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昭慕答应在她背上书写完,由着她放纵一次的,画作完了,承诺也该兑现了。 . 江予昨儿好不容易休沐一日,却被颜稷父子俩占去了半日。但想想后半日,也是不亏。今儿神情愉悦的去了巡查府的衙门,才到府门口便看到衙役们正提着水桶在擦拭大门。江予疑惑的走过去,才靠近便闻到了一股嗖饭菜味道。她皱起眉,脸色不悦的问道:“怎么回事?”大白日里关着门,门上还有些不干净的东西。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景昭慕:“白日宣淫。” 江予:“同上。” 叶北嘉:“+1。” 苏深:“同上+1。” . wb+1
第57章 衙役紧张的跪地解释道:“今儿五更时分,高府的大儿子高双丰带着一群人,提了泔水泼在了府衙的大门上。小的们未来得及阻止,小的们该死。” 江予用手轻掩闭口,让他起来回话,问道:“可抓到了?” 衙差起身回道:“抓到了。” “可审出为什么了?” 衙差面露难色,回道:“回殿下,这高双丰脑袋是个不清醒的,时好时坏。审他的时候倒是清醒,但他说不记得为何了。” 江予眉头蹙的更深:“其他的人呢?” 衙差回道:“那些都是从犯,说高双丰给了银子让他们这么干的。” 江予思忖片刻,道:“侮辱衙门便是侮辱朝廷,罪罚二十大板,去把他们都抓来。”江予这会忽然想起之前来的府州巡监,好像都遭受过这样不同的“待遇”。之前以为自己是太子,无人敢这样对她,却不曾想自己居然也未能幸免。 江予让人去把那伙人全抓进了大牢,每人小惩了二十板子,关在了独立的牢房中,又命人去百姓家买了几桶泔水,堆放在了牢中,把他们栓在泔水桶边,这么喜欢用泔水泼府衙大门,不如就与泔水多相处相处。至于高双丰,那便等他不清醒的时候再审,一日清醒不招,便一日在牢房与馊饭关押在一起。 前些日子,抓的那些个劫刑场的犯人。江予命人仔细审问了,虽没审出关键的信息,但也并不是一无所获。就比如饶茂实押来的那名人贩子头目,与勇毅王邵承泽的干儿子是结义兄弟。虽他们只是受命于被苏深砍掉臂膀的那名劫犯,但若江予非要去缉拿邵承泽的干儿子来问话,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江予想要等事情发酵一些时间,兴许还可以有意外的收获。 . 江予近些时日一直忙于公务,在府中的时间也不甚长。昨儿休沐一日,今儿又忙了一天。苏深守在巡查府门处,在看到江予回来后,拉着她神秘兮兮的去了院子一处无人地方。 江予看她有事求她般的模样,问道:“有什么事情可以直说。” 苏深轻咳一声,话未说出口,脸已经先红了。江予瞧着她这模样,莫不是... “有没有女子...房、房中一类的书?”苏深声如蚊蚋问道。 江予被她问的楞了一瞬,很快便反应了过来,苏深要的是什么,是关于女子与女子之前欢好的闺房‘趣事’。 可她虽知道苏深要这个想要做什么,却是无能为力。因为江予除了懂得浅显基本的步骤外,其它的都是景昭慕教她的。她也未曾让人去寻过此类书籍,一切都是两人探寻出来的。她总不能这样直言告诉她如何欢愉吧。 江予脸色尴尬的笑笑,问道:“你与小嘉?” 苏深隐晦的告知江予,她与小嘉已经‘洞房’了,但却不知如何更好的取悦她。昨日自己像个呆子似的,逼得人小姑娘‘反客为主’不说,自己还出了糗,留了鼻血,两人不得已匆忙结束。可后来回想,叶北嘉毕竟是初次,她心中总觉得亏欠,这不来找江予这个过来人询问‘良方’来了。 她也是想过去外面买一些书籍,但自己是女子,怕人家不卖不说若是认出来她,不光是给自己添麻烦,而且极有可能会连累巡查府。 江予虽不能告诉她细节上的东西,但她却给她指了一条明路,景昭慕和叶北嘉都学过医术,即便没有多么高超的医术,但也会涉及女子身体的一些医理,既然景昭慕会,那叶北嘉便也是会的。 苏深得了指点,却依旧心中打鼓。昨日叶北嘉虽什么也没有说,但看其配合自己的方式确实是会的。可让她问人家小姑娘,总归是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在加之昨日她看到叶北嘉坐在她身上,涌动的身躯,自己压不住火气从鼻间流了出来。想来真是羞人的很。 可苏深也不是个扭捏之人,她向来想到什么便会做什么,既然决定了,那就要践行。回去后她便把叶北嘉叫到了房中,什么也没说便把人抱到了床榻上,坦诚自己不会取悦女人的身体,可又对叶北嘉昨日的反应甚是喜欢,希望叶北嘉能教教她。 叶北嘉听后,娇俏的小脸涨红。她轻咬下唇,挣扎了许久才吻上了苏深的薄唇。 说,不如做。 叶北嘉确实知晓如何取悦女人的身体,但她上次也的确是初次。她对这方面的了解,都源于一本书上的描述。她在很小的时候曾在家中书阁无意中翻阅到的,虽过了这么多年,却依旧记得,至于何人所放,她不清楚。 昨儿叶北嘉给苏深配了些药,去火滋阴。今日虽是心中燥热却也没有在流鼻血,一切顺理成章,叶北嘉在羞意中到来,苏深从中体会到了销魂蚀骨,美人如水的感觉。叶北嘉的每一声轻丨吟,都撞到了她的心口,而后流遍全身,通十指,迷双目。 . 江予受邀去颜稷府邸吃谢罪酒,苏深和叶北嘉也在受邀之中。江予依旧穿着玄色穿金的袍子,景昭慕则穿了件更衬其肤色的胭脂红色的百褶裙,在这明月的夜里异常光鲜。在被江予从马车上抱下去的时候,笑颜如花的模样,让一旁跪地之人为之咂舌。这个异国公主果真是倾国倾城,难怪太子来此地也要带着一起。 苏深穿了叶北嘉给她做的深蓝色华贵锦袍,牵着已经不在梳婢女发髻,身着月白色素雅可人的叶北嘉。 叶北嘉是苏深的人,既与苏深关系产生了变化,身份也自然有了变化,虽叶北嘉坚持但却拗不过苏深,她怎么能委屈了自己心爱的姑娘。 景昭慕自是乐意叶北嘉这样,她对这个师妹也是喜欢的紧。原本婢女的发饰便已经十分可人了,如今梳了小姐的发饰,更添了一股温婉的韵味在里面,令苏深爱不松手。 苏深从上马车到入席都未曾松开过叶北嘉的手。苏深不能喝酒,叶北嘉与她倒茶之时,还是单手倒的茶水。虽有些不妥,但苏深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她也不好挣开。 现在在颜稷的府邸,颜巩玉又在对面的坐席之上。若苏深生了气,毒素蔓延开来,她后悔都来不及,也不知为何苏深会答应过来。 宴席开始,歌舞自是不能少。只是歌舞上场之前,颜稷安排了自己的儿子去与苏深和叶北嘉道歉。 颜巩玉的母亲的在看到叶北嘉的一瞬,似乎明白了儿子为什么这么多年都忘不掉这个女人。此时的叶北嘉,比孩时稚嫩的模样更令人喜欢了。衣群虽素雅,但穿在她的身上却是楚楚动人。只不过儿子说她是婢女,可看她的衣着打扮却是不像,哪有婢女与她家大人坐在一起的,颜巩玉是不是弄错了。 颜稷则也趁势瞟了一眼叶北嘉,他不认识幼年的叶北嘉,自是不知叶北嘉是与儿子曾有婚约的人。她对叶北嘉的模样也是心中感叹,一个小婢女的容貌如此,难怪儿子铁了心的想娶,若是自己在年轻些估摸也会想要求娶。不过他与自己的夫人一样疑惑,为何小婢女的衣着打扮和其她婢女不一样,而且还与主子坐在一起? 颜巩玉虽不情愿,但碍于颜稷给的压力,不得不走向苏深的桌案旁行礼道歉。自己还特意给叶北嘉行了一个歉礼,似乎在说自己未能如约将她救出去十分抱歉。抬头的时候目光也是毫不收敛的直视着叶北嘉,苏深的脸色瞬间寒冷刺骨。叶北嘉侧目看向苏深,不在去看颜巩玉,这才让苏深的脸色稍缓,直至颜巩玉回了宴桌,苏深都未曾说过一句话。 叶北嘉心中忐忑,不想再让苏深的心情有所被影响。歌舞进行了一半,她借口说困倦了,想寻个地方休息。宴会还要有一会儿才能结束,苏深肯定不愿叶北嘉在颜府休息。 苏深起身去与江予打了招呼,便带着叶北嘉准备先离开。二人才出宴厅,颜巩玉便跟了出来。叶北嘉没有察觉到,但苏深却是知道的。 颜巩玉不远不近的跟着她们,苏深没有回头。她停在一处六角亭处,侧身面对着叶北嘉,将自己身上宽大一些的袍子又披在了原本便披着雪狐氅袍的叶北嘉的身上。笑着点了点叶北嘉的鼻尖,叶北嘉笑着问道:“阿深把外袍给了我,自己不冷吗?” 苏深摇了摇头,眼神却贪婪的盯着叶北嘉的柔唇。此刻只有前面引她们出府的颜家家仆,正在前面走着。叶北嘉许是看出来了苏深的渴望,为安抚苏深方才的怒意,她轻踮起脚尖,吻上了苏深温热的唇瓣。苏深唇角有了笑意,在叶北嘉想要离开之时,环住了她的腰身靠向自己,随后攻城略地... 颜巩玉惊愕的站在黑暗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们吻在了一起。此刻带给他的不止是震惊,还有羞辱,因为苏深故意调整了位置,吻着闭着眼睛的叶北嘉的同时,正挑衅的看着他。 与苏深激吻过后,叶北嘉抿住了双唇,羞赧的低下了头。苏深笑着将她抱起,跟着前面已经走远了的引路的家仆,出了颜府。 江予与景昭慕一直到宴会结束,才起身离开。江予多饮了一些酒,被景昭慕扶着上了马车。回府的路正好要经过衙门处,景昭慕没有去过衙门,她伸手挪开帘子往外瞥了一眼,发现府衙的大门处竟还有人在做事。 景昭慕好奇问江予,道:“你们巡查府衙门这么辛苦吗?” 江予靠在她的怀中,嗯了一声,撒娇似的道:“是啊,夫人也不知心疼心疼我。” 景昭慕抚摸着江予的脸,悠悠的道:“好啊,今晚我在上。” 江予片刻直起了身子,色眯眯的看着景昭慕,道:“不行,怎好劳烦夫人辛苦呢。”说着便要去吻景昭慕,在她倾身的一刻,余光瞥见什么东西从马车帘子外飞了进来。江予没有多想,立刻翻身将景昭慕护在了身前,片刻两人闻到了什么呛鼻的味道。 马车停住了。 侍卫们将泼泔水的人抓了起来,关进了巡查府衙门的牢房里。 巡查府宅。 江予趴在浴桶上,怎么也想不通,这里的百姓为什么会做这种事情。被抓了是要被打的,甘愿冒险被打也要泼太子的马车,到底是为何。 景昭慕拿着水瓢,舀了一小瓢水倒在了江予的后背上,而后用手轻柔的为江予搓着后背。看江予发呆,调侃道:“你们成国的百姓对他们的太子殿下真是上心,大冬天的晚上还不忘出来等你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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