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脸,舔爪子未遂被孟鹤眠按住,生气地打翻一盒抽纸。 被孟鹤眠抱起来,试图钻进她的衣领里做“流氓兔”。 在孟鹤眠熄蜡烛的时候围着她打转,抱着她的腿假装自己是腿部挂件。 折腾了一个小时,终于,小兔扑通倒地,彻底醉晕过去了。 孟鹤眠拎起兔条,忍俊不禁,原来她家小兔是一杯倒! * 温舒窈酒醒都已经是第二天了。 当事人后悔莫及,简直不该喝那杯酒,明明孟鹤眠都开始“动手动脚”了,这是多大的突破。 幸好,有一就有二。 今天孟鹤眠要做什么市场调研,她闲来无事在花园里晒太阳,顺便监督孟鹤眠给兔栏换水和干草。 兔条翻身,开始晒后背和尾巴毛。 她伸了个懒腰:“天气真好,孟鹤眠什么时候可以忙完,来和我一起晒太阳。” 孟鹤眠动作一滞,随后加快了不少。 恰此时院墙外有人把门铃按得“叮咚”响,孟鹤眠刚拉开门,就对上一双上挑的金色狐狸眼。 真狐狸。 浑身皮毛赤红,长手长脚,有蓬松的大尾巴和毛茸大耳朵,连狐狸脸都长得眉清目秀。 就算是被这样举给别人看,它也丝毫不挣扎,相当淡定。 随后万羡鱼自狐狸后面探出头,傻笑:“看我从猫咖偷来了什么,嘿嘿,大福泥!” 狐狸张了张嘴,音调柔媚:“前天才见过的。” 正是涂山袖。 孟鹤眠了然,难怪看这狐狸这么眼熟。 她侧身让万羡鱼进来,那人还搂着狐狸叭叭:“我一进猫咖就看见它趴桌子上睡觉,这不赶紧抱来给你看看。” 万羡鱼说完还不怕死地摸了把油光水滑的狐狸毛。 “看看,这毛色多好。” 狐狸漫不经心地瞥万羡鱼一眼,尾巴柔柔地扫过她的手腕。 孟鹤眠欲言又止,最后隐晦地提建议:“猫咖里的动物,还是不要往外带比较好。” 不然当心被猫小姐暗鲨。 万羡鱼满不在乎:“怕什么,我和老板熟得很。” 孟鹤眠盯着她怀里的狐狸,面无表情:“你是说,涂山袖?” “对啊。” “老板”此时在她怀里打了个滚,翻出雪白的肚皮,那张狐狸脸似笑非笑,看起来特别通人性。 万羡鱼惊叹:“哇,真像只狐狸精!” 孟鹤眠:“……” 自己的发小有时候神经粗得可以跑马,能活到现在纯靠运气。 她有些看不下去了,于是主动道:“坐,我去给你倒杯水。” 万羡鱼没客气,大大咧咧地坐在躺椅上。 狐狸也适时开口:“也给我倒杯茶,多谢。” 孟鹤眠没点头也没应声,径直去了屋内。 “袖姐,她听不见的。” 另一边的摇椅上传来温舒窈弱弱的声音。 小兔并着耳朵团成团,缩在最里面,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涂山袖歪头,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忽而掩嘴,发出狐狸的窃笑。 “你不知道吗,我在上次给你的药里掺了雕棠果,孟鹤眠能听懂我们说话。” 能听懂我们说话? 这一句听进脑子里,温舒窈瞬时呆若木兔。 啊? 作者有话说: 醉驾禁止的!下次一定! 呜,这个作者菜菜的,每次只能码很少的一点字。QAQ —————— 感谢在2023-09-14 09:36:16~2023-09-15 10:32: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熙和梓桉 11瓶;? 7瓶;季乐逸、溜溜溜.、椰子汁、爱喝酒的宗宗 5瓶;摸鱼状态中 4瓶;(o|o)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三十五章 温舒窈感觉自己小脑瓜子直接过载, 头上都在冒烟。 自己曾经当着孟鹤眠的面……说过什么吗? 她在很早之前就缠着孟鹤眠要摸头,大声密谋要去偷孟鹤眠的衣服,发表一些喜爱涩涩的言论, 并且承认自己好喜欢孟鹤眠。 而孟鹤眠一直没告诉过自己,她听得见。 她就这样听着看着, 不惜撒谎也要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只有自己还蒙在鼓里,傻乎乎地把心里事都往外说。 脸都丢光了! 小兔把头埋进爪子里, 人类怎么这样坏呢?有段时间不想理孟鹤眠了! “好眼熟的兔子, ”此时万羡鱼终于发现了趴在摇椅上的小兔, 眼睛一弯:“哦!这不是上次孟鹤眠带出来的那只吗。” 说着就要去摸一下。 温舒窈并起耳朵,警惕地盯着她,随后更是在万羡鱼伸手的时候拔腿就跑。 几秒蹿出老远,躲进兔栏里了。 “奇怪, 我明明挺招小动物喜欢的啊。” 夏日的阳光猛烈, 万羡鱼热得撩起袖子, 露出被猫咪挠出来的几道白杠。 红狐狸也低笑几声, 蓬松的大尾巴一摇一晃,格外招摇。她是天生的坏心眼, 就喜欢戳破人的小秘密。 没一会儿,孟鹤眠端着两杯茶出来,在一人一狐前放下。 她扫了眼摇椅, 上面连根兔毛都没有。 “这里的兔子呢?” “我刚才还想摸呢, ”万羡鱼摊手:“可惜,没摸到就跑进那边的栅栏里去了。” 孟鹤眠四处张望,总觉得哪里不对。 温舒窈就算要跑, 大概率也是回来找自己, 怎么突然钻兔栏里去了? 狐狸用两只爪子将茶杯拢在身前, 哂笑道:“我方才坦白了,告诉她我给你下了药。” 孟鹤眠顿时了然,果然之前那件事是她干的。 末了,她猛地反应过来,那温舒窈岂不是知道自己瞒着她了? 她不会生气了吧? 阳光普照的大热天下,孟鹤眠却凭空出了一身冷汗。 她有些心烦意乱,冷着脸问万羡鱼:“你来找我做什么?就看狐狸?” 涂山狐狸双爪交叠在身前,优雅喝茶看戏。 万羡鱼也喝茶,不过是大口如牛饮。 喝完一抹嘴,眉飞色舞道:“怎么可能,你店不是筹备得差不多了吗,趁着还没忙起来约你出去露营。” 孟鹤眠垂眸思忖,露营,应该是窈窈喜欢的。 以前小兔会欣喜地扑上来撒娇,现在…… 她脸色肉眼可见地差:“我和窈窈考虑一下。” 万羡鱼不理解:“怎么和我出去玩还要考虑……” “等等,你刚才说你和谁?你喊谁窈窈?” 她清楚自己发小的习惯,这么亲昵的称呼绝对不会乱用。 那一刻有如智慧之神降临了她的脑子,她突然顿悟,把大腿“啪”的一拍:“你俩已经——” 孟鹤眠面无表情地指了指门:“送客了。” 万羡鱼不打算走,可身边那只红狐狸娇笑完,轻盈地跳下椅子,往院门跑走了。 她霎时傻眼了,连忙跟着追出去,这可是从猫咖偷来的狐狸,不能丢! “唉,等等!你好歹给我点面子,让我听完这段——” 送走了这俩“麻烦”,孟鹤眠原地呆了会儿,回房间端出一碗洗干净的葡萄。 她蹲在兔栏前,忐忑地唤了声:“窈窈?” 树上的鸣蝉“吱儿哇”叫,小木屋里却没有动静,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 周围偶尔有别的兔子路过,也都离这里远远的。 其实孟鹤眠抬腿跨过栅栏就能把木屋掀开,可她只是把葡萄放在木屋前,不敢妄动。 她很小心,连呼吸都放得很轻:“你都知道了?” 里面还是没有反应,和这样的安静比起来,蝉鸣声越发闹得人头疼。 孟鹤眠抿了抿唇,沉闷地开口:“对不起。”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藏在黑暗里的兔团动了动,竖起来一只耳朵。 道歉的话开了个头,孟鹤眠没斟酌措辞,想哪说哪儿。 “我发现小面包就是你的时候,很快就接受了,听你撒娇也不觉得反感。” “你那天说要偷衣服,我不知道你偷来干嘛,但是……” “并不讨厌。” 她垂眸,内心深处悸动不已,仿佛又重新经历了一遍那时的心情,话也一连串的往外冒。 “你嘀嘀咕咕自言自语的时候也很可爱,我就想听你多说一点,再多说一点。” “我不确定这样算不算正常的喜欢,毕竟,我想摸你的尾巴很久了。” “万一被你误认成癖好奇怪的变态……” 孟鹤眠一口气说完,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她都不知道自己能说这么多真心话。 她停顿了一下,缓缓继续:“你一片真心,我却有意隐瞒,确实、不应该。” 就像不小心偷看到了恋人的日记,还想着一直偷看下去。 这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的行为,还很有可能由此生出嫌隙。 这不,小兔子也是会发脾气的。 孟鹤眠耐着性子等了好久,站起来时腿都有些酸麻,然而小兔还是不见踪迹。 哄不出来,今天晚上的饭也没人做了。 她失魂落魄地垂眸,回到屋里。 心脏上像压了块大石,沉闷得跳不起来,比连续加班一个月还难受。 工作时也总走神,时不时地瞟向窗边,找找花园里有没有突然冒出来的小兔。 她恍恍惚惚地写笔记和方案,恍恍惚惚地给自己下面条吃。 像幽灵一样游荡到兔栏前,给小面包的碗里倒入加倍的兔粮和鲜草。 然后孤单地坐在紫藤花架下发呆,再回去洗漱。 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人陪,现在一下子失去,她居然感到难以忍受了。 孟鹤眠重重呵了一口气,掀开被子—— 和一只蓬松的小兔对上了眼。 这只小兔真的特别蓬松,耳朵短腿也短,像个毛球,又或是新鲜出炉的小面包。 空气沉默片刻,紧接着小面包发话了。 “看什么看,你没有见过小兔吗?” 孟鹤眠手痒,想摸,但是忍住了。 她不动声色地躺到小兔旁边,只占很小一块地方。 “见过,但没有见过你这么可爱的。” 孟鹤眠哄人的技巧也从来没有如此明显的进步过。 温舒窈脸皮薄,被自己的人类这么夸,悄悄红了兔耳朵。 她变回人,拿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 随后凶巴巴地说:“衣服我不会还你的!” 表面上气势很足,实际上外强中干,毕竟这事仔细想来也挺变态的。 孟鹤眠点头,淡淡道:“嗯,送给你了。” 温舒窈眸光晃动,蹭地一下坐起来:“你都没有问我拿来做什么……” 孟鹤眠丝毫不在意:“既然送你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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