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太冷了,不适合山茶花的绽放。 林晚晴勾着宴秋的身体,在她耳边呢喃道, “对不起,是我今日太忙了,没有早点回来看秋秋。” 优雅从容的荟雁集团掌权人眯起眼睛,表示有被哄到。 林晚晴把项圈的另外一端放在宴秋的手掌心里, 在向前力量的拉扯下,少女不得不低下头。 而她双足上的银环,简直是天然的固定工具。 少女的嗓音是海妖的引/诱,把不食人间烟火的公主拉入罪恶的深渊。 把翻涌的,不应该在光天化日下诉诸于口的感情吐露。 “用网上流行的话来说,叫XP吗?” 林晚晴沉浸在宴秋温柔纵容的目光下,“姐姐原谅我今日晚回来,毕竟准备一些小玩意儿需要时间。” 她站起身,把宴秋从轮椅上抱起来。 放在卧室里,从地上的黑色皮箱里拿出些只会出现在深夜电脑屏幕上的东西。 宴秋对其中的一些工具不陌生。 她甚至使用过,用它们见过血,有个更贴切的名字叫私刑。 “甜甜好这口?” 林晚晴把衣衫解开,娇软的身子贴在宴秋的后背,“或许是我从小下贱,我喜欢被问责,被讯问,如果这一切能让姐姐开心,那我更愿意了。” 她把床头的铁链扣在脚踝上的银环上…… “卧室里什么时候有这东西?!” 宴秋不可置信。 外界传闻宴秋是个极为恶劣的性子,实际上她私下里喜欢温柔的动作,从不会刻意折磨爱人。 咔嚓—— 锁扣结实咬住。 送上门的兔子没有不吃的道理,宴秋从黑箱里随便挑选了一个趁手的工具。 她板着脸,严肃且冷漠,”这就是你认错的样子?把腰陷下来,不许把毯子搞脏。” 晚上林晚晴哭的很委屈,却一直都没有把人推开。 直到最后快要晕过去,才被宴秋抱着去洗干净。 宴秋提着已经脏兮兮的毯子和衣服,”你有弄脏了。“ 兔子小姐委屈地哭出声,缩在浴缸里全身都责痕。 宴秋挑剔:“脏兔子,丢到外面都没有要。” 脏兔子的目光徘徊在宴秋的腿脚上,担忧的目光快要凝成实质。 “怎么了?” 林晚晴慌乱摇头。 今日的欢.好带着点抵死缠绵的意味。 到最后宴秋都舍不得继续欺负林晚晴,她仅有的怜悯心把林晚晴搂在怀里安慰了许久。 把脏兔子搓干净,从香喷喷的毛巾裹住。 直到外面的雪停止,在庭院里覆盖了厚厚一层。 满地都是散落的赤红色山茶花瓣。 …… 次日。 林晚晴在酸疼中醒来。 身上的受伤部位已经被上了一层药。 她恍惚地看着天花板,身旁人已经离开许久了,被子变得冰凉。 她担心宴秋的双腿问题,昨天晚上用的是利于宴秋的姿,势。 结果……结果特么的宴秋的双腿一点问题都没有,她快要被弄得……坏掉了。 林晚晴喃喃自语道:“这个女人,压根不配被同情。” “什么?” 宴秋的轮椅出现在卧室门口,温柔道:“醒了就起床吧,不早了,给你煮了海鲜粥。” 林晚晴:“……” 林晚晴恨恨道,“秋秋半点都不会照顾人,既然如此为何要和我结婚,找个耐,艹的不更好?” 看温吞可爱的兔子小姐吐出粗俗脏话,宴秋忍俊不禁。 一个早上,林晚晴都没给她好脸色。 宴秋温柔哄着,“今日不用你去集团了,我去忙。” “明明都是你的事情,说得像我占便宜似的,要对主人感恩戴德么。” 一声“主人”瞬间让两人回想起昨日的红浪翻滚。 林晚晴被逼着不知道说了多少句难以启齿的话。 宴秋无奈道:“苦了甜甜了,我有在好好学,乖,吃完饭给你上药。” 林晚晴羞赧红着眼眶拒绝,“今日约了礼仪课的老师,过年前有个很正式的酒会,我从来没有出席过。” 宴秋不放在心上,“社交场合不必什么礼仪。” 林晚晴放下勺子侧目,“没想到像姐姐这般体面的董事长,会说出礼仪不重要的话。” 她约了礼仪课的老师来家里,不想在公众场合给宴秋丢脸。 宴秋点燃一支烟,在林晚晴不注意的时候吞下苦涩的药片。 “权利是最好的礼仪老师,只要你足够有钱,在酒会上翻跟头都没人敢说一句不是,会拍手夸你身体好。” 万恶的资本主义发言。 林晚晴干笑两声,“真不愧是你。” 这几日都是宴秋一人去公司,俞菲早早把素魄新出的香水放在她办公桌上。 俞菲得意地挺起小月匈脯,“我专门去工厂还未发售的仓库里摸来的,下个星期上市,现在处在保密阶段。” 宴秋微微惊了一下,“你连工厂的门都能进。” “我半夜翻墙,带着信号屏蔽器,放心,没人发现。” 可苦了不会说人话的两条看门大狼狗。 宴秋:“……你,很优秀,在我身边屈才了。” 俞菲露出老板心腹独有的靠谱笑容。 香水喷在空气中,乌木香味和阿拉伯玫瑰的气味交杂在一起,像是雪夜中寂寥的珠宝匣子,里面昂贵的珠宝被人偷盗走,只留下了空荡的盒子等待失魂落魄的主人发现。 里面的金桔和葡萄柚让悲伤中增添了一丝阳光的清甜,可在大基调下,一点光芒微不足道,比起欢,愉的调性,则像个看到希望的讽刺。 宴秋心头猛然抽疼,“你确定是春季的新款?” 俞菲闻到味道感受到难以描述的悲凉和决绝,“大概,现在年轻人喜欢为赋新词强说愁,估计会大卖。” 宴秋垂眸,她自认为林晚晴这几日情绪不错,可闻这气味,说是死了老婆都不为过。 死了……老婆。 “香水叫什么名字?” 俞菲查看包装盒,忍着笑,“美貌的小寡妇。” ……过于直白的名字。 宴秋:?
第64章 “貌美的小寡妇”宴秋再次重复了一遍香水的名字。 这是什么鬼名字。 俞菲猜测道:“夫人在暗示您吗 ?” 宴秋把玩着香水瓶, 想象出走在大街上,看到时尚的男男女女喷上这个味道的香水。 那个画面她压根脑补不出来。 太罪恶了 。 宴秋按住发疼的太阳穴, “素魄内部没有对新品的审核吗?” 俞菲点头, “有哦。” “怎么会允许这个东西流入市场,简直是……简直是有伤风化。” 俞菲坦白:“大概审核不知道‘小寡妇’是夫人,死去的爱人是您。” “……” 办公室的门口传来敲门声, 私人医生在秘书办的人的带领下,站在门口。 “宴总,您预约了一点半的复健和治疗”,请问您现在有时间吗。” 医生担心撞破办公室里严肃认真关乎集团生死存亡的讨论,看俞菲的眼神透露着对公司高层的敬畏。 宴秋对着她的目光淡然, “有时间。” 俞菲心想你肯定想不到刚刚办公室里在聊什么。 啊, 可怜的小寡妇啊。 私人医生迎着宴秋去集团最顶层的康复训练室, “请您再考虑一下, 手术具有不可逆性, 万一出现风险……现在停止还来得及。” 宴秋目光坚定, 抬手让她不要继续说了, 她撑起手杖稳稳站立起来。 “总不能一辈子坐在轮椅上, 这一点都不像个合格的妻子, 难道不是吗。” 医生无奈叹气,拿着病历本低声说什么。 俞菲站在门口,眉目间闪过一抹忧愁。 她不止一次和老板提过这个问题,老板的回答都是一定要尝试。 她是坐在赌桌上的赌徒, 为了一丝希望倾注所有希望翻盘。 俞菲啧了一声, “把策划车祸的畜生扔江水里太便宜他了。” 宴秋回头看迟迟不进来的俞菲“当门神上瘾了?滚进来。” 俞菲颠颠跑过去, 出神:“没,我在想林小姐说不定真要成小寡妇了。” 宴秋:“……” 医生踉跄一下:“……不至于不至于。” …… 越来越快到年节宴会的日子。 林晚晴换上量身定制的礼服, 长长的裙摆轻纱层层叠叠,露出恰到好处的小腿线条,脚上闪烁着镶嵌了白水晶的高跟鞋,足足十厘米的高度让整个人的身体曲线进一步被勾勒。 “哇哦,夫人比舞台上出演天鹅湖的芭蕾演员的身材还优美轻盈,我敢肯定从来没有见过夫人那么漂亮的小姐。” 林晚晴脸红,不自在地在落地镜前来回转动身体。 “腰会不会太紧了,有点勒着疼。” 裁缝笑意满满,“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合格的淑女应该习惯随时都提着一口气。” 就在裁缝和礼仪老师围着林晚晴商业互吹时,一只手搭在了林晚晴盈盈一握的腰肢上。 纤细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腰侧,无名指上带着粉钻戒指,动作暧.昧轻盈。 林晚晴急促呼吸,下眼睑红了一片,“秋秋,你别闹。” 兔子小姐小声讨饶,“那么多人看着呢,秋秋!” 宴秋捏了一把她腰上的软肉,“很好看,就这条吧。” 她拉着林晚晴月匈前的细带,高挑颀长的少女不得不弯下尊贵的头颅,屈起膝盖,仍由宴秋的动作。 冰凉的羽毛项链贴在少女的皮肤上。 “甜甜太素净了,”宴秋意有所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穿成这样去奔丧……” 林晚晴的眼眶瞬间红了,她目光下移落在宴秋的双腿上。 眼泪哗——下来。 哭的猝不及防。 房间里的人都吓到了。 怎么会有人瞬间汪地哭出声。 宴秋被吓到,拿出贴身小手帕拭去她的泪水。 “乖啊,不哭了。” 林晚晴哭得情难自已,直到解开礼服裙子送走裁缝和礼仪老师还在哭。 一个人那会有那么多泪水。 把宴秋的手帕都打湿了。 哭的好不可怜。 林晚晴看她表情古怪,“你笑什么。” 兔子小姐抽抽涕涕,哭得我见犹怜,小爪子试图把泪水擦干净,却搞得满脸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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