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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摄政王

时间:2024-11-14 00:00:14  状态:完结  作者:四月西瓜

  茯苓连忙蹲下来询问:“郡主, 怎么了?”

  云晚声音糯糯的, 却很有底气, “上个月阿姊答应了今日要带我出去玩, 酉时一刻, 是不是到时间了?”果然是酉时一刻, 分秒不差。

  “这——”茯苓犯了难, 主上许久没有陪伴小郡主了, 也许是上月公务不繁忙时,便随口答应了,没想到这些日子却出了这样的事情,想必主上一定没有时间了, 茯苓不知道是否要进去通报司徒云昭,又该如何对小云晚交代和解释, 她尚且还不能理解司徒云昭所做的事情,所处的位置,以及朝堂上的事情。

  正当茯苓不知所措时,她抬头便看到了司徒清潇,身后的苏叶端着燕窝粥,想必一定是来给主上送膳食的,茯苓像得了救,连忙投去求救的目光,这些日子以来,司徒清潇常出入王府,再也没有以前那些事情,她上对司徒云昭温柔体贴,对云晴三兄妹友善,下对侍卫仆人温和,王府上下越发接纳司徒清潇。

  司徒清潇看见小云晚的模样,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茯苓把情况告知司徒清潇,倒不是别的,司徒云晚不过六岁,虽然知书达理,乖巧懂事,却很难明白朝堂上的事情,司徒云昭将她们保护的很好,茯苓斟酌着该不该去打扰司徒云昭,亦无法向云晚很好地解释,也不知要如何解释才能令她不要误会司徒云昭的“不守约定”。

  白衣翩跹,司徒清潇蹲下了身子,司徒云晚这些日子也常与司徒清潇呆在一起,她甜甜地叫:“阿潇姐姐。”

  司徒清潇温柔地询问:“晚儿在等阿姊么?”

  司徒云晚点头,司徒清潇牵着她的小手,“阿姊在忙,阿潇姐姐带你去玩好么?”

  司徒云晚看了看书房紧闭的门,眼里闪过犹豫与不开心,司徒清潇才知道,她也许需要的不是出去玩这件事,而是司徒云昭的约定和陪伴。

  就在这时,司徒云昭打开门走了出来,她一身玄色华袍,上面有蟒的暗纹,领口绣着红边,只是她越发清瘦,一向出现在外人面前光彩照人的司徒云昭,有明显的苍白憔悴,皮肤几近透明,却多了一分别样的娇弱美,司徒清潇见了,止不住的心疼,朝堂上的情况,她也大致有所了解,司徒云昭可以算是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无法名正言顺,也不可大开杀戒,难免她最近心情不佳,又如此忙碌。

  司徒云昭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弯腰抱起了司徒云晚,夸赞道,“晚儿真准时。”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不过今日,阿姊不能陪你去了。”

  云晚趴在她的肩膀上,似乎一早就猜到了这个回答,“阿姊还有公务要忙,对不对?”因为似乎每次所有人告诉她的都是一样的答案。

  自小,司徒云晴和司徒云暻便左右照料司徒云晚,这两个人对于司徒云晚就像是如父如母的存在,司徒云昭陪伴的时间少之又少,可司徒云昭在她心里就是占据了不一样的位置,像父亲,像母亲,像长姊,更像一个榜样,是一种憧憬又喜爱,又敬又怕又爱的感觉。

  司徒云昭很认真地歉然:“对不起,晚儿,阿姊失约了。”

  司徒清潇看着她,柔和的眼神和姿态,丝毫没有平日半分的阴鸷,高坐皇位的王霸之气,就仿佛一个双面人,你永远无法揣测她什么时候会露出哪一面。

  司徒云晚不想回应,小手朝着司徒清潇,司徒清潇接过她去,她趴在司徒清潇肩膀上,闷声:“阿潇姐姐带我去吧。”显然是闷闷不乐的模样。

  司徒云昭和司徒清潇对望间,叹了口气,“天色不早了,太阳落山前回来就好。”

  司徒清潇抚着司徒云晚t的后背安抚,看着她的侧脸,也流露出怜爱的神色,她说:“这边的道路我不太熟悉,万一迷路了也不好,你和我们一起去吧。”她看着司徒云昭,嗓音清润柔和,任谁都听得出是幌子的话,她却说的那样自然,就像是真的担心会迷路而邀请司徒云昭同行一般。

  满城皆是司徒云昭的人,她们的安全不会有任何风险,司徒清潇堂堂大长公主,聪慧过人,又怎会不认得路,更莫说迷路。

  真是不太高明的借口呢……

  半晌,司徒云昭像是思索了很久,才淡淡地答:“…等本王一会。”她回去将玉冠换成了束带,摘掉了腰间的羊脂玉,以免有旁人认出。

  夕阳西下,忙碌了一日的百姓归家了,小商小贩和酒楼又忙碌着开张,每个人都为生活奔波着,脸上却挂着笑颜,乐在其中。即将华灯初上,人并不太多,最是繁华之始。

  司徒云昭和司徒清潇分别走在两边,牵着中间的小云晚,慢慢地走着,司徒云昭呼出一口浊气,晚风冲散了不少愁绪,似乎连身体里的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

  司徒清潇悄悄观察司徒云昭的反应,牵起一个浅淡的笑容,她就知道出来走走会好些的。

  “哄骗着本王出来,做什么?“司徒云昭挑眉,语气淡淡的,细听却带着一丝娇气,特别是哄骗二字,甚是暧昧。

  司徒清潇看着前面,耳根微红,“你…不要太过担忧了,顺其自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必要时,我也可以帮忙。”

  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愧疚,却没有逃过司徒云昭的眼睛。

  突然,手边的小人儿停下了脚步,司徒云晚低头看着路边,紧抿着唇。

  一个与司徒云晚年纪不相上下的姑娘跪在路边,头上插着草芥,小姑娘脸上有道道尘土,身前一张斑驳的白纸,歪歪扭扭地写着“卖身葬母”四个字。

  司徒清潇顺着司徒云晚的目光看过去,两人眼里流露出相似的怜悯。

  小姑娘抬起头来,脸上有灰尘,身上也脏兮兮的,整个人如干柴,又黑又瘦小,她见几个人衣着不菲,想要开口,可是看了又看,抿了抿唇,又不敢开口。

  还是司徒云晚先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即便是同龄人,小姑娘还是怯生生的,“我叫七巧。”

  “你几岁了?”

  七巧抿了抿唇,“七岁。”

  司徒云晚目光里又多了些惊讶和怜惜,“竟比我还大些。”小姑娘又黑又瘦小,压根看不出有七岁的模样。

  小姑娘见司徒云晚很好说话的样子,又抬头看了看司徒清潇,很面善的样子,鼓着勇气开口,“几位姐姐,我叫七巧,住在京郊,我一出生,我爹就扔下我和娘,跑了。我娘一个人把我拉扯大,可是前两个月,我娘生病了,没有钱治,如今……我娘也走了,我没有办法,只能这样。求各位姐姐,买了我,让我娘……好歹有个葬身之地。”她声音细如蚊蝇,小小的脆脆的童声,说到最后,带着哭腔。

  司徒清潇看着她,眼里流露出浓浓的悲悯,而司徒云晚或许还不懂什么叫悲天悯人,造化弄人,眼中带着简单的同情,初衷却是一样的。

  反而司徒云昭,她的眼神淡淡的,算不上冷漠,也没有什么怜悯在其中,就像这世间万物一样,没有感情,亦没有温度,就像一个旁观者,淡淡看着这一切。

  “你没有其他的亲人吗?”

  小姑娘的手紧紧攥着,“有。我还有一个舅舅,可他是个赌鬼,我娘生病了,他也从来不曾管过我娘。我娘死了,他也没有来看一眼。”

  司徒清潇蹲下,拿出一锭金子,放到七巧手中,声音如春风和雨,“下午会有个姐姐过来寻你,她会帮你找人好好安葬了你母亲,而后你去投奔亲友,或是回家,好好生活吧。”

  小姑娘受宠若惊,紧紧攥着着手里的金子,“可是……我无处可去。姐姐,我是卖身葬母,你给了我钱,就带我回家吧,让我当个丫头,我什么都会做的。”

  皇宫和公主府是她的家,哪里是闲杂人等可以随意进出的地方,哪怕是一个丫鬟,一个仆人,也要经过严格的筛选,皇宫中更是如此,连宫女皆是有出身记录在册的,平南王府她不了解,想来也只会堪比皇宫般严苛。

  司徒清潇婉拒,“到时,那个姐姐自然会帮你安排妥当。”

  七巧站起身来,虽然满脸尘土,但一双眼睛又黑又亮,在黑瘦脸上格格不入。

  “你跟我走吧。”司徒云晚在旁看了许久,挣开了司徒云昭牵着她的手,走过去毫不介意地牵起七巧的手,七巧不知身旁的大人会作何反应,紧张地低下头去,一双白嫩和一双沾满尘土的小手交叠在一起,紧紧握住。

  司徒清潇蹙眉,想要劝解司徒云晚,却听一旁传来一声淡淡的,“那就带她走吧。”

  她惊讶地望过去,司徒云昭盯着七巧,眼里流露出的唯有冷淡和戒备。


第136章 豫王

  陆太傅带着几个随从停在陆子鸿府前, 遣随从去停马,独自进了府邸,进了陆子鸿的书房, 推开书柜, 扭动后面的机关暗格, 打开了一间密室,又转过密室,打开了另一间狭小的房间, 在暗处,有一个更加隐秘的机关,再打开, 是一间四周厚重石壁的密室, 狭小密不透风,却十分隐秘。

  密室中只零星点了几根蜡烛, 暗影摇晃, 陆子鸿和陆子淮早已等在其中。

  陆子淮疑惑:“父亲, 怎么不等深夜再来, 这白日里张扬过市, 不怕被司徒云昭发现吗?”

  陆太傅冷哼一声, 撩了撩袍子盘腿坐下来, “无论我何时来, 司徒云昭都必定会知道,你可知道这外面有多少司徒云昭的人?与其深夜里偷偷摸摸,不如白日里正常来往,反倒不惹人怀疑。”

  陆子鸿眯起眼睛, 音容相貌都格外阴柔,“你那里太过危险了, 密室建在我这里,倒不会太过引司徒云昭的注意。父亲放心吧,下人我都遣散了,这间密室是我亲自看着完工的,即便在隔壁,也听不到半点声响。”

  “好,你办事,我自然放心。你们也不必太过惧怕,司徒云昭如今在朝堂上已经自顾不暇,更何况,这么大的把柄在我们手中,司徒云昭早已不是以前那个无法攻克的神明了。”

  “没想到摄政王和长公主竟然私下有染,两个女人,有意思。”陆子鸿语气极为嘲讽,笑了起来,阴柔尖细的声音格外刺耳。

  陆太傅低头喝茶,抬眼撇了撇陆子淮,看着陆子淮越发苍白难看的脸色,状若无事地问陆子鸿:“霜儿是不是快生了?”

  佟霜是陆子鸿的妻子。陆子鸿答:“是,父亲。御医把过脉了,这胎准保是男儿。”

  陆太傅点头,“那就好。上次是个女儿,已经弄掉了,若是这次再生不出男儿,你就干脆换一个夫人。”说着,他把手中的茶杯顿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语气生硬,“咱们陆家后继无人,如今只能指望你了,你这个不争气的弟弟,一心扑在那个长公主身上,到现在都收不回来,简直是个废物。”

  看陆子淮除了脸色越发难堪,头低得更加深之外,没有其他的反应,陆太傅感觉就想一拳打在棉花上,终于忍无可忍,破口大骂,“陆子淮,好好与你兄长学一学!你这性子究竟是随了谁?懦弱无能还痴情,司徒清潇已经跟了司徒云昭了,早就不是什么大齐圣女了,”陆太傅指着他的肩膀一下一下地戳,像是扎在他的心上,“也不是你心里那个冰清玉洁的公主了,她宁愿跟个女人都不愿跟你,你还在这里痴情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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