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體會什麽是失去的痛!讓你們嚐嚐我失去做為男人的痛苦!讓你們深刻體會到,什麽叫生不如死! 半個月前,唯一留在府上,照顧她的晚霞,在那日照顧他不當後,就不知所蹤。 左天翔清楚,因是她對自己不管不顧,已被母親叫左俊處理。 至於晚霞被怎麽處理,他就不甚清楚。不過那賤人!對他落井下石,就算被千萬人所輪!都不足以泄他心中憤怒! 事回半月前,晚霞在察覺夫人對自己不善後,就想著收拾東西逃走,可惜她還是被左俊所截。 其後遭遇便是……她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下暗房中,每日都要被迫接受被送進暗房中,渾身惡臭熏天的乞丐實施慘無人道的暴行。 一直到最後,晚霞終是不堪受辱,咬舌自盡,就是她身死,左夫人都不曾放過她。 今日,左天翔隨父母剛已到上官府,他就隻是象征性在會客廳陪坐一會。 其後,左天翔隨意找個借口借機離開,開始在上官府內四處走動,為著就是想找到上官雲柳居住庭院,好對她實行下一輪敲詐。 可他沒成想到,自己竟會意外見到子涵那如沐清風的笑顏。 以及她身後,同樣淡然淺笑的上官雲月嬉鬧著抱在一起,兩人那般濃情蜜意的畫麵。 對!確實是濃情蜜意,兩個女子竟然會讓他產生這般詞句。 這是何等的諷刺!諷刺他失去作為男人該有的東西!諷刺他,一開始本想著,讓那兩個女人都承歡自己身下。 而今日所見,卻是她們二人看著彼此時,眼中不覺流露出的濃情蜜意!甚至那蜻蜓點水的一吻!是何等的美豔!又是何等的刺眼紮心! 左天翔腦內轟鳴,此前左子涵對他說她有喜歡的人時,在他隱約知道是上官雲月後。 他一直覺著,那隻不過是左子涵的一廂情願。 如今看來,倆人當真是兩情相悅!他怎麽都想不到,原來上官府的大小姐,竟有如此對食風氣。 左天翔陰鬱的看著二人進到客廳的背影,嘴角掛著陰沉笑意。 往後,他不但要得到倆人的身體!更要讓她們彼此反目成仇!等著吧,左子涵!上官雲月!這都是你們欠我的!我定要毀掉你們! 同樣看到兩人親密嬉鬧的,還有站在不遠處、默然轉身離開的如雪。 她隻是被老爺吩咐去看看小姐二人、為何遲遲還不見前來會客廳,不想剛踏出會客廳不遠,就見到那二人正旁若無人的親昵。 如雪心底莫名劃過一股惱恨之意,對上官雲月的惱,對左子涵的恨。 “老爺,小姐跟姑爺已經來了。”如雪回到會客廳,告知在跟左賢閑話家常的上官邢。 二夫人端茶飲水,三夫人熱情實意的跟左夫人閑談,兩人眼中全無笑意。 向來陪襯的四、五夫人坐在下首默然不語,當著透明人。 五夫人前幾日不顧四夫人的意願,硬是引誘上官邢到的四夫人的庭院,為二人製造機會,如願的讓兩人同榻行過魚水之歡。 在這事發生後,四夫人就一直跟她鬧著別扭,確切的說是冷戰中。 如今不管五夫人如何訴說好話、緣由都已於事無補。 誰讓五夫人前腳跟她行過事,穿上衣服,又回歸以往模樣,她說過自己不願在跟其他人行事。 誰知五夫人不顧自己意願,也不問自己意見,竟強行把上官邢弄到自己的庭院辦事。 那一晚,四夫人隻體會到從心到身,那徹骨的痛和寒意。 麵對四夫人如同挺屍的態度,上官邢本是興致勃勃,到最後也是草草了事。 他這兩房妾室,自己已是很久都沒顧及上。 可她們二人,在榻上功夫可也算是一絕,上官刑好不容易身體好些,有興致想要臨幸她們,結果卻是這般!可真是晦氣! 一開始,他本想去五夫人房中,可是五夫人說身體不適,近段時日正犯癸水,就把他引到四夫人房中,結果四夫人如同挺屍,那還不如不做。 往後,這兩房妾室,他也不想在管! 有他上官邢一日,便有她們二人一日苟活!誰叫當初自己花銀子買回來消遣,現在也隻能是擺在家裏養著。 聽到左子涵二人到來,左賢眼中神色隱晦。
第73章 可真是掃興 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 他們這一趟過來,找的不過左子涵及冤大頭上官雲柳。 心中想著;隻要挾製住她們二人,就不怕沒有白花花的銀子進賬! 左賢對左子涵以往少許的父女情分,都在蓮兒斬斷他的子孫福後,就徹底消弭殆盡。 他左府既已無後,那他上官府,也別想好過!總歸,到死都要拉上個墊背的。 “爹,”左子涵進的會客廳,先行跟上官邢行禮,隨後才一次是二夫人幾人,之後才是跟左賢一禮。 她可是誠心一禮,為的隻是望左賢日後多多照護母親,隻待她功成身就,便接出母親一享天倫。 左賢冷冷看她一眼,從鼻孔裏哼了一聲。態度冷淡,在座所有人可都看的清楚分明。 左子涵心中有些不解其意,但還是朝著左夫人微微施禮,淡然一聲:“娘。” 左夫人到顯得熱切不少,忙笑道:“涵兒不必多禮。你爹今日來上官府時,因著府中丫鬟蓮兒不曉事,損壞了他人生中的絕世珍寶!這會兒還鬧著氣兒,對你態度固然就冷淡些,你可莫往心裏去。” 左夫人雖是笑著說話,眼中卻全無笑意,透著一股森冷,好似毒蛇一般盯著左子涵。 左子涵得聞此言,顧不得廳上多人在場,白著臉看向左賢,驚聲問:“老……爹!她可……可……” “子涵!”上官邢一聲沉冷的呼喊。才喚回左子涵有些失去形態的儀容。 想他堂堂上官府姑爺,在外人麵前,表露出一副受到萬般驚嚇的神態,身體微顫,麵色蒼白,好似如臨大敵般怯場! 他就不明白,怎的親家母提到左府丫鬟蓮兒,他便這般模樣?好生怪哉!也讓他越發不喜左子涵及悔恨當初。 他們上官府是何等高貴,豈能在外人麵前失了儀態顏麵?何況他可是上官府姑爺!就更不該做出此等舉止!若不是礙於左賢二人,他當場就要暴喝出聲。 上官雲月也是微微蹙眉,子涵這是怎了? 她隱約察覺到那個蓮兒,隻怕就是子涵生母,想來以往二人爭執,自己都不願聽她多言…… “子涵失禮了。”左子涵忙整頓儀容,站到上官雲月身旁,神情憂鬱眼眶濕熱。 上官雲月暗中捏了捏她的手,衝她淡淡一笑。 左子涵看著她,很想此刻拋卻所有抱著她失聲痛哭。 其後,自又是一番絮叨家長裏短。 左賢一家三口,裝似盛情難卻的再三推辭留住上官府。 三人入住廂房,依舊被安排住在、當日上官雲月得喜住的那座庭院。 當夜,左賢隨著上官邢秉燭夜談,相談甚歡。 左夫人被三夫人相邀去房中、聊些婦人之間喜愛的珠寶首飾,和一些趣聞八卦之類的話題。 左子涵的爹娘上門拜訪,上官邢本想著叫上官雲柳一起前來見見。奈何,想到半月前的那場鬧劇,他到底還是沒有吭聲。 倒是晴兒聽到府上丫鬟多嘴說起左府來訪一事,趕緊跑去告知上官雲柳。 想著小姐既然對姑爺那般喜歡,對她的爹娘上門拜訪,應該會是想要去見見的,這樣小姐便會出得庭院。 晴兒為能讓她小姐出門,可也是絞盡腦汁,想盡辦法。 果不其然,上官雲柳在聽到左府上門拜訪後,當即打開房門,冷聲問:“你說左府的人上門拜訪?” “是的!小姐。”見到小姐終於肯露麵,晴兒紅著眼笑著。 “來的正好!我還等著找他算賬!”上官雲柳狠聲說著。 晴兒完全不明所以,隻能看著小姐大步流星的離開庭院。 她趕緊追上去問:“小姐,這都掌燈了,你這……你這般過去不好吧?” “有何不好?!”上官雲柳怒瞪她道:“這是上官府!我看誰敢多嘴多舌!讓我知道,我非割下她的舌頭!縫上他的嘴!”說完,不再理會一旁急紅眼的晴兒大步離去。 上官雲柳這會可是恨透左府上下的任何人,尤其最痛恨左天翔。 竟然編造謊言騙她!騙的她團團轉不說,害她像個傻子般自欺欺人!還白白被他套走上官府,那麽多的錢財!若是被爹爹曉得,她非被打斷一雙腿不可! 時辰回溯到晚膳前。 且說左子涵在會客廳失態後,這之後,她就一直一蹶不振,連用晚膳也是寥寥幾口便說飽了,起身躬身作揖,對上官邢幾人表示歉意,便離席回房。 上官雲月放心不下也放下碗筷,跟上官邢說道一聲,又朝左賢夫婦說明一聲匆匆追上。 本是伺候著用膳的如雪也跟著離開,席間伺候的丫鬟多著,少她一個不少,多她一個不多。 甜兒見狀,也想著離席而去,因著她還想問問那該死的家丁,有沒有幫她打聽到,肖成文何時出府的消息。 她想跟肖成文來個“意外邂逅,然後水到渠成。 甜兒之前出府過兩次,卻都因著時辰錯開,或是消息有誤,便都跟肖成文擦肩而過,她當時真恨得殺人泄憤。 可是經過她幾番不懈努力打聽,終於得知一個消息。 那就是別人都說肖成文是個風流才子,且他偶爾到茶樓請上一些貴族公子,吟詩作對洽談半日,後回府做他的好姑爺。 至於更細節的消息,她就打聽不到了,隻是曉得,肖成文很喜歡待在離上官府最近的一家茶樓、吟詩作對聽曲兒。 且準是一坐就是半日光景,就連風雨都無法阻礙他前去茶樓。 聽茶樓小二說;他這般已有半年光景都不曾缺席。 後來不知怎的,本是日日前去坐上半日的肖成文,後來漸漸變的少去。 這作息,好像就是前不久才如此,現在他每次出府到茶樓坐坐,也都是半月一次。 三夫人見甜兒心不在焉,輕咳一聲,眼神詢問:“你有何事?” 最近這丫頭越來越不像話,好似時常不見她的身影。她若不是忙著在上官邢眼皮下獻殷勤,她真有好好管製管製這臭丫頭。 甜兒見著主子眼神不對,趕緊低頭好好做事。 她還是先把這裏伺候好再說,等會再去問問那家丁不遲。畢竟拿她那麽多好處,不幫她把事情辦好,她一定要他好看! 外頭,如雪疾步追上上官雲月,在她身後喚道:“小姐。” 上官雲月轉身看向她問:“何事?”她眉頭微蹙,不知如雪此時叫住她有何事? 見上官雲月蹙眉臉色略顯不耐,如雪知她急著去找左子涵,她也不拖遝時辰,麵色沉靜的問道:“小姐不久前從說,要老爺收奴婢做義女,這話可還能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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