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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墓gl

时间:2024-04-08 23:29:16  状态:完结  作者:肥宅快乐兽

  洛渊听她这般说,眸中立即见了惶然之色,无措地攥住林旸衣摆,胸口起伏得厉害,却是越急越说不出完整话来,“不要……不……”

  林旸见她一副做错了事的惶然神情,心尖上极尖锐地疼了一下,右手已然抓住她的手腕替她平稳气息,然而却狠下心来未去哄她,另一手直接便来掀她里衣,洛渊眸中更见慌乱,似是怕她更加不悦,只在那手下无措地瑟缩了一下,未敢有其他动作,林旸一见她这动作心下便冷了一片,强忍着心疼,放轻动作将洛渊背上缠绕的细布解了开。

  贴近身体的细布隐隐透出暗红,却不见大片血色殷透出来,林旸松了口气,语气不由缓和下几分,“伤处没事怎不愿叫我看?”

  洛渊乖乖伏在榻上,似是方才心绪不平有些累了,侧脸半埋在臂弯中,语声低缓含糊,“不好看……你看了……便……不开心。”

  林旸胸口一滞,垂眸注视着洛渊苍白柔和的侧脸,喉咙涩得有些发疼,“没有不好看……”顿了半晌,艰涩开口道:“是我昨夜睡得沉了,你乖乖的,以后莫自己从我身上下来了。”

  洛渊听话地点了点头,很快却又摇摇头,“我压着……你,不好受……”

  林旸眼波轻晃,慢慢低俯下身体,贴近洛渊身侧,在她唇角落下温柔细腻的啄吻,“谁同你说不好受的,我便喜欢你压着我。”

  洛渊原本枕在自己臂上,听闻这话,立即偏转过头来看她,墨色之中流淌出细碎光彩,将她笼于其中,眼角眉梢皆是温然笑意,自顾又重复了一句,“你……喜欢我……压着你。”

  林旸一瞬哑然,第一反应便是这人早便醒了,故意装作迷糊来诱骗自己说出这话,然而定定注视她一阵,对方却只柔和着眉眼对她淡笑,满眼舒缓的温柔,林旸瞧着她眼中朦胧的雾气,方才确定洛渊尚未清醒,方才也并非故意诱她,只是这般笑她似乎成了这人性子中的一部分,同待她好一般早已深入骨髓无法更改。

  林旸撑起身来,想不到这等状况下竟还让洛渊占去了便宜,很是郁闷地瞥她一眼,起身下床去了。

  洛渊见她欲要离开,下意识伸手去抓林旸袖摆,却被她后退一步躲了开,林旸眼眸微眯睨视着她,“你背上的药当换了,我去喊小哭包来,你乖乖等着,不许乱动。”

  洛渊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眨动两下,默不作声地趴伏了回去,一双眼睛却始终追随着她的动作,林旸唇角微勾,临出门时背对着紧随的视线轻飘飘地抛下一句话,“若让我回来再发现你动了,今晚我便不抱你了。”

  洛渊注视着林旸离开,直至脚步声都听闻不见方才收回了视线,难掩疲倦地垂下眸来,眉头轻轻蹙起,喉间压抑出几声含糊的低吟,气息急促,缓和片刻,慢慢挪动指尖将鼻尖上的汗水拭去,目光重又落回林旸离去的门上,漆黑的眸中光彩黯淡,却又敛了一点柔和微光,好似寒夜中唯一亮着的一点孤星,固执地等待着久别离散的归人,她于内心深处总担心着林旸离开,虽是早便醒来疲累极了也不愿再睡过去,莫名的恐惧让她不敢阖眼,像是她早便失去过林旸,刻骨的悔恨与疼痛早已烙入魂灵,即便现下无知无识仍能轻易令她心生恐惧……

  林旸取药回来时门内已安安静静地没了动静,她的心思都在洛渊身上,一推门便察觉洛渊已然睡了,转身将门轻轻阖了上,洛渊的脸微微向门外侧着,显然是在等她回来时终于抵不住倦意睡了过去,林旸伸手将她侧脸上几缕被汗沾湿的细发抚到耳后,神色中方才卸去了伪装,满眼痛楚涩然,洛渊的身体仍冷得吓人,眉头轻轻蹙着,显示出主人在睡梦中亦在忍耐的难言痛楚,林旸将唇抿得苍白,只有在睡梦中这人才不会对她掩藏,她才得以窥见自己的存在究竟在这人身上究竟留下了怎样的伤痛。

  林旸垂首立于榻前,恍惚中忆起了她们初遇时的画面,那时洛渊亦是这般伤重地躺在床上,她偷偷端详了她许久,只觉得这人生得太过好看,让人生不起利用的念头,没想到时过境迁,再见到她这般虚弱易碎的模样竟是全然不同的两种心境,原来这世上当真有一人的痛,是恨不能以己代她的。

  洛渊此番伤至性命垂危,已是极难恢复,所幸在钟林晚的竭力救护下总归是一日好过一日,以七日神志不清为代价暂且守住了根本,余下的便是每日变着法子调养巩固。钟林晚早便同两人交代过洛渊的身体状况,是以即便恢复缓慢亦免去了林旸过于担忧,烈药虽好却会损神伤志,稍加不甚便会将人变得痴傻,若非洛渊初期身体实在太过虚弱,钟林晚是决计不敢将这药用在她身上的。这一养便是两月过去,洛渊由不得动弹慢慢恢复至能够起身行走,背上外伤亦被养护得妥善,几乎好全了,只余下些许暗藏的内伤,再经半月调养基本便也好了。

  洛渊的身体日渐好转,这一番突如其来的变故却已打乱了四人原本的计划,自洛渊受伤后竟未有关于白霁的半分消息传来,期间虽曾间断向映雪传信数封,却也不见任何回信送来。

  钟林晚每日为洛渊伤势挂心,从未在两人面前提及白霁,这两人亦皆是通透之人,并未就此多言,只在私下独处时猜测白霁此番恐是脱离映雪受阻,只能再等上七五日待洛渊全然好了再去映雪寻她。

  两人本商定好七日后便动身前往映雪,暂将钟林晚托与南夙照顾,却未料到竟是久未露面的南夙先一步来寻了她们,将一封绘有独特印图的密函交与了洛渊,眸中隐见沉色,“沈寒栖已死。”

  洛渊接过密函的动作一顿,蓦地抬起眼来,眸中难掩惊色,“怎会……何人所为?”

  南夙目光沉沉,落于洛渊手中的密函之上,声线冷绝,“白霁。”

  

  好啦要加快进度写后面啦,隔了这么久更新本来想完全写一章小甜饼的,结果没凑够字数……大家喜翻的小白回来啦!(哇想小白师父的名字真的卡了好久,想写个又冷又酷又有内涵像小白一样的好名字!)

  #师坎蹇困#


第209章 代价

  南夙一句话吐出,连一旁的林旸都变了面色,幸而钟林晚现下不在近旁,洛渊眸中一瞬惊色,知晓此事非同小可,随即将手中密函拆了开,却是愈读眉头便愈加紧皱。

  “阿霁现在何处。”洛渊从密函之中抬起头来,眸色沉沉,密函只供盟内各派掌门可阅,以蛮州异草汁液写成,字迹半刻内便会消失不见,洛渊以掌力一催,那封信瞬间便化作了齑粉。

  “叛逃南夙一句话吐出,连一旁的林旸都变了面色,幸而钟林晚现下不在近旁,洛渊眸中一瞬惊色,知晓此事非同小可,随即将手中密函拆了开,却是愈读眉头便愈加紧皱。

  “阿霁现在何处。”洛渊从密函之中抬起头来,眸色沉沉,密函只供盟内各派掌门可阅,以蛮州异草汁液写成,半刻内字迹便会消失不见,洛渊以掌力一催,那封信便化作了齑粉。

  “叛逃在外,尚未抓获。”南夙声线清冷,面上神情依然淡漠,“这封密函出现于此,便表明映雪宫内消息已传了出去,他们决定借助外力抓住白霁,届时各方势力混杂,凌霄亦会派人前往。”

  洛渊同林旸对视一眼,彼此的心意便已清楚,面向南夙垂首道:“徒儿与阿霁互为知己之交,她不会做出这等事来,必是另有内情,我想下山去寻她。”

  南夙似是早已料到了洛渊会如此开口,淡淡应道:“去罢,若让旁人先找到了她,此事恐怕便是板上钉钉了。”

  洛渊轻声应下,垂首站立片刻,忽而屈膝跪倒下来,俯身向南夙深深行出一礼,“师父于我有教养之恩,如同生身父母,不可不报,然我两次冲撞师父,所行所念皆有违师父意愿,实为不尊,渊儿不敢妄求师父原谅,只求师父莫要厌弃渊儿,此番下山后依然能允我回来,便是远远看上一眼,能知师父康健顺遂渊儿亦可满足了。”

  洛渊一跪,林旸便也随之跪下,南夙垂眸看着长跪叩首的两人,久不应声,不知心中念及何人,眸中竟闪过一抹难言的凄哀之色,浓重得仿佛已累过半生,半晌,无言转身向门外走去,“以后你不必再唤我师父,亦不必再回来凌霄,你与此派已毫无干系。”

  清冷语声转瞬便随着风雪远了,洛渊久久跪在地上,静默无声,直至寒风将身体中的最后一丝温热也给带走,手心中忽而触上了一抹温软,慢慢扣在她指间,温暖着她早已冷下的身体,由掌心传达至胸口跳动的地方,洛渊转眸看去,林旸正认真凝视着她,眸中满是苦涩心疼,轻声开口道:“师父是为护你。”

  洛渊长睫垂下,随着门外扑面而来的朔风轻轻颤抖,良久,自喉间低声应了一声,“嗯。”

  洛渊低垂的眉眼间满是失落黯然之色,林旸几时见过她如此,在旁看得心尖上都疼痛起来,倾身将她拥入了怀中,轻抚着她单薄的脊背,语声低缓温柔,“师父不愿你再为她背负凌霄所谓的恩情,才会说出方才那些话来,我们还可以偷潜回来见她,不被旁人发现便是,还有你的两只小仙鸟,你若从此不归它们该会饿死了,你莫怕,我会陪你一同回来,我们一同向师父请罪,长此以往师父说不定便会接纳我,到时我们可央师父一同下山,一同……”

  林旸靠在洛渊身上絮絮叨叨地念着,忽然惊醒她口中所谓安慰洛渊的话语竟皆是自己所思所想,她想同洛渊长相厮守,想同她永远在一起,是以洛渊想要求得师父的接纳祝福,她便也对此有了期盼,甚至可以毫无缘由地跪下乞求对方,洛渊喜欢那两只不理人的仙鸟,她便想设法将它们带下山去,另找一处严寒的地方养着它们,她于此时方后知后觉地有了认识,或许当人真正倾心于另一人时,情绪便从此不再单单属于自己,会时时刻刻欣悦她的欣悦,希冀她的希冀,心疼她的心疼。情至深处,你便变成了她。

  怀中之人终于有了一丝动静,垂于身侧的双手缓缓环住林旸腰身,轻得仿佛没有力气,半晌,伏在林旸耳侧轻声道:“林旸,若有一日我死了……”

  话未说完,便被林旸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打断,“你不会死。”林旸蓦地直起身来,双眼一瞬不瞬地盯视洛渊,专注到瞳仁深处凝起几近疯狂的执着,一字一顿缓缓道:“你不会死,我不会让你死,你为何要说出这等话?”

  洛渊看着林旸几近逼视的神情,扣在腕间本应安抚的手抓得她有些作疼,洛渊无声轻叹一声,重又将林旸拥入怀中,纤指穿过发丝在林旸颈后轻轻抚弄,熟悉的触感令林旸紧绷的身体下意识地放松些许,“只是经此遭遇心有所感,你不必担心,我已全然好了。”

  那一日钟林晚自责愧疚的面容仍在眼前,她虽竭力救治终究无法安然无恙地改命,性命垂危的伤势始终需要付出代价,她的代价便是五年的寿数,洛渊长睫垂下,环于林旸身侧的手臂缓缓收紧,眼底终于漾起一圈波澜,五年,于漫漫人生而言兴许算不得长,然而于现在的她而言却是再也无法从容舍下,她想不出,也不敢想,若有一日她先离开,林旸会是怎样一番神情,怎样一番心境,这般隐瞒半生,兴许她会恨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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