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清楚不论自己问几千次几万次自己得到的回答永愿不会变,看着身下的女人慌慌张张急于自证清白的神情,慕容灩内心微妙地感到满足,语气仍故作伤心地问道,“真的吗?没有嫌弃那为何阿沁突然就解不开了呢?” “我…我真的没有。”明沁看着难过的慕容灩说话都不利索,但她实在不知道要如何解释自己内心不自控宛如登徒子的坏心思。 慌乱的明沁一不注意手上的动作,啪的一下不小心使劲把皮带扯断,一直拆不下的假肢就这么掉了下来。 做错事的年轻暗卫有些慌张,抬头看着女人那似乎泫然欲泣的脸,又羞愧又自责。 宛若真的要证明自己一般,明沁吸了口气抬手握上慕容灩的手腕,垂下头轻轻的贴在了女人右腿的截口处,在有些红肿破皮的肌肤上流连。 “我没有。” 半响后,明沁抬眸,额头前的碎发微微遮盖住她的眼神,让平日亮晶晶的眼莫名的有一丝阴晦,可嘴上的语气依旧委屈至极。 “我真的没有嫌弃,你别哭。” 慕容灩在截口被唇碰上的一瞬间,只感觉一阵异样从右膝一路窜过她的背脊,盖着被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心口颤栗。 “阿…阿沁?”只觉得浑身无力,女人睫毛颤抖地一上一下喊着,“阿沁,你在做什么?” 明沁再度贴上慕容灩的右膝,歪着脑袋想了想,从喉咙发出含糊的声音,“在奖励?” 指尖微微收拢,又问道,“不喜欢?” “没有不希欢。”慕容灩苍白的肌肤染上了粉红,被子下握着锁链的手紧了紧,“但…” “那不奖励灩灩了?”明沁听话地退开起身,连带着相握的手也跟着松开。 “不要!”慕容灩感受袭遍全身的悸动欲要远去,猛地握着暗卫手腕喊道,“喜欢的,要阿沁继续” 再度跪下,明沁乖巧地听着女人接下来的话。 “但阿沁不能看,且在我同你说好之前不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能说话,好吗?” “好。” 明沁解开系着外袍的束带,蒙着眼紧紧地在脑袋上系了个结,跪着的姿态虔诚,落在颈脖的铁锁碰撞发出轻微的脆响。 身下的人忠诚的执行命令,這慕容灩她难以自持,尽管努力地咬着牙,破碎的声音还是不由地从嘴角溢出。 她抬起左脚踩上了明沁的肩,脚趾紧紧蜷缩着,让暗卫松散的外袍垂肩滑落。 看着跪著的人专注又真挚的表情,被子之下,慕容灩套着皮绳的指不由自主地抚上充了血艳红,湿气已成珠,盈盈欲坠。 马车也宛如冬去春来般温度渐暖,油灯微弱的光晕闪烁着,溢满了花朵和花蜜的香气。 海浪在堆积,黄莺长啼,混着垂挂的锁链相互撞击的声响,越发越高亢。 被淹没的慕容灩扬起头,像快溺斃般忍不住大口呼吸。 滴水以然成河,泛滥成灾。 随着最后一声,她的脚不自控的回勾,用力的将明沁拉向自己而后一阵痉挛。 脸颊感觉蹭到了些许湿润的,明沁下意识地舌忝了舌忝,有些担心犹疑着是否拿下眼罩。 “… 不行!” 慕容灩喘着气阻止,余韵未散,颤抖地伸手让明沁接住自己,而后从座椅跌入怀抱。 明沁托着她,即使疑惑也乖巧的没有问话,只是静静等待怀里的女人缓过气。 溪流依旧潺潺。 精瘦的腰被传来衣衫被濡湿的感觉,顺着慕容灩纤细的背,轻轻地抚着瘦的明显的脊椎骨,明沁耐心的等待着。 习惯俯首听命的暗卫并不好奇女人做了些什么。 但内心深处,因为自己而微颤的身体,以及嘴里喊着她名字时所传达出的温度和眷念,让明沁心底深处有些莫名的激昂。 仿佛若慕容灩因自己而快乐,那便是一件值得狂喜的事。 良久,耳边的喘息渐渐微弱,而后传来一阵低语,“阿沁,可以了。” “奖励,够了。” 明沁取下矇着眼的腰带,看着眼前全身湿漉漉的慕容灩,拨了拨她贴在额头的发丝,“你流好多汗,水凉了,我烧热一些妳再擦澡好不好。” 将头埋在明沁的肩,即使缓过气,慕容灩依旧虚虚地。 “好,只要是阿沁,都好。” 作者有话说: 被删光光了...(可恶!) 算了,下一章比较长,大家可以看的比较开心了。
第37章 给马儿披上布,检查了火堆,明沁将架在两个座椅之间的木板铺上毯子,准备睡下。 她规矩地贴在车门边,阻挡了外头微微渗入的冷风,将裹着狐裘的女人搂紧,而后吹灭了油灯。 慕容灩喉咙有些发痒,一手握紧手上的锁链,一手伸入眼前人的单衣贴着她温暖的背肌,蜷缩着把头埋在明沁胸前试图抑制想咳嗽的感觉。 不知是否是因为刚才的旖旎,慕容灩感觉无比困倦,难得地就这么沉沉睡去。 隔日一早,便听到身旁人一阵躁动,铁链敲击床板的声音让有些头痛的慕容灩缓缓转醒。 一睁眼,就看到明沁一脸焦心地看着自己,一手捧着自己的脸另一手里沾着血,瘪着嘴眼睛里水汪汪的一片,“你受伤了!痛不痛?” 慕容灩感到有些不解,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而后了然,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地说,“阿沁,我没事的,只是葵水而已。” “葵水?”暗卫起初一脸困惑,而后想到什么一般恍然大悟,“喔!原来不是受伤。” “阿沁给我些月布就好。”撑起身子感受到了股间的温热,慕容灩有些费解眼前人的反应问道,“阿沁难道…没来过月事吗?” 明沁摇摇头,“暗卫营的大家都不会来月事的。” “都不会?”女人诧异道,抚著有些胀痛的下腹,“每一个人吗?” “对,从夜岚庭卒业的女孩都得吃三年的药,之后就不会再来月事了。”明沁翻着包袱一边说道,“我卒业的早,所以一次都没有经历过。” “这…”慕容灩有些不知道如何反应,她知晓暗卫训练的艰难,却没想过还必须得遭受节育之苦。 “阿云哥没有准备诶。”明沁翻了半天都没找到,从怀里掏出匕首,“我用我的衣服可以吗。” 从小在暗卫营长大的曹云,即使再心细如发也没考虑到女人有月事这遭。 慕容灩朝明沁点点头,看着眼前的人拿出放在包袱里的衣服熟练地割了起来,不禁开口问道,“暗卫营的人不会想要孩子吗?” “暗卫都活不了太久所以大伙儿都没怎么考虑过。而且会进夜岚庭的人多都是没有退路,无家可归,自然也没有传宗接代的压力。” 明沁手边的动作不停,一边回答道,“师傅和师母得以相伴彼此已是极其幸运,我想他们也没考虑过子嗣问题。” 慕容灩口中干涩,微微地摸了摸自己的腹,低声问道,“那阿沁呢?阿沁会想要有孩子吗?” 莫名地,有些害怕听到答案。 明沁抬起头想了想,而后摇了摇脑袋,“我不要。” 女人緊抿着的嘴角微微放松,“喔?为何阿沁不要?”强抑着语气如往常般平静。 “我之前想过若真的得以领俸退职,便同师兄师姐合开茶叶铺子。待落成后,便要云游四海,吃遍天下美食!” 明沁想到那画面便不由地笑出了声,而后一脸嫌弃地说,“若是带了个小娃娃岂不就难以畅游了,天天得忙的晕头转向的,哪有时间给我玩耍。” 顿了顿,她反问到,“那你呢?你想要孩子吗?” “不,我不需要。”慕容灩垂眸,语气却坚定,“我也想同阿沁一样自由自在,散发跣足,游山林,遨五湖。” 在明沁面前,她的答案总是明确。 “孩子…有些多余了,有一良人相伴,足以。”慕容灩抬头继续说道,想看看眼前人的反映。 可遲鈍的明沁毫无所觉,只是点点头,而后将割好的布条递到她身前道,“我去拿些水给妳擦洗。” 一下便钻出了车门,铁锁发出清脆的声响。 看着手中粗制的月布,慕容灩对于暗卫的魯鈍和耿直有些无奈又有些想笑。 罢了,自己就是喜欢阿沁这般样子。 过了小半个时辰,两人启程。 官道上积有新雪,车轮有些难行,抬头望天,好在无云。 迎面有辆牛车经过,驾车的老先生挥挥手,顶着掉了的牙对着明沁打招呼。 “姑娘,你这是要去哪里啊?”老先生的嗓子有些破,拽了拽滑落的帽兜关心地问道。 “我得往北回趟老家,带着姐姐养病去。”明沁说着事先套好的词,拉起领口遮掩着著脖子上的铁锁。 马车内这时也很应景地传出一阵钻心的咳嗽声。 老先生面色忧心,牛车后方一个约莫十岁的少年探出头道,“好姐姐你别再往前走啦!再往前的森林不安全的。” “是啊是啊,前面的山头有只大老虎,吃了好几个上山采野菜的人呢!通报官府也不见人来处理,你们就两个姑娘…实在是不妥。”老先生嘴上有些漏风,语气却很是担心地说道。 “谢谢爷爷和小兄弟的关心,可走这道儿是最快的,我们不会有事的。”明沁安慰地说道,又对两人笑了笑。 见眼前的姑娘依然坚持,老先生也不再劝说,只是道了声保重便驾车而去。 明沁见牛车走远,转身掀开身后的遮着小窗的布帘,深怕里头的女人不放心,诚恳地说道,“别担心,大老虎都打不过我。” 里头的慕容灩噗哧一下,对著有些孩子气的暗卫轻笑,“我可从没有担心阿沁打不过大老虎啊。” 以为女人对自己说的话不以为然,明沁有些着急,“是真的!我很强的,若你喜欢我可以抓给你扔着玩的。” 慕容灩努力地忍着笑意,深呼吸平复着语气道,“那我期待看到阿沁扔着玩老虎的那天。” 隔着门板轻轻地扯了扯锁链,好似安撫般。 明沁这才回身继续驾车上路。 两人距离北境已是越来越近,距离曹云指定的县城凭着现在这般速度,也只有约莫七日的距离而已。 斜阳下,难得无云的天空被泼上了一片粉红,连着远方的山头甚是好看。 还未来得及欣赏,挥着马鞭的手却忽然顿了一下,明沁凭着惊人的眼力看到了遠處林子中的污秽。 不会错的,那应该便是老虎留下的痕迹。 一直温顺的马儿这时也着急地喷了喷鼻息,规律的步伐凌乱了起来。 看来得赶紧在日落之前,找个地儿扎营了,明沁一边想着手里一边安抚着马匹。 将马车停靠在距离官道不远的土丘之下,明沁栓了马,而后用手中的匕首飞快的削了几个木桩,隐密地摆设在马车周围,生起大火机警地观察林中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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