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對於左子涵不管她如何使盡渾身解數,如何對她低聲下氣,她隻一心求去,對她的所作所為一點都不在意。 但左子涵越是這樣,皇甫雅就越是想要囚禁她,甚至把她留在身邊。 即便是她得不到左子涵的愛,她也要把人強留在自己身邊。 自皇甫雅知道左子涵是女兒身後,她也曾看過女女之事的雜書,想過同她共赴雲雨,甚至是祈求她碰自己。 可左子涵在得知她的想法,差點就被自己逼的咬舌自盡,隻要自己敢碰她一下,左子涵就會想方設法讓自己死,亦或是殺死她。 至此,皇甫雅打消了所有強迫她的想法,她要的是左子涵的人,不是她的屍體。 見左子涵始終不願在搭理自己,皇甫雅保持距離的跟她相對而坐。 等到的皇宮,她問左子涵:“子涵,先到我的宮殿換身衣服,換藥可好?” 左子涵沒有睜開眼,也沒有回答她,算是默認她的要求。她不想自己負傷的樣子被雲月知道。 “我在殿外等你,你自行換藥吧。”皇甫雅把手中新裁剪的新衣,及藥箱放在臥房桌上出去。 左子涵沒有回答她,隻亦步亦趨跟著她到殿外,然後等她出門,直接關門落閂。 等到左子涵收拾妥當出來,也已陸續有人進宮赴宴。 “駙馬,我們一起去參加宮宴吧。”皇甫雅自然的上前想要挽她的胳膊。 左子涵讓開身說:“公主先請。” 皇甫雅失落一笑,收回手,當先走在前麵。 待到兩人在席位坐下,皇甫雅一眼就瞟到在席間最末端位置的上官雲清。 左子涵一到席間,雙眼四瞅,始終不見上官刑的身影,反倒看見長大後的雲清,她還差點沒認出來。 她收回目光,問皇甫雅:“那是雲清?”臉上有著明顯的失落,瞬間所有心緒都化作泡影。 皇甫雅挽著她的胳膊說:“對!那是上官府的現任家主,上官雲清。” “上官老爺呢?”左子涵一臉驚詫的問:“上官府為什麽會換家主,還有!為什麽不是雲月當家?而是雲清!雲月在哪?她是不是也出了什麽事?你快告訴我!” 皇甫雅伸手撫上她驚慌失措的麵容說:“我的駙馬,那都是外人的事情,你又何須那般在意?”
第107章 你想灌醉我 左子涵還沒站起身,雙肩就被侍衛按住,強迫她再度坐回去。 皇甫雅也拉住她的手說:“駙馬,這可是在宮宴席上。你如此失態,會有損你自己的顏麵。’” “我不在乎!”左子涵掙紮,可肩膀上那兩隻手微微用力,捏的她肩骨一陣刺痛。 “可我在乎。”皇甫雅轉頭對身後侍衛使眼色。 一人當即會意,點住左子涵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 左子涵目眥欲裂的瞪著皇甫雅。 皇甫雅順勢靠在她懷裏,拿起桌上酒杯喂她:“若駙馬能順從些我,等到宮宴結束,我自安排你們見麵一敘如何?” 左子涵不能偏開頭,她緊抿唇瓣,眼神詢問,話語可當真。 “本宮說話算話。”皇甫雅把喂到她嘴邊的酒一口飲盡:“替駙馬解開穴道。” 左子涵一得解放,就又看向上官雲清。 上官雲清也滿臉詫異的看向她,無聲喊:“姐夫。” 上官雲清一入席,雙眼也有意無意掃視過在場所有達官貴人。 一是;看看他們身上佩戴的首飾物品,想知道有多少人是用自她們上官府的珍寶閣。 二是;看看有沒有,自己認識且打過交道的大人物,想著借此奉承一番,順便暗中送點禮品打點關係。 她怎麽也沒料到,這場宮宴上,她會見到失蹤五年的姐夫。 如今還做了當朝駙馬。那大姐要怎麽辦? “上官姑娘你看什麽呢?” 一位官宦世子上前跟她打招呼,上官雲清出落得亭亭玉立,又未嫁人,又是上官府當家人,還是有著不少名門望族、官宦世家想著娶她。 上官雲清收回目光說:“我自再看可有相識之人。不想,倒是劉公子先來找小女子。” “嗬嗬,好說。”劉公子在她一旁坐下,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訕。 皇上今日設宴,一是宴請宮中各權勢忠臣,二是宴請各城中富商、坤豪。 至於宴會主題,是因著皇上幾位愛妃同時有孕,宮中要再添得幾位皇子、公主。 皇上想從各富商中,擇選幾位賢才,為他尚未出生的皇子、公主打造定製服飾,布匹。 何為定製?普天同慶!皇上即將有幾位愛子、愛女降生,那大家夥不得貢獻,貢獻? 皇上在席間笑得一臉和善,看著底下臣子推舉哪家製品如何如何。 想跟皇家做生意,這平時私底下的關係也得處理好。不然,沒人幫村,你做的再好、再大也無人問津。 好在上官雲清平日裏也沒少打點,這會上官府倒也在推舉之列。 左子涵看向皇甫雅,她也想讓上官府成為入圍第一人。 皇甫雅一見她看向自己的目光,就明白她其中想法,隻說:“各憑本事,本宮不會徇私枉法。” 她巴不得上官府就此落敗,又豈會在推波助瀾幫她們? 見皇甫雅態度如此,左子涵也不再多言,隻是悶頭喝酒。心裏想著上官府為何會換家主?雲月為何不來? 見左子涵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皇甫雅嘴角掛笑,招呼侍奉宮女再拿來兩壺酒,她親自給左子涵倒酒。 看著剛喝完的一杯酒,酒杯還沒放下,就又被滿上,左子涵冷眼盯著皇甫雅說:“你想灌醉我?” “我是見駙馬心情不好,所以給你倒酒。”她說時,拿起一個酒杯說:“你若怕我把你灌醉,那我陪你一起喝如何?” “不如何。”左子涵放下酒杯,不再碰一滴酒水。 “好,那我自己喝。”皇甫雅眼神落寞的自沾自飲。 很快一壺酒下肚,她腦袋昏沉厲害,她祈求的看向左子涵喚道:“駙馬,我頭好暈,你扶我一把可好?” 左子涵聞言不為所動,眼神空寂的看向遠方,早已神遊天外。 皇上的目光有意無意掃視過來,見到自家愛女喝醉癱軟在桌,而她身邊駙馬不為所動,當時眼神就冷沉下來。 皇後也瞥一眼左子涵,側身吩咐身邊宮女把公主帶下去休息。 宮女領命,她來到皇甫雅身邊,想扶起她說:“公主,奴婢扶您回寢宮歇息。” 皇甫雅還留有幾分意識,她擺手說:“不用。你去告訴父皇、母後,本宮沒醉。本宮一會同駙馬一起回公主府。”說是,也借機順勢靠近左子涵懷裏。 左子涵察覺懷裏倒入一個人,下意識就要伸手推開。可她的手剛抵住皇甫雅的身子,後背就是一麻,她又被點穴。 皇甫雅滿意的自己動手讓左子涵的手環抱住自己,她才愜意的靠在她懷裏假寐,在她耳邊低語:“你越是想要抗拒我,我越是不會讓你得償所願。” 見到公主、駙馬如此“恩愛”,不知情的,都紛紛向皇上進言拍彩虹屁。 皇上聽得眉頭微皺,還是皮笑接受。 左子涵當初跟上官雲月成婚時,不少城中富商,坤豪可都有參加,自也第一時間認出這駙馬乃是五年前,在都城鬧的沸沸揚揚的上官府姑爺。 可礙於皇家顏麵,誰又敢多說半句?隻當做不認識,也紛紛站起拍皇帝的彩虹屁。 自左子涵假報名姓高中狀元,皇甫雅又一心要納她為駙馬時,皇上就派人打聽過左子涵的來曆。 在得知,她是上官府無故失蹤的姑爺後,就極力反對皇甫雅納她為駙馬的打算,更是打算廢除她,欺君考取的狀元身份。 奈何當時皇甫雅在宮殿絕食抗議,又慫恿皇後當說客,皇上無法,隻得答應下來。 故此,左子涵在高中狀元,皇上隻張貼皇榜告示,後宴請百官,才子,卻沒讓左子涵跨官遊街。 更在當晚設宴席上,口諭下旨禦賜左子涵為駙馬,才有前麵左子涵當夜就被捆綁入公主府的事情。 本還興致勃然的皇上,在一番臣子進言吹噓公主、駙馬的“恩愛”後,一張臉就垮塌到黑沉。 看出皇上臉色的臣子,紛紛把話題說到別處,或是互吹對飲。 上官府因著左子涵的事情,再度競選失敗。 皇上還是不肯選用上官府的製品,哪怕一大半的大臣都極力推舉上官府,皇上還是一口否決。 上官雲清得到這麽個結果,也已經習以為常。 她在當上家主,就有意學她爹,想繼續擴充皇家商業,奈何她找人打點無數次,皇上都是一口回絕,反倒宮中大臣們都是紛紛讚揚,她也不覺得有什麽虧損。 今日席上,上官雲清總覺得有一道似有似無的視線、始終焦灼在自己身上,起先她不勝在意,隻以為是哪家公子對自己有意。 也就不去管他,可這都酒過三巡,她身邊圍著打轉的世子們也都紛紛離席,可是那道視線還焦灼在她臉上。 上官雲清不由皺眉看向目光所及之處,隻見一個年過半百的中年男子,正麵色和善的衝她微微一笑點頭。 出於禮貌,上官雲清也回以笑容,隨後她稍坐一會,也起身打算離席回府。 而那整個宮宴都在盯著上官雲清看的人,就是都城府尹梁遠行。 因他愛子梁心浩,一直未曾娶妻。如今他都二十有一還未成家,這做父親的難免著急。 以往,他自也給兒子說過幾位官宦世家的女香女子,可是他兒子挑剔,也就到現在都隻有通房,還沒有正妻。 且梁心浩在五年前,也成功考取武狀元身份。 後又被皇上賜封為正四品帶刀侍衛,這便就一直留在宮中當差,回來的日子少,這親事也就一拖再拖。 而他女兒梁心怡,自休掉肖成文後,就整日把自己關在房中,學著她母親當年那般開始吃齋念佛,給她介紹世家子弟,她都一概否決。 更揚言,她此身也不願再嫁,隻願留在府中孤獨終老。 梁遠行自也隨她,自己女兒性子軟弱,她也不喜女兒在遇人不淑。 為此,他現在就隻操心兒子的終身大事。 對於上官雲清,梁遠行是早有耳聞,也有過媒婆上門跟他提及,那會他都沒當回事。 當年,梁遠行是頗有些看不上上官府的,如今上官刑早已死,而上官府的生意,在三姐妹的聯合下越做越大,隱有在成為都城首富的架勢。 在看這上官雲清長的也是亭亭玉立,不輸她大姐,梁遠行也就動起心思。 更何況,女人嘛!終歸是要嫁人為妻為妾,那偌大的家底,就該交由夫家打理、管製。 看著起身而去的上官雲清,梁遠行嘴邊的笑意越擴越大,他很滿意這個未來“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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