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兔吃播,看小兔满房间撒欢、骑扫地机、睡大觉以及偷吃小零食。 上瘾,并且还解压。 直到某天孟鹤眠熬了一个通宵改代码BUG,第二天跟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去上班。 然后回家就发起了低烧,索性往床上一躺了事。 她自觉低烧而已,休息一下就好,倒把温舒窈气得跺脚。 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不知道轻重、让只小兔担心! 温舒窈直接并着耳朵蹲在孟鹤眠的枕头旁边,时不时地伸爪摸摸她的额头,替她掖掖被角。 孟鹤眠就总感觉有毛茸茸的东西在她手边蹭来蹭去。 是小面包,但她没力气安抚小兔,连睁开眼睛都费劲。 浑身像是要被烤化了,连呼吸都滚烫,嗓子更嘶哑得要命。 手背一碰额头,烫得可以烤面包吃。 她眼神逐渐恍惚,很快就要被拉进梦乡。偏偏这时小兔开始不断地舔她的手心,又湿又痒,强烈的存在感让孟鹤眠无法忽视。 不能睡,要是不小心昏迷,有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她还有小兔要养。 半晌,孟鹤眠努力挣扎起来,走路都天旋地转、分不清方向。 就这样还硬撑着翻出冰袋给自己敷上,随后吃了粒退烧药,才躺回到床上休息。 高烧而已,问题不大。 可冰袋的效果很快过去,她又仿佛置身于沸水之中,理智浮浮沉沉、始终够不到岸。 迷迷糊糊里,孟鹤眠感觉有人在给自己换冰袋。再度降临的低温很好的驱散了燥热,让原本烧成一团浆糊的大脑重新凝固起来。 她清醒了不少,却只抿了抿干涩的唇,没睁眼。 又等了片刻,一阵轻快的脚步声靠近,带来些许凉意。 随后嘴唇被蘸水的棉签润湿,细胞恰如久旱逢甘霖的土地,贪婪地吸收着每一滴水份。 孟鹤眠抿完最后一口,以极快地速度往身边一抓—— 还是扑了个空,她猛地坐起来,四下环顾却不见人影。 只有身边满脸懵逼的小面包,正呆呆地歪头望着她。 幻觉? 孟鹤眠恍惚中揉了揉眉心,再顺手把小面包抱进怀里搓。 可额头上的冰袋和润湿的嘴唇都在提醒她,方才的一切都是真的,真的有人在照顾自己。 小兔挣扎着不肯让她揉肚皮,蹬腿蹦哒下床,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孟鹤眠独自躺倒,梳理刚才的事情经过。她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藏在家里的人并没有想伤害她的意思,反而会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 那么可否做局把人骗出来呢? * 孟鹤眠只简单地休息了半小时,就爬起来打开电脑,点开工作软件。 她慢悠悠地敲键盘,脸上病态的酡红还没退去,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很狼狈。 不知何时,小兔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看见这一幕浑身炸毛,差点没气成兔球! 太不爱惜自己身体了! 小兔正气鼓鼓地想办法,思考把网线咬断的可行性。 就见那人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似乎是想找水喝。这时脚步一顿,突然扑通倒向床铺。 椅子被带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动静很大。 小兔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连忙蹦哒上前。 她直起身,只见床上的人侧躺着,半张脸埋进臂弯,看不清楚情况。 温舒窈知道,再变一次人就没那么好的运气逃脱了,可她更担心孟鹤眠的病。 她只犹豫了几秒,便匆忙把孟鹤眠扶起来,担忧地去贴对方的额头。 柔软冰凉的手刚靠近,怀中人便猛地睁开眼睛,准确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看清楚面貌,两个人俱是一愣。 孟鹤眠眉头微蹙,认出了她:“温舒窈?” 她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家? 这一切认知太超出常理,温舒窈轻轻挣扎了一下,孟鹤眠才想起自己还抓着人家的手。 她连忙松手,愣愣地开口:“你是……” 温舒窈肩膀微颤,眼眶一瞬间就红了,像被人欺负了一样。 孟鹤眠见此更加手足无措。 那要不、要不先道个歉? 她还没说什么,温舒窈就落下一滴眼泪,咬着唇气势十足道:“我其实是兔妖!” 随后立刻怯怯地低头,声音小小:“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欺骗你。” 孟鹤眠听得一怔,这兔妖怎么又凶又软的? 她现在思绪乱得不得了,温舒窈是田螺小兔? 不对,应该说小面包其实是温舒窈? 仔细想想温舒窈也没做什么,人家本来好好的当着小兔,是自己非要把它绑回尧城…… 她轻嘶了一声,眉头微皱。 这小动作放温舒窈眼里,就是对方并不想原谅自己。 怎么办呢? 突然被迫掉马,小兔妖吓得六神无主,生怕自己被赶出家门。 她一想到自己会被孟鹤眠讨厌、会死在雷劫里,眼泪就根本憋不住,脸颊漫上红绯。 她匆忙攥住孟鹤眠的衣摆,声音也带着哭腔:“我很需要你,不能离开你。” 温舒窈胆子真的很小,就像被吓到了的仓鼠。 孟鹤眠还没说什么,她就一股脑地把自己的存货抖出去,从来这里的原因,说到自己没有恶意。 “我会打扫卫生,会洗衣服,还可以帮你做饭,能不能不要赶我走。” 温舒窈瑟瑟发抖,绞尽脑汁想自己还有什么利用价值:“我、我还能……” 实在想不到,她就努力卖萌。 可怜兮兮地撇下嘴角,底气不足道:“你摸了我这么多下,也要负责的。” “啊?” 孟鹤眠听她说完这一长串,烧过的脑子还是晕乎乎的。 心跳得很快,但并不是在害怕,而是在认真考虑温舒窈口中的“负责”。 她垂眸权衡利弊,不经意间发现温舒窈的手指还抓着自己的衣服。因为太过紧张,原本粉色的指甲都泛着白。 孟鹤眠轻轻呵出口气。 “我不会赶你走。” 话音刚落,激动的小兔一个飞扑,孟鹤眠被迫倒在床上,眼前一黑、便什么都记不清了。 * 秋夜,孟鹤眠被闹铃声吵醒。 她关掉手机,茫然地眨了下眼睛,恍惚觉得自己还在尧城的家里。 方才的梦境太过真实,真实到让她怀疑,是不是穿越到了平行时空的自己身上。 直到记忆回笼,才慢慢想起自己当初并没有回尧城,而是选择留下来继承外婆的小店。 孟鹤眠又躺了回去,戳戳身边温舒窈的脸。 后者悠悠转醒,下意识地蹭了一下她的手,软软道:“怎么了?” 孟鹤眠一本正经:“你变成小兔后会蹲扫地机吗?” “我们给家里买个扫地机怎么样?” 温舒窈抱住孟鹤眠的手,懵懵懂懂地问:“为什么突然要买这个。” 孟鹤眠望着天花板,仔细想了想:“因为做卫生太麻烦,我之前家里就有一个,挺好用。” 小兔皱眉,总觉得这人睡醒后怪怪的。 她随口评价道:“感觉你是想看我骑扫地机玩。” 孟鹤眠毫不在意地点头:“嗯。” 温舒窈:??? 可恶,她怎么还自己承认了! 孟鹤眠勾起嘴角,快要憋不住笑。那多可爱啊,她看多少遍都不会腻。 她抽出手,转而与温舒窈十指相扣,午睡后身体懒洋洋的不想动,心却轻快得能飞起来。 “总觉得,就算我当初回到尧城,我们最后也会在一起。” 温舒窈打了个哈欠,嘟哝:“当然。” 毕竟她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无论如何总会纠缠一辈子的。 作者有话说: 感谢各位的一路相伴和对菜菜作者的包容QAQ,大家后会有期! 下次我吸取经验,存更多的稿呜呜呜呜。 接下来写哪本还没想好,就把另一本预收放上来带带好了—— 《死对头她为何性情大变》 宁若缺剑术纵横天下,离飞升只差一步之遥。 却为护九州三界身陨道消,再睁眼修为尽毁,人间已过百年。 本想重头开始,奈何出门就撞上了从前的死对头,现在则被誉为“古今第一”的医仙—— 慕饮霜。 记忆中的慕饮霜青丝碧衣,专攻毒蛊,敢爱敢恨,嬉笑怒骂皆鲜活。 而眼前人白发如雪,只修医术,病骨支离,眸中有化不开的冰。 死对头突然性情大变,宁若缺摸不准什么情况,于是假装失忆企图逃跑。 却不想被一柄尖刀抵上命脉,持刀的慕饮霜神情晦涩莫名。 她道:“你不记得了?你是我的……” “未婚妻。” 宁若缺:? 你等等,哪有人这样和未婚妻说话? * 宁若缺觉得死对头自性情大变后根本不可理喻,不仅不许她离开视线半步,还爱使唤人。 晨起时病歪歪地朝她招手:“为我披衣。” 早课时懒懒地靠在她身上:“替我校琴。” 外出历练时连路都不肯走:“抱我过去。” 以至于入夜,白发美人拍拍身边空位,理直气壮:“给我暖床。” 宁若缺:??? 她憋得小脸通红,不敢置信:“你我从前如此相处?” 慕饮霜轻哼,矜持地抬了抬下巴:“就是这样,你每晚都要与我缠绵。” 宁若缺大惊失色。 天地可鉴,她们当初除了吵架下绊子,明明只敢拉拉小手! * 百年前的修真界人尽皆知,宁若缺和慕饮霜水火不容,彼此看不顺眼。 见面就是互怼,吃饭都不能同桌。 无人知晓,宁若缺和慕饮霜其实年少相知,曾有过一段短暂的情缘。 现在的修真界人尽皆知,慕饮霜脾性乖张。 空有一身顶尖医术,治病救人却全看眼缘,全然没有医者模样。 更无人知晓,她妙手岐黄其实只为救一人矣。 纯情剑修×病弱医修 阅读指南: 1.我流修仙,破镜重圆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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