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蓝曦臣的头发…… 蓝曦臣黑发会不会显得更年轻一点? 他实在忘了蓝曦臣一头青丝是个什么模样了,也不知这草精是不是真的有让人头发变黑的奇效。 江澄的咒印忽然烫了烫,该是蓝曦臣找来了,还没到解咒的期限,想着上次那家伙那般折腾自己,江澄难免愤慨。 愤慨之余,腿间的物件却是有了反应,生龙活虎的在水中跟他打招呼。 暗骂一声真欠,可手却是不守控制的朝小晚吟伸了去。 他的手掌有着薄薄的老茧,热水烫过,已经变软,不如蓝曦臣的粗糙,手掌也不如蓝曦臣的宽厚,他自己碰了碰,感觉并不强烈。 他闭上双眼,想象成是蓝曦臣在为他抚慰,浑身神经都变得敏感起来。 江澄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惊恐的睁大了眼,将手伸了回来。 他的身体不对劲了…… 早该发现不对劲了,只要想起蓝曦臣便会浑身燥热,总在梦中与那人纠缠不休,似在期待某人的抚慰。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忽然开始痛恨起自己的身子来,竟然因为一个男人变得淫荡了么。 不能再任由那个人掌控自己的身体了…… 楼下突现打斗声,江澄无瑕再想其他,披了衣衫湿着头发,拿了剑便开门,见蓝曦臣正和一个男子打成一团。 那男子约摸三十来岁年纪,一身月白衣袍,满脸戾气,手持一柄青色弯刀,攻击着蓝曦臣,招招致命。 第45章 衍石出世? 只不到两个回合,江澄便看出来了,蓝曦臣未尽全力,那人修为也着实不咋地,周围远远围绕着看热闹的男女老幼。 “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一路跟踪我至此?”蓝曦臣趁着停手间隙问道。 “堂堂姑苏蓝氏泽芜君,竟敢在人背后嚼人舌根,还怕被人跟踪!”那人怒不可遏道。 蓝曦臣神色一凝,“你是亚蛮?” 江澄这才想起为何会觉得这人有几分面熟,原来这就是亚蛮,跟谜饵倒有三分相似。 “南家将我赶了出来,百般羞辱,全拜你蓝曦臣所赐,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 “很好。”蓝曦臣嘴角一弯,“今日正好将你绑了送回青牛部落,让你的族人发落你。” “做梦!” 然而,不消三五个回合,亚蛮便被蓝曦臣一掌打翻在地,见势头不对,立刻朝地上摔了一张符。 “姓蓝的!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你给我等着!” 这是要跑! 不等江澄下去,亚蛮已然借着那传送符到了不知何方去了。 正要下楼,便见百晓生万事通摇着波浪小鼓进来,见是他们,哎呀了一声。 随后转身就走。 “万先生留步!”蓝曦臣微笑着迎了上去,“可是在下有什么得罪之处?让万先生避之不及?” 万遂生生止住了脚步,将手中的拨浪鼓往看热闹的小女孩手中一塞,转身笑道:“哪里哪里,就是突然想起我还有事……” “外面漫天风雪,万先生既然来了,倒不如留下来一起喝一杯。”江澄从楼梯缓缓走下。 万遂一见他,疑惑道:“哟,你俩怎么又在一起啊?不是两家不合么?” “这就不劳万先生费心了,坐吧,小二上酒!”江澄找了张干净桌子坐下。 万遂一听说有酒自然就走不动道了,他坐在江澄对面,道:“这家酒楼的酒不错,每次路过都要来喝上两坛,天气冷了,得多喝几口暖暖身子。” 小二已然搬了两坛酒过来,江澄拍开泥封,嗅了嗅,还不错。 万遂顾自喝了一碗,看蓝曦臣一动不动,道:“你当真不喝酒?还端着你蓝家那臭毛病呢?” 蓝曦臣只是摇头笑了笑。 江澄喝了一碗,身子也暖了起来,“万先生到这天筑镇做什么来了?莫非是要上昆仑观雪?” 万遂道:“嗨!谁有那闲工夫,单纯想喝这里的酒而已。对了,你俩找衍石找的如何?夷洲可有打探到幺娘的消息?” 江澄正要开口,蓝曦臣却先他道:“未有,衍石这等神物,先前我等都闻所未闻,更别说夷洲那帮夷民了。” “啧啧。”万遂道:“你俩这是不相信我瞒我?天魔出世的消息可是你俩放出来的,去过花檐部落了吧?神音肯定给你俩问星了,都问星了还能白问?说说吧,问星都问出什么结果了?” 蓝曦臣和江澄对视一眼,江澄冷声问道:“你不是脑子不好使?知道的还挺多,神音族长也认识,问星也知道,别告诉我你这是脑子突然好使了?” “呃……这个嘛……”万遂眼睛咕噜一转,“前几天被鬼道毒宗花家的那猴脸丫头一巴掌打到了山沟里,摔了一跤,脑子里忽然炸了不少东西出来……” “什么东西?”江澄追问:“可有关衍石?” “衍石的倒没有。”万遂道:“幺娘的事情我倒是想起了不少,你们要不要听听?” 蓝曦臣笑问:“不知听故事之前,万先生需要我们为你做些什么事?” “不用不用,这顿酒菜你们请了就好,先说,得管够的!” “不差你这点。”江澄道:“说罢。” “咳咳。”万遂道:“这个幺娘啊,自小那是心高气傲的紧,鬼族覆灭之后一直独来独往,不曾与人交往,可是,她却有过一个男人!” 江澄皱了皱眉,“她有没有男人跟我们找衍石有什么关系?” “或许是有关吧,你们不是要听幺娘的事?我免费说给你们听还不行?不听拉倒,我不说了啊。” “你说。”蓝曦臣道:“听听也无妨。” 幺娘此人确实心高气傲,又痛恨人族可以生活在阳光之下,但是,她却因为一次中毒,被一个男人救了,后来跟这个男人有了私情。 只是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事,这个男人突然失踪了,幺娘满世界的找他,一找就是几十年。 “几十年?就算活着也成了个老头子了吧。”江澄不屑道。 万遂道:“哪有这么简单,幺娘喜欢他肯定教了他续命的法子呀,他们鬼族以命养命的术法灵着呢。” “那后来呢?找到了么?”蓝曦臣道。 “找到了呀。”万遂道:“还听说他俩有了一个孩子,不过那孩子貌似命不好,人身鬼魄,人族身体偏偏被鬼气包裹,活了不到十二三岁就死了。都说人鬼殊途,人族跟鬼族也殊途啊,人族跟鬼族的孩子能活到十岁就已经是个奇迹了。” “听你的意思……幺娘的那位,如今还可能活着?”江澄有了点不切实际的猜想。 万遂道:“我前两年遇到幺娘的时候,见她很是伤心落魄,也没跟我提过这事,应当还活着吧,你们找的衍石,会不会就在他身上?毕竟他是需要靠衍石才能做到以命养命啊。” 想起他们在星月神殿看到的景象,又觉得不是太像,那个人身形消瘦,更像个少年一些,在一片白雾茫茫中沉睡,可那片白雾是什么呢…… 联想起昆仑山飞雪,他二人迅速对视了一眼,江澄道:“幺娘可曾上过昆仑山?” 万遂明显愣了愣,道:“你们怎么知道?我跟幺娘第一次相遇就在这家酒馆,当时她风尘仆仆沐雪而来,见她出尘,我感叹咿呀:这莫不是昆仑山上下来的仙女?幺娘直接坐到我这桌上:倒是从昆仑山上下来,却是女鬼。” “我俩这是把酒言欢啊,一来二去就算是认识了,她可一点都没瞒我身份,给我讲了不少鬼族密事。”万遂得意洋洋道:“她竟然听说过我,知道我这嘴不会轻易乱说,还说我是他在人族交的第一个朋友。” 此时,蓝曦臣的江澄却同时感觉气血一滞,复又极速奔流起来,一时间他二人脸色滴血般的通红,心脏仿佛要从喉咙跳跃出来,咒印处更是滚烫撩人。 “哎呀!你俩这是怎么了呀?”万遂难得慌乱的想要扶住他俩,却在碰到他俩的皮肤时被烫的哇哇大叫,“怎么这么烫!碳头似的!这是要熟了呀!” 他二人耳膜嗡嗡作响,头疼难耐,蓝曦臣费尽力气才捉住江澄的手腕,叫了声晚吟…… 江澄憋的说不出话来,强烈的燃烧窒息感,“怎……怎么回事……怎么感觉有人……在叫我们……是谁……?” 还好,这种感觉只持续了片刻,他二人却脱力般的趴在桌上,喘息连连,大汗淋漓。 “哎哟我说你俩这突然是怎么了?我说什么你们都听不见?”万遂急忙给他俩倒了杯水。 江澄费劲的端起杯子,喝了两口热茶才舒坦一些,“没听到……耳朵里嗡嗡直吵,像是体内有什么封印被打开了一般……” “呀!”万遂大惊失色道:“应灵术!有人在召唤你们呢!不对啊,应灵术是鬼族术法,鬼族血脉才能受召,你俩怎么会同时受召?” “鬼知道……”江澄被刚刚那什么劳什子应灵术折腾的浑身无力,瞥了一眼蓝曦臣,见他已经坐直了身体,正在低头沉思着什么。 这时,外面忽然一片喧哗。 “哎哟,你们快看!那是什么呀!” “好亮的光啊,天呐,五颜六色,真是好看!” “这是天破了么?这五彩光把天地都连一起了呀!” 等他们三个出来,只见西南方一道巨型的五彩光幕连接天地,璀璨夺目。 “异象!”万遂道:“莫非是衍石出世了!西南方!你们快去!” 此异象一出,修真界连同魔教一定会同时奔赴那处,异象出现不过片刻,已经足以让人辨别方位,他们身处正西地区,距离那异象出现处尚有一段距离,加之方才被那离奇的感应弄得身形疲惫,肯定快不过其他人。 “别急,忘机他们就在西南地区夜猎,会第一时间赶到。”蓝曦臣安慰他。 “会是衍石么?”江澄御剑急奔,与他靠的很近,“不是你弄出来的假消息?” 蓝曦臣这才想起之前说过要利用衍石制造假消息引魔教现身。 “并不是,我尚在等带时机与忘机他们商议,这或许是真的关于衍石的异象。” 那就真的可能跟衍石有关了。 蓝曦臣道:“晚吟可有觉得奇怪?衍石出世,你我皆有强烈感应。” 江澄算是明白了,他二人方才的遭遇,与方才的异象脱不了干系。 “难说,这感应出来的可真是时候!”消耗了他们不少力气,“那个万事通的话,可信度几何?” “姑且听之,他对幺娘的了解,肯定比我们多。” 今晚的芙川很是热闹,忽然来了不少修士,他们聚集在芙江水畔,交头接耳,而那异象不过存在了两口酒的功夫便消失了。 “兄长。”蓝忘机跟魏无羡过来,自然看到蓝曦臣身边的江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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