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因为看着她,白嫩的肌肤不由入了眼,她怔愣了一瞬,便因为手中传来的痛感回了神。 今日蓝钰十分急切,药涂的比往日厚了许多,慕挽辞习惯了几日的疼痛,又开始加深。 紧咬着唇,脸颊绯红,那本是淡淡的信香也浓郁了几分。 “没办法,她的雨露期临近了,今日的药最好还是涂抹了对她好些。”蓝钰在一旁说了一句,又开始迅速的在慕挽辞的后颈上涂抹药膏。 结束时,慕挽辞犹如第一次涂抹那般,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因为薄汗,发丝也沾在了脸上。 蓝钰小声提醒一句:“沐浴吗?” “什么…?”江肆的视线从慕挽辞的脸上,挪到了蓝钰的身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再说什么。 倒是慕挽辞,第一时间就领会了,手指更是下意识的动了几下,哑着嗓对蓝钰说:“劳烦…把知渺喊来吧。” ------ 被推着出门的江肆,后知后觉的清楚了蓝钰的用意。 紧张的情绪涌上心头,不停的在院中踱步。 蓝韶和蓝钰都在不远处陪着江肆,两个人表情却是完全不同,蓝韶十分无奈,明明这几日有她的药,江肆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虽然和以前没办法比,可那些事情,完全应付的了。 而一旁的蓝钰却是看戏的模样,见蓝韶无奈也忍不住调侃她:“姐姐,虽然你为乾元,但想来你还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 “不过你有乾元的通病。” “什么…?” “自负。” 蓝钰语气淡淡,蓝韶拧着眉不满的看她,蓝钰才解释给她听:“从脉象来看,江肆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算得上是康复了,可说到底…没试过,还是不知道。” “至于你,也不用我多说了吧? 这话,蓝韶接不下去,她确实是个没有过经验的乾元,这么多年的雨露期都是靠她自己量身制作的抑制膏,效果甚好,无需坤泽,也没有人吸引她。 暂且,她算是认同了蓝钰的话,看待江肆的眼神也有些变了。 不久后,她收回眼神,因为偏殿的门被知渺急匆匆的打开了。 她和蓝钰都下意识的往前动了一下,而后又齐齐停下。 慕挽辞这会儿的信香已经浓郁到在外面都能嗅到了,她从前被江肆临时标记过,但时间太久,该有的痕迹早就没有了,这会儿算是无差别攻击,蓝钰不是乾元倒是还好些,蓝韶有些不适。 蓝钰回头看了她一眼:“退到外面吧,我知道你早就研究除了抵抗坤泽信香的药物,但…此刻不同以往。” 说完蓝钰便迈着步子往偏殿去。 慕挽辞雨露期的到来,比她预想的还要急了些,她本以为能够安然沐浴后,她能进去嘱咐两句的。 现在,只能进去扔一包药,让江肆事后泡给慕挽辞喝。 ------ 很快,偏殿之内的人都撤了进去,只剩下江肆和慕挽辞。 因为蓝钰焦急的嘱咐,江肆那股紧张的情绪已经消退了,她眼睛有些发直的看着帏帘下慕挽辞那曼妙的身姿,登时脸颊发烫,被她隐藏起来的紧张情绪又卷土重来。 她蹑手蹑脚的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下。 慕挽辞葱白的手也从帷幔下露了出来,发出几声难耐的气声。 似乎是在喊她,还带着隐隐的哭泣。 江肆不再犹豫,快走几步撩开了帏帘。 慕挽辞穿着整洁的里衣,系的又紧,很难让她想象到方才那几声是她喊出来的。 可泛红的眼尾,含着的雾气骗不了人。 江肆缓缓抬手,同时开始释放自己的信香,这对慕挽辞来说是真正的解药,清甜又腻人。 慕挽辞也不知怎么的就有了力气,坐起身手勾着江肆的脖颈,不费力的就把人给按在了床上。 江肆只觉得天旋地转,慕挽辞的里衣微微散开,露出带着雪莲香和淡淡药香的腺体。 脸颊红的不正常,眼神也直勾勾的。 “好甜…。”慕挽辞微喘着说,而后又抬手轻轻触碰了江肆的唇瓣,摩擦了两下,才又坐起了身,靠在她的肩头。 腺体很近,近的江肆有些迷糊。 味道浓郁的让她不知所谓,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混混沌沌的想着,蓝韶说看谁主动的话。 很显然,是慕挽辞主动…
第131章 离开景苑,蓝韶便把侍卫打发到清漪殿那边,阿越和阿梧则被知渺和卫念带去了大政殿。 门口不远处,就只有她和蓝钰守着。 蓝钰毫不顾忌形象,蹲在了景苑对面的墙角上,杵着下巴望天。 蓝韶看了她一会儿,也蹲了过去。 蓝钰侧目看她一眼,又转回去继续看天。 “你之前…”蓝韶开口,又看着蓝钰侧脸,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响,蓝钰觉得乏了回头问她刚才要说什么。 蓝韶支吾了两声没说什么,倒是头靠在墙上,开始说起自己的往事。 “其实,我自小是跟着师父一起长大的,到了六岁才回到阿母的身边。” “然后呢?”蓝钰歪着头问她,似乎也清楚,她这只是铺垫一般,蓝韶也不绕圈子了,直言道:“见到你的时候,是在回到阿母身边三年后,但那时的我并不知道那是西陲王府,也不知道…你本该姓蓝。” “西门家的崛起,受到最大冲击的要属西钥氏一族,剩下的唯二两人便是你我的母亲,阿母在世时,不常说起这些,只是在见到你的那晚说起了,只是还未说完,就被西门军围在了破庙里,阿母让我逃走,说她会回来找我,可至今她也没回来过。” “我只知道,当年表姨母对我师父情根深种,是后来在北境时无意间翻找医书时看到了她和表姨母的书信,我才猜测西钥枫,或许就是你。” “在西陲寻找江肆之前,我一直在簇城寻找你的踪迹,我听闻你逃出去的时候路过此地,却找遍了附近的城池也找不到你的踪影。” “在你心里,江肆重要。”蓝钰突然插言道,蓝韶转头看她,也不否认,只轻声的说:“她在西陲边塞的战场上,救过我的命。” “我知道。” “所以,我就算曾经怨恨过你,也只是一时的,那时谁的处境都不好过,知道你找过我…” “就够了。” 蓝钰突然明媚的笑了笑,蓝韶看的有些晃神,心中憋闷许久的那口气像是出去了,又像是没有。 直到蓝钰轻轻的靠在她的肩头,隐忍带着哭腔的说:“其实,我更怕没人记得…我。” “蓝钰…”蓝韶也有些哽咽,抬手轻拍着蓝钰的肩头,好一会儿蓝钰才收敛了情绪抬头问她:“那在幸城,你就没怀疑过吗?” “没有…我以为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当时阿母留我在门外看守,我一点都不知道你们说了什么,后来又…” 蓝韶其实是懊悔,自责的,甚至觉得自己所学只能有时也很无用,亲近之人不可追查。 所以,她一直都不知道这些。 “不知者不罪,再说了,这些也不过是命吧。” “反正一切,也都过去了。” 被蓝钰反过来安慰,蓝韶更觉得心中难受,眼圈泛着红,蓝钰有些受不得她这样,用力的拍了一下她的肩头,似嘲笑的说:“多大个人了,还哭哭唧唧的。” 她说完又觉得没脸,因为刚刚先哭的那个人好像是她。 便扬长而去,不愿再和蓝韶回忆往昔。 但蓝韶却想着方才在殿外,蓝钰说起那些事的时候,语气自如放松,丝毫没有羞怯之意。 她和自己不同,明明是个坤泽,却… “蓝钰,我还有事想要问你。”蓝韶拉住她的手,有些冲动的开口,而蓝钰一回头说:“你问。” 蓝韶瞬间又不知道该不该问了。 这种事情,谁让会愿意说呢? 她只能问:“你如今,不是坤泽了吗?” 纯属没话找话,两人相处的时间虽然不亲密,但足以让一个乾元看出来她是不是坤泽。 蓝钰知道,蓝韶是拐着弯的想要问她过去的经历。 但太过难以启齿,她不想细说。 “不是了,很早就不是了,我亲手挖掉了腺体。” 挖掉腺体… 那该是多么痛啊? 可她却犹如说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来,让蓝韶眼里泛起了泪花。 蓝钰也不自在,可她不想一起困在悲伤的情绪当中,便拉着蓝韶走:“陪我…去制毒吧?这么多年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和你切磋切磋。” “我们互相下毒,看谁能先解的了。” 被拽在后面的蓝韶下意识的就想说,肯定是你。 可这样一来又无趣的很,便任由她拉着走,泪花消失,反而是噙着笑说:“那我可不会放水的。” “谁要你放水?我制毒或许还会不如你,但解毒嘛…你可能不是对手。” ------ 想要制毒必然要去找药草,但是太医院距离景苑太远,她们只好一趟一趟的般过来,景苑去往清漪殿的岔路口上,开始比拼。 本就过了傍晚,天黑的快,蓝韶又喊来蓝月为她们掌灯,顺便看管着景苑里面的情况,怕她们制毒太过入神,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两人大人这么无趣,蓝月又不能忤逆,毕竟一个是她的师父,一个是她的师叔。 她只好提着灯笼,盯着景苑的侧门看。 年纪尚小,她哪里会懂得这些那些,师父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完全不知道… 景苑里面是怎么样的一幅香艳的景象。 两股信香甜蜜交缠,鲜活的rou体也在起伏不定之中,江肆的手臂甩出了帏帘之外。 有些酸软。 慕挽辞却不给她时间活动,细嫩的手与她十指紧握,拉到了身前来。 她是侧着身,后颈完全展露在江肆的面前,牙印还是新鲜的。 但慕挽辞明显觉得,信香源源不断的外溢,想要让身后的江肆帮她堵住。 “江肆…” 她带着破碎的声音喊着她的名字,声音十分小。 江肆听得不是很清楚,只觉得自己置身于雪莲当中。 不受控制的抬手,顺着背脊一路到了后颈处,轻轻的捏住了让她虚软的命门。 慕挽辞那该是苍白的脸颊格外粉嫩,甚至蔓延到了脖颈处。 连眼尾都泛着不一样的红润。 江肆盯着有些出神。 其实,不管是什么时候,她都最喜欢慕挽辞的这双桃花眼,被看着的时候感觉像是被无比深情的在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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