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翻阅着,嘴角微微勾起,鸢瞳中一副了然的神色。 作为港口Mafia前干部的他,对于组织内的大小事务再清楚不过了。港口Mafia很多东西都是太宰治一手建立起来的,即便离开了四年,也残留着太宰治的印记。 就比如这张卡,他一看便知,这就是港口Mafia名下的银行账户。 他还能够断定这就是森先生的银行卡。 听说那只小猫崽子坑了中也一张黑卡和森先生的一百万,黑卡现在在他手里…… 剩下的一百万,不就在这儿么。 原来是他啊,啧,手.枪算是白带了。 那么,鹤见述又是从哪里弄来织田作早已弃用的账户和密码? “嗡嗡——” 太宰治接起电话,电话那天传来国木田的怒吼:“太宰,已经是上班时间了,你人呢?!” 太宰治敷衍道:“咳咳,我生病了啦……” 国木田:“鹤见君今天就要来侦探社,作为前辈,你是不是应该带个好头,起到表率作用?” 太宰治话锋一转:“你说得对,我现在就回去上班。” 国木田:“啊?你不是生病……” 太宰治笑眯眯地:“我是前辈嘛,新人加入,前辈怎么能不在场。听到这个好消息,我的病马上就好了呢!” “等着哦,我马上就到。” 作者有话说: 鹤鹤:穷到打三份工还给我买猫罐头,他真的,我哭死。 透子:……阿鹤,网络段子也少看一点。 —— 感谢大家给我投喂营养液和雷,啵啵~
第32章 32 第 32 章(修) 太宰先生是卧底吗? 安室透不能再耽搁,他决定在今天离开横滨,前往东京。 鹤见述还没有正式与武装侦探社的社长见面,不算加入武侦,安室透便替鹤见述多续了一个月的酒店房间。 他将鹤见述送到武侦,细细叮嘱他各种注意事项。 临分别前,鹤见述不舍地抱了他一下。往男人怀里钻的时候,眼珠子一转,偷笑着把攥在手心包装好的小礼盒往安室透的外衣口袋放。 他原本还担心口袋太浅装不下,礼物会被卡住,特意把信纸折得只有一张卡大小,包装也尽可能地缩小。好在鹤见述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十分顺利地放了进去。 安室透感受到少年的手捏着什么飞快地往他兜里塞,一边塞,还一边偷摸着抬头觑他的脸色,生怕被他发现。 安室透挑眉:“往我衣服的口袋里放了什么?” 动作幅度还是太大了,果然瞒不过透哥。 鹤见述垂头丧气道:“是临别礼物啦……本来打算给你一个惊喜的。” “哈哈,是么,早知道我就不拆穿你了。”安室透嘴上道着歉,右手往口袋里探:“让我看看——” “不行!” 鹤见述紧张兮兮地抓住安室透的手腕,小脸紧绷着说:“不能现在看,等透哥离开横滨才能拿出来。” “为什么?” 安室透纯粹是好奇一问,哪知猫崽子被这话一问,竟然红了耳根。 之前都是嘴上说说,等终于到了把卡给出去的这一天,鹤见述发现自己还是会害羞的。 ——这是他第一次养一个人类,也是第一次反过来养安室透! 总有种猫猫终于有底气翻身做主人的感觉。 但这种感觉很难形容,也说不出口。 “唔……总、总之,就是不许现在看!” 鹤见述从安室透的怀里退出来,叉着腰,下巴微抬,红着脸,毫无威胁力地瞪了金发男人几眼。 安室透:“……” 安室透突然有点不妙的感觉。 ——糟糕,口袋里的该不会是告白信封吧? 把不舍和无法说出口的爱意寄托在小小的信封里,趁着拥抱的时机放进女主角的外衣口袋,在临别时俏皮地告诉女主“自己偷偷给了她一个惊喜”。 女主上飞机坐定后打开,发现是一封写满真挚爱意的告白信。女主看着看着,感动得落下泪来。 ……以上,是阿鹤看到电视剧里的内容。 上午才看的,下午就活用到他身上了吗! 而且,他怎么是女主角的身份啊! 安室透欲言又止,试探地问:“阿鹤,这一招也是从电视上学的吗?” 黑发少年惊讶道:“透哥,这也被你猜到啦。好厉害!”话语中满是崇拜。 安室透:“……” 鹤见述:“透哥不是赶时间吗?礼物去车上再看,快出发吧。” 剧中的男主角:“美子不是要赶飞机吗?礼物去飞机上再看,快点出发吧,免得误机了。” 安室透:“…………” 安室透第一次恨自己的记忆力为什么这么强悍,只是随便听了一耳朵,甚至没有抬头去看,现在也能把剧情还原。 金发男人脚步沉重地离开了武装侦探社,白色马自达发出沉沉轰鸣声,迅速启动加速,尾气喷出,眨眼消失在道路尽头。 鹤见述趴在窗户上目送马自达远去,感慨道:“透哥果然很赶时间,很少见他开这么快的车呢。” 围观了全程的谷崎直美把他从窗户上拉下来,毕竟这里是四楼,一不小心还是有摔下去的危险。 “你们关系真好呢。”直美凑近鹤见述,小声八卦道,“鹤见君,你和安室君是什么关系呀?” 少女带着古怪的笑意,眸中闪烁着某种不可说的光芒。 鹤见述不知为何打了个冷颤,茫然片刻,没发现危险,便放下心来。他扬起一个格外灿烂的笑容,回答道:“我和透哥是兄弟哦!” “哦——兄弟!” 直美更激动了:“你们是像我和哥哥一样吗?” 都是叫尼桑,应该是一样的吧。 鹤见述不确定地点点头:“我很喜欢透哥的。” “我也是,我最喜欢兄长大人了。” 谷崎直美捧着脸,余光瞥见抱着文件回到办公室的谷崎润一郎,顿时欢乐地扑了过去:“兄长大人——” 少女环抱着谷崎润一郎的腰,非常熟练地各种蹭蹭。 “呜啊!”谷崎润一郎手忙脚乱地差点摔了文件:“直美,不要乱来啦。” “有什么不好,兄长大人,这是我爱你的方式呀——” 谷崎润一郎徒劳无功地抵抗着,只是这抗拒的力道,旁人看了很难不评价是欲迎还拒。 两人拉拉扯扯地走远了。 鹤见述杵在原地细细端详,若有所思。 中岛敦拎着一条洗干净的抹布,走进办公室,奇怪地看着呆呆的鹤见述,好奇道:“鹤见君,在想什么吗?” 鹤见述郑重道:“我好像悟了。” 中岛敦更加好奇:“是关于什么呢?” 鹤见述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我刚刚看见直美小姐和她的兄长,这样那样又那样这样了!直美小姐说,他们是兄妹,这是表达爱意的方式。” “我想我跟透哥也是兄弟,但我一直以来最多只是抱一抱,从来都没有试过别的……” “难怪透哥刚刚表现得奇奇怪怪的,该不会是想要贴贴,但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吧?” 鹤见述一锤手心,顿悟道:“我以后要学习直美小姐,下一次见到透哥,也要多贴贴!” “什么?不行啊!”中岛敦惊恐到面无血色,慌里慌张地说:“鹤见君,你不要跟直美小姐学,你们情况不一样!” 鹤见述奇怪道:“哪里不一样,我们只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而已,又不影响贴贴。” 中岛敦脱口而出:“那也不行!” “不是……我的意思是……呃。”中岛敦的CPU快要干烧了,脸红到头顶都冒出无形蒸汽。他弱弱道:“反正你不要随便跟别人贴、贴贴,这是不好的。” 鹤见述乖巧地哦了一声,心想:敦君说的是‘别人’,透哥又不是‘别人’。所以不能和其他人贴,但是可以和透哥贴! 他理顺了逻辑,暗暗把这事记在心里,转而问道: “敦君拿着抹布准备做什么呢?” 中岛敦:“社里分给你的办公位很久没人坐了,灰尘很多,我帮你打扫一下。” 这种事怎么能麻烦别人呢! 鹤见述一把抢过抹布:“敦君,让我自己来就好啦!” “诶?可是……” 鹤见述兴冲冲地拿着抹布,动作迅速地把桌子、椅子擦得干干净净,他还细心地把桌面上散落的物品都整理好了。 一刻钟后,崭新的一尘不染的工位就这样诞生了。 中岛敦目瞪口呆:“!!” 鹤见述把零散的几张文件递给他:“这些不知道还有没有用,我就没有扔,交给你啦。” “好的……”中岛敦忍不住道:“鹤见君,你怎么会打扫卫生?” 白发少年鬼鬼祟祟地凑到鹤见述面前,悄声问道:“你在结界里面也要扫地吗?” 不能吧,那儿不是什么也没有么,根本不会有灰尘这种困扰啊。 鹤见述也用同样低的音量回答他:“那是我天生就会哒!我很聪明能干吧?” 中岛敦敬佩道:“嗯!” “接下来要做什么呢?”鹤见述问。 “我们去问问国木田先生好了。” 两人一起去找国木田独步。 国木田独步手里还握着手机,一脸苦大仇深和疑惑不解。 “新人一来就能病愈,这是什么新的治疗方法……?而且他怎么突然生病了?”他喃喃自语,眉头皱成川字,陷入沉思。 下一秒,他倏地反应过来,咬牙切齿道:“太宰那家伙,一定又在装病旷工。” “哼,还好他及时醒悟。这么一想,太宰还是有挽救的可能性。” 国木田独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反过一道白光。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本子,伏案狂写着什么。 不远处的鹤见述和中岛敦挤在一起窃窃私语。 “敦君,国木田先生在干什么?” “不清楚,我猜一定与太宰先生有关。” “太宰先生就是那天手腕缠着绷带的男人吗?” “嗯,全名是太宰治。” 鹤见述震惊:“他就是太宰治?!” “有什么问题吗?”中岛敦被吓了一跳,试探问道。 问题超大! 鹤见述神情严肃,眉头紧锁。 已知[太宰治]是织田作之助的友人,且为港口Mafia的五大干部之一。 又已知港口Mafia的死对头是武装侦探社,而武侦内同样出现了一位名叫太宰治的男人。 那么,此太宰为彼[太宰]的概率有多大? 鹤见述逐渐惊恐:该不会太宰治是森先生派来武侦的卧底吧?! “不会的……说不定是合法跳槽呢。”鹤见述蹲在角落装蘑菇,不断碎碎念:“可港口Mafia本来就不合规啊,如果是森先生的话,他会做出派卧底的事好像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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