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三分试探七分调戏,江澄却被刺激的再度硬了起来。 蓝曦臣想舔他的那个东西……怎么下得去口…… 想到被他一脸深情的舔弄着小晚吟,沿着根部,从囊袋开始舔,舔过上面的青筋,再到顶头的敏感柔软,用舌尖和牙齿逗弄着小眼…… 江澄耳内嗡的一声炸响,性器顿时充满了热血,生机勃勃。 蓝曦臣满意的亲了亲他的唇角,“看来晚吟很期待啊……” 江澄揪住他的耳朵,拉开了些距离,老脸通红,“谁期待了!不要脸……没可能,想都别想……!” 蓝曦臣耳朵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下次……下次一定给我尝尝……” “尝你自己的去吧!”江澄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快点泄出来,滚回你的房间去!” 蓝曦臣捉下他的手,左耳被揪的通红,笑盈盈道:“夜还很长,我还有好多悄悄话没跟江宗主说呢,好不容易得了机会,自然要说一整晚。” “王八蛋!谁要跟你说悄悄话!滚蛋!” “我不,这次滚蛋了,又要等下一个十天,想想就觉得度日如年,晚吟可是也这般觉得?” “现在就觉得度日如年!快点给我泄了!” “遵命!这就助江宗主多泄几次……” “啊……!王八蛋……轻点……” “轻么?我看江宗主更喜欢我重一些呢……” “啊嗯~~~不行~~~~不要了~~~~~你他娘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啊~~,慢点……” “不行?不要?分明是江宗主的下面邀请我再重些呢……”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是要我割掉你的舌头撕烂你的嘴!” 江澄抓狂,蓝曦臣这王八蛋,一上了床禽兽本性暴露无遗…… 谁能想到光风霁月的泽芜君在床上是这么个这个爱说荤话的混账玩意儿。 偏偏自己还就听不得这些荤话,臊的人只想杀人灭口…… 蓝曦臣一如既往的持久,将十天的念想一次性捞了个够本才作罢,看着心心念念的江宗主软成一潭春水躺在自己怀中,满满都是甜蜜。 若不是歇过神来的江宗主拿剑赶人,蓝曦臣真想抱着他一起入梦。 第二天一早浑身酸疼的江宗主的小暴脾气终于忍不住了,把蓝曦臣劝解过的什么既然要做就要舒舒服服的做、不要每次做完都要拼命一遭的话全都扔进仙子的肚子里,拔剑跟人在客栈里大战了起来。 招招毙命,急的三家的弟子们团团转又无计可施。 蓝曦臣明显让步,最后干脆不打了,收了剑笑意盈盈的站在原地,等候着江澄一剑刺来。 弟子们一片惊呼。 金凌赶紧过去拦住了杀气腾腾的舅舅,“舅舅手下留情!这是泽芜君啊……” 江澄看蓝曦臣笑的那么贱,更是火了,“我当然知道是谁!杀的就是他!让开!” 金凌死死抱住舅舅的腰,“舅舅息怒,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好好解决,泽芜君哪儿得罪了您,非要杀了他啊。” “他哪儿都得罪我了!我就是瞧他不顺眼!我就是非要把他千刀万剐了不可!你给我放开!不放开是吧?腿不想要了?” “不!就算打断我的腿我也不能放,您要是杀了泽芜君,蓝家人哪能放过您啊,肯定成天跟咱没完没了,多麻烦呀,麻烦死了……” 蓝曦臣还在那儿笑。 笑笑笑!笑你大爷的笑!今天起床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以及穴内浓稠的精水,他何止想杀人,简直想把这货剁碎了喂狗!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不杀也得打一顿才解气! 他一脚踢开了金凌,再度朝蓝曦臣攻去。 蓝曦臣感受到他的怒气,知道是要发泄,便把人一步步引到了外头,俩人在街上酣畅淋漓的恶斗了一场,最后才被赶来的聂怀桑劝解开。 没两天,姑苏蓝氏宗主蓝曦臣和云梦江氏宗主交恶街头的消息传遍了大江南北,都觉得这下蓝家跟江家的关系肯定又恶化了。 清谈会马上就要开始,聂怀桑邀请蓝曦臣和江澄一起前往不净世。 江澄当场拒绝,带着金凌和弟子们走了。 蓝曦臣也不好再劝些什么,甚至觉得自己确实有点禽兽,把人吃干抹净了就跑,真不是君子所为。 可自己在床上对江澄做的那些,又岂是君子所为…… 连自己都看不下去,可又乐在其中。 可不跑能怎么办,他倒是想留下来与他在一起,可他俩在一起,非一天打两架不可。 第40章 春梦了无痕[H] “哎?听说了吗?喜鹊河边上那冯矮子,据说是挖到草精了,这两天正在街上叫卖呢,开口就要一万两。” “草精?这是个什么东西?” “嘿!草精你都不知道?传说能让人返老还童的好东西,草精入口,老头变顽童啊。” “得了吧你啊,少吹了,草精这东西虽是金贵,也没返老还童那么玄乎,也就是能让白胡子老头吃下去变成黑胡子老头罢了。年龄毕竟在那儿,谁稀得花一万两给头发变个颜色,冯矮子那是想钱想疯了吧!” 江澄正带着弟子们在客栈歇脚,他边的三个汉子大着嗓门聊的是如火如荼。 当然,那三人说在嘴里,这边的人听在耳里。 金凌道:“舅舅,这个草精真有这么邪乎?” 江澄喝了碗酒,心头思绪万千,草精这东西,他也听过,不过,草精这等灵物,传说是万年生的何首乌化精,吃了能有返老还童的功效。 金凌又道了,“要是真有这么神奇,那泽芜君怕是很需要吧,年纪轻轻白了头发,怪可怜的,舅舅,我们要不要买下送给泽芜君啊?” 江澄给了他一个爆栗,“你这么喜欢那家伙你去认他当舅舅,人家白头发都不急你急个什么!头发白了算什么,那个王八蛋死了才好!还吃什么草精,吃孔雀胆鹤顶红断肠草砒霜更适合!” 一干弟子目瞪口呆,见江澄脸臭的跟死鲑鱼似的,金凌也不敢说话了。 乖乖,原来以为宗主不喜欢含光君,现在看来,是更讨厌泽芜君才对,张口闭口都要他不得好死。 江澄摸着肋骨处,这个王八蛋,昨晚知道他肋骨怕痒的时候,愣是毫不留情的在他两遍肋骨上又吸又啃,早上一看青青紫紫,一碰就浑身颤抖的酸麻,白天若不是聂怀桑拦着,非得抽烂他的臭嘴不可! 他酒碗狠狠的往桌上一拍,便深深钳入酒桌之中,完全没意识到现在自己的表情有多么的骇人,简直一副要将谁生吞活剥的模样。 他摸了摸胸前的戒鞭痕,昨晚蓝曦臣在鞭痕上一遍遍的亲吻,趁着高潮,逼问鞭痕的来历。 江澄戒鞭比肋骨更是敏感,被他亲吻舔舐,身子抖得像筛子,浑身毛孔都张弛开来,叫嚣着舒爽,他却立时想到当时被抽这一鞭的情形,浆糊似的脑中涌上无尽恐惧来。 “不要……不要打……疼……” 蓝曦臣按住他的双手,亲吻着鞭痕,一声声道:“没事了晚吟,没事了,以后我保护你,没有人再敢伤害你了。” “对不起,当年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让你独自痛苦,对不起……” 江澄眼角流出两行热泪,那段时间,是他最难熬的岁月,又何尝不是蓝曦臣最难熬的岁月,温狗作恶,蓝曦臣失去了不少亲人,也失去了父亲…… 与自己一样痛苦。 “都过去了……”江澄仍旧不打算说出鞭痕的来历,只哽咽着说出着四个字。 蓝曦臣虔诚的亲吻着那条鞭痕,仿佛要在上边烙下什么承诺一般。 “你快点完事不行?还想折腾多久……”江澄已经泄过两次了,他现在浑身软绵绵黏糊糊难受的紧,可这家伙一直憋着不泄,他有什么办法。 “我也想早些泄出来,可惜今日精力貌似有些旺盛,一时半会儿到不了泄精的地步,还得辛苦晚吟再容忍些时辰了……” 江澄被他折腾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再也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身体却越发敏感,根茎早已没了精华可吐,却憋着急切的尿意。 当江澄意识到这个的时候,便再也不打算忍受,他摸到枕边的三毒,威胁那人。 可那人却充耳不闻,江澄浑身没了一丝力气,很快三毒又从手心掉落,他将十指插入蓝曦臣发间,狠狠揪弄着,承受着身下的快感和尿意。 “不行了……蓝曦臣了,我……”他要尿了,受不住了。 “嗯?怎么?又要泄了?”那人坏笑着。 江澄的根茎顶端已经沁出了浅黄色的尿液,只要蓝曦臣再鞭策几下,他便会…… “不行,蓝曦臣,你先放开我,我要……我要方便……” “嗯,方便啊~~~”他坏坏的弹了一记江澄的根茎,“是没有东西可泄,所以有了尿意?” 他就着插入的姿势丝毫不费力气的将江澄翻了个身,接着,又回到最初从背后架住双腿把尿的姿势站了起来。 身体腾空,江澄惊喘道:“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蓝曦臣淡定的从门后拿出尿壶,放到柜子上,就着现在的姿势,将江澄的性器对准了壶口,让他双腿搁在柜子上,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为他放闸。 身体仿佛知道有了发泄的地点,蓝曦臣紧锣密鼓的钳着他的臀部狠插了几记,江澄终于憋不住,掐着他的胳膊,颤抖着泄了出来…… 这也是为什么早上起来江澄会提剑杀人的原因,这个王八蛋,竟然把他玩弄到了这种境地。 要是再有下次,一定! 一定在床上就砍了这混账玩意儿! 想到这,又是狠狠一巴掌,眼前的桌子立刻四分五裂,几个弟子拿着筷子,愣愣的看着撒了一地的饭菜。 “你们先去清河,我出去走走!别来烦我,当心你们的腿!” 说完就走了,这帮孩子自然不敢上去找打。 才入夜,江澄正准备找家客栈歇脚,便在客栈门口跟忘羡夫夫不期而遇,他转身就走。 魏无羡却追了出来,“江澄,等等啊。” 江澄冷冷瞥了一眼他身后的蓝忘机,那张脸…… 江宗主想打人。 “什么事!”他没好声气的问。 魏无羡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对了,吃晚饭没?我们刚叫了酒菜,一起吃?” 江澄皱起了眉,“没事拉到,你们慢慢吃吧,我对着你们可没什么胃口。” 江澄要走,魏无羡又拦。 这时,蓝忘机开口道:“关于魔教走尸之事,你该有兴趣知道。” 江澄应声驻足。 魏无羡道:“对!就这事儿!你不是也要住店,就住这儿呗,我跟你说说魔教走尸的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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