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上官刑離世,皇上也就直接斷絕在選購上官府的商物,直接斷送了皇家買賣。 上官刑的離世,是上官府莫大的損失,不管是官場、還是商場都麵臨著巨大的虧損。 這使得上官雲月在操辦上官刑喪事的同時,還要分心顧及各商鋪傳來的不幸消息。 這一度讓上官雲月差點累到病倒。 因為上官雲月不顧勸阻,執意白天忙到腳不沾地,晚上還要堅持給上官刑守靈。 且不管上官福等人如何勸阻,她都執意跪在靈柩前。 府中,三夫人為著上官刑離世,也差點哭瞎一雙眼,她對上官刑多少都有點夫妻情分在內。 她哭的也是真情實意,上官府眼見著在一日日衰敗,全部的擔子都壓在上官雲月身上,她也著實有些心疼上官雲月。 上官雲清跟雲煙也是哭的雙眼紅腫,上官雲煙更是趴在棺材前哭喊的聲嘶力竭。 上官雲月自上官刑當日去世,披麻戴孝接待前來吊唁的貴賓後。 其後的事宜,她都是交給上官福、武桐負責招待貴賓,李梁負責府中喪事吊唁。 等到七天後,上官刑的喪事辦完。 上官雲月叫來府中所有人,宣布讓上官雲清繼承上官府家業,李梁和上官福扶持指導。 三夫人聽到這樣的結果,她的臉上流露出不知是欣慰還是惋惜的神情。 “雲月,你真打算這樣做嗎?”三夫人拉住她的手,看著日漸消瘦的上官雲月發自內心的疼惜。 以前她本就不討厭上官雲月,在經曆過上官府這麽多事。她也是看著她把所有事情處理的井井有條,對她也如以往那般沒有絲毫改觀,這讓三夫人既慚愧又覺無言。 “嗯,我考慮清楚了。”上官雲月抽回手淡淡說:“我打算遊曆四方,在外經商。我不能讓爹經營起來的商業,在我手裏斷送。我相信雲清會比我處理的更好,她也是個好孩子。” “大姐!”上官雲清紅著眼抱緊她的腰身。她從大姐身上感覺到一股淒涼、訣別。 上官雲煙也哭紅著眼問:“大姐會時常回來嗎?” 上官雲月摸摸她們的腦袋說:“這個大姐不能保證,但大姐肯定會回來看你們的。” “嗚.......”她話落,上官雲煙就嗚嗚大哭起來。她總感覺,大姐這一走就很多年不會再見。 三夫人、李梁等人也是微紅眼眶。他們知道,上官雲月此一去,恐怕好幾年都不能再見。 告別完,府上所有人,上官雲月對護送她的三夫人等人說:“三娘,替我經營好我爹僅剩的產業。” 她又看向上官福和李梁說:“福書、梁大哥,她們就拜托你們了。” 上官雲月對他們說完,躬身一禮。 “好!小姐保重!” “雲月保重!” “大姐!你要早點回來看望我們!” 眾人紛紛行禮送別。 上官雲月最後看他們一眼,立時跨上馬車,對駕馬的武桐說:“武叔叔我們走吧。” “嗯!駕!”武桐對李梁等人一抱拳,一抽馬鞭疾馳而去。 自此,上官雲月此一去,就開始在外五年的遊曆,她也在外經營起幾家掛有上官府標識的產業。 等到紅嫣十月懷胎生下男胎想請她過府敘舊,她早已遠在他鄉。 最後還是三夫人領著雲清前去賀禮。 五年裏,上官雲月經曆過很多,有凶險、也有奇遇、甚至是情緣。 而她自始至終一門心思隻有經商,她在外也是一身男裝打扮,為著方便,可欠下過不少姻緣債。 倘若不是,上官雲清一封加急的書信轉到到她手中,她可能還會一直在外遊曆。 書信上隻有簡單的兩句話。大姐我看到姐夫了!她已經是當朝駙馬。
第105章 五年後 “駙馬,公主說明日要參加宮宴,想讓你出席。”宮女在駙馬書房外,輕聲宣讀。 “不去!”書房內,一身素衣的左子涵正描摹著上官雲月的丹青。 她話音剛落,皇甫雅的聲音就從外傳來:“你不去也得去。這不是普通的宮宴,父皇指名要你前往。” 以往,左子涵說不去赴宴,皇甫雅能壓下去的,基本上都壓下去。 明日的宮宴,她壓不下去,也不想在壓。 因為有個很重要的角色,也榮幸入選,她要借此機會好好表演一番。 看著跨步進到書房,隨手就想抽走她丹青的皇甫雅。 左子涵直接伸手攔開:“不要用你的手,碰我的畫!”說完,她想要小心的收藏起來。 可她的話,徹底惹惱了皇甫雅:“你不讓我碰!我偏要!來人!把駙馬給我拉住!” “是!”兩名監督左子涵的大內侍衛進房,一左一右鉗製住左子涵,把她壓趴在地。 “放開我!”左子涵越掙紮,被鉗製的也就越緊。 皇甫雅藐視她一眼,搶過她手中始終不肯放開的畫像,直接扯破撕碎。 甚至把她珍藏的畫像,統統給她一並處理幹淨:“你越是想她!我越是不會讓你們有在一起的機會!你就是身死,也都是我皇甫雅的駙馬!” “你休想!”左子涵大喊。 皇甫雅隻是神秘一笑:“你終會明白的。” 說完,示意侍衛鬆開左子涵,她看一眼滿地被自己撕扯狼藉的丹青,心裏有種無比的快樂。 她跟左子涵成婚五年,五年裏,她算得上笑柄!駙馬整日待在書房,不曾和她圓房,自己五年一無所出。 兩人同進同出的畫麵,在這五年,一個巴掌都數的過來。 她的父皇已經施壓,若左子涵再讓她一無所出,直接廢除狀元及駙馬的身份!她又總會讓父皇放她走,逞她的心!如她的意! 等到皇甫雅一走,左子涵趴在地上,看著滿地的碎紙,潸然淚下。 月!我該怎麽辦? 她逃不了,死不掉,被困在這公主府猶如廢人。 左子涵淪為駙馬,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五年前結識的皇甫雅。 她本以為最後一次的不愉快,會讓皇甫雅對自己大有改觀。 結果,她沒想到,自己高中狀元那日,皇上會親自禦旨欽點她為當朝駙馬。 當夜,宮宴散,她就被強行帶入公主府,甚至有大內侍衛12個時辰,隨時守在她的身側,讓她沒得絲毫喘息。 她連出公主府都不被允許,她的兩名義兄相繼落榜,想要上門賀喜她高中狀元,都被皇甫雅拒之門外。 皇甫雅更是言明不得讓兩人再見左子涵,如果兩人不遵守規矩,等待他們的會是府門不幸。 如今左子涵名義上是公主駙馬,背地裏算得上是被軟禁在公主府的禁臠。 她不被允許各種會麵,除卻公主讓她參與的以外。 成婚當晚,兩人也是鬧得極度不愉快。 “我說讓你成為本宮的駙馬,本宮就絕不食言。”皇甫雅居高臨下的看著捆綁在鳳榻上的左子涵。 左子涵被捆綁住手腳,她隻能冷冷盯著皇甫雅,說出讓她極度絕望、殘忍的話:“你就算綁了我又如何?我本是女子!自對你起不了絲毫興趣!你大可把我真實身份告知皇上,好治我個欺君之罪!” 如左子涵所料,皇甫雅在聽到左子涵自暴身份,原本得意忘形的笑意,立時化作猙獰大吼:“你騙我!” “哼!”左子涵偏開頭一聲冷哼:“你不值得我騙!” “你住嘴!”皇甫雅衝上前,暴怒的一個耳光扇在她臉上:“你怎麽就能這麽討厭!” 左子涵不甘示弱的回懟她說:“倘若不是你,不顧倫理綱常!硬要皇上欽點我為駙馬!我也不至於這麽討厭!” 見她如此抵觸自己,皇甫雅失聲痛哭的揪住她胸前衣襟嘶吼:“那你為什麽就不能繼續騙我!為什麽不!” 當她扯開一些左子涵的胸前衣襟,那映入眼簾的裹胸布,昭示著左子涵卻非男兒身。 “你滾!”皇甫雅麵色蒼白的為左子涵鬆綁,一指門口讓她滾出自己的臥房。 她的情竇初開,威脅父皇,換來的隻是個女駙馬!她好不甘心!可她到現在還舍不得殺了她! “告辭!”左子涵從榻上坐起,撤掉身上的一身官袍,隻著裏衣往外走。 就當左子涵的腳剛踏出門外,皇甫雅又是一聲厲吼:“你若敢踏出公主府半步!我明日就讓人踏平上官府!” 左子涵聞言轉身,冷凝的看向一臉邪笑的皇甫雅。 皇甫雅歪頭邪笑道:“左子涵,你是想讓上官雲月怎麽死?我都可以成全你。” 她皇甫雅決定的事,認定的人,就算是錯!她也要一錯到底!也絕沒有放她離開跟上官雲月成雙成對!她要讓她們這一生!都無緣在一起! 左子涵陰沉著眼說:“早知你會如此陰狠,我當初就該掐死你。” “嗬嗬,”皇甫雅玩弄著自己的肩頭發絲說:“你當初沒有,現在也已由不得你。你現在就是我皇甫雅的玩物,你若想讓上官雲月好好活著,就乖乖聽我的話。不然,哼哼,我隨時能讓人悄無聲息的弄死她。” “她若死!我也不會獨活!皇甫雅,希望你不要做到太絕!”左子涵說完拂袖而去。 皇甫雅看著絕塵而去的左子涵,氣得把臥室鋪張的一切喜物全都撕扯個幹淨。 新婚夜,駙馬住在其他別院。 婚後五年,駙馬始終住在書房,若無必要,她可以始終不出門。 駙馬身邊也不願有宮女伺候,她不喜是一回事。 公主也明令禁止,任何宮女不得私自踏入駙馬書房,就是太監都不允許。 皇甫雅有想過暗中毀掉上官府,可是上官府畢竟家大業大。 朝中也有上官家嫡係在朝為官,她若無故摧毀上官府,左子涵上朝後,肯定知曉。 為此,她也隻能一拖再拖,拖到上官府從衰敗,有一點點恢複生機。 她在找時機,隻要找到時機,她一定要把上官府一擊致命!左子涵就是死,也要是她公主府的人。 現在上官府主事的上官雲清,把上官府從敗局隻用幾年的時間就拉回贏麵。 這其中上官福、李梁等人有著不可多得的功勞。 還有極大一部分功勞,就要歸屬上官雲月。 因她常年在外走商,所帶領的商隊也已遍布全國。 而她會把從他國淘換回來的物品,雇傭鏢師,護送商隊運回都城售賣。 現在,上官雲月從別國淘回來的商品,都已經成為城中各家府邸夫人們口口相傳的稀罕物。 這隻要上官府奇珍異寶店,又到貨什麽新鮮玩意,準有大批擁簇者把門檻踏破。 而還有踏破門檻的,就要數都城各家金牌媒婆們,她們個個都想給上官雲清牽紅線,或是哪家老爺拜托等等。 總之最後得到的答複,都是被上官雲清拒絕。
138 首页 上一页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