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嘉伸出手阻止她,轻喘道:“阿深...” 苏深被她按住,疑惑的问她:“怎么了?” “这里...不可以。” 苏深勾唇,含住她的耳垂问道:“这里怎么不可以了?”这里是她父亲的府宅,这是她的房间,为何不可以。 苏深不在等她回答,将她的手拿开,唇舌并用一路伏到了叶北嘉的身丨下... 两人从房中出去的时候,叶北嘉脸色潮红,直至到了正厅也未褪去羞人的红意。苏夏见状,轻咳一声道:“汤刚好,阿姐快趁热喝。” 苏深扶着叶北嘉落座,苏夏却一点都不疑惑,为何叶北嘉一个婢女会与她们坐在一起。 苏深接过苏夏给她盛的汤,吹了吹递给了叶北嘉。而后熟练的为她布菜,盛饭。苏夏扒着饭,眼神来回瞧着二人,回想她方才去苏深房中寻她的时候,听见的细碎的哭腔声。 叶北嘉许是被苏夏瞧的有些心虚,耳垂慢慢变红。苏深抬眼盯了一会苏夏,苏夏赶忙低头,菜都不夹,只顾扒干饭了。苏深无奈夹了一些她爱吃的菜放在了她的碗中。 苏夏忙笑眼谢过:“谢谢阿姐。”说完还瞥了一眼叶北嘉。 若是没有那场欢愉,叶北嘉到还能自在些,这会总觉得自己偷了苏府的姑娘似的。 苏深倒是自然的很。 饭菜用完不久,苏玉堂从外面回来了。苏深中毒之事没有外传,苏玉堂此时并不晓,他想留苏深在府中待一晚,又觉得不妥。太子现在不是在京城,苏深还是跟紧一些比较好。只是他好奇江予与景昭慕的相处,之前听苏映安说景昭慕已经知道了江予是女子,但外面依旧传她二人很是恩爱。 苏玉堂将人都屏退,只有她父女二人在房中,问道:“太子与太子妃之间相处的可好?” 苏深恭敬的回道:“阿予与太子妃相处的很好。”何止是很好,简直就是如鱼似水。 苏玉堂也不便多问女儿家的事情,他嘱咐苏深好生保护好江予便准她离开了。 . 江予回府的时候,看到桌案上一封请柬。景昭慕见她拿了起来,提醒道:“这是勇毅王府的请柬,他的大女儿过几日招婿成婚。” 江予看着请柬,发了会呆。不知邵承泽是故意为之还是巧合,她才送去人犯,他便要大摆宴席。景昭慕见她发呆,问道:“不想去吗?” 江予抬头,看到景昭慕弯了弯唇角,回道:“不想去也必须要去,邵承泽是此地的藩王,就算是皇爷爷来了也要给几分薄面的。” 景昭慕思索了片刻道:“你是怕他借用婚事,搞一些小动作吗?”此前江予也分析现在的形式给景昭慕听过,景昭慕多少也是知晓一点的。 她们恒国的藩王与成国的不同,权利要比成国的大很多。成国削弱了藩王很大一部分权利,掐掉了他们最关键的一处,税收。税收都是由巡查府来收取的,藩王不过手。如此,这都让江予有些棘手,若是在恒国还不得翻天了,不过矛盾的最后也只会是像她们恒国藩王起义那样而已。她恒国的藩王叛乱江予都游刃有余,何况是她自己的国家。她信江予可以处理好,邵承泽应该是翻不出什么浪来的。 郑青落和书易一直在研究如何解苏深身上的蛊毒,这蛊毒她们虽未见过,但却是出自她们狸山门人之手练出来的。 是她们狸山已被逐出师门的师叔炼化出来的。由于太过残忍,拿活人做实验,被郑青落的师祖责罚后,她便叛了师门,自此杳无音信。 如今在这里重现,她们不得不重视起来。就算这次伤的不是苏深,身为狸山的掌门郑青落也有义务救治中毒之人,还有便是为狸山清理门户。 苏深这些日子也不定时的吃过不少郑青落她们配的药,但都没有什么用。郑青想要带她回谷中好好研究,她师叔虽是练蛊的高手,但根却是源于狸山,她想若是在等些日子真的配制不出解药,狸山的藏书中或许会有办法。 叶北嘉得了空闲便去郑青落她们院子替她们打下手,景昭慕也会在。只是叶北嘉时常困倦,只要空闲起来,她便止不住的开始打哈欠。 郑青落瞧她眼部周围布满的黑云,问道:“可是没有休息好?”也是,苏深身上的蛊毒还未解,她担心睡不好也是人之常情。 郑青落想要给她开一些安眠的药,伸手捉过她的手腕,试探了一下脉搏看看还需要什么对症的药比较好。谁知叶北嘉反应过来,急忙收回了手腕。书易和景昭慕瞧着不对劲,但见郑青落脸色无异常,也没有多想。 叶北嘉紧张的低声回道:“多谢师父关心,徒儿只是没有休息好而已。” 郑青落收回手,轻轻嗯了一声,过了半响她嘱咐道:“多休息。苏深也是。”叶北嘉听后,脸上一瞬攀上了羞红。 她休息不好干苏深何事?可房中的人都是会医的,又知晓她与苏深的关系,怎会不知其中的意思。 纵欲过度。 纵然叶北嘉知晓自己是纵欲过度所致,可为了满足苏深,她还是依然选择了纵容着她。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苏夏:“我有嫂子了。” 江予:“你怎么才知道。” 苏深:“你们两个闭嘴!” 景昭慕:“师妹啊,可以呀。” 叶北嘉:“...” . 感谢“H踢踢”,灌溉营养液+2,感谢雲扔了1个手榴弹,冬瓜小芋圓扔了1个地雷。
第59章 入夜时分,叶北嘉才回房间,苏深便将她抱了个满怀。她站在叶北嘉的身后,吻着她的耳后,似是等了许久饥渴难忍样子。手也不自觉的摸向了柔软处,一遍吻着一遍委屈的在她耳边道:“你怎么才回来。” 叶北嘉被她吻的身体产生了反应,声音又低又糯的回道:“师父...今日熬了些药给我。” 苏深一瞬清醒了许多,她将她转过身来,问道:“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说着便开始查看叶北嘉的身体。 叶北嘉轻咬唇,回道:“是我最近睡不好,师父开的安神药。” 睡不好? 苏深眨了眨眼,想来最近夜夜缠她到深夜,是让她缺觉了,可叶北嘉躺在她身侧的时候她又忍不住。苏深低头吻了吻叶北嘉的柔唇,恳求道:“今晚就一次好吗?”一次她便放她休息。 叶北嘉看着苏深求她的样子,温柔似水,终是不忍心拒绝。此刻将师父的叮嘱抛诸到了脑后,糯声回道:“好。” 苏深得到准许,眸子中闪耀着异常的光亮,将她抱到了床榻上。说是一次,可等叶北嘉真的到了后,苏深又要来一次,到了深夜也未停歇,直到叶北嘉昏睡过去,苏深才满足的放过了她。 苏深想,明儿让她多睡一会就好了。 翌日晨起,叶北嘉照旧准备早起为苏深做膳食时。身子还未起来,便被苏深箍在了床上,她不让她去,告诉她让她多睡一会儿。叶北嘉拗不过苏深,便躺在了床榻上补觉,可没一会儿苏深又不老实了,苏深看着叶北嘉闭着眼显露出的长长的睫羽。唇角勾起笑容,钻进了寝被中。 许久后,叶北嘉从梦中醒来,眼神空洞的看着帷帐,久久未能平复急促的心跳。苏深从里面钻出来,看着叶北嘉动情的模样,满意的擦了擦唇角的水渍,抱着她继续睡了过去。 晌午时分,叶北嘉被叫去了郑青落的院子,才进去便觉头有些眩晕,景昭慕手快扶住了她。 分药的时候,她也有些恍惚。郑青落什么也没有说,待叶北嘉走后,她对景昭慕道:“想办法让你师妹去你那里休息些日子。”叶北嘉的性子本不是个软的,怎么到了苏深那里就软成了这个样子。 是夜,叶北嘉才回房中不到一刻,景昭慕便来要人了。说是要学着给江予也做件袍子,自己的针绣不太好,想请她去教教她。叶北嘉不疑有它,去了景昭慕的院子,可是一去便没有再回院子。 苏深等到深夜,想去要人时,景昭慕院子的婢女却传了话过去。夜深了,景昭慕留叶北嘉在房中两人说些体己的话。人家是师姐妹说话,她也不能说不好。 苏深自己睡在床榻上辗转难眠,直到第二天清晨,她盼着叶北嘉能回来。岂料景昭慕派人送来了叶北嘉做的饭菜,并告知苏深,小嘉是成国人,已经许久没有吃成国的饭菜了。正好江予请了个厨子,让她试试菜色,用过膳后就不回院子了,郑青落那边着急用人。 苏深架不住想念,去看了她好几次,可是想要亲昵却不可能。一房间的人呢,给她个胆,她也不敢。苏深怕景昭慕再要人,她便让苏夏送寻来了一个绣娘,等着景昭慕说话的时候好塞给她。可下一次要人的却不是景昭慕了,是郑青落。 郑青落和书易一起写了一本书,她让叶北嘉留在她院子里背下来,直至深夜也没有回苏深的院子。 一连几日,这几个人轮番上阵,最后连江予都用上了。 江予要跟她学菜,原因是景昭慕尝着小嘉做的恒国菜更好吃。 这哪能行,江予回府当即就留下了叶北嘉,跟着她学菜。入了夜,景昭慕便又寻了个借口将叶北嘉留下了,苏深敢怒不敢言。当然也苦了江予,叶北嘉不管是谁留下的,休息的时候都是与景昭慕待在一处的。这也不能怪景昭慕看的这么严,谁知道苏深会不会半夜摸过来。有景昭慕在,苏深不敢。 直到第五日,江予终于意识到这些人就是故意不让苏深单独接触叶北嘉的。至于什么原因,她需得问过景昭慕才能知晓。 江予从衙门回府,去了郑青落她们的院子,让婢女进去把景昭慕唤了出去。一问才知道原来是苏深不懂节制,让叶北嘉的身体遭不住了。想当初她也是,景昭慕将其中的厉害说与她听了,她才懂得收敛,在后来两人又是礼尚往来,虽夜夜笙歌,到也没有出现叶北嘉这种无精打采的情况。 江予当即去寻了苏深,她二人可是无话不谈,谁也不羞谁。江予先开门见山的问苏深是不是没有节制?叶北嘉还小,怎么能受得了她这样的折腾。苏深听后脸意外的羞红了一片,好嘛,大家都知晓她夜夜缠着叶北嘉之事了。可叶北嘉这样好,她真的是情不自禁。 她只知男子纵欲会有问题,却不知女子也会。她听了江予的话后,表示为了叶北嘉的身子会收敛的,但对于景昭慕为了把叶北嘉带离她的身边,而让江予独守空房之事,她拒绝道歉。江予嗔了她几句便离开了,她今夜终于可以抱着她的美人休息了。 当晚叶北嘉便回了房间。叶北嘉推开门之时,苏深正在练字。看到叶北嘉回来她将笔放下,绕到她的身后,贪婪的嗅着叶北嘉身上独有的馨香,而后将她转过身,面对着她。吻上了她的唇,温柔又疼惜。一吻过后,她便邀功似的对叶北嘉道:“嘉儿,来看看我写的字有没有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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