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走完一楼的走廊,看过阳台花园,从花园那一端的楼梯上到二楼,在走完二楼的走廊,上三楼。 客栈不高,一共也就四层楼,三楼看起来也是房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在订房系统里展示。四楼是办公区,所有房间都紧闭着,前台姑娘说冬天是淡季生意不好,老板很少来。 逛完了这座客栈,普普通通。 “什么也没有,回去吧。”许深深泄气道,看来得问到安神香是从哪来的才行。 她们从四楼的花园进楼道,下楼时许深深看了眼楼梯口摆放的方形垃圾桶,旁边还有一只香案,上边有一张圆盘,里边专门盛着香灰,印好了一道香篆。那香篆的模样挺别致,只寥寥数笔便勾画出一位倚在圆窗边的古典美人。 郎胭把手戳进香灰划拉划拉:“这有什么好看的?” “没,我只是觉得这么个小客栈居然这么讲究。” 郎胭歪头:“这怎么了?不就是插烟头的渣渣么。” 许深深摸摸狼头,给她解释:“一般的或者好一点的酒店会用带香灰的垃圾桶给客人插烟头,只有特别高大上的豪华酒店才会单独准备香案。你看这。” 走廊一前一后两个楼梯口都各摆了一个垃圾桶和一张香案。 “你不是说了嘛,槐烟镇是香道文化传承地,在香上边肯定比其他地方讲究。” 郎胭这个逻辑也对。 话提到这了,她们下楼时特别留意了每层楼的香案,都是一样的摆设,印着圆窗美人的香篆。 许深深又道:“这客栈是真讲究了,普通宾馆的香篆肯定是印招牌名字,他印的是个花样。” 郎胭有不一样的看法:“你可以反向思维一下,也许它就是太土了,土到不知道可以用香篆宣传,所以随便印了个花。” 这样说也有道理。 前天郎胭睡了个大饱觉,只要不受安神香的干扰,含着醒神的药片就能守夜。 “安心睡吧,尾巴给你抱着。”郎胭给许深深掖背角。 许深深躺在暖和的被窝里,抱着蓬松的大红尾巴,水灵灵的眸子望着她。 “怎么了?”郎胭抚摸她的额头,许深深嗲声问:“你可不可以进我的梦里陪我?还没和你呆够。” 郎胭被许深深的糖衣炮弹击中,心花怒放,抱着她一通细吻:“进,你先闭眼我马上来。” 许深深幸福地闭上眼睛,等待在美梦中和女朋友幽会。 她睡着了,并且感到有人在啃她的手指。 不会又是上次噩梦里的那个“裂口郎胭”吧? 许深深很不爽地从梦中醒来,睁开眼,郎胭正握着她的手,看得津津有味,忽然拿着她的手放到嘴边,“嗷呜”地张开嘴,伸出粉红的舌头。 许深深用力一蹬,把郎胭踹翻在地上。 毫不顾忌淑女形象地骂道:“我去你大爷!!!” “嗷唔......”郎胭屁股墩儿摔得可疼了,坐在地上惨兮兮地望着许深深。 作者有话要说: #被女朋友吓死什么体验Q皿Q #被女朋友踹地上什么体验QAQ -·- 感谢在2022-09-0200:23:22~2022-09-0302:40: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生爱干饭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7章 槐烟古镇5 这东西还算聪明,把郎胭的可怜卖萌学的有模有样,可惜许深深不吃那套。 许深深用靠枕砸她,厉声问:“你是人是鬼!” 地上坐着的郎胭无语凝噎,又困惑又着急:“我是郎胭啊,我是狼,异族!” 许深深坐在床上,把脚缩进被窝里,贯行“被窝以内就是安全”的法则,狐疑地打量她。 “深深,你是不是又把我和噩梦里吃你趾甲的形象联系起来了?” 梦?呵,刚才那可不是梦,许深深亲眼所见,郎胭抓着她的手往嘴里塞! “你刚才要吃我的手,现在还想抵赖!” “我、我......”郎胭被许深深一句话呛到,神情扭捏起来。她别过脸,尾巴尖藏在身后悄悄打转,不解释不行地小声说:“我是看你睡着了想舔舔你,你的汗水里有诱香的甜味......那个,首先说明我不是变态,其次我不是馋你的诱香,最后我没有想趁你睡着占你便宜。” 许深深混乱地盯着她,怀疑郎胭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但是你身子太香了。”郎胭终于胀红着脸把重点讲出来:“以前我总是很克制,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你是我女朋友,我可以悄悄舔一舔,呃。” 郎胭也没想到会被许深深突然抓包,还很不巧地和噩梦里的吃趾甲怪物撞上了,这下感觉越描越黑,说不清了。 许深深将信将疑,目光审视,见她这么乖巧,决定测试一下。 “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先站到门口去。” 郎胭听话照做,默默在心里为自己擦了一把汗,心道自己真是色。欲。熏心,什么时候不好偏偏要在守着许深深睡觉的时候偷舔,这下偷鸡不成蚀把米。 许深深精挑细选了几个非常私密的问题,开始审问。 “我第一次送你的巧克力是什么馅的?” “榛仁。” “我第一次亲你伸舌头了吗?” “......没有。” 许深深半眯着眼,眸子沉沉的,郎胭有点心虚,怎么感觉问题在向奇怪的方向发展? “我以前给你起的外号叫什么?” 郎胭很不情愿地支支吾吾:“臭狼。” “我抱你的时候叫你什么?” “那不就是宝贝吗。” “还有呢?” 郎胭很不愿意提那个许深深擅自给她起的肉麻昵称。 她转头对着墙壁,把声音压到最小,掏着耳朵嘀咕:“阿胭胭。” 许深深问着问着居然笑了,她顺着被子爬到床脚,像只小猫似的探寻郎胭:“最后一个问题,你真的很想吃我的手指吗?” 抬起手,分开食指和中指,白皙纤长在白色的灯光下美丽动人。 郎胭的目光从她的手指上缓缓移动,鬼使神差地凑上来,张开口含住莹润的指尖。 只是轻轻叼了一下便放开。 那一瞬指尖被黏滑的唇舌包裹,温暖的让许深深心头发颤。 “如果你想的话,主人。” 许深深大脑里窜过一道细电流,骨头都软的酥酥麻麻的,她看着郎胭慢慢向她凑近,棕色的眸子真诚而直接,在许深深被狼的眼睛吸引时,郎胭仰着脸吻上来。 唔嗯~ 亲吻着倾倒。 许深深身子向后仰着,郎胭的手摸索着过来,把她的睡裙往上推。 “深深,我能不能看看你的身体?” 许深深动了动眼帘,以为她动了心思,倒也不是不可以,嗯?她还没回答,郎胭就认真在她肚子上查看起来。 是真的查看,质检人员检查猪肉似的,一寸寸皮肤摸着看,就差戳个紫色的合格章了。 “......郎胭你干嘛?” “先别问,你转过去,我看看你的后背。” 许深深不明就里,就着郎胭握着她腰的力度翻身,趴在被子里。 郎胭把睡裙推到最上边,手掌在光滑的背上滑动,手指卡在脊柱上推,摸到一个小点,轻轻下压,皮肤里冒出一小片青斑。 许深深不安地问:“怎么了?” “手机给我。” 郎胭拿到手机,压出青斑拍了张照片给她看,许深深钻进郎胭怀里,蹙着眉问:“这是什么?” “某种蛊,就是这个让你总打我。”猛狼委屈。 许深深听明白了,她中了蛊所以噩梦里的怪物都是郎胭,冤枉好狼了呗。连忙抱住她亲亲补救:“对不起宝贝。” 郎胭又让她趴在床上,拿烧针把她后背的蛊斑挑了,放出毒素。 所幸许深深后背中的还只是蛊虫的毒素,不是真的蛊虫,要是体内有个虫子许深深能恶心得晕死过去。 这个客栈和古镇都莫名其妙,又理不出头绪,许深深一筹莫展。 还是先从安神香查起。 许深深决定联系客栈的老板。 她再次和前台姑娘沟通,前台永远都是呆呆的“不知道”,气得许深深想动手。 “行,你不帮我联系我就直接找工商了。” 许深深寻思着去镇政府,碰到周舒阳匆匆赶来。 周舒阳神色慌张,迈门槛时差点绊一跤,眼睛垮下来,和他精致的穿搭很不搭调。 “许姑娘,郎姑娘,你们有没有看见我的女儿小丁香?!” 小丁香才不过六七岁大,今年刚刚念小学。她每天四点半放学,先到香道学院写作业,等爸爸下班了一起回家。 昨天晚上,有一个顾客到学院买香道用具,聊到清益客栈,说在点燃客栈里的安神香可以召唤出想见的灵魂,小丁香听见了,让爸爸带她到清益客栈“见”去世的妈妈。 周舒阳知道女儿的想法后惊出一身冷汗,严厉地批评她不能有封建迷信思想,还警告她清益客栈不接待小朋友,叫她不许靠近。 结果晚上周舒阳出门丢了个垃圾,再回家女儿就不见了!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清益客栈,连忙赶过来。 许深深没在客栈里见过小朋友,郎胭出门比许深深还少,更没见过。 周舒阳慌张地跑向前台,定住,前台居然空空如也! 许深深也是一惊,刚才她还在和前台姑娘问老板的联系方式,怎么眨眼间人就不在了! 郎胭耸耸鼻子,前台点着的香味道特别浓郁,是和安神香不同的味道,不知道会起什么作用,许深深知道这香会影响郎胭的嗅觉,连忙把香扑灭。 郎胭看了一圈四周,沉下眸子对周舒阳道:“赶紧找,你女儿有危险。” 周舒阳走进走廊,踢门可是门纹丝未动,郎胭上去帮忙,一脚踹开,周舒阳来不及道谢立马跑去下一个房间 周舒阳挨着敲门找孩子,边跑边大声呼喊:“小丁香!你在哪!听到爸爸的声音了叫一声!” 许深深看向郎胭:“他这样不行,孩子还那么小,得赶紧找到她才行。” 郎胭飞快地思索,拉住许深深往客栈外面走:“现在还是白天,阳气重,灵体不敢放肆,你和——”她回头叫周舒阳:“那谁......那个男的!你也出来!” 周舒阳愣了一下才看向她:“那个男人,叫我?可是小丁香她——” “哪那么多废话!算你幸运,我家许总开口了,我帮你找,你就安心等着吧!” 周舒阳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郎胭一把拽出去,郎胭叮嘱他:“你是男人,你要保护女人,还要自重,尊敬我家许总,知道吗?这太阳大,就在这等着,不要靠近那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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