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他们约定婚内两套房产归女方所有,但名字房本上的名字只有男方一个,期间产权有没有做变更?如果没有变更,只是签署了这样一份协议,那在变更之前,协议内容完全可以撤回,也就是说还是无效条款。” “然后再有这里,离婚后两年内男方不得再婚,两年后男方再婚不得生育,否则抚养权自动变更到女方名下,这条是最扯的,婚姻自由权是《宪法》赋予公民的人身权利,生育权是《宪法》规定的公民人身权利,所以这一条完全就是瞎编乱造。” 话落,程与梵唇上一热。 然而不等时也入侵,她就抢先一步,搂着这人的脖颈,不由分说的咬了上去。 不想忍,也忍不了.... 这种感觉就像等着小鱼上钩。 倏地,程与梵的手掐在时也的腰上,猛地将人提起来。 “啊!”时也惊呼,一瞬间从沙发被她提坐在书桌上。 程与梵箍着时也的腰,吞吐的呼吸发烫,错落的印在她的耳畔,嘴唇轻拂过她耳廓的汗毛,似有似无的碰触,轻声说 “这一声叫的有点早...” 暗哑的声音,喷洒的热气,激的时也小腹一紧。 唇再度被夺去。 程与梵亲够了,才松开她。 问她:“喜欢我戴眼镜是吗?” 不为人知的小癖好被当场抓包,时也脸红的不像话。 程与梵不放过她,又问:“沙发...你买的?” “你有完没完....” 时也急了,瞬间像条蛇一样缠上来,她好像没有骨头,不管碰到哪里都是软的,两片薄唇嘟起,风情万种的点在程与梵身上,落下一吻,就是一抹红。 欲望加身,顺其自然。 无需深究,也不必深究,因为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很棒。 “回卧室吗?”程与梵气息紊乱,仰起的脖颈爬满了时也的味道。 时也的指尖撩拨,她发现自己或许真的有什么怪异的癖好,相比较程与梵在床上的主动,自己更喜欢...这人莫名的正经,勾引着‘唐僧’犯色戒的感觉,好的不能再好。 “在这一次,卧室再一次。” 得到了允许,程与梵不再拘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这种事上,会如此得心应手。 此时此刻她只有一个想法,沙发太小,桌子也太小,阻碍了自己不凡的身手。 不过,这也丝毫不影响时也为她发狂,像个要爆炸的氢气球,高高的举到空中,世界都停滞两秒,再用力坠落。 最后还是程与梵把她抱回卧室。 又一场酣战过后,骨头都被炸酥了。 程与梵捋着她的发丝:“明天周六,我要去法援中心,可能没法陪你。” 原本闭着眼的时也,忽然睁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就说你刚刚怎么那么卖力,搞了半天,要和我请假啊。” 程与梵见她笑,自己也跟着笑:“卖力吗?我觉得还好。” 时也的手指在她的鼻梁上抚摸,温柔甜腻的鼻息钻进每一个张开的毛孔。 程与梵心跳如雷的听见她说—— “再让我爽一次,舒服够了,我就给你假。” 孟浪的话,叫程与梵耳红面赤,她看着时也,确切的说更像看着一只媚进骨子里的妖精,与此同时激起了某种雄心壮志,她俯过身去—— “你说的。” 折腾了一夜,时也是爽够了。 程与梵也差点没起来,好在强大的生物钟已经形成习惯,强迫着她,一到点就必须醒。 买了杯冰美式在车上喝,想到昨天晚上的疯狂,程与梵牵起嘴角,她觉得自己还不错,至少今天一整个白天,时也就算再想自己,也得有心无力了。 ... 到了法援中心。 陈燃已经在里面开始接待了。 先来了个老太太,说保姆偷东西,你问她偷的什么? 她说金子。 就从布兜兜里拿出来个指甲刀,指着上面缺的一块,就是这个,我这上面的东西就是被她偷走的。 程与梵愣了下,总算懂了,为什么刚刚陈燃要跟自己使眼色,敢情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啊。 陈燃挠了挠头,眼睛看向程与梵,意思很明白——该说的我都说了,老太太不肯听。 程与梵想了想,问老人家,这个东西多少钱买的? 老人家说:3块。 程与梵也一本正经的跟她说,那这样吧...你回去拿这个做鉴定,要是鉴定报告说你这个是纯金的,那咱们就立马报警抓人。 老人家不情愿:还要做鉴定?她临走前还吃了我两个冰糖心苹果! 一个上午,没什么大事,全是琐碎,东家长西家短。 陈燃伸了个懒腰,生理眼泪都从眼角挤出来。 程与梵看了她一眼“困了?” 陈燃呼口气:“无聊当然困啊。” 程与梵恰好相反,她觉得这样才好。 两人商量着就近随便吃点,出去的时候,就见一个穿校服的小姑娘坐在法援大厅,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程与梵有印象,这小姑娘好像一大早就坐在这儿,校服,高中生吗? 正奇怪呢,那小姑娘却又挪开目光,从身后的书包里摸出一个本子,低着头在上面写字。 程与梵没多想,估计是法援中心哪个工作人员的小女儿。 等吃完饭,再回到法援中心,那个小姑娘还在,但这回没再看她。 今天大概是老人扎堆,约好了一块过来。 她们才回来没多久,这已经是第三个老人家了。 挎着个竹篮,头上抱着头巾,张口就问:你是律师? 程与梵她们点点头说是。 老人家的话匣子顿时被打开,说的挺多,中间都不带喘气的,但总结下就一点,我老头儿在工地上被掉下来的砖头砸死了,包工头跟开发商还有政府,都得赔我钱! 这倒是件大事,砸死人肯定是要赔偿。 不过,没等程与梵提出建议,法院大厅的王副主任就过来了,又弯腰又赔笑的跟老太太说话,哄着哄着把人哄走了。 后来程与梵才知道,老头都死了十年,钱也早就赔过了,只不过儿子不争气,做生意把钱赔了,这不又让老娘过来闹,隔几天都要来一次,这回正巧让程与梵她们碰上。 大家都以为今天就要这么过去的时候,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 “我有事情要咨询。” 妇女吞吞吐吐,坐下来的时候满脸愁容。 一个人到底有没有事,是可以从脸上看出来的,程与梵觉得她应该是有要紧的事。 “是这样的,我小叔子得了肾病,要换肾,我老公公发话,说让全家人都去配型了,昨天配型结果出来,说是我女儿的合适,他们说人有两个肾,少了一个不要紧,还能救人一命,可是...怎么能不要紧?我打听过了,肾这个东西,少一个影响就是一辈子,我女儿才刚上大二,人生还没开始呢,这要是没了一个肾,往后还怎么过日子?” 女人说着眼泪就开始打转“我就想咨询咨询你们当律师的,如果我女儿不捐肾犯不犯法?我还有一个儿子,离婚肯定是不行,孩子都还小,上学什么的都要钱...” 程与梵问了她几个问题—— 有没有打人?有没有限制人生自由? 女人摇头说没有。 没有强制,只是利用道德绑架,这个情况不属于犯法,不管是警方还是法院,都不能干涉。 可这种情况,又真的没有话语权。 程与梵一时间竟然也有点犯难了,不过真要说办法也不是没有,就是不太方便... 视线一瞥,程与梵的目光跟陈燃撞上,随即,陈燃的凳子被程与梵踢了一脚。 陈燃挤眉弄眼——又是我说? 程与梵——快说。 两秒,陈燃边挠头边向一旁看去,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够咨询的女人听见—— “要是孩子不在家,那...肾...肾不就跟着孩子走的嘛,总不能强挖...” 女人像是得到什么指示,眼睛顿时清明起来,唰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谢谢!谢谢你们!我知道了,我这就给孩子买车票去!”
第六十六章 六点多, 程与梵回家。 这些天,能看的电影几乎都被两人看完了,时也实在是挑不出, 哪怕就是经典老片,也被她们重温了个遍。 “没电影看了, 怎么办?” 时也摊开手,表情有些小可怜的问程与梵。 看电影是两人共同培养出来的喜好, 既能消磨时间,又能增进感情, 聊聊剧情, 顺势说几句挑逗的情话,好方便一到床上,立刻进入状态。 程与梵松开领口的纽扣,露出好看的锁骨。 她去中岛台倒了杯红酒,对着时也勾了勾手指, 拘谨的白衬衫因为松了一颗纽扣而变得嚣张不羁。 程与梵喝了酒,状态很松弛, 时也刚走近,就被她一个胳膊捞过怀里。 低下头顺势给时也渡了口酒,醇而厚,滋味在舌尖久久不散。 “好喝吗?”程与梵问她。 时也心尖猛地一跳“好喝。” 说完,又捧她的脸去看“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很高兴?是因为我让你请假了吗?” “我哪天不高兴?我每天都很高兴。” 时也想再去挑电影,腰间忽然一紧,程与梵不知什么时候放下了酒杯, 双手托着她的腰, 趁机凑到她的耳边—— “我想和你约会。” “嗯?” “要不要一起泡澡?” 哪怕两个人已经有过那么多次肌肤之亲,时也却还是能因为程与梵这简单的一句话..心脏狂跳。 浴室里。 程与梵一手放水调试温度, 另只手拉着时也不放。 微醺的正好,水温也调的正好。 程与梵回头看她。 无声的眼神,比有声的说话,更具有侵占力。 时也觉得程与梵看自己的时候,眼神像在说——好了,可以脱衣服了。 程与梵的衬衫还没来得及换下,领口的纽扣又被她随意解开两颗,她偏爱黑色,时也从和她在一起,就只见过这人穿黑色的文胸。 黑色,一个极其让人产生诱惑的颜色,有些时候...甚至是挑逗的专用色,时也的神经线像被程与梵捏在手里,那两颗解开的纽扣,就是压在她神经线上的大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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