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眼线来了信,折松派掌门好像也在那行人当中,少主如今伤着,三日后,还是别去了吧。” “时璎?” 寒止脱口而出。 作者有话说: 存稿很肥,入坑的bb请放心。 感谢观阅~ —— 【预收】《被对家Alpha强制爱了》求收藏~ 省流版: 名利场上的对家私下竟同时出入酒店。 矜贵Alpha甘愿沦为Omega的玩物,换来的却是无情抛弃。 被植入无条件服从程序的Omega必须听从Alpha的一切指令,完全服从,不得抵抗。 【钓系美人,伪白花真疯批Omega(魏梨)X斯文败类,搞纯爱但疯狗Alpha(裴恩秀)】 【全文架空私设,无挂件,无生子】 详细版: * 裴恩秀险些标记了自己的对家。 Omega泫然欲泣,却道:“我还想要……” 名利场上,两人装作不相识。 可后颈粘的抑制贴下,全是对方的味道。 “非要和我抢这一单吗?” Alpha将人禁锢在怀里,Omega的声音很软,仿佛每个字都包裹着信息素。 “我们是对手,不是情人啊。” 人后的你侬我侬,Omega从未当真。 裴恩秀当众示爱,她转身就跑。 * 魏梨被植入了无条件服从程序。 裴恩秀让她跪,她就不能站。 众人皆知裴恩秀丢了面子。 更猜魏梨不会好过。 Alpha的报复,Omega受不住。 可昏暗的房间里,无人得见的隐秘处。 Alpha跪在Omega脚边。 “魏梨,我命令你爱我。” 【双初恋,he,Alpha无挂件!!全文无生子!!】
第2章挑衅 寒止说出“时璎”二字时,眼眸微动。 莲瓷顿了一下才问:“少主见过她?” 这些年,寒止勤于修炼,宗内事务,大都是莲瓷代为操办的。 在她的记忆里,寒止很少主动过问所谓的江湖正道,武林正派,就算听过、见过,她也不会放在心上。 不过问,是因为压根入不了她的眼。 折松派时璎,寒止怎记得这么清楚? “没印象。”寒止淡声问:“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脸色愈发苍白,血液仿佛被冻住了,骨缝间也好像生出了冰刺,一动就是剜心刮骨般的痛。 寒止修习的并非魔教心法,而是同源不同根的传世秘法——六十真言。 练此大法,越是厉害,就越是痛苦,一旦受伤,压制不住体内的真气,就会被反噬。 现下,寒止周身都已经冻僵了。 莲瓷早有准备,她将一块汤婆子塞进寒止手里,又解下自己的斗篷给她披上。 “四年前,我和时璎交过手,她那时身受重伤,剑招仍旧出神入化,只是……” 莲瓷忽然噤声,眉头紧蹙。 往昔景象重现,手臂上的伤疤隐隐作痛,时璎那双漆黑的眸子仍旧让她记忆犹新。 寒止紧紧捧着汤婆子,索取残存不多的余温来慰藉这具身体。 指尖上的薄霜逐渐散了,刺透肌肤的滚烫压不住寒冷至极的真气,却也稍稍和缓了痛苦。 但不够,身子依旧疼得厉害。 她又开始发冷了,连带着语气也沉下来,“只是什么?” “只是她这个人太残忍了,横竖瞧着都不像出自名门正派。” 五十年前,地处西南蛮荒之地的折松派只是个不入流的小门小派,后来出了几位高手,一套坤乾十三招让折松派闻名江湖。 尽管如此,折松派在武林中也排不进前三,直到六年前,新掌门横空出世。 一剑出鞘,惊才绝艳。 时璎在武林大会上一举夺魁,自此名动江湖。 如今,折松派一跃成为天下第一正派。 寒止连名门正派有哪些都记不清,更别说它们的过往渊源了。 莲瓷一股脑全说了出来,只见本该神情冷淡的少主此刻竟笑着。 “听说是个美人?” 莲瓷:“?” 这个问题和折松派的过往有关吗? 被还回来的汤婆子已经凉透了,莲瓷接过它,像是捧了一块坚冰。 太冷了。 “是,很英气,嗯……”莲瓷又回忆了片刻,“确实让人过目不忘,就是太狠了。” 寒止心中盘算。 时璎既是折松派掌门,那必定知晓治手的秘术。 当务之急就是接近她。 *** 三日后。 摘月峰山脚下,遍地横尸。 电闪雷鸣,暴雨如注。 血水浸透了女孩的裙摆,她跌坐在父母的尸身旁,远处的长兄死不瞑目,僵直的手还指着上山密道。 他想让自己的小妹跑。 可女孩一张小脸吓得煞白,她坐在血泥污秽中,恍然想起挂在脖颈上的玉哨。 她吹了好几下,也只听得虚音。 没有内力,她吹不出震天动地的清鸣,这样的响动也请不来救兵。 双手一哆嗦,玉哨坠地,摔得粉碎。 与此同时,几十把长剑劈碎山间夜色,对准了手无寸铁的孩子。 “魔教妖人所生,必是孽障!” “大师兄,她不过是个孩子,该收手了。” “今日不杀,来日定成大患!她生在魔教,就是罪!更何况,你没听见她哭着喊爹娘吗?她这般年岁,早就记事了,难保他日不会回来寻仇,不如现下就斩草除根!” 少女还想劝,只见大师兄剑锋已去。 女孩抬起双眸,弱小的身躯被怨恨裹挟,她死死盯着冲上台阶来取自己性命的男人。 忽然一阵风拂过面颊,淡淡的凉意里夹着绵长的温柔。 像是对女孩的安抚。 电光火石间,所谓的大师兄便丢了自己的剑。 寒止用两指夹住他的剑身,男人只瞧见了些虚影,转瞬手中的剑就被震碎成三截。 体内燃起蓬勃的怒意,他欲要出掌,这才发现—— 自己的手臂跟着剑一起碎了…… “啊啊啊!” 惨叫声刺耳,莲瓷见寒止没有再出手的意思,便又给了男人一掌,将他打下台阶。 女孩被寒止的影子罩住,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救救我……” 软声哀求听得寒止心生怜惜,她偏过身,系在腰带上的令牌随之展露。 女孩旋即认出眼前人。 “少……” 传言少主冷心冷情,只会杀人,不会救人。 女孩哭得更绝望了。 垂眸看了一眼,寒止将她抱起来。 女孩:“?” 颠了颠臂上的重量,寒止不是承不住,只是这孩子下巴上挂着鼻涕,眼瞧就要滴落了…… 她转头就将孩子塞给了莲瓷,独自转身,睥睨着阶下众人,倒显得飒飒踏踏。 莲瓷:“?” 她瞅了眼怀中的孩子,岂料女孩也摸不着头脑。 两人对视片刻,莲瓷板起脸,作势吓唬她,想让她安静,岂料女孩双唇一扁,泪光又闪了起来。 莲瓷只能收起臭脸,开始笨拙地哄。 哄孩子可比杀人累多了。 趁寒止看不见,莲瓷冲着她的背影投去了无数道幽怨的目光。 “魔教就是魔教,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残忍至极!人神共诛!” 寒止整张脸都藏在面具之下,魔教之中高手如云,她出手狠绝,众人猜不出她的身份,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逞口舌之快。 身后的女孩还在轻轻抽泣。 原来生在魔教就是原罪,雨帘模糊了正邪的界限。 几十道鬼影乍现,便是暗器乱飞,哀嚎四起。 寒止眼神寡淡,自始至终没有开口,也没再出手。 她沉默地看着这一场杀戮,正与邪,她哪一边都不认可。 直到一抹玄色闯进视线里,她才稍稍定睛。 是个女人。 她出手凌厉,起落之间萦绕着浓重的杀气。 雷雨轰鸣,寒止看不清女人的脸,也认出她就是时璎。 疯邪的不是剑法,是人。 雨水淋湿了臂袖,冲淡了时璎身上的血气,她挥剑一霎,蓄积在钢槽中的血水也被甩飞,剑身映出背后台阶上的人影。 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画在丝绢上的红痣忽然浮现,搅得心尖微颤,时璎在刀光剑影中冷眸稍敛,她一瞬觉得脑海中那张侧脸就在台阶之上。 但密集的攻势让她无法分神去瞧。 时璎想摘下那张面具一探究竟。 不过—— 这样的猜想很快就被她自己否决了。 世间怎会有这般凑巧的事? 前脚捡到画像,后脚就见到真人。 雨越下越急,灰蒙蒙的天雾里藏着一轮血红的弦月。 时璎五官深邃,冷雨滑过她的面庞,勾勒出锋利的下颌线,溅到喉骨上的鲜血晕开成花。 金石相击,锵然撞响,直冲九天的杀气全都倾注在剑尖,时璎剑指之处,没有活物,完全就是神挡杀神,佛挡砍佛,不见丝毫清润慈悲。 突然,一股直击后脊的力道袭来,她跃身躲闪,薄刃同脖颈只差毫厘。 掠过肌肤的气劲意外霸道,刹那间,咽喉好似被一只冰凉的手掌扼住。 时璎先是松了口气,而后才反应过来—— 不是她身手好,才有幸躲开了,而是掷出薄刃之人压根没想杀她。 只是在挑衅她罢了。 她猛地转头,空荡荡的台阶上已不见人影。 抹掉面上的血水,时璎攥紧了手中的剑,前所未有的威胁让她心里一紧。 究竟是什么人? 作者有话说: 时璎:究竟是什么人? 寒止:你爱人。
第3章污蔑 赤阴宗里有十六个分堂,寒止突然离开,只因七堂主要挑战她。 “莲瓷姐姐,少主何时回来?”乖乖窝在摇椅里的女孩早被莲瓷哄好了,现下手里正捧着烧鸡,樱红小嘴泛着油亮亮的光,梨涡边还黏着两粒白米。 软糯的童声带着鼻音,天真烂漫。 女孩不知寒止去了哪里,更不知站在窗边的莲瓷为何一直皱着眉。 窗外,鹅毛大雪又积了两尺高,悬在飞檐上的皮灯笼熄了两盏,莲瓷盯着昏暗的殿府外院,默默攥紧了手。 “莲……”女孩以为莲瓷没听见,刚张口,就见后者径直冲出门去。 山顶的狂风涌进屋里,一瞬吹得女孩睁不开眼,她只听见一声闷响。 是双膝砸在石砖上的声音。 “唔……” 寒止没忍住疼,轻哼了一下。 莲瓷听得不真切,尾音就已经被咽回去了。 “少主!”她慌忙去拉寒止,刚抓住细瘦的小臂,掌心就被润湿了。
102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