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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入门到精通的开荒生活

时间:2023-09-03 10:00:35  状态:完结  作者:太阳菌

  李寸心善于发现他人的美,助其扬长避短,并不吝于夸赞。

  文曜觉得这一优点在她那个浮躁尖锐的时代,这实在是难能可贵,没有多少人能时刻保持,就连自己也是如此。

  “村长,你来是要看看书的进度么?”

  “嗯。”李寸心答的有些迟疑。其实是她反应过来早上颜柏玉给她说的最后一段话是情话,想要礼尚往来,来亡羊补牢、掩盖自己没有察觉的事实,可她自己脑子里实在想不出什么好话,便来了文曜这座移动图书馆这里,打算找现成的,“你这,有没有......很好用的情话情诗一类的?”

  “啊?”李寸心提的这需要着实让人意想不到,以至于文曜愣了一愣。

  文曜反应过来,张口想问李寸心是不是要表白用,李寸心紧接着一句,“送给女人的。”让文曜张开的嘴狠狠地抿了起来,眼里闪烁诡异的光芒,连着瞟了两眼李寸心。

  文曜摇了摇头,否定着自己的猜测,李寸心有可能只是给别人问的。

  “没有吗?”

  “不是,有,很多。”文曜禁不住再次打量李寸心,村长看起来就很直,难道自己看走眼了,文曜眼睛一眯,很快就想到李寸心那位三句不离口的颜柏玉,“就是不知道村长想要哪一种,表白?思念?还是追忆?”

  李寸心手抵在嘴边,清了清嗓子,自己也不太确定地说道:“表白的?”

  文曜用毛笔抵在下巴,闭着眼睛像是冥想,好一会儿,给李寸心列出了几条,都是古人写的情诗。

  李寸心皱了皱鼻子,“文绉绉的。”写在书上,倒是觉得很美,做为日常交流的话语,说出来都拗口。

  文曜又想了想,给她挑了些近现代诗人较为直白的语句。

  李寸心咧着嘴,好似受不了,“太肉麻了。”读来时深为感动,自己用以实践,实在令人牙酸。

  文曜满心无奈,但却从李寸心挑剔的模样意识到,这东西可能真是她要来自己用。文曜笑道:“村长,其实如果说你要告白的话,还是说你自己想说的,别人的情诗承载的是别人的感情,不是你自己的。你的心只要是真诚的,就是只说出三个字,那也会是最动听的。”

  李寸心倒也不遮掩,不过还是会不好意思,脸色微红地咳嗽了一下,“你说的对。”

  在文曜暧昧的笑意中,李寸心不好意思再坚持这个话题,便另起了炉灶,说道:“说到这些诗文,我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你。”

  文曜看着李寸心严肃起来的模样,不由得正了神色,说道:“您说。”

  李寸心说道:“其实我们村子没有名字,一直就叫着村子村子,不像草原的村子已经起了名字叫巴冬村。我想我们以后两个村子来往,或是以后发现了更多村子来往,我们村子得有个名字才方便。我嫌用自己的名字难听拗口,而且村子是大家的,我也不想只用自己的名字署名,但是一直没有别的合适的名字。毕竟是村名,我也不想草率决定,一直拖到今天,正好,你脑子里有一个图书馆,能不能引经据典,给我们村子想个好名字?”

  “嗯。”文曜沉吟起来,片刻后,站起了身,无意识地在桌前来回,她走到门前,望着门前绿道,村民们抬着梯子,挑着扁担路过,回头来对李寸心笑道:“我想到一个。‘桑梓’怎么样?”

  李寸心问道:“有什么说法吗?”

  文曜说道:“《诗·小雅·小弁》里面的句子。维桑与梓,必恭敬止。靡瞻匪父,靡依匪母。桑树和梓树是父母种下的树,有故乡的意思。”

  李寸心怔愣了一会儿,文曜以为她不满意的时候,她低下头,眉眼依恋,感慨道:“好啊,很好,就叫这个。”

  李寸心仿佛把这两个字在心里反复回味,许久才抬起头笑道:“我现在才觉得这些古代的诗文真美,以前读书的时候,只觉得晦涩,只觉得拗口,死记硬背,错过了最美的景色。”

  文曜笑道:“谁不是呢。”

  李寸心起了身,说道:“好了,我要去通知村里人了,得给我们村的新名字立块牌子。”

  李寸心行动力一向强,找到孙尔贴了公告,又去夏晴那儿,做了个指路牌。

  下午的时候,这块指路牌便做了出来。一米多高的木杆上,被楔进一块长形木牌,木牌上刻出桑梓村的名字,火将这名字烧得焦黑,区别于黄白色的木料。

  这块指路牌被插在南面到东湖的小路上,距离村子有五百米,指着村子的方向。

  李寸心想要在石头上刻上村子的名字,放在村子入口,做为村子的标识,石头上的字千年不朽,沉着卧在村子内,仿佛能压住千百年的风雨。孙尔等人也赞同,只是急不来,这不是一两日能完成的事,李寸心将其交给了冯槐,让他着手寻找石料雕刻。

  不知不觉间,夜里的虫鸣又响了起来,李寸心洗漱了倒水回来休息,将满天星月关在外头,一转身,发现颜柏玉已悄无声息站在房门边。

  李寸心吓了一跳,“你还没睡啊?”白天迟迟发现的事,让她很是心虚。

  颜柏玉说道:“睡不着。”

  李寸心问道:“晚上吃多了没消化?”

  颜柏玉已很能习惯她的脑回路,直白道:“你不跟我说晚安么?”

  “那......晚安?”

  颜柏玉望着她,没吭声,也没动作,就只是盯着她。

  那目光像绳索,把李寸心捆住,拉向她。

  李寸心走到她身边,抬起下巴,亲了亲她的脸颊,说道:“晚安。”

  颜柏玉嘴角泛起一点笑意,“只亲亲脸颊么?”

  李寸心瞄着那唇,几乎是一瞬间就回忆起炙热柔软的触感,她情不自禁吞咽了一下,闭着眼睛向前吻住这人的唇角,很轻很柔,像讨好,很主动。

  她慢慢摩挲到颜柏玉嘴唇中央,忽然感觉到腹腔像是开了个空洞一样空虚,红色的火焰在里边燃烧,让她四肢再次生出昨夜里的那种酸软无力,心口却有一种不知名的澎湃激情。

  她不知自己怎么想的,咬了颜柏玉一口,咬得不轻。颜柏玉呻/吟了一声,把她从飘忽的状态里拉了回来。

  她猛地抽身,愣了刹那,仓皇道:“我,我,晚安,我回去休息了,晚安。”后退几步,转身快步回了自己房间。

  脱掉鞋子,躺在床上,用被子裹着自己,只露出一双幽亮的眼睛,她听到自己如鼓的心跳。

  村子的时气再度来到一年的喧闹阶段,昆虫陆续破茧出土。这个时间段也是钱榆最忙碌的时间段,因为许多动物药和植物药需要在这个时候捕获采摘,特别是今年,李寸心准备随着探索队去巴冬村,她必须多准备一些常用药给队伍备着路上用。

  李寸心空闲的时候也来帮帮忙,她抓癞蛤蟆是一把好手,腰上挂着收口的藤编凸形鱼篓,带着把竹夹,围着池塘走,大白天也能抓上七八只。

  太阳西斜,刮起晚风来,李寸心收起竹夹子,往钱榆那头走,准备叫人收工回去吃饭,她盖上鱼篓盖子的时候,有一只癞蛤蟆凭借着卓越的弹跳能力从鱼篓里越狱。

  李寸心眼疾手快,趁着癞蛤蟆刚落地,上前一脚将它踢翻,癞蛤蟆摔得四脚朝天,露着白色的圆滚肚皮,她直接上手掐住癞蛤蟆腹部,钳住了这只逃犯。

  刚一站起身,身后传来一声,“李寸心!”

  李寸心一回身,看到颜柏玉找过来,死盯着她掐着癞蛤蟆的手,那癞蛤蟆四肢还不甘地蹬踹着。

  颜柏玉忍着吸了口气,咬着牙说道:“别用手抓这东西。”声音仿佛打着颤。

  李寸心解开盖子,将癞蛤蟆丢了进去,“没事,它毒泡都在背上和耳朵后面呢。”

  颜柏玉眉尾抖了一下,她都无心解释,直看着李寸心那手,恨不得给她搓掉层皮。

  钱榆听到说话声,也收了夹子过来,问道:“你怎么找过来了?”

  颜柏玉扶额,“要开饭了,叫你们回去,还有,孙尔找你,想和你谈谈巴冬村几样药材的珍贵程度,她好衡量价格。”

  钱榆道:“那就回吧。”

  三人一道回转,路过病房的时候,钱榆对颜柏玉说道:“你先回去吧,我们得先把这些癞蛤蟆收好,要一会儿。”

  颜柏玉看了眼李寸心的手,皱了皱眉。

  钱榆说道:“你放心吧,我会让她注意手部卫生的。”她说得一本正经,却总有一股揶揄人的味道。

  颜柏玉,“......”

  颜柏玉率先回了家。钱榆带着李寸心回了病房,两人将癞蛤蟆关在竹篓里,钱榆用木盆从水缸里打了水来,放在架子上,招呼李寸心道:“来洗手。”

  李寸心走过去,就着清水搓了搓,准备擦手。

  钱榆在柜子里翻找着什么,头也没抬,就说道:“用皂角粉。”

  “哦。”李寸心以为这是作为医生的职业习惯,也没在意,从罐子里捏了点皂角粉在手里搓起来。

  钱榆从柜子里拿出一叠画到桌上。

  李寸心洗完了手,已自顾自倒了杯水喝起来,走到桌边,看到钱榆那画,初时一眼扫过去,没意识到什么,等再看,已觉得形状有些怪异,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直到看到一边标注的词语,李寸心喝进嘴里的水全呛了出来。

  李寸心脸上爆红,“你,你画这些东西干嘛?!”

  钱榆以一种教书育人的严肃态度,说道:“我看你不像是知道多少性/知识的人,就算有一些了解,恐怕也是在两性/知识上边,我觉得你应该会需要在同性上边补补课。你就会知道为什么颜柏玉这么抗拒你徒手抓□□。”

  “啊?”李寸心眯着眼睛,一脸疑惑。

  钱榆问道:“你和颜柏玉不是在一起了吗?”

  李寸心,“......”怎么谁谁都知道!

  作者有话说:

  李寸心说情话:柏玉,你比水稻要好看,和麦子一样好闻。

  颜柏玉:???

  夏晴不忍直视:你快闭嘴吧

  文曜捂脸:求求你,走出去别说是我教的


第124章

  李寸心毫无底气地反驳道:“我也没有那么无知......”

  钱榆淡淡瞥了她一眼, 直白地问:“你和她已经有过床上的交流了?”

  李寸心被自己口水呛得咳嗽了两声,心里安慰着,算了算了, 因为钱榆是医生,所以谈论起这种事才这么坦然, 不是自己有问题、太敏感。

  钱榆说道:“这是人体正常的生理需求, 没什么好避讳的。你们俩个年纪不小了, 三十多岁的人了, 还盖着被子纯聊天?”

  李寸心低下了头,不吭声了。

  钱榆拿起那画给她正儿八经给她介绍人体结构时,她虽然没说话, 也张着耳朵忍着尴尬认真在听。

  李寸心是不知,不是白痴, 有些知识只要讲一遍她就懂了, 甚至提一下关窍,她就明确了所有脉络, 听到最后,她望着自己的手,皱皱眉,“那, 那我以后插秧种地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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