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羲一五一十地说了,末了补一句:“我觉得她不是坏人,但也有可能是伪装。” 清和看她一眼,不屑道:“如果她想吃了你,从你闯进她的地盘就能下手,为什么要留你到现在?” 越羲想不出来,毕竟陈舞已经是老鬼了,修为比她高了不知道多少,想杀她易如反掌。 难道真的是想找个人说话,她们是意外才卷进来的? 清和不再理她,她结得印在遇到某个人后碎了。 她微微眯起眼睛。 看来这个梦境还受其他力量的影响,且那人修为不在陈舞之下。 两个这般修为的女鬼,若是以前,她动动手指就能碾死,但现在她修为被压制,又是在对方的梦境里,真的动起手来,恐怕连这个道修都保不住。 “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要离我太远。” 越羲身体被掏空之后,脑子也有点迟钝,听清和这么说,下意识就觉得她又要把自己当工具。 越羲眼珠一转,清和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当即黑了脸。 “别多想,我纯粹是不想让你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你给我的感觉,一般。” 越羲犹如五雷轰顶,大脑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这是人话吗?! 自己为了让她满足有多努力,手指都快磨秃噜皮了,她竟然说这种话! 越羲气得发抖,质问:“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清和看着她生气的样子,觉得她气鼓鼓的样子十分有趣,心情好了些。 “也有可能是逢场作戏啊,毕竟你……不太中用呢。” 越羲越听越气,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上去,发泄似的啃咬她的唇瓣。 什么逢场作戏,水都快把她淹了,她就不信那种东西也能作假。 清和倒是挺喜欢这种粗鲁的方式的,不由沉浸其中。 越羲本意是惩罚她,没想她竟然享受起来了,立刻松了口。 清和眨眨眼睛,被撕咬得唇瓣有些红,微张着似乎在邀请,诱人至极。 “我都翻白眼尖叫了,我不信你没爽到!” 作为一个1,她绝不允许别人说她不行,这是尊严问题。 虽然她确实也没有那么行,至少也让她获得过快乐,怎么能这么诋毁。 清和突然一笑,抓着她的衣领把她拉到跟前,仰头继续刚才的吻。 舌尖一痛,是清和在报复她。 越羲哪能容忍她一再欺负自己,当即扣住她的后脑勺,嘬着她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扫荡,直到双方空气差不多耗尽,才慢慢松开。 清和的长发略微凌乱,唇瓣比刚才更肿,艳红的颜色比牡丹还娇。 她把舌头吐出来,上面有个小破口。 “我咬你一下你都要还回来?” 越羲揽着她的腰,神色认真地问:“真的很一般吗?” 清和微愣,没想到她还在在意这个。 这个人类很烦,为什么要随口说的话放在心上? 若是以前,这种啰里啰嗦的人在她手里活不过一秒。 但面前的这个凡人,到底是她看中的炉鼎,便纵容她一些也无妨。 “本座…我随口一说,不用放在心上。” 越羲又自信起来了,怎么说也是坚持了一天一夜的女人,怎么可能不行。 得到想要的答案后,她就觉得现在的姿势有点太危险了。 不动声色地放开清和的腰,还往后退了一小步。 清和瞥她一眼,心想要不还是杀了吧,不过就是拿她解了一下毒,干什么要用这种看她,她又不是豺狼虎豹。 忽而一阵风起,牡丹花瓣从两人眼前飘过,她们所处的环境就变样了。 一条空寂无人的长街,两边挂着灯笼,照得长街亮如白昼,叫卖声交织,还有行人说话的声音以及脚步声。 看起来是条繁华的街道,要是不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就更好了。 越羲哪里见过这种大场面,所幸她胆子还算大,并没有多害怕,只是后背有点发冷。 远远走来两个人,一人身穿紫色圆领袍,长发扎成马尾,不是崔屏是谁。 她身边的应当是她的丫鬟,也是一副男子打扮。 丫鬟将一支簪子递给她,道:“小姐,这是小的从街边小摊上买的,要是和康公主看不上怎么办?” 崔屏随意看了一眼,笑得轻浮,“别担心,我自有办法让公主接受。” 她说着伸手捏了一把丫鬟的屁股,丫鬟羞涩低头,道:“小姐,我们还在大街上呢。” 崔屏坏笑一笑,说:“那今晚回府……” 丫鬟轻轻点头,一脸娇羞。 越羲看了只觉得崔屏越发面目可憎,气得握紧了拳头。 清和见她这样,冷笑一声道:“先别气,这才刚开始。” 越羲继续看,耳边一声锣音,场景又变了。 这次街上的灯笼没了,长街陷入一片黑暗,只有崔屏身上带着点点昏暗的光。 她由远及近走来,声音在空荡的街上显得尤为明显。 “小姐,我们回府吗?”丫鬟问。 “回什么府?良宵在前,自然是去红馆喝一杯。” 丫鬟看她一眼,又问:“若是公主知道……” “知道就知道了,我只是逢场作戏,她整日待在公主府,实在无趣得紧,哪有红馆的佳人们解风情?” 丫鬟闭嘴不言,崔屏转身将她揽到怀里,俯身给了她一个炙热的吻,丫鬟被吻得七荤八素,又对她死心塌地了。 越羲从她的话里听出,这那红馆大概是青楼,刚消下去的气又升起来了。 清和看着她像个河豚似的,眸色变了一下,又恢复如常。 看起来胆小怕死,倒是真性情。 两人的身影自动跟着崔屏移动,看着她从进门就跟那些姑娘卿卿我我,进了房间更是放浪形骸,四五个伺候她一个,好不快活。 越羲不想让这种场景脏了清和的眼睛,拉着她去了隔壁没人的房间。 不多时隔壁就传来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叫声,越羲老脸一红,战术性喝水掩饰尴尬,结果茶杯没水。 清和凑近,在她耳畔轻声道:“想喝水了?” 越羲往旁边侧身,清和随着她的动作黏上来,朝她的耳朵吹气。 “我们是非要在这里听这个不可吗?”越羲岔开话题。 清和道:“不是啊,是我自己想来。” 越羲:“……所以原来不是梦境强制的?” 清和攀住她的脖子,咬住她的耳朵,声音轻弱薄雾:“嗯。” 听崔屏说感觉还不错,所以就来了,来了之后发现果然很好。 屋子里点着催.情的香,还有很多东西可以用。 越羲内心是拒绝的,但在清和的撩拨下,没有坚持多久就妥协了。 她把清和按在桌子上,在她的唇上、脖颈上轻咬吮吻。 清漂亮的眸子泛着水光,美得让人失神。 无论意志多么坚定的人看到,都会陷入其中。 越羲正要伸手,清和朱唇轻启:“不是想喝水吗?” 越羲脑子轰的一下,好像理智倒塌了,她蹲了下去。 清和感觉身上的每一寸骨肉都得到了安抚,有种回到千百年前,睡在三十三重天上的云层里的感觉。 不对,比那个还要舒服。 越羲掌心的噬情草又亮了一下,清和脉络中的荧光绿淡了下去。 清和仰着头,藕段般的脖颈上落着红梅,锁骨上交错着在牙印,像是标记一样。 证明她已经属于某个人,成了她的私人物品。 越羲有了一天一夜的积累,已经形成了自己的一套方法,清和在这种攻势下,很快就眼泛白光了。 越羲感觉自己被浇了个透,起身时下巴上还挂着光亮的水渍。 清和呆呆的,倒是比清醒时软了不少。 越羲俯身去吻她,动作温柔,边吻边把她抱起来,往床边走去。 过了一会儿,清和意识回笼,感觉到嘴里咸涩的味道,脸蹭一下就红了。 越羲轻吮着她的唇,把她轻轻放到被子上。唇齿交缠,彼此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床边有个小圆桌,桌子上放着木制和玉制的角先生,还有缅铃和细绳,以及越羲认不出的东西。 她把缅铃拿起来,清脆的声音拉回了清和的理智。 “这是什么东西?” 活了几万年的魔尊,从未经历过□□,这方面的知识匮乏得可怜,看到越羲手里的缅铃,想不到它作什么用处。 越羲倒是对这玩意儿不陌生,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小说里经常提到,见还是第一次,她倒要看看,是不是跟书里描述得一样厉害。 清和眼看着她拿着那串铃铛越来越近,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转身欲逃,被抓着脚踝拉了回去。 “来一趟多不容易,我们把这些东西全部试一遍。” 清和一惊,发现她的掌心果然闪着绿色光芒。 又是噬情草! 冰凉的触感让她一颤,眼角泪水都沁出来了。 越羲看着好几个铃铛消失,眼睛都看直了,漆黑瞳仁下隐约有绿色闪动。 清和被不适感逼疯,抓着越羲的胳膊,用祈求的眼神看她。 越羲伸出舌头舔舔唇角,哑声道:“你不是一直不够吗,那今晚我们就玩个痛快。” 我要让你知道,猛一是怎么样的! 夜渐渐深了。 打更的梆子敲了三下,红馆的某个房间,木制的角先生掉落在地。 打更的梆子敲了四下,玉制的角先生掉到地上,上面泛着水光。 …… 崔屏在红馆待了一夜,第二日清晨,趁街上人少回去。 红馆白天是不营业的,越羲一觉睡醒,胳膊酸的快要断了一样,那种熟悉的肾虚感,给她当头一棒。 一个不注意,又被掏空了! 另一只胳膊被压着,已经麻得没知觉了,她转头看去,罪魁祸首在她怀里躺着,好像也累着了。 出力的都是自己,她有什么可累的?! 越羲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心里的怨气神奇地消失了。 实在太漂亮了,对着这张一张脸,怎么生得起气来? 清和昨夜被玩得太狠,再加上梦境压制她的修为,睡了好久才醒。 睁眼看到越羲,昨晚的记忆涌上来,恨不得出手把她打死。 禽兽!嘴上说着自己被掏空了,实际该干的一样没落、 清和生气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 本来她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解毒工具,结果自己反倒沦为了工具。 这让横行神魔两界的魔尊,怎么能忍? 越羲知道清和生气了,她一把把人抱住,耍无赖似的在她身上拱啊拱,成功被踢了下去。 清和慢慢坐起来,表情有些凝重,似乎哪里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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