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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臣

时间:2023-11-04 02:00:25  状态:完结  作者:常文钟
国臣

作者:常文钟

文案

《周国系列》

“国臣”一词出自《墨子·天志中》,没啥深奥涵义,就是“国家的臣子”的意思。《国臣》又名《琉璃钟》,琉璃钟也没啥深奥涵义,就是李贺的《将进酒·琉璃钟》。

“风雨恰时,爱意正好。”

吴子裳刚来赵家时只有四五岁,尤其调皮,经常弄得赵家大公子抓狂,也经常逼得大公子跳脚嚷她:“吴子裳,你再闹腾我就要骂人了!”

可就算大公子再大火,却也不曾真的骂过小皮猴,素来成熟稳重的大公子在跳过脚后,一叹再叹,对还是假哭的小皮猴好生安慰:“阿裳乖,我陪着你呢,不哭了好不好呀?”

“我有一梦,使垂髫小儿但习鼓舞,斑白老者不识兵戈。”

变法推行失败,贺氏集团朝堂发难,主变法者赵礼达为士族问罪,判斩首 。

城外行刑当天,赵礼达趣问披麻戴孝前来送刑的少年郎:“听说渟奴提刀闯都堂,想杀谁? ”

行刑台下,赵礼达亲侄赵睦咬犬牙红眼眶,字字铿锵:“杀胡虏,杀贪官,杀这乌云蔽日的朝廷!”

猎猎风中赵礼达身负重枷仰天大笑:“为你这三杀,我赵氏便倾尽一门又何妨?何妨!”

那年刑台三尺热血,推赵睦一路前行,死生再不回头。

“我有一愿,使天下百姓起身为人,食饱穿暖俱欢颜。”

大内新易女帝主,赵长源拜文相,入主三台那日,身后有四百禁军抬棺。

武相林祝禺问:“首相这是做甚?”

“清理门户。”赵长源还是那副温和沉静模样。

三台门外百口棺,九十九口装贪官污吏,一口装我,这国朝,非清不可!

***非双洁,慎入***架空,没有现实朝代为原型***

文中提到钱币,带入现代货币就行,一文钱=一毛钱;一个钱=一块钱。金银换算按照1两白银=200RMB,1两黄金=2千RMB=10两白银,其他不用想太多太麻烦的,怎么简单怎么来,大家看个乐呵就妥。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青梅竹马 朝堂 成长 正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赵睦;吴子裳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风雨恰时,爱意正好

立意:虽千万人,吾往矣


卷一

1、第一章

  汴都四季分明,谷雨过后大地回暖,白日穿薄春衫甚有些热,尤其正晌午时候,人也是因此动不动容易风邪入体受凉发热。

  汴都直隶书院位于太学旁,归属太学管辖,公门勋爵子弟自启蒙至升入太学前皆在此读书,也就是说直隶书院中学生无论年龄大小悉皆非富即贵。

  既是教辅世家子弟,六艺缺一不可。

  这日上午,甚热,最后一堂课射术课提早半盏茶结束,二十几名意气风发少年负华弓跨胡禄叽叽喳喳进食堂,清冷地登时起喧闹。

  “吃点啥?走这样慢,感觉你今个有些不大高兴哩,哎呦……”

  粗布射袍的黑瘦少年边用箭袖擦拭脸颊汗水,回头朝原本跟在身后的人去招手,才发现身后少年没跟上来,冷不防,他被个迎面愣挤过来的少年故意创得踉跄。

  人累时情绪不免有些失控,黑瘦少年嘴里脱口咧咧出几句“怎不看着点!”类的话,表情痛苦地低下头揉被撞的肩。

  今日射课拉弓射箭伤到肩臂,他此刻胳膊酸疼发胀,偏被人用肩膀故意大力撞击,一时疼得要命。

  嘀咕不满声被故意创人的大块头少年听去,旋即一把将黑瘦少年衣领拽起,吊起眼尾居身高睥睨道:“你说什么?敢否再骂一句?”

  “……”黑瘦少年被大块头几乎拎得两脚跟离地,加上身着交领,很快被勒得脸红耳赤,拍着大块头手说不出话来。

  “孬种玩意——”大块头不满黑瘦少年无力反抗的软弱,得不到丝毫征服快感,有些悻悻,肥厚如蒲扇的手啪啪拍黑瘦少年脸,像逗猫狗:“知道错了?唤声刘爷来听听,叫高兴了小爷不揍你。”

  黑瘦少年两手徒劳掰着大块头如铁拳般的手试图挣扎,引来周遭围观少年哄然大笑和起哄:“快唤啊凌粟,不唤声爷来听听,今日启文真揍你哩!”

  “……”被勒脖名唤凌粟的少年重复比着嘴型,嗓里发出叽里咕噜声,眼眶渐渐泛起红。

  为何,为何被戏弄欺负的总是我?只我出身贫贱,便可为尔等公子哥如此凌///辱?!

  见凌粟干张嘴不发声,大块头刘启文松开手同时故意一搡,把干柴瘦的凌粟直接搡出几步远去,众人笑腔惊呼纷纷躲避,凌粟重重摔在青砖地面上。

  扑通一声,骨肉身躯结实砸下,声音如此沉闷而响亮。

  本就因拉弓而酸疼的手臂再度受巨大外力冲击,掌根手肘以及被胡禄硌到的腰胯须臾后火辣辣疼,未几,手底黏糊起来,凭经验猜测当是擦破皮出了血。

  直隶书院鲜少有其他阶层子弟就读,公子哥与千金娘子们多喜以戏弄他人取乐,凌粟家八代庶民,偶得机会来此就读,本以为能鲤跃龙门,却不想成同窗们戏耍捉弄对象。

  他无从反抗,亦不知该如何反抗。

  许是动静闹挺大,后厨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帮厨大婶亦从门后探出头来看热闹。

  彼时刘启文抱起双臂,站在人群中央冲凌粟努嘴:“唤吧我孙儿,你刘爷爷正听着。”

  公子哥欺负平头民,在场无人觉不该反觉天经地义,弱肉强食是天地乾坤法,诸世家公子刚会走路便学的此般生存法则,并会在当下及他们今后的人生中将这套法则奉为圭臬。

  半大孩子火气旺,凌粟胸中翻涌滔天怒意,咬合肌突兀紧绷,十根手指不顾擦伤之疼用力抓进地砖砖缝,使力之大恐再抓下去会指甲剥离。

  凌粟被摔得久久站不起来,从他角度抬头看过去,只能自下而上看见周围每个人的鼻孔以及居高临下的轻蔑和嘲笑。他想起那年初入学,被这些公子哥堵在角落群殴并兜头撒尿的事。

  可是再羞辱他也不反抗,他不敢得罪这些公子哥,怕惹事被书院除名,他来此地念书是父亲见义勇为用性命所换,全家人将出人头地希望寄托在他身,他不得有半点任性。

  最好解决办法无非顺从。

  在众人兴致勃勃围观及七嘴八舌催促下,凌粟颤抖着牙齿慢慢开口:“刘、刘……”

  “坐地上做甚,凌粟。”

  一道不高不低的声音堵断凌粟口中难堪词,那声音听起来几分轻弱,围观人群主动让出条路,只见走过来的说话者正是此前被凌粟转身想要招手的少年。

  落凌粟后头一大截的少年才赶上来,进门就见刘启文又在欺负凌粟。

  少年施然走到凌粟身边,鞋尖轻拨摔开口的胡禄,道:“不是说抓紧吃了饭要回去继续温书么。”

  “我……”凌粟深深埋下头。

  “赵睦,”刘启文抬起下巴吊起眼角,用种难以理解的表情问:“你要和凌粟一伙?你爹即将成中书第一副使,你确定要和贱民交游?”

  贱民。

  名为赵睦的俊秀少年和凌粟说完话直朝那厢打饭处去,未对刘启文所言做丝毫回应,只在转身时视线不经意从大块头脸上略过。赵睦白净到因出汗而泛起浅浅粉红色的眼皮要抬不抬,似多看刘启文一眼会眼睛疼。

  “喂!站住!”

  刘启文被赵睦的无视激怒,在人即将与自己擦肩而过时一把拽住赵睦肩膀,把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少年郎扽个踉跄。

  面对赵睦一如既往的无动于衷神情,大块头喉结上下用力一滚,扯着赵睦肩头衣物道:“我与你说话,赵睦,别总装听不见,你又不聋。”

  赵睦微微反方向侧身挣脱刘启文手,浅粉色眼皮似有若无扫过来两下,神色恹恹:“诚我非聋,你亦无需如此吵嚷,让所有人知你不是哑巴。”

  “赵睦,你我父亲同朝为官,还曾同署押班,你当同我是一伙,而非凌粟,你最好也,对我客气些。”不知是否怒意过头,刘启文心怀不满中觉得有几分意思。

  他经父兄耳提面命而未想过真正用拳脚欺负赵睦这个文弱书生,但这家伙此时却成功挑起他斗志。

  没欺负过赵睦不代表他刘启文看得惯赵家大公子这副目中无人样——念书好,骑射佳,长的俊,人人夸,无论走到哪净显得其他人黯淡无光,倘这些都不足以让刘启文看赵睦百般不顺眼,那赵睦成天顶的那张要死不活啥都不放眼里的自大狂妄脸,单凭那张脸,也足够刘启文一拳把赵睦鼻梁揍塌。

  内心深处,打遍书院无敌手的大块头刘启文,老早想找机会收拾收拾这位眼高于顶离经叛道的赵大公子了。

  把刘启文针对凌粟的炮火转移成功,赵睦手在怀里摸几下,俄而想起汗巾帕子今早出门时拿给别人擦脏脏手了,此刻只得用袖头拭脸上汗,“哦”地冲刘启文点点头,又对爬起身的凌粟道:“帮买份饭,要素些,我去洗把脸。”

  声落抬脚就走,被刘启文三步并两步追上,从后面一把按住肩膀:“赵睦你站住!”

  不少少年已买来饭找好位置坐下,探着头打算边吃边围观今日这场好戏。

  瞧着,赵睦又一次为凌粟出头惹怒刘启文,刘启文这回绝不会善罢甘休,上回刘启文被赵睦那个姓谢的友人痛殴,忍气吞声至今还没报仇雪恨呢。

  众人隐晦地生出种不可言喻的心思来,赵睦——夫子们口中的优等生,父母口中的标榜生——被小霸王刘启文痛打会是怎个场景?

  铜钟声响彻学院前后,下课,百余学生都将来食堂吃饭,围观学生更加好奇,刘启文和赵睦可会直接在此处动起手来?

  只见赵睦照旧抬手格开刘启文手,神色恹恹道:“何必寻衅滋事,既我打你不过,你赢我则又如何?”

  射课上所出汗热此刻已基本落下,湿衫贴身黏糊且冷让人感觉极其不快,赵睦只想吃了饭抓紧时间回趟息室将身上濡湿带汗味的衣袍换下,今个身体有些不舒服,偏又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

  刘启文狠狠盯赵睦,一双大眼里似能迸出火来,咬牙道:“倘我非要与你分较高下呢?毕竟赢你赵睦一筹何时都非赖事!”

  寻常时赵睦遇事绝不与人逞口舌快,偏今日心中非似素日平稳,莫名烦躁,身上阵阵酸痛,不知是否射课拉弓所至,看刘启文更加不顺眼:“倘你能让谢重佛年底不归都,此刻大可与我拳脚相向。”

  听见“谢重佛”三字,刘启文眼角嘴角疯狂抽动起来,盯着赵睦的目光愈发狠戾。

  去年底他被那个名唤谢重佛的疯女子揍过。谢重佛将他摔倒在地,用石头瓦砾碎块砸裂他眼眶,险些砸瞎他,两家亲长为此闹到宫里,还是贺皇后亲自出面调停,事情才勉强得以解决。

  谢家内宅主母深居简出不掌俗务,刘启文还记得当时他母亲说,是谢重佛把他很伤,闹到宫里也是刘家占理,刘启文深谙女人争论多时不讲理,可谢重佛大嫂实在不好对付,连他母亲那般厉害都没能在谢家那年轻大嫂面前讨得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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