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深端着冷漠一会,再看看郎胭,道:“你亲我一下我才原谅你。”郎胭抱着许深深躺下,抚着她的脸颊,缠绵地舔吻香甜唇舌。 “唔嗯......” 两人气息交缠,郎胭看到许深深眼睛,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感觉快要被她捉进去了,慌慌张张地抽离出来,快要起身时又被许深深揽着腰拉下去吻住。 黏在一起温存好一会才起身。 郎胭揉揉吻得红肿的嘴唇,想了想说:“深深,我感觉这古镇有猫腻,龙霆专门把这个项目给你就没安好心。” 许深深也觉得龙霆奇怪。 可龙霆有什么理由害她呢? 总不可能真的对她有那方面的意思吧...... 龙霆那种身份地位,就算对她有意思也不是真心的,更犯不上专门设计害她。 许深深放下paid,也没心思看调查文件了,叹道:“郎胭,这地方有古怪,我想先把这儿探清楚了再谈策划案的事。你说怎么办?” “你不是说昨晚上有个男人帮了你?我们先去找他问问。” 许深深眨眨眼,对哦,他叫什么来着?香道文化学院的院长,姓周? ...... “周舒阳,云卷云舒,日照斜阳。” 周舒阳微笑着推了推眼镜,他正在给学生上香道课,请许深深和郎胭稍等。 周舒阳穿着绣纹唐装,腰间依旧配着香囊,举手投足都充满书香世家的优雅。 他指导学生印好香灰,和学生一一说再见,带着歉意的笑容走来。 “久等了。”周舒阳看到许深深,了然地笑一笑。 “姑娘是想问昨晚的事吧?” 许深深点头:“嗯。” 郎胭闻着桌案上的香,有点昏昏沉沉,周舒阳把炉子里的香灭了,换了一盏醒神香。 他请她们坐下,平淡道:“镇里人都休息的很早,鲜少有在外走动的,所以我看到你们就觉得有问题。而且你有没有注意到,昨晚和你一起的那个女孩没有影子。” 许深深懵了,她还真没有注意! 周舒阳略一点头,算是回应,接着道:“像她那种没有影子的人,一般人是看不见的,我一开始也不行,但我每天和各种香打交道,慢慢地就能看见那些爱吃香的东西。” “镇里有时会出现没有影子的人,不要接近就好。” “保护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你们觉得呢?” 许深深微笑着说谢谢,郎胭坐在一边观察他,没有说话。 与周舒阳告别后,许深深问郎胭:“你觉得他怎么样?有问题吗?” “臭男人跟我女朋友说了很多话,很不爽。” 郎胭一如既往的不着调。 许深深笑着打她一下:“我说正经的。” 郎胭摇头:“没什么怪的,而且他身上香味太重了,就算有其他气味也闻不出来。” 前台有一个七十岁左右的老头办理入住。 许深深多看了他一眼,纳罕这么大年纪的老人怎么一个人住客栈。 “请多给我一份安神香。”老头特地吩咐前台多要一份盘香。 前台给老头办理完入住手续,叫住许深深和郎胭,也递给她们一份盘香,提醒道:“晚上虫蚁很多,一定要记得要点香哦。” 许深深走上楼梯,越想越觉得不对。 刚才那老头跟前台说要安神香,可是安神香和前台给她们的驱虫盘香是一个味道。 许深深看着手里的盘香,对郎胭说:“难怪你晚上睡那么死呢。” 紧接着她又陷入迷惑:“为什么安神香对我没用?” 晚上说什么许深深也不让郎胭点客栈的盘香,她插上从超市的犄角旮旯里找出的液体蚊香——镇里产香,都不卖蚊香。 洗香香前,郎胭给了许深深一个浪漫的飞吻:“宝宝放心,我守夜。” 洗香香出来。 “郎胭!!!” 作者有话要说: 像极了 结婚前:老婆我们今晚不要睡 结婚后:老婆我先睡了 -·- 感谢在2022-09-0115:36:11~2022-09-0200:23:2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生爱干饭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6章 槐烟古镇4 说好的守夜,一只狼昏睡在床上。 许深深又好气又好笑,摸摸她。看一看桌台,盘香原封不动的放在那里,这回郎胭自顾自睡着就不是安神香的锅了。 许深深摩拳擦掌,高低要把这说话不算数的狼弄醒。 许深深盯了一会床上那摊放纵的睡姿,哼哼~阴恻恻地笑两声,舞着灵活的柔指上去讨债。剥了郎胭的皮大衣,香喷喷的胳膊露出来,摸一摸上边弹嫩的小肌肉,许深深跪在枕头上捧着咬一口。 郎胭冬天里还穿着省布料的工字背心,紧绷的心口挤出了半边,许深深喉头干涩,馋蜜糖的很,放下腰身贴着温热,故意重力地啃咬郎胭的唇瓣,灵舌霸道地钻进去,裹着她的舌头吮。吸。 吻着吻着有了回应,下边伸来两只胳膊框住许深深的细软腰,上下摸索,炽热的掌心在棉衣里摩挲她光滑的后背。 许深深沉在她身上,暗暗地调笑:“你这大尾巴狼,醒了还装。这是表演什么呢?梦里偷香窃玉?” 郎胭仍旧闭着眼,享受香软的身子伏在她怀里,许总趁她睡着对她亲亲蹭蹭,这狼哪顶得住。即使没有吃了清心丹没有诱香加持,许深深还是很香很诱惑的,洗了澡水唧唧雾蒙蒙,轻轻掐还会出声。 “嗯哼......”许深深拍掉郎胭在她腰上边作乱的爪子,瞪她一眼,扭着身子躺进被子里,发号施令:“你守夜,本包包要好好睡一觉。” “呜!” 郎胭眼巴巴地望着她,狼耳和尾巴都垂下去,她晓得错了嘛。 不给亲又不给抱,哼。 猛狼撅嘴:“小气许包包。” 没了声响,郎胭悄悄瞟她,包裹的被子一头露出墨蓝色的长发,像一把紫菜包在卷饼里——郎胭知道她的比喻很拙劣,千万不能让许深深知道。她美丽的许总绝不会允许把她比作卷饼包紫菜。 趁许深深不注意,慢慢地靠近,出其不意地连被子一同抱住人,逮住许深深的耳垂就亲一口。 “啵!” “郎胭!” 郎胭抱着她不放:“许深深,你不能只许许总惹火不准猛狼撩拨,我亲亲你怎么了。” 许深深表面别扭着,手上早就没了推拒的动作,窝在郎胭怀里由着她亲吻,反手勾住她,眯着眼睛享受。 “你以为我还生你气呢?我早不气了。” 郎胭俯下身吻她的眉心,看着她的眼睛:“那你还凶我?” “你不就喜欢看我被你惹得害怕又生气的样子?” 郎胭的耳朵飞向两边,尾巴也藏起来,嗯,说什么呢,听不懂~ 许深深用温柔的语气说着凶凶的话:“就你傻心眼多,学乖了没几天又开始欺负我。” “宝宝~”郎胭试图靠猛狼撒娇蒙混过去,看在许深深眼里就是纯情狗狗打滚求摸摸。 许深深心中柔软下来,摸摸她的脑袋,亲亲她的嘴巴。 谁能够跟一只撒娇的毛绒绒过不去呢? “你最聪明,你最乖。” 门窗紧闭着,房间里有点闷,容易犯困。 许深深朝窗户努努嘴:“宝贝,你去把窗子开一点,屋里空气不太好。” 郎胭屁股一溜,滑下床,麻利地开窗户。 清爽的冷空气吹进来,郎胭看着窗外边“咦?”一声。 楼下有说话声。 许深深掀开被子过来看,窗外正好能看到一楼客房的阳台,今晚她们在前台见过的老头牵着一个年轻女人的手,旁边还有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围着他们蹦蹦跳跳,其乐融融。 许深深皱眉,郎胭知道她也发现了。 “除了那个老头,女人和小孩都没有影子。和周舒阳说的一样。” “嗯......” 郎胭搂着许深深肩膀转身,关上窗户,把窗帘也拉的很严实,怕许深深觉得空气不好,打开了换气扇。 老头向前台多要一份安神香,女人和小孩是两份,数量正好对的上。 郎胭往嘴里抛了两粒提神的药片,压在舌根下边,以防再被别的气味干扰心智。她靠在床边听了会下边的声音,眼神偏向许深深。 “下边那俩还是游魂,没有被阴气侵蚀成鬼,普通人看不见。但那老头还能跟他们交流,说明客栈的安神香很可能是招魂的,我估摸着这个客栈做的是招魂生意。” 许深深联想到蒋欢命案,猛然醒悟。如果这里能提供招魂服务的话,彭智的失踪和死亡后蒋欢的出现就都说得通了。 郎胭撩开一点窗帘,观察楼下的动静。 “许总。”郎胭抱着胸,夹起的两团挤出朱红色的刺青,朝许深深挑挑眉:“要调查安魂香吗?请下达指令。” 嗯......许深深长长地叹息,靠进靠垫里。 思忖片刻,扬起下巴:“拜托你咯,小狼警官~” * 前台的接待员白天是姑娘,晚上是小伙子。 阳光照进客栈大门里,前台姑娘永远保持着呆呆讷讷的表情,看着许深深走过来也只是抬起头,礼节性地弯起嘴角,做出一个敷衍的微笑动作。 许深深一身绀色长裙,外面罩着白色披衫。 “你好,我要一份安神香。” 前台姑娘盯着许深深多看了两秒,眼神很呆滞但是看得她很不舒服。 像网络有延迟一样,前台姑娘顿了会才回复她:“现在的香都用完了,后勤正在补货,晚上给您送过去。” 补货?对了,她还没从来没想过这些盘香的来历问题。 于是许深深顺着她的话说:“你们这香很好闻,安神效果也很好,是从哪家香铺买的?我想买一点带回去给亲戚朋友。” 前台姑娘愣住,看来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问题,许深深在心里默数了四秒,她才两眼无神地回答:“别的地方买不到,香是客栈自制的。” 许深深再想深入了解安神香的制作,前台姑娘都说不知道了。 “你知道蒋欢的案子吗?”许深深又问她。镇子很小,发生了命案肯定都传开了。 前台姑娘居然摇头,呆呆道:“不知道。” 许深深有点吃惊,又问:“蒋欢啊,前几天都住在这的,这么高,披肩发,戴发卡那个啊!” 前台姑娘依然呆呆地摇头:“不知道。” “那彭智呢?你办理开房你总有记录吧!” 摇头。 “不知道。” 许深深气得肺疼,老板这是心疼钱请了个傻员工吗。 ...... 白天的客栈也很安静,好像除了许深深和郎胭就没有别的住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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