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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若浮息 As soft, as wide as air

时间:2024-02-27 09:00:41  状态:完结  作者:BlackKnightSatellite

  听到汉尼拔用润滑剂涂抹自己的湿润声音,威尔的身体不禁颤抖,随后汉尼拔便刻意直直地滑入了他。伴随着一丝隐约的麻木感,他入口处的皮肤突突跳动着,感觉到汉尼拔的阴茎如此快就填满了他,他不禁闭上了眼,呻吟起来。虽然不疼,但他的心脏在胸腔里弹跳着,他的大脑一片混沌,仿佛他的思绪多得要装不下,仿佛汉尼拔真的把他操到失了智。当汉尼拔抽出、然后立刻再次滑入他体内时,他又一次呻吟着,没法在自己被无情地操干时组织出语言。威尔的胳膊颤抖着,他发现自己所受到向前的力全部压在了自己的手肘上。

  “你现在知道我感觉如何。”汉尼拔喘息着,插入了他。他用一根油滑的手指抚摸着威尔被拉扯着的洞口,抚摸着那里娇嫩的皮肤。威尔感觉到一丝模糊的压力。“你也感觉到了,我知道。”

  “哦。”威尔设法透过那攫取着他的颤抖喘息说话,他感觉到汉尼拔充满着他,感觉到汉尼拔的阴茎是如何在每一次的抽插时都能撞击到他的前列腺,并且,最重要的是,他想到汉尼拔也会因他们的结合而体会到同威尔一样的过分充溢的狂喜。“天啊。”

  “我想知道我还能撷取多少。”汉尼拔告诉他道,他的声音是低沉的怒吼。威尔感觉到他的手指开始真的向自己的身体推进。“我想知道你还能承受多少。”

  威尔说不出话来。他的心脏因恐惧而狠狠跳动着,随着汉尼拔推入进他体内,他保持着完全的静止。麻木感有所帮助,但是比先前更加充满的感觉太过多了,太过强烈。他不确定这感觉是疼痛还是美妙,只知道这感觉远超他所能承受。

  一阵小小声音从他口中逸出。“停。”他低声说道。“求你,别、别再动了。”

  汉尼拔停了下来,第二个指节抵在了他绷紧的身体上。他摇晃着臀部,威尔不禁抽泣。“你是多么的不凡啊。”汉尼拔说道,声音糙哑,口音浓重。“你的身体向我屈从的样子。触碰你远比任何药物都更加令人陶醉。”

  威尔的手紧攥着床单,将它们缠在拳中如此之紧,他几乎确信它们会撕裂。他不知道他还能容纳多少,还能承受多少。他能感觉到在他的双腿之中升起一股颤栗,他的阴茎抵着小腹流出液体。绝望而尴尬地,他发出了一阵呜咽。

  无论我们走到何种地步,威尔心想,都永远不会足够。我们想要的,总是会比我们已经拥有的更多。每一次都必须更多——更多痛苦,更多激情,更多愉悦,更多危险。总是累积,总是增长,直到终点。

  他能看到那终点,某个遥远的地方,在这个未来中,可能的幸福结局要远少于不幸结局。但到目前为止,他们已经战胜了所有困难,他估计他们的运气也不是不可能再持续一段时间。

  反正无所谓了,威尔想道,汉尼拔正插入他的身体,把他更近地推向完全失控。他们已经到达了转化的最终阶段;终于,完整无缺。

  他叫喊着射了出来,浓稠剧烈地将炙热喷薄而出,而汉尼拔的牙齿死死咬住了他的肩膀。他感觉到牙齿刮破了皮肤,汉尼拔长久的呻吟沿着他的肌肉振动。

  ******

  当晚晚些时候,他们追上了那个毒贩。威尔发现自己的精力充沛到足以满足汉尼拔对于他们晚上出门的要求,尽管他不确定这精力是来源于毒品还是性爱。但不论怎样,他发现自己充满活力,并被那段当男人进入他们房间时、他的双手是如何渴望着刀具的记忆所诱惑。在他身上有某些东西散发着敷衍的暴力与懦弱。

  威尔在短短几小时内就毁了他的新西装——血红花朵在白色布料上绽放,随着它们干涸而颜色变暗。当他在他们的酒店浴室内解开那个被塞住嘴的男人,手里扯着一码又一码男人的肠子时,为了汉尼拔注视着他时双眼放光的样子,毁了西装也值得了。

  “你那身塑料杀人服确实挺实用的。”威尔打趣道,他正在大腿上擦着手,是否会弄脏衣服现在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我告诉过你,总有一天,你会感激我不可思议的先见之明。”汉尼拔说。毒贩虚弱地扭动着,尽管他的一部分内脏已经被取了出来,身体却仍然最后一次疯狂地试图逃跑。汉尼拔俯下身去,用一只手捂住了男人的口鼻。他越过男人亲吻着威尔,而当威尔再次睁开眼睛时,男人终于停止了扭动。

  ******

  他们每周两次带新鲜肉材回家。他们不总是去迈阿密那么远的地方。他们掩盖自己的行踪,然后带着后备箱里一个装着满满内脏与肢体的冷藏箱开车回家。此外还有一个单独的冷藏箱用来盛放躯干。有时,如果他们待的地方离家近些,或是赶时间,他们会将一整具尸体扔到后备箱里,然后直接开车到棚屋门前。他们会清理干净目击到他们杀戮的人,不留一丝痕迹。

  冰箱装不下他们带回家的那些肉、骨头和组织。威尔搭了些大小不一的简易木箱,他们将没带进厨房的那些部分埋在一箱箱的土里,土里充满了成群的甲虫,然后合上每个箱子的盖子。这些成箱的泥土会被放在棚屋的架子上,堆在墙边。威尔起初担心甲虫会逃跑,侵占他们的家,但看起来那些昆虫很满足于待在它们的食物来源旁。随后,他又担心FBI会注意到他们在网上订购了5000只食肉甲虫,但几周过去,无事发生,威尔才开始放松下来。

  几周变为了几月,浸没在鲜血中,以海盐做调味。威尔清空了第一个箱子,从泥土中筛出森森白骨。他把他们最新的猎物埋在了原先骨架的地方。

  那些日子明亮且充满痛苦,当威尔开车带他们回家的时候,太阳从一侧照耀着他的脸,一些话语会突然出现在他耳畔。它们是以别人的声线说出的——贝弗利的声音,轻快又愉悦,如同阳光照耀着的行程。又一个他随身携带着的幽灵,在像这天一样明亮痛苦的日子里。

  在他感觉到生命在他掌心下流逝后的那些时刻里,他会看到它们——如果他够快,他甚至能抬头看到它们其中一个站在角落里,抑或站在门边,抑或站在窗外,盯着他看。有时会是贝德莉亚,和她那双无底的墨色深坑双眼,或是贝弗利,像结实的果子一样被分片。他很少看到阿比盖尔,她脖子上深红色的伤口和她苍白得超乎想象的皮肤。三种命运,他心想,三种愤怒。三段记忆萦绕在那幢汉尼拔帮他在脑中建立的宫殿里。在他舔嘴唇的时候,或是舔汉尼拔嘴唇的时候,威尔会用血的味道驱散它们,而它们便会如风中的烟雾一般飘走了。

  他们像堆柴火一样把长骨堆在棚屋里。清空箱子然后再装满。威尔梦见自己的尸体,被甲虫所蛀干,直到他的骨头裸露在空气之中,而汉尼拔可以将它们重新排列成完全崭新的形状。

  到海龟孵化那天,威尔帮着他们下到水里。汉尼拔没让威尔请求就自觉帮了忙,他走在威尔身后,驱赶着那些边在头顶盘旋、边疯狂号叫的海鸥。

  “这些海龟中的一些能在数年后找到回来这片海滩的路,”威尔说,“以产下它们自己的卵。科学家认为它们是利用地球磁场引力来找到回到出生地的路的。”

  “唔。”汉尼拔哼了一声,随手赶走了一只鸟。他们的小士兵们成功朝着海浪的方向爬出去了一段路。“我听说过这现象,”他说,“我还听说,挣扎着爬向海水的过程会印在它们的记忆里。有好心的动物爱好者捡到了海龟幼崽,手动将它们挪到了水里,却扰乱了印记的过程。”

  威尔看着汉尼拔把一只螃蟹踢到一边,在沙滩上开出一条安全的路。他想象着海龟在深邃的咸海中倘游,寻找着那个它们没有机会刻印在记忆之中的家。这让他突然想到了自己,想到他曾经的模样——巡游在那片汉尼拔早已涉足过的黑暗水域之中,寻找着自己归属的岸边。亟需着身体接触,他卷起手指握住了汉尼拔的。他能感觉到汉尼拔正注视着他,但威尔没有将自己的目光从那一排争先恐后爬过沙地的小海龟上移开。

  “正是它们的挣扎塑造了它们。”汉尼拔捏着他的手说。“那些出于善意减轻它们痛苦的人,造成的伤害远比帮助要多。”

  “而你,”威尔讽刺地说,“对我的帮助远多于伤害。”

  “那是自然。”汉尼拔说道。威尔感觉到他脚下的沙滩变得越来越坚实了,随后一波冰凉的潮水冲上了他的脚踝。他看着他们的小宝贝们在海浪中独立,一只接一只地乘着水沫四溅的波涛冲向海洋更深处的涌浪。

  “我得告诉你多少次,”威尔边看着它们爬走,边说道,“我不是海龟。”

  ******

  他们最后一次去往迈阿密的时候,甚至没有入住酒店。他们不会待到天亮,也不会返回舒格洛夫岛。他们停下那辆后备箱中锁着他们些许行李的车,然后从停车场步行四分之一英里到了俱乐部。

  汉尼拔换掉了那身白色西装。几个月来,威尔在他那半边衣橱里发现了其他几件类似的物品——柔蓝色西装,黑色丝绸纽扣衬衫,鞋子的光亮皮革倒映出他皱起的眉头。他为今夜选了黑色的这身,他在霓虹灯下审视着街边橱窗中他的倒影,看着他的面庞——在户外晒太阳的时光使其变得金黄而健康——在顶端纽扣上方泛着光泽。他脸上的疤痕依旧显眼,但是,他想,已经不像几个月前那样会被人立刻发觉、令人难忘了。当他走在街上时,没人看他第二眼,而他们来到的第一家俱乐部的门卫几乎瞥都没瞥就放他们进去了。

  大概是因为汉尼拔,威尔心想。他散发着威权的气息,一如既往;有谁会胆敢质疑如此的自信?威尔驾着它的尾迹,走进昏暗的房间,房间里旋转着五彩斑斓的灯光,却没有提供多少实际照明。墙壁和地板随声音而振动,威尔能够感觉到低音鼓点穿透地板,穿透他的身体震动。吵闹、疯狂、拥挤——所有这一切他通常都会厌恶,但一想到他们到这儿来的目的,他甚至没有对这些放荡愚蠢的声响与景象嗤之以鼻。

  汉尼拔转身对他微笑,在这黑暗的喧嚷人群中,他的笑容一如既往地格格不入、无可挑剔。随着他们在人群中移动,威尔能感觉到他,闻到他,感觉到他如同一块磁铁般吸引着他。他们没有费心去拿饮品。

  威尔能够看到他们遍布各处。他没法解释——他一直没法以任何一个接近明确答案的事物来回答汉尼拔的任何问题。就仿佛他一靠近,他们便会亮起病态的光芒,他能看到他们被恐惧所照亮,于是他便知道。但这不是视觉上的——不与正常人所拥有的任何感知挂钩。这仿佛是当他站得离他们太近时,一丝在他心底所感知到的回音。

  汉尼拔曾经根据失礼挑选他们,但威尔能够看到他们的灵魂。他们无需做任何事,说任何话。他就是知道,而这种知道感觉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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