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aster点头:“我在这片土地长大!” “他傍上你,不就是想傍富婆?你这么踹了他,小心被报复。”慕长洲难得好心,苦口提点着。 “能怎么?我给了赔偿的。” Easter很不以为意。 “一顿饱和顿顿饱,大部分人都明白选哪个,何况他本身有所图。”慕长洲等来了酒,大口喝了一半,就被宁安抢走了,她看着Easter:“不要在这样的小事上翻车,好么?” “记下了。”Easter翻了个白眼,但还是打开手机,让秘书给她预约全面体检,又说:“今晚我就搬去酒店,怎么样?” “不错。”慕长洲被宁安抱住了脖子,只好低头,轻声问:“怎么了?” “这个茶好喝,再给我来一杯。”宁安的眼睛里都是不满:“你不给我留!” “太凉了,我们再喝一杯就不喝了,好不好?”慕长洲没有在意,一旁的Easter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宁安答应了,仍靠着她,做起了乖宝宝。 “Zhou,刚才的人是你么?” Easter问了一句。 慕长洲抬眼,还是那副尊容,满眼都是冷淡。 “我这就走,不打扰了。” Easter打了个激灵,站起来了,脚步有些虚浮。 “记得搬酒店,等确定没什么了,再搬回去。”慕长洲冷冷叮嘱了一句,再看回宁安,无奈笑她:“你的烤鸡和薯角,还吃不吃?” 33.春水泡梨花(33) 春水泡梨花(33)清水 “吃!”宁安醉醺醺的,反应都慢了几拍,转着脑袋在找薯条和烤鸡。 慕长洲抬手定住了她的两鬓,哄着她:“马上就上了。” “长岛冰茶,名不虚传。”宁安栽进她怀里,低声喃喃。 “你知道?”慕长洲问完就明白了,宁安混迹职场这么久,怎么可能不知道长岛冰茶的恶名。 “以前没喝过。”宁安沉浸在这种飘忽的感受里,大脑不受控制,意识却清醒,她以为自己说得很清楚:“还要。” “嗯,再来一杯,就不能再喝了,不然头痛。”慕长洲分辨着口齿不清的话语,几根发丝拂在了脸上,麻麻的痒痒的,心动也就在一瞬间。 她没有克制什么,低头去吻醺醺然的恋人。柔软的唇瓣没有抗拒,慕长洲轻易地勾到了甜美的樱桃。 Easter在外面被堵住了,耐着性子听了两句,开口就是英文,气场足语速快,让那前主唱有些反应不过来。 “翻译啊!”Easter不满,对经理嚷嚷。 好歹是高薪资,平时Easter也算和颜悦色,经理清了清嗓,将Easter的话一滴不漏,现场翻了出来,其中各种颜色词语,也是十分信雅达。 前主唱皱紧了眉头,还想再说什么。经理一挥手,两个健壮的保安一个箭步,将他架住了。 “赔偿你签过字,再闹,我们法务不是吃素的。”经理换了副神色,有威胁也有安抚:“何必跟钱过不去?” 一顿饱和顿顿饱能一样么?前主唱面露悲愤,看向Easter,诉说起自己对她的情深意重。 Easter只是拍了拍经理的肩头,转身上楼。至于处理的结果,她根本不去担心——这点事都摆不平,也可以辞职了。 推开门,正好看到宁安已经坐在了慕长洲的腿上,星眼迷离。Easter站着听了足足五分钟,两个人也没有分开的意思。 还是侍应生送新点的餐品过来,Easter干脆自己接过来,用脚踹回了门。 这么大的响动,宁安醉酒浑然不觉,慕长洲还是有几分清醒的。安抚了怀里的宁安,她看过去,疑惑不已:“你不是走了么?” “想了想看你俩好玩。” Easter白了她一眼,“不用理我,继续继续。” 慕长洲不在意,不代表宁安不在意,哪怕她彻底地醉了,呼吸间都是酒气。 要来的食物,慕长洲一手抱着她,哄着她吃两口的。宁安半睁着眼,咬了口软嫩的鸡胸,问:“薯角?” 慕长洲笑:“嗯,好吃么?” “好吃。”宁安嚼得慢,舌尖的汁水,她却只以为是薯角的味道,吃了好几口了,才问:“迷迭香?” 慕长洲憋着笑,点着头,又塞给她一块薯角。 “这个烤鸡好脆啊。”宁安彻底迷糊了,等这一口咽下去,靠进慕长洲的怀里,没几秒就睡着了。 这样的姿势很扭,慕长洲也没有什么,腰间发力,让宁安更顺一些,才去填自己的肚子。 吃起东西了,Easter才将这个飞速进食的人对上号。她感慨不已:“Zhou,你现在这样,才像是活着。” 慕长洲怼她:“我本来就活着。” “不。”Easter想了想,笑:“过日子,你在好好过日子。” 慕长洲静了静,点头笑:“是啊,过日子,我没想到,过日子也这么有趣。” “你好好对她。” Easter想起从前慕长洲甩人,后背都发凉,提醒她:“起码真的不喜欢了,不要那么对她。” 慕长洲看了一眼脸颊通红的宁安,确认她睡熟了,听不到别的,才开口:“Easter,我希望自己能守着她,长长久久的,但如你所想,也经常怀疑自己,没有信心。” “我们认识的时候,都是十五岁的年纪,她就很夺目了,人品好、相貌好、家世好,成绩居然也很好。”慕长洲吐露了十来年的心里话:“她能看上谁,那是那个人运气好,与别的都没有关系。只是又有几个人能配得上呢?” Easter触碰到了慕长洲的一点心思,她喝了一杯酒,等冰镇的劲头过去了,才问:“你喜欢她很久了。” 肯定句,没有丝毫疑问的意思。 慕长洲没有回答,这时候宁安闹了起来,嚷嚷着“回家”。 “找个人送我们回家吧。” 车开半程,宁安呼吸一沉,渐渐睁开眼。 前座晃进眼,迷迷糊糊中认出了是自己的车,宁安挥了挥手,很快有人安抚了她。 “醒了么?”慕长洲牢牢抓住她的手,收进了身边,弯下腰问。 “车上了?”宁安问。 慕长洲揉她的耳朵,低声答:“嗯,你喝醉了,也吃饱了,咱们就回家了。” 宁安想坐起来,可那个酒劲的确大,挣扎无果,她就老实躺在慕长洲的大腿上,只是转了个边,改成面对她。 衣服后的小腹,依稀能看到马甲线。 这些念头钻进了大脑,宁安想起环抱她的时候,脊背的骨节,脸就跟火烧一般。 “有点堵车,难受么?”慕长洲拉着她的手,语气很寻常。 司机是店里的服务生,只当自己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专注于听从导航的指引,将车子开到目的地。 “头疼。”宁安老实答了。 “喝了两大杯,肯定不舒服。”慕长洲替她揉了起来,打趣她:“烤鸡好吃么?” “烤鸡?”宁安回忆半晌,终于确定自己是彻底断片。 “那你还记得Easter开了那个主唱么?”慕长洲说起了旁的。 “……双向头?”宁安有点印象。 “嗯。”慕长洲看了眼服务生,几乎趴在宁安耳边,低语:“后来你喝醉了,她回来的时候,看到我们在接吻。” 呼吸点了火,内容则吹起了风。宁安挺直了腰坐起来,看向慕长洲,不可思议。 “她挺好的,踹了烂人,已经打算迎接下一春。”慕长洲很坦然,甚至抬手扶着她的脑袋,怕有什么冲撞。 彼此凝视,宁安再次确定,慕长洲没有诓骗她。她虽然不是什么保守的人设,但结合慕长洲的语气,想必不会只是接吻。 漫长的车程,宁安脸颊上的红晕,就没有消失过。慕长洲再三观察,确认她在缓缓醒酒,才放下心。她知道宁安的酒量还好,只是在自己身边没什么防备而已。 两个人各自坐着,虽然没有再说什么,但在服务生看来,那种暗中涌动的氛围,也足够惊心动魄。慕长洲这位股东的传言不少,尤其平安夜被美女献吻,是经久不衰的谈资。这趟送她,明天自己一定会被拉着打探消息。 服务生心中提醒着自己,千万不要表现出好奇,默默竖着耳朵听,结果后排哑了火,他偶尔从后视镜看两眼,只看到交握的手,没了别的。 路上再堵,也有到达的时候。车子下了地库停好,慕长洲还好,宁安还是有些晃悠。 慕长洲扶着她,接过车钥匙,要了服务生的手机,找到收款码,扫了钱给他。 “打车回家,不用回去了。”慕长洲将手机还给他,道了谢。 服务生跟着她们去了电梯,自己从1楼离开,还在想今天的这一趟跑得真值,能和老板做朋友的,果然也很大方。 电梯爬升,半夜了,没有停靠,直接到了家的楼层。 慕长洲在后,一起到了门口,用指纹解锁的时候,想起当时宁安给她录入的画面,不免心生摇曳。 两人进了门,才换下鞋,宁安几乎跳进慕长洲的怀里,皱着眉问她:“Easter到底看到了什么?” “接吻啊。”慕长洲接着她,眼镜歪了歪,耸了鼻子调整。 “怎么可能!”宁安不肯信,一着急就被趁虚而入。 堤坝一旦掘开,势必不能抵挡。 慕长洲抱着她,抵在玄关的柜子上,唇舌间不讲道理,几乎让宁安来不及呼吸。 口唇被纠缠,腰身被禁锢,宁安推了好几次,渐渐改为搂。 呼吸重了,情1欲滋生。 慕长洲缓着呼吸,“就是这样。” “什么?” “Easter看到的,就是这样。”慕长洲不等她回答,又吻了过去。 从玄关挪到沙发,宁安不能自己,咬住了手掌,还是逸散出了许多声音。 只是一次,两个人都耗尽了体力。 酒气中藏着别的气息,宁安红着脸,想去冲洗。 慕长洲被她拉着一起去了,热水浇在身上,彻底醒了酒意。 “Easter真的踹了那个人啊?”宁安问。 “不然呢?”慕长洲闭着眼,冲着头顶的泡沫。 “也是,听说那些人……”宁安不知道怎么措辞,慕长洲噗嗤一笑:“这些人那些人,其实稍微注意一下,也没什么。只是……Easter这半年的确玩太疯,明天她要去体检,我跟着盯一下。” “嗯,没几个像你这样,还看体检报告、做试纸测试的。”宁安吐槽了一句,抬手帮她抹过眼皮上的泡沫,有些后悔:“我觉得自己酒量还不错的……” “是很不错了,半路就醒了。”慕长洲睁开眼,“没关系,烤鸡和炸薯角你都有吃到。” “可我不记得什么味道啊。”宁安带着遗憾:“下次去,我喝果汁,非得再吃一次!” 34.春水泡梨花(34) 春水泡梨花(34) 慕长洲起了个大早,过去接了人,在体检中心陪了大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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