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掐着她,女人握住她的手腕,却没有要把掐着自己的手拿开,只是温柔地握着,抚摸她。皱着眉头,满眼的迷离。 虞听觉得她皱眉的样子比平时要更美更性感,这莫名刺激到了虞听骨子里隐秘的独占欲。 她问:“有人对你做过这种事么?” 冉伶咬着唇摇头,可虞听觉得她只是顺着自己的语气给出了摇头的答案,不太满意,所以问得更加直白:“以前谈过恋爱么?跟别人做过吗?” “嗯~” 冉伶终于是听清楚了,连忙摇头否认。 没有谈过恋爱,没有被别人这样过,只有听听....... 得到满意的答案,虞听被她眼里的迷离和赤城给刺激到,俯下身去吻住她,冉伶立刻把她给缠住,捧着她的脸,不许她再走。 冉伶明明不会说话,可虞听耳中、脑中,全是她的起起伏伏的声调,很媚,软到能包容一切....... 冉伶像一碰就碎的珍藏品,只可远观,可当真正的在破坏她,她居然会一边破碎一边享受得无与伦比。 她一边承受一边往作俑者身上贴近,渴望破坏她的人给她安全感。 虞听有点儿心疼,但还是太恶劣,用那只湿漉漉的手帮她擦了擦眼泪,她居然蹭了上去,仰着修长的天鹅颈蹭虞听的指尖,颈间有虞听留下的指痕。虞听去碰她的唇,她居然会不由自主地张合。 慢慢的水温冷却,冉伶瘫在浴缸里无力得像要被淹没,虞听将她从水里捞出来,用浴巾包裹,就这样抱到了床上。 而那件虞听挑选的睡裙孤零零地挂在架子上,看都没有被多看一眼。 换了踏实的床铺,她们依然相拥在一起,密闭的房间里充斥着冉伶的声音,很奇妙,虞听知道,她在用声音表达着全部的自己。 她们一直在拥抱,一直在接吻,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潮湿黏腻。 虞听第一次知道,敏感又脆弱的女人会这么令她上瘾。 声音慢慢变成了细碎微弱的嘤咛,冉伶神志不清像要晕过去。占有欲被满足过后的怜惜涌上了心头,虞听亲了亲她,去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温柔缓慢地喂给她,发现床铺没办法睡人,将她抱到了隔壁的客房。 本以为被弄成这样,一沾上干净的床冉伶就会睡过去,没想到她还是会迷迷糊糊地寻找虞听,要抱着虞听才肯彻底安心,就像动物栖息的本能。 就这样一直抱着睡到天亮。 …… 虞听走进衣帽间,找了件睡袍披上,推门进卫生间洗漱,又去健身房跑了半个小时的步,冲澡换上衣服下楼。 因为没有工作,一整天的时间都只属于她自己,她富有余裕地自己泡起了咖啡。冉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宋姨给她单独做了份精致的三明治。 吃完早点,虞听没想着做别的事,回到二楼客房,缓慢走到床边坐下。冉伶躺在床上,身体包裹在被窝里却能窥见身姿曼妙,侧躺着半边脸埋在枕头里,睡得很香很懒。她伸手抚了抚冉伶的脸颊。女人还没有要睡醒的迹象,让人不忍心打扰。 虞听收回手,从书架上随便抽了本书,靠在床边看了一会,手机震动,有工作的电话打来。 * 跟客户谈完事情,送人离开贵宾接待室,虞听需要折返回办公室处理一些事情,办公室门口,碰到了个垂头丧气的女人。 齐悯今天的打扮很纯欲风,绑着鱼骨辫,一件碎花长裙,一双小马丁靴,快三十的女人,说是大学生也不为过。那么青春朝气,按理说不应该垂头丧气才对。 虞听顺着她的视线瞧,在电梯门看到金雅。 她抱着文件在等电梯,她穿的衣服,她的发型和等候时的神情一如既往,没有任何不同。 虞听说:“这么巧。” “你来找谁?” 虞听往办公室走,齐悯唉声叹气地跟在她身后,“还能找谁。” 虞听顿了一下,评价:“起码她现在认识你了?或许。” 齐悯办点儿不屑,在背后白了虞听一眼。 进了办公室,虞听往座椅上一靠,拿出手机握在手里看,随口问:“你在追她?” “不然我跑你公司来做什么?真找你玩儿么?对了,你不是说你今天不来?”齐悯倚靠在她办公桌前,掏出补妆镜查看自己的妆容。 当真是来勾搭金雅的? “你跟……”虞听怕记混,回忆了一下名字:“Erica分手了?” 齐悯拿出口红补妆,抿了抿唇,泰然自若:“什么叫分手,我跟她只不过是炮友。” “你想让金雅也做你的炮友?”虞听不等她回答就告诉她:“那你简直是在做梦。” “前提是她愿意给我个机会啊。”齐悯满脸渴求地说:“和她,就算是谈恋爱我也愿意的。” “不是认真的你就别去招惹她。” “为什么?” 虞听没吭声,瞥了她一眼,用眼神告诉她她们都心知肚明的那个答案——金雅跟她们都不是一路人,齐悯玩她玩不起。 “哎呀,其实也没有啦……”齐悯看着窗外悠悠漂浮的云朵,眼里浮现出淡淡复杂而伤感的情绪:“也不是非要跟她怎么样,就是想靠近她嘛。” 虞听觉得古怪,看了她一眼。 “别聊她了,没意思。”齐悯把情绪通通抛掉,换个话题:“聊聊你?” “最近过得如何?怎么样?我怎么感觉你状态不太一样啊。” “哪儿不一样?”虞听仰头喝水,漫不经心问。 “一直握着手机等谁的消息呢?嘶……” 齐悯眼尖地发现了什么,反应激烈地叫她别动,撑着桌子往前倾,指尖碰了碰她下巴,“抬高点......” “你干什么?”虞听不解皱眉,把水放到了一边。齐悯睁大眼睛,“吻痕?!” “什么?” “你这儿怎么有一个吻痕,还挺深的,我靠,被谁吸的?最近没见你跟谁来往暧昧啊?是时宜?”齐悯满脸惊异和八卦。 虞听也不急:“镜子给我。” 齐悯把补妆镜递给她,“就喉咙上面边边点儿,好隐秘啊,要不是你抬头我都发现不了……什么情况?” 因为是临时出门,虞听只简单化了个淡妆,看得没那么仔细。这会儿对着镜子仔细一照才发现自己被冉伶留了个吻痕。痕迹十分暧昧地吸在喉咙左上一点,虞听脑海里闪过昨夜的画面——冉伶靠在枕头上,虞听侧着身子撑在她上方,冉伶揽住她的脖子躲在她颈窝闭眼承受,时不时抬头亲她的喉咙…… “说说呀?”齐悯追问:“什么情况?到底是谁?是时宜还是你伶姐姐?” 这并没有什么难为情的——对跟女人上床的虞听来说。虞听合上镜子盖子塞还给齐悯,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冉伶。” 齐悯赶紧又问:“谁攻谁受?” “齐悯。” 虞听声色忽然变冷,齐悯预感不妙,“……怎么?” 虞听抬头看向她,神情很冷,“我是不是还没跟你算账,时宜是怎么知道我跟冉伶是形婚的?” “.......” “哎呦我……那个……”齐悯讪笑,“我这不是……” 这不是以为虞听也对时宜或许还有点儿意思么?毕竟从前看起来还挺爱的。反正虞听瞧着也没多在意冉伶的样子,而且她没撒谎,本来就是形婚啊。 “昨晚也是你告诉时宜我在hear的?” “我没啊!”她立刻辩驳。 “那她是怎么知道我在的?” “群里啊!hear的那个群里有人说你在,不信你自己去看。” 见虞听懒得去翻也一副不太相信的样子,齐悯心里是个委屈啊,自己去翻消息,然后把手机塞进她手里,“你自己看嘛!” 虞听这才掀起眼皮瞧。 群聊消息—— Cora:【快来玩儿啊,虞姐今天在】 Ida:【不过姐今天好像是来见客户的,办正事儿,应该没空应付你们】 Cora:【等她谈完了生意也可以玩儿啊,现在才几点,晚上时间那么多】 三十分钟后: Ida:【卧槽,大模特时宜也来了!】 Q:【她是来找虞姐的吧?】 看完了,没什么表情,虞听把手机塞还给那人。 “信了吧?我怎么会老干出卖你的事儿。好了,现在我知道你跟你伶姐姐搞到一起了,铁定是不会再撮合你跟她了。” 虞听没吭声。 “喂,你说话呀。” “……” 虞听随口应付:“嗯……” 就在这时,手机铃响,来电显示令她有些诧异,齐悯好奇凑过来看,“谁啊?” 虞听先一步按下接听,把电话放到耳边,“喂?” 齐悯即刻噤声。 冉伶又不会说话,给她打电话能做些什么?虞听正疑惑,电话那边传来阵黏腻的哼唧,“嗯.....哼......” 继而是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大概是女人在床上翻了个身,抱着枕头迷迷糊糊地在打电话。不光是迷迷糊糊的,冉伶的调调里还带着一些隐约的,像是委屈的诉求....... 虞听垂眸听她,鬼使神差地,说了声好。 挂断电话,她站起身往外走,对齐悯说:“我有事先回去,你自己呆着,可以好好想想自己究竟该不该去招惹金雅。也可以想想该怎么给我赔罪。” “我说阿听.......”齐悯笑了,双手抱胸审视地眯着眼,“你不是说.......” 形婚而已? 怎么人家勾勾手指你就要回家了。
第040章 配偶 昨晚事情闹到那种程度, 不论是什么原因什么理由,归根结底就是因为虞听离家没有告诉冉伶自己的行踪,再加上没有很快回她消息让她原本的不安被太过放大导致的。 不忍让她继续昨日的不安, 虞听出门前折返回了主卧,找到冉伶昨晚随手丢在沙发上的手机, 用出自己的手机给她发了两条告知去向的微信,再把手机送进客房,放到熟睡女人的身旁。 这样她一睁眼就可以看到虞听的报备, 也不至于胡思乱想掉眼泪,又闹一出。 也知道她睡醒后一定会找自己, 离开家后虞听手机没有开静音, 一直有意无意地点亮屏幕看消息。不过, 倒是没想到她会给自己打电话。 打电话了什么也不说,对着手机乱哼哼,也不知道是不是清醒的,还是像昨晚一样,酒压根儿没醒。 离开办公室走进电梯,按了负一楼的按钮, 虞听点开微信置顶的聊天框,问:【睡醒了?】 冉伶睡了好久懒觉了, 此时距离午休时间还有不到二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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