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三公主之后》作者:问达黑 【文案一】 展翎进王宫只是为了暴富,谁知道所有人都让她娶三公主。 原本以为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三公主,最后比任何人都积极! 赵清晏:我嫁给你可好? 展翎:我是个女的 赵清晏:女的我也嫁 展翎:你什么意思? 赵清晏:就是你要娶我的意思 展翎:...... 嚷着要嫁给她的三公主在新婚当天被抓住夜会外男,众目睽睽之下,想抵赖都不行! 呵,女人! 【文案二】 赵清晏是个豪横的孩子,她的降生伴随着神话,下俞国上到王公贵族下到黎明百姓,都将她的到来视为祥瑞。 上天偏宠她,将所有能支撑她豪横的资本,毫不吝啬的加到她身上,于是她尽情挥霍,终于有一天…… 她让人给打了。 那时赵清晏7岁,她确信她一辈子都会记得那个人:白翎! 阅读指南 脾气暴躁毒舌将军*智商在线傲娇公主 三公主前期没认出展翎,等认出的时候她们差不多就要成亲了! 排雷: 本文架空,逻辑、设定为剧情服务,勿考究 新手写文构思文笔都比较青涩,勿杠,杠就是你对。 内容标签: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宫斗 搜索关键字:主角:展翎(白翎),赵清晏┃配角:其它┃其它: 一句话简介:你我相爱,全是意外 立意:负负得正
第1章 酒馆 出央城三十里开外的小酒馆,地处荒凉,原本不应当有多少人光顾,特别是在此寒冬时节,风沙里混合着冰刀子,“呼呼”的往脸上刮,哪个愿意在这热水都招呼不妥当的破落小地方停脚。 但架不住此处位置好,靠着一条南来北往四通八达的重要官道,行商的、借道的,总有人要从此路过。 有些没计算好时间或是路上遇事耽搁了脚程的,日落前进不了城,行到这荒凉处也只得拐个弯到这里住下。总好过望着那紧闭的城门兴叹,而后窝在城墙底下与风雪度过一夜。 地方虽小,掌柜的却有雅趣,一方醒木在手,往那破桌上一拍,各地的故事客人点哪一段他都能说个头尾。不兴给不给赏钱,下边只稀拉的三两个客人他也说,就图个乐呵。 今日来的客人多,他讲了一段讨逆中郎将平乱的故事,这可是近日发生在下俞国的一件大事,这几年下俞边境的一群野蛮人起兵,闹着要“清君侧”,搞得民不聊生人人自危。 下俞国这任王上赵戈位置还没坐热,既要肃清朝内混乱稳固王位,又要外抗暴民安抚百姓,手忙脚乱地硬是眼睁睁看着这一伙人做大,拉着一帮流民到处捣乱。 要说那蛮人的领袖也是个有手段的,下俞国比上不足,比下也是一个土地肥沃惹人艳羡的中上等国家,各地城池驻扎不缺强健军士,但就是让那蛮人各个击破,连着攻下好几座城池,一路往王都逼近。 下俞国君慌了,他手下那帮大臣也慌了,这才君臣同心一致对外。 事情到了这里,要是接下来君臣共同推选个人选出来平了这场祸乱,虽过程坎坷也不能说不是一段值得传颂的佳话,坏就坏在连着推选了三位将军,都没那带兵打胜仗的天赋,反倒助长了那伙蛮人的气焰。 无奈朝里缺将领,八十多岁老将军喊着要重回庙堂为国捐躯,眼瞅着为下俞国戍边大半辈子头鬓花白的老人,晚年就要落个马革裹尸还的下场,国君总算下达诏书: 取蛮将首级者,赏良田十顷;白银千两;封征南将军;招为三公主驸马。 一战成名,半生不愁。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卖命的交易在这些真金白银、加官进爵另带娶得良妻的诱惑之下,倒也的确吸引来一群不要命的江湖人往王都赶,其中滥竽充数者有之,被褐怀玉者亦有之。好一番角逐之后选出了那讨逆中郎将。 “客官,外头风寒,快些来里头坐下。我们这店虽小,有酒有肉还有书听哩。” 小二哥是个十四、五岁的半大男孩,招呼客人的动作麻溜且熟练。声音高亢尖锐故意将喊客词念得百转千回,引得几个听书的下意识往门口处瞧。 风雪正大,门上挂了一层厚重的棉门帘挡风,一掀开就有雪凝子混着寒风往屋里灌,顺着风雪进来的是一个穿着深灰色狼裘袄的年轻人,身材不甚高挑却很有力量感,一头乌发盘进狼皮毛帽中,只留出耳鬓少许才长出的细碎杂发,被雪冻得僵直。 再瞧这人一张脸上脏兮兮的,又让风雪冻了个两颊通红,生得雌雄莫辩,绕是小二哥见了南来北往不少人,也没能第一眼看出该称呼她为姑娘还是少侠。 客人抖落衣裳上积下的白雪往屋内走,被小二哥引到靠近说书处可以听书的桌子坐下,众人扫过一眼看没什么特别,只道是寻常过路人,便也转头继续听酒馆掌柜说书。 这几年各地都乱得很,好些个地方的百姓没了家,各处都有投奔亲戚的可怜人,看这人风雪中来去,只提一个不大的包裹,多半也是个可怜人。 这样的人见得多了,也没什么稀罕,寒冬时节还在外边走的,哪个又不是苦命人?他们更关心的还是自己能喝进肚里的热酒和掌柜没讲完的讨逆中郎将的故事。 来人面色平淡,屋里在讨论的全是些什么“八十岁老将”、“年轻郎将”的事,这人却半点没有要听说书的心思,简洁地对小二哥开口: “烫壶酒,上碟小菜。” 小二哥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要跑去后厨喊菜。 回来时看着桌上靠近客人的一角放了一个圆滚滚的黑布包裹,是这客人刚才带进来的,虽占地不大,却也妨碍客人夹菜,怪别扭,便寻思着要将它换个地搁置。 “都这个点了,客官再赶去城里仓促了些,不如就在我们这儿住下,我去给您安排一个暖和的房间,您睡个热乎觉,等明早风雪停了再走。”小二哥一边给她摆放菜碟,口里还不忘给自家拉生意。 这人进来没说要住下,多半就是打算吃完就往城里赶,要说这个点进城走快些也不是来不及,但提这么一句万一就将人留下了呢! 那人不答,小二哥便知道是没戏。麻溜的上完菜,伸手就要去提桌上包裹,“客官,我给您挪挪地儿,哎哟......客官您轻点,我不是想要拿您东西。爹......爹快过来呀!” 他这嗓子一嚎,听书的也听不下去了,转过脑袋往这桌刚进门的新客身上瞧。 小二哥一只手被这人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别在身后,半个身子被迫压趴在桌子上,脸上龇牙咧嘴的乱叫,看着都疼。 但看这人一脸凶煞像,一双眸子如野兽捕食一般恶狠狠的,哪个还敢上前来抱不平触这个霉头。 只有那掌柜的,书说到一半停下也顾不上,三两步就跑到这桌旁边。也不说那客人哪处不对,照着那小二哥劈头盖脸的就骂,“小王八羔子,招呼个客人都招呼不顺,滚到屋后去帮你娘切菜。” 说完又对那人一脸讨好的笑,“小儿年幼,哪有照顾不周的地方客官多包涵,我送您一壶烧酒您带着路上喝如何?” 那客人也不是全然不讲道理,听这掌柜的一言就松开钳制着小二哥的手,仍旧坐下吃饭,刚才的小插曲宛如没有发生。 众人看着事情解决了,他们也没了书听,各自闷头吃自己的饭。 小二哥甩着手活络筋骨,那掌柜看他如此不上道,气哼哼的踢了他一脚,“去,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去把客人的酒拿来。” 这桌离他说书的地方不远,刚才这边发生的事他看得一清二楚,他那儿子今日遭这份罪,完全是因为他动了桌上那不该动的东西。 什么玩意这么金贵?这东西圆圆的是个球状物,隐隐散发着一股腥臭味。像厨房里放久了的腐肉。 掌柜的脸色霎时白了一片,也不跑去人堆里说书,自己窝在算账台子上将算盘打得“啪啪”响对账本。 屋里气氛有点僵,众人眼色再不济也知道来了一个惹不得的人。稍不注意,你不知道哪里将人惹着了,别人一个手刀劈过来可是来要命的,过个路他们可犯不着拿自己小命开玩笑。 小二哥从后院进来的时候,看见屋里不多不少还是那几个人,心里怵得很,缩头缩尾地往他爹身上瞧,还望着他给自己拿主意。最好他爹看懂了他在害怕,亲自过来取了这壶酒给那个煞星送去,他可没这胆再送酒。 掌柜看他站在门口半天没动,倒也知道他心中的想法,过去捧了酒暖在手心,就给那人送去,“军爷,您的酒,慢些吃。” 小二哥躲在后房里一直没出来,直到那人将桌上餐食吃完结账出门,小二哥在后院屋檐下看着这人的背影被风雪盖住,才扭扭捏捏地往屋里挪。 “阿爹,这人是谁呀?好是凶狠。” “你刚才在后院可是看他往出央城去的?” “阿爹,您怎么知道?”酒馆里为了保暖,四处窗户都关着封了缝隙,照理说他爹在屋内不应该看见那煞星往哪个方向去,他却一口就说出了正确方向,这处四通八达的哪都能去,若不是知道什么,哪能这么准确就说中。 “那便是以后的三驸马。”掌柜的说得笃定。 小二哥撇嘴,闷闷的没有答话,脑中只想着那人沙哑嗓音的一句:烫壶酒,上碟小菜。 他爹说的这话便不合理。 要说起来,那年轻的讨逆中郎将也当真是个可怜人,在刚才掌柜没来得及说完的故事中,那讨逆中郎将受国君厚重期许领兵出征。 这一次下俞国的兵使了死力气的打,毕竟那诏书说的是取蛮将首级者得赏,没区分将军还是小兵,谁不想趁这一次搏个好出路。 借着这势头,中郎将那一路捷报连连,高歌猛进的打到了蛮将的营帐。 下俞国百姓都知道这一次讨逆军归来,三驸马的人选就定下了,只差知道是哪一位。其中呼声最高的当然要数那中郎将。 少年俊秀不凡,又用得一手好兵法,点兵沙场不在话下,与三公主那是金童玉女的一对。有人言,这一场祸乱就是上天为了给三公主送来这么一个好夫婿。 这一战打到快末尾时,那中郎将一路逼着蛮将退兵,由流民聚集起来的军队胜时虽然威武,败时也是各个怀有二心,投降的投降,逃跑的逃跑,更有甚者反过来追着蛮将打,中郎将打了一场完美的胜仗。 最后一场仗,中郎将八千人马追着蛮将十人的小队跑,必赢之局,谁都想抢那功劳,中郎将胯下良马替他抢得先机,率先追着蛮将进入一片树林。林里骑马不便,中郎将下马追逐,谁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这一仗他们带回的蛮将,唯独少了那最重要的首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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