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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后遗症[穿书]

时间:2023-09-16 02:00:42  状态:完结  作者:湮秋

  “师姐的身体好像很敏.感啊,不知道受不受得了?到时候你会不会觉得还是床上躺着舒服?”

  说完,江炎玉将人抱起来,向喜乐宴走去:“我尽量给师姐挑不那么难受的好不好?让我想想都有什么来着...”

  整个红镜山被水冲刷后,显得鲜红至极,倒映在云烬雪眼中,被一层层泪水覆盖。

  进入喜乐宴,那刺鼻味道再次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人裹住,如同洪水般激烈而混乱。

  江炎玉抱着人,口中哼唱着乐曲,好心情的四处环顾,仿佛在逛花园,欣赏着挑选。

  周遭不停传来的哀嚎与痛叫,云烬雪在她怀中,脸色越发苍白。

  她能感受到身前人似乎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想要这样做。

  没关系,没关系.....

  来之前就想过这种可能,毕竟原主大师姐就死在这里不是吗,她只是在走剧情,给这个角色画下注定的重点。

  眼泪滑下来,她的呼吸有些错乱,努力扣住双手不要再颤动,可依然抖的不成样子。

  别害怕,没事的,很快就会结束的。

  江炎玉漫无目的在各方刑具前走动着,头痛过于剧烈,体内不断有东西想要钻出来,似乎快要爆炸了。

  她好像忘记自己怀里还有一个人在,只是在那些刑具前挑挑拣拣。

  这个太尖锐了,不行...这个会留下终生伤痕,不行...这个好像有些过于羞辱人了,不行...这个...

  直到全部都绕了一圈,江炎玉有些茫然的站定,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就是想让她疼啊,挑什么呢?

  江炎玉笑了笑,迈步走到一把椅子前,将人放下来。

  椅子是冷冰冰的金属,碰到的一霎那,身体便瑟缩起来,颤抖的更加剧烈。

  江炎玉蹲下.身,握着女人细瘦的脚踝,套进皮质扣带中扎紧。

  漆黑铁椅上坐着一位苍白的清雅仙君,此番对比,给了她极大刺激,江炎玉拍起掌来,眸中红的滴血:“甚好。”

  四肢都被扣住,云烬雪动弹不得,椅子很冰,冷气钻进身体,让她根本压不住抖,泪水一滴滴滑下来。

  椅子旁边有一排架子,分别放着不同颜色的小瓷瓶。江炎玉走到架子前,目光在架上巡索着,沉吟片刻,最终选了一瓶红色的。

  拨开瓶塞,走回椅子前,将女人脸颊抬起,江炎玉笑道:“师姐,我再问一次,不想回去老老实实躺在床上吗?”

  云烬雪眼眶红的厉害,眉头微微蹙起,自下而上的看人,看起来可怜至极。

  像是猜到了她会沉默,江炎玉叹了口气,将瓶口抵在她唇边,慢慢喂给她。

  “师姐尝尝这个吧,虽然反应比较剧烈,但持续时间短,少有的还算温和喔。”

  药液没有味道,从口腔滑入胃袋,仿佛一条冷冰冰的蛇钻入身体,又转瞬间爆炸,火烧般的剧痛从胃里传来,顷刻间便席卷全身。

  扔开空瓶,江炎玉居高临下,看着女人的肌肤一点点变红,指腹擦去她唇边残留的药液,到自己唇前舔了舔。

  “嗯。”江炎玉点点头:“确实是这个,我没记错。”

  从体内爆裂出来的剧痛让云烬雪骤然缩起身子,捆在扶手与椅子腿上的四肢抽动着,又被皮带扣住,肌肤上很快被勒出红印,甚至摩擦出血点。

  “呃.....”

  仿佛被人紧紧摄住咽喉,无数火把抵在身上,燥热而缺氧。

  云烬雪后靠在椅背上,修长脖颈上还有几片暧.昧红痕,此刻渐渐被加速流动的血色覆盖,冷汗成片涌出,很快将衣服打湿。

  江炎玉就站在她面前,将她所有的反应收入眼中,捏起女人的一缕长发,慢慢扎着小辫子。

  脑仁被尖刀豁开,露出白花花的内里,身体也在加速溶解着,云烬雪怀疑自己被人解剖了,不然怎么解释这种可怕又疯狂的剧痛?

  可她泪眼模糊的视线里,身体还完好如初。

  哭声从喉中近乎是挤出来,她想要逃开某种将要将她毁灭的压痛,挣扎不休,却又被死死定住,只有极压抑的哭腔被喘息推出。

  江炎玉啧了声:“师姐别动,小辫子要歪了。”

  她的发丝很顺滑,浓黑如墨,摸起来又有些软,和这个人的脾性一样,柔软至极。

  连疼极的哭声也是柔软的。

  眼前光晕流转,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满身潮汗已将椅子也打湿,云烬雪精疲力尽的弯下腰。

  她脸色涨红,喘不过来气,泪水滑出眼眶,一滴滴砸下去,在膝头衣料上晕开。

  发现她的喘息逐渐轻下去,江炎玉松开发辫,捧着她脸颊抬起,耐心教导着:“师姐,你还是没经验,这个时候不能失去意识,会死的,你要慢慢呼吸。”

  云烬雪意识模糊,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是徒劳的张着口,却气息微弱。

  江炎玉凑近一些:“师姐,呼吸。”

  疼痛扰的她眼前混乱一片,杂乱光线在交融又分裂,逐渐光怪陆离。

  耳边传来女人的轻唤。

  “师姐,呼吸。”

  是...在泉海奇潭吗?

  云烬雪模模糊糊的想。

  对了,风风的蓝珠子碎掉了,自己要给她分享才行。

  可为什么身上那么疼啊?我受伤了吗?

  大概没有,风风在我身边呢,她不会让我受伤的。

  要赶紧把东西给她才行。

  云烬雪忍住哭腔,攒起为数不多的力气向前靠去,亲在那模糊视线里唯一明晰的红唇上。

  声音轻的不能再轻:“风风,蓝珠子...给你。”

  江炎玉一怔,眼中翻起滔天的红色巨浪。

  她猛地站直,双拳紧握,指节咯咯作响,眼角抽动着。

  云烬雪失去依靠,垂下头去,微弱喘息着。

  烛火摇动,在地上扯出暗影。

  影子无声,影子的主人却似乎快要爆裂。

  蒸腾着心窍怒火几乎把江炎玉烤化,她死死盯着失去意识的人,耳边肌肤开始爬出细小裂纹,直开裂到脖颈,又细密着钻入衣领,血流如注。

  无数尖叫哀嚎叠加在一起,扯破她的耳膜,催着她赶快将眼前人撕碎。

  她的手再次扣在女人脖颈间,血液加速窜动着,让血管微微突出肌肤表面,手背上青筋四起。

  她用力到手指颤抖,却还是未能收紧,将人掼到椅背上。

  脊背与金属相撞,声音很大,江炎玉却似乎没听到,从指尖疯狂为她注入灵力。

  “你给我醒过来。”

  云烬雪被灵力催醒,浑身酸软,余痛还炙烤着身躯,眼睛已经肿了,衣服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

  江炎玉咬牙问道:“我再问你,你还要和我谈吗?”

  对上她视线,云烬雪恍惚片刻,张了张口,却没能发出声音。

  但江炎玉看懂了她的口型。

  她说:你又在流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点忙,所以有点少喔!不好意思!


第47章 情客(三)

  ◎她是重生而来的◎

  那一瞬间的怒火, 几乎让手掌箍紧,折断那细弱脖颈。

  然而混乱视线中女人眼尾的红仿若直视太阳般灼目,神经似乎在某一刻波动, 与掌下人连接, 感知到那磅礴如海的心痛与疲惫。

  大浪顷刻褪去,耳边长鸣嗡吟, 江炎玉深深喘息着,用力揉了揉额角。

  疯了, 真的是疯了。

  就算想让她痛苦, 也决不能就这样杀了她。

  她不能死。

  烛火发出细微的噼啪爆鸣声,被无数哀嚎惨叫充斥的喜乐宴, 却有一处角落异常宁静。

  没有其他声响,却并非温柔的安乐乡, 而是浸泡着比所有刑具之上饱受折磨的罪人所叠加起来还要复杂的情.爱与怨憎。

  江炎玉撤开手, 冷冷看着椅子上的人。

  随着呼吸畅通, 云烬雪也渐渐清醒过来。

  药物作用在渐渐消退,仿佛从身体内抽离细密的神经, 只留下空洞闷痛。

  她低着头, 看着自己膝上染湿的衣料, 与身前人鲜红的衣衫下摆。

  能感受到那股低气压,让云烬雪瑟瑟发抖,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还要继续吗?这种痛苦还要继续吗?

  她惊恐万分的思考着。

  高估了自己对疼痛的承受能力, 还以为这种事情也许只要坚持一下就会很快结束, 死去就万事解脱了,但好像不是这样。

  她对刑罚所造成的伤害想象力实在匮乏, 这种疼痛也超出了她的认知能力。

  之前那个放大话说愿意承受一切的自己瞬间破灭, 她现在清晰意识到一点, 她受不了。

  但她同时发现,江炎玉并不打算轻易杀了她,这意味着刑罚还远未结束。

  恐惧情绪瞬间从脚底爬起,冷汗蜿蜒而下,已经被体温捂热的铁椅似乎又变成一块冷冰,寒气森森。

  她在恐惧中近乎头脑发白,只固执盯着那鲜红衣摆,被一点风吹草动吓的胆寒。

  极端情绪下察觉不到时间流逝,云烬雪看着那块红,直到眼睛因为长久没眨而涩痛,却也丝毫不敢错目。

  良久,衣摆下的腿迈动,向前走了一步。

  云烬雪瞬间后撤身体,重重撞在椅背上,咚的一声巨响。

  她努力把自己往后缩,话语凌乱破碎:“对不起...我错了,暂时...暂时先不谈好不好....我们之后再谈,之后再谈,对不起...”

  江炎玉脚步顿了顿,一声听不出情绪的轻笑飘来。

  云烬雪头皮发麻,死死闭上眼。

  江炎玉继续靠近,将距离缩小到最短,一双冰凉的手再次来到她走上游走,剥开衣带。

  云烬雪抖如筛糠,差点神经绷断,察觉到这并不是一轮新的折磨,而是熟悉的温度攀升。

  她眼睛已经很痛了,却还是有泪水漫溉出来,脸颊已经湿润过一层又一层,灯影摇曳。

  在惨叫声中,那低微的喘息几乎不可闻。

  一切结束之后,江炎玉帮她穿好衣服,解开四肢上的皮带,将人慢慢扶起来。

  “能走吗?”

  云烬雪颤颤巍巍的抓紧她衣带,头脑胀痛,两腿酸软,本想说自己好像走不动。

  但此刻,喜乐宴内给她带来的压迫感实在太大,已经让她抬不起头了,更不敢违逆身前人,便只是轻声道:“可以。”

  嗓音像盖了层磨砂玻璃,沙哑至极。

  江炎玉缓缓勾起唇角,点头:“嗯,那走吧。”

  她转身向前去,云烬雪抓着她衣带跟着后面,行路实在有些困难,她偷偷看了眼前方的鲜红背影,自己捂着小腹,一瘸一拐的跟着。

  走出喜乐宴,那股让人窒息的味道终于消散了,心头大石也被移走。

  云烬雪忍住泪意,说不清那是不是疼过头产生的委屈,还是后怕在累积。

  她忽然想到从前小反派给自己腰上的伤口抹药,虽然也很痛,但她还会抱着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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