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菲佣都被谢安然给骂愣住了,主要没听懂,不过看谢安然的表情,她们猜测这位客人正在气头上,有些人哪怕生气,也很好看。 谢安然见她们一脸懵懂,干脆换了另一种语言开骂,语速又快,噼里啪啦一顿输出。 安凝清,“……” 现在轮到她听不懂了。 看着谢安然那副张扬的样子,安凝清竟觉得有些心安,她第一次觉得谢安然在也挺好,不然她会面临言语不通,然后会错过很多重要的信息。 如果李显宗心狠的话,她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菲佣们互看了一眼,听懂是听懂了,但她们接到的命令是给安小姐准备一间房,这没想到来得是两位客人,自然安排两间房。 谢安然说累了,一锤定音,“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和我未婚妻睡同一间房,否则就让你们先生送我们离开。” 李菁老远就听见保镖们的对讲机里听到谢安然在找茬,还好她过来看一眼,她走过去叮嘱那两个菲佣,“你去给她们重新安排一间房。” 谢安然这才满意。 菲佣们很快给她们换了一间大的大床房,在二楼。 谢安然将门关上后,立即松开紧握着安凝清的手,然后开始在房间里开始胡乱的翻找,电视机后、画后面,包括床头柜和枕头都没放过,然后又去到洗手间。 “你在找什么?” “看看他们李家是不是真的下作又没品。” 安凝清看出来了,谢三小姐对李家很是不喜,但又参加了李家组织的活动,就挺矛盾的……她不再管她了,从窗子往下看,看见了四周围严密的安保。 “我手机没信号。” “整座岛的信号大概都被屏蔽了。” 安凝清心不在焉的想,那她们现在是孤立无援了。 她一回头,见谢安然好像找累了,正坐在沙发上支着下巴,一脸幽幽的盯着自己瞧,她好奇道,“所以安凝清,你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让李显宗对你动了心,一大把年纪了还试图金屋藏娇。” “???” “你知道李显宗是什么样的人吗?见一个爱一个的老色胚,七老八十了,还尽想着给自己找小老婆,你猜那位安妮小姐算是他的多少任情人?第十九任,你是打算当他第二十任情人了?” 安凝清下意识摸了下腰,如果可以,真想赏一根银针给她,好叫这张嘴暂时别发出声音来。 “怎么,被我说中了?” “我待会要去四周逛一逛,你去吗?” 谢安然嗤了声,她最烦安凝清每次不想回答,就顾左右而言他。她突然起身,裙摆都因她一步步逼近而轻盈摆动,白皙的大长腿时隐时现,安凝清分神这会功夫。 谢安然已到了她面前,她双手分别撑在她身体两侧,气势汹汹的盯着自己,“安凝清,我们现在两个人最好彼此信任,你老实告诉我,李显宗为什么会邀请你来他的私人岛屿做客。” 呼吸有瞬间的交缠,太近了。 安凝清微微向后仰,大半个身露出窗外。 谢安然半眯起眼,鞋尖轻轻踢她的鞋,“你再不说,别怪我用特殊手段逼问。” 逼问?怎么逼问? 说实话安凝清根本不相信。 三小姐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安凝清含蓄一笑,“三小姐的逼问手段有多厉害,我想见识一下。” 谢安然咬紧了腮帮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安凝清。”她一条腿顶开了安凝清并拢的膝盖,然后把人拽到怀里,用手卡住了她的下颚,对着那张自己肖想已久的唇瓣用力的亲上去,带着气恼和凶狠,仿佛要把人生吞下去的架势。 她想,她要让这张嘴主动为她打开,接纳她,缠紧她。 安凝清瞪大了眼睛。 这就是谢安然说得特殊手段? **** 安凝清的唇齿间还残留着话梅糖的味道,酸酸甜甜的,谢安然喜欢极了,她贪恋的在她口腔中吸吮,风卷云舒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 安凝清用手推了她好几次,对方不仅没松,还变本加厉。 啧啧的水声在耳边放大,她羞耻到脚趾恨不能紧紧卷缩起来,尤其是身后的天光依旧,下面保镖们来回的脚步和交谈声,近在咫尺,感官无限的放大。 她甚至有种被人窥视着的感觉。 一想到有人可能发现她们在做什么,安凝清的手用力的抓住了谢安然的手臂。 谢安然像只逮到好肉舍不得丢的狗,含在嘴里没有一次性咀嚼,一个劲的反复的舔*弄,像是要先把弄湿,等湿透了再一口口慢慢的吃掉。 弄得人气快喘不过来了。 谢安然突然感觉两只手肘一痛,接着她手麻了,“哎呀,怎么回事。”安凝清趁她错愕的时候将她猛得推开,大口喘气。 谢安然发现自己手上多了两根明晃晃银针,再想到刚才亲得激烈时候那人两只手攀上来,她不敢置信道,“安凝清,你居然用针扎我。” 不知是因刚才憋气憋红了眼,还是亲红了的,安凝清一手撑在窗上,才不至于让她腿软的跌倒在地上,一手亮出自己的武器,“三小姐,别来招我,不然我有的是让你痛不欲生的办法。” 谢安然气得原地跺脚,最后忍着麻把针给拔下来,但双手还是提不上劲,“安凝清,我这手怎么没力气,不会是废了吧。” 安凝清坐在那轻喘着气,眼角泛红,像刚刚被人狠狠地弄哭过,但这会她也没空欣赏。 因为,她觉得自己才是被人狠狠欺负过的人。 谢安然挑选了一个离安凝清比较远的位置坐下,怔怔的看着对面一直以来温婉动人的女人,之前被绑架时,她记得安凝清说过,对人体穴位和身体构造足够了解可以借力打力,那会她从未往这方面深入细想。 毕竟对人体构造了解的医学生们,也没见有几个能将两个壮汉撂倒,能做到的只有安凝清,她就像一颗闪耀的星星。 这会她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女人了。 随身带银针,还会做各种香囊,一个十万的那种。 不过她银针放哪了? 谢安然视线不停的在她手中停留,刚才那根吓唬她的银针也不见了。收取自如,应该是——腰带。这根腰带,一直别在安凝清的腰间。 安凝清见她光盯着自己不说话,房间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过去十几年,在药王谷,也是这么安静的,有谢安然在,她反而不太适应这样的安静了,“最多半个时辰,麻感会消失,三小姐不必担心。” 她见谢安然看自己的眼神一脸的幽怨,忍不住抿了唇角,“只要三小姐以后不再对我,用这种特殊手段,这种事我保证不会再发生。” “如果我非要呢。” “那三小姐尽管试试。” 谢安然,“……” 她下意识的舔了下唇瓣,舌尖轻扫,还余有属于安凝清的味道,刚刚,她可是吃了对方不少口水。竟没觉得一丝的厌恶。 那可太糟糕了。 之前因为安凝清起的那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她一直觉得是安凝清惯用的欲拒还迎的手段,诱惑她,吊着她,又让她得不到,勾得她偶尔做梦都是这女人的身影。 谢安然想的是,等她尝过一两次鲜后,自然而然就会对这女人腻味,毕竟得不到永远都是好的,但尝过之后说不定就不喜欢了。 她刚刚尝了下。 味道美味,让她竟有些食髓知味,她不仅没觉腻味,看见安凝清张张合合的唇,那若隐若现的钩子,她反而更加的兴奋。 怎么办。 她好像逐渐变态了。 这念头一起,手肘被扎的地方下意识又痛了。 谢安然兴趣盎然的盯着安凝清,眼角的红印,想把它揉的更红,半个时辰?为什么要说时辰,她的疑惑在这两个字上滚了一圈,很快就考虑安凝清的话是不是真的。 安凝清用那么笃定的口吻,搞得能掐会算一样。 如果不好,岂不是还得让李家看笑话。 谢安然选择现在就让李家医生来,和信任安凝清的话中选了后者,不就等一个小时,她等得起,她双手环胸,视线直勾勾的看着对方。 既腻歪,又火辣。 这让安凝清想到谢安然刚才的‘逼供的特殊手段’,这人的侵略性太强,让她想忽视都难,她坐了会,“我想去四周逛逛,你去吗?” 当然不去啊。 她这种情况还怎么见人。 十分钟后,谢安然一脸臭臭的跟着安凝清下了楼,她换了一套运动装,满脸都写着不情愿,不高兴,不乐意,脚下的步子却亦步亦趋的跟上。 李菁听闻她们要出去转转,立即安排了四个保镖陪着她们,顺便还叮嘱了她们一句,“不要走远,我爹地为了保持这座岛的原生态,并没有驱赶之前的原住民。” 安凝清,“???” 走出去老远,她才低声问谢安然,“李小姐说得原住民是原先住这里的人吗?” 等了半天,无人回应。 谢安然递了她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巴仿佛蚌住了。 安凝清,“……” 差点忘了刚才自己干的事了。 四个保镖都是一米八五以上的身高,一身迷彩服,裤腰上还有对讲机和木仓,四个人血统都是棕发蓝眼的外国人。 语言不通。 之后一路上都没什么声音,全程只有她们几个人的脚步声,以及对讲机偶尔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 谢安然看着安凝清愣头愣脑的尽往林子钻,一会蹲在树下看草,一会又用手捻了捻某个长相怪异的草叶子,主打一个野外闲逛,毫无目的。 她无聊的在旁打哈欠了,难以相信接下来一段时间该怎么过。 总不至于每天像个山猴子似的往林子里钻? 和散发着颓然气息的谢安然不同,安凝清两眼放光,兴奋的快走不动路了,她发现这林中还藏了不少有价值的药草,木香、姜黄、鸭拓草、白附子等等。 她一边发现,一边懊恼没带上工具,否则她今天可以在林子里钻一天。 直到她腰被碰了下。 安凝清一开始还以为是树杈不小心撞到了,也没太在意,而是继续蹲下来研究草药,直到她的长发被轻轻的拽了一下。 谢安然拽的,她甚至把一缕头发都绕在指尖把玩,一拽一放,松弛有度。 旁边的外国人叽里呱啦的对她说了一串,指了指她继续前行的那条路,又指了指回头的路,比划又比划,唯一能翻译的人脸上全是看好戏的意思。 谢安然在一旁戏谑的看着她,打定主意不吭声。 安凝清抿嘴轻笑,“那我们回去吧。” 谢安然哼了声,率先往之前走过的路回去,安凝清追上去,轻声哄了哄,“还好三小姐跟来了,不然我怕是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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