有一种我刚加入就结束了的美,讲真不考虑多谈几段?] [口口口, 一口起来就发狠了, 忘情了, 没命了!百十个斜背响鼓的后生,如百十块北强震不断激起的石头,狂舞在你的面前!] [为什么就不能全口了!在我的快乐老家,陆陆段段和小主播已经口了两三轮了!] [那可不是,我标题都想好了,校园死角激情口口, 恋综银趴口口,公司秘密爆炒口口, 怎么不行呢。] [在我们这儿, 投票选项第一估计会变成:小主播双性口口。] [小主播:???] [啊啊啊隔壁到底在讨论什么,兄弟们,我决定去他们的快乐老家一看!] [一路走好, 遇到你看不懂的名词不要搜索。] [兄弟有什么事可以商量, 怎么这么想不开?] [兄弟, 先戴上过滤墨镜。] [因为过于温暖了, 不禁打开了身上的裹尸布,还感觉尸斑都淡了。] [……] * 教室前方的教授结束了今天的课程。 已经是下午五点, 冬日的天空总是黑的比较早,校园里的路灯已经亮起昏黄的光线,像一只只硕大的萤火虫。 林砚今天没有开车,他也不怎么喜欢配专门的司机让人接送,早上因为信封的事耽误了时间,就坐了出租车来学校。 他拒绝了几个学长学姐对于社团活动之类的邀请,走向校门口。 林砚本准备在手机软件上叫辆车,但走出校门,正巧一辆空置的出租车刚送完客人没开走,停在路边,他直接上了车,报出地址。 出租车平稳地驶离申大校园,往高架开去。 青年坐在后排,手机忽地一震,谢无宴给他发了一条消息:[晚上想吃什么?] 林砚:[你今天不是要开一整天的会,等会能回来?] 他知道前些日子为了恋综推迟的工作积压在那儿,谢无宴有很多事要处理。 坐在会议室忙里偷闲的男人抬头看了一眼手边的文件,仍旧给出了肯定的答复:[明天再处理,我先回来。] 林砚想了想:[那我们出去吃吧,上次看到朋友圈有家店还不错。] 谢无宴应了声好。 男人放下手机,转头交代了几句。 助理发出教科书般的感叹:! 是恋爱了吧? 肯定是追到老婆了吧! 原来最后的赢家是他家BOSS! 另一边,坐在出租车里的青年起初没有在意,他回复完消息以后,头靠着窗户闭上了眼睛。 原本林砚只是想小憩一会儿,可不知不觉,空气突然变得难闻起来,同时眼皮骤然变得很沉。 就像是吸入了什么怪异的气体。 林砚立即意识到不对,他睁开眼睛,看向前方的司机。 那是一个普通的中年男人,带着黑色的防护口罩,看不清正脸。 林砚也不多说话,直接抬手想打开车门,没成功,司机锁死了车门。 这时候出租车混迹在车流群中,它刚刚下了高架,但窗外的景色却并非是回市中心的繁华路段。 正相反的,四周的车流量越来越少,道路两侧只剩下空旷的树木被甩在车后,到最后这辆出租车已经明显超速。 林砚立即抬手去拿口袋里的手机,前方的司机从后视镜察觉了他的意图,转动方向盘,车头死死地抵在了道路边上的栏杆,发出滋滋的摩擦声。 巨大的离心力让青年整个人都撞在了车门上。 趁着这个机会,司机松开方向盘,右手闪电般地从驾驶位前方取了一块沾有乙醚的布,同时一拍按钮,驾驶位的后背往后折去,他用这块布死死捂住林砚的口鼻。 一、二、三…… 药物起到了作用,林砚的意识渐渐模糊。 车窗外的景色愈加荒芜,司机停在郊外的监控死角处,那边有另一辆套牌面包车接应,很快就有另一伙人将他转移到面包车上。 同时林砚的手机被扔进了火桶里,这辆出租车也一同被遗弃在野外。 如此这般连续几次后,车已经换成了另一种六座车。 …… 不知过了多久,林砚察觉意识在一点点回笼。 他隐约听见了车子发送的声音,引擎很吵,还有人在说些什么。 很熟悉的声音,但仿佛隔了一层,他们所交谈的单词无法构解成为整段话。 林砚尝试着想挪动身体,发觉自己的双手被捆绑在身后。 或许是对方没想到他对这类麻醉有耐药性,醒的比他们预想的要早。 车窗都用深色的防窥膜贴了一层,林砚也不敢大幅度抬头,只能隐约感到车子的晃动,直到车子一阵摇摆后停了下来。 前方为首的一名寸头男子看起来跟刚从监狱里放出来似的,他用余光瞥了一眼被捆在后面的青年。 青年原本白皙的脸颊上沾了灰尘,头发散乱,纯黑色的外套披在肩头,相称出一片莫名的羸弱昳丽。 看起来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美人。 男子不假思索地对着电话汇报:“一切顺利。” 对面又说了些什么,随即男人挂了电话。 前面有人下了车,那为首的男人走到林砚面前,将他从地面上拉起来,带出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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