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大掌在身上来回游走,一会儿掐掐乳粒,一会儿在鞭痕上蹭蹭,一会儿又反复再腰间摩挲。 两颗乳头被玩成红艳艳的樱桃,上面挂着晶亮的水渍,酥麻奇异的快感在体内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江澄被揉得气喘吁吁,此刻被舔着敏感的脖子,留下朵朵红梅,脖子高高扬起,露出毫无防备的精致喉结,蓝曦臣不假思索的舔了上去。 江澄不断哼哼,更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心里想着要抗拒,身体却潜意识想要更多。 不行,不能让他在做下去了,“呃啊~~~” 不等他反应,性器已经被握在蓝曦臣的掌心,时隔许久的触碰,竟然有些陌生了,江澄挺起腰,却更好的把乳粒朝他嘴里送去。 蓝曦臣津津有味的品尝着他的身体,爱怜的抚摸着他的性器,温柔极了。 真是温柔极了,像个对待心爱美食的孩子,小心翼翼又忍不住想尝到更多。 命根子攥在别人手里,江澄哪里还动得了,灼热的粗糙大掌反复揉搓着茎身,带着些薄茧的指腹熟练的在茎头软肉上打磨,江澄抖得厉害,舒服得直哼哼。 铃口处被拇指小心按压,浅浅的指甲剐蹭着小孔内壁,熟悉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涌上大脑,江澄有些放弃的叹了口气,不消一会儿,就哼喘着泄在那人掌心。 发泄后,江澄身子白云似的,又潮又软,长发散落在床上,铺开一朵绽放的墨花。 蓝曦臣黏腻的目光停在江澄那张满面红潮的脸上,怎么都挪不开。 “你……看着我做什么?”江澄喘息着问,两颗红樱在胸膛剧烈起伏下妖艳魅惑。 “呃……”蓝曦臣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扑到他身上,对着那一张一合喘息的红唇啃去。 江澄一声嘤咛,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罢了罢了!就当是最后的告别,反正这家伙喝醉了发酒疯,什么都不记得,一会儿做着做着就睡着了,到时再离开…… 想着,便主动分开双腿。 第81章 最后的欢沁2[H] 蓝曦臣成功的挤入他腿间,迫不及待的褪下自己的衣物,将人搂入怀中,亲吻着他的五官,一手探下,在他臀缝间摸索。 借着掌心江澄发泄出来的精水,很快便挤入两根手指,江澄咬着嘴唇,承受着久违的异物入侵感。 蓝曦臣一点点舔开了他的唇,含住他的舌头温柔吮吸,一手在他腰侧流连,另一手手指在后穴细心开拓,撑开穴壁,肆意搅动,熟练极了,很快,就找到江澄的穴心,指尖在凸起轻轻擦过。 江澄便浑身颤怵不已,呻吟明显拔高,却被堵在口中,只能发出黏腻的闷哼。 三根手指挤入,就着分泌的肠液不断进出,穴心被刺激到了,肠液自然是越分泌越多,不一会儿就能听到咕叽水声,淫靡至极。 耐不住身体的饥渴,江澄被捆扎的双臂圈住蓝曦臣的脖子,湿着眸子望着他,尽是渴求,“可以了……” 笃定蓝曦臣醒来什么都不记得,江澄便主动地邀请,蓝曦臣很快就满足了他,将他双腿分的更开,早已坚硬似烙铁的性器抵住他的穴口。 滚烫的茎头磨蹭着湿润敏感的穴口,那小口贪婪的蠕动着,似迫不及待的要咽下蓝曦臣的大宝贝。 “别磨了,进来……”江澄扭了扭腰胯,软着嗓子催促着。 蓝曦臣喉咙发出一声低吼,腰身一挺,便进去了大半个茎头。 江澄疼得呻吟出声,蓝曦臣亲吻着他的唇角,问道:“疼么?可是弄疼你了?” 许久没做,确实撑着难受生疼,扩张做的也不是很到位,但感觉还好,他需要这样的疼痛。 江澄痴痴的望着他,忽然问道:“蓝曦臣,你认不认得我是谁?” 蓝曦臣的眸子红且幽深,“认识,你是江宗主,江澄。” “……。”算了,还是不记得,不由苦笑一声。 “蓝曦臣,你胆子真大,我俩很熟么?你就这样对我?绑着我的双手,扒光了我的衣服,亲了我就算了,你现在在做什么?” 蓝曦臣不断的亲吻着他的嘴唇,茎头卡在穴口轻轻研磨,始终不敢再侵入半寸。 “我不知道,我不想看到你跟别人亲近,男的女的都不行,你只能给我抱,给我亲,只能对我笑……” “……?”江澄忽然一笑,酒后的男人是不会撒谎的,“你今天吃醋了?” 他喃喃道:“好像是吃了,这里……”他指了指自己胸口,“好难受,像被灌了几壶老陈醋,酸酸的。” 江澄闹不清是个什么滋味儿,蓝曦臣好不容易忘记他了,却又在见面后莫名其妙的对自己有了好感,不过一日功夫,竟然都开始吃醋了。 真是孽缘。 “那你现在想对我做什么?就插在我后面?插着不动一辈子不成?”异物卡在穴口,蓝曦臣不敢动,江澄也难受。 蓝曦臣把他双腿架在臂弯,“我动!想要你!很想要!” 江澄摸了摸他后脑勺,露出一个勾引十足的笑来,“那你要啊,我就在这里,机不可失唔啊~~~啊哈~~~蓝曦臣~~~蓝曦臣~~~” 话未落音,就被蓝曦臣凶猛的连续几下顶入,一直到全根没入,硕大的茎头顶到了最深处。 虽然分泌了肠液,可肠道还是略微干涩,蓝曦臣正浓的火龙上面青筋盘绕,磨得他穴口穴壁一片火热生疼。 “好热,好紧,跟梦里一样舒服,江宗主……” “这时候别叫我江宗主……”江澄呻吟着,穴心在蓝曦臣连续不断的顶触下,终于分泌出更多肠液,滋润着穴壁,进出也变得顺畅起来。 “那叫什么?晚……晚吟?” 江澄垂着眸子,没有回答,喘息着问道:“你在梦里也对我做这样的事?” “嗯……”蓝曦臣撩开沾在他额前的碎发,吻了吻光洁的额头,“做了。” 江澄仰起头,亲了亲他的下巴,“这也是梦,就当做是梦吧,蓝曦臣,我们做吧……” “啊~~啊~~~~” 蓝曦臣虽然醉了,精力却一如既往的好,他没有很快就昏睡过去,反而压着江澄反反复复里里外外肏,江澄久旱的身体哪里受得这样的刺激,很快就在他紧锣密鼓的操弄下泄了两次。 身体被他啃的红痕遍布,两颗乳头被玩得红肿不堪,媚艳至极,情到深处,泪水滑落眼角,又被滚烫的舌尖舔去,留下一脸楚楚潮湿的媚意。 等他趴在床上撅着屁股第三次泄身的时候,肠壁急促收缩,绞弄着蓝曦臣烙铁似的肉棍,才将他的阳精从根部绞了出来,一连十几股滚烫的液体射入了身体最深处。 “啊~~~~~”江澄颤抖着身体,长吟出声。 接着便感觉背部一沉…… 江澄回首,才知蓝曦臣这会儿才昏睡过去。 江澄把人顶翻在床,一屁股坐在他尚未完全软下去的性器上,又被触碰到了穴心,他闷哼一声,还是撑着身体,从他身上抽离。 他尽力夹紧臀部,避免精水泄漏,弄脏了床,用牙齿一点一点咬开抹额上的结。 耐着性子清理干净蓝曦臣身上的污渍,为他穿上了衣衫,重新把抹额塞回他手里,却在床上,看到了属于自己的银铃…… 不是丢了么?江澄闹不清楚蓝曦臣为何突然不想还回来了,为了避免让他知道被自己动过身子,犹豫再三,还是给他塞回了怀里。 可是自己的衣服已经变成了一地碎片…… 他拆了客房里的帘子,草草裹在了身上,清理干净了衣服碎片,打开窗,跳了出去。 还未入春,夜寒如水,蓝曦臣射入身体深处的精水迫不及待的钻出穴口,沿着腿根往下淌。 浑身上下弥漫着一股蓝曦臣的味道,江澄暗骂自己贱,再一次借着最后一次的由头为他打开了身体。 今晚他没有沉迷在这场情事中,反而一直很清醒。 最后的欢沁这个念头一直在脑海盘旋,甚至带着莫名的悲戚。 · 蓝曦臣醒来时,天已大亮,脑子更是一片空白,他记得喝了江澄给的酒…… 低头一看,手中是自己的抹额,带着些奇怪的褶皱。 头疼,他坐起身来,脑海中飘过一些旖旎的碎片,耳畔似乎还缭绕着不知谁的撩人喘息,亲吻、拥抱、肆无忌惮的冲撞…… 与春梦中的情节很是相似,又不那么相似。 难道自己又做梦了,梦中的人又是谁?他闭上眼睛,似乎能看到那人身上的紫色衣衫被自己拍得粉碎,躺在自己身下,圈着自己脖子,红肿的嘴唇不断的喊着自己的名字。 “蓝曦臣~~蓝曦臣~~~” 怎会又是江澄,他这两日究竟是怎么了? 他慌乱起身,自己衣着周正,并非梦中的赤裸模样,转身一瞧,却瞧见躺在床上的一小片紫色布片。 他哆哆嗦嗦的拿起端详,脑子如遭重击,手上的布片翩然落地。 江澄回到莲花坞,草草清洗了一遍狼狈的身体,回屋补了个觉,想着蓝曦臣应该已经动身回云深不知处。 醒来已至正午,正准备处理公务,便有弟子来报,说泽芜君求见。 江澄放下信件,一阵头疼,怎么又来了? 顿时有了点不好的预感,莫非昨晚的事他都记得?那就更不能见了…… 可若是不见,这货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江澄没有把人请进来,而是亲自出去,还是在那九曲莲花廊上,蓝曦臣迎风而立,白衣抹额翩翩,俊雅出尘,见他来,没有迎上来,反而退后了两步。 “抹额已归还,蓝宗主还有何事非见我不可?” 蓝曦臣纠结片刻,问:“昨晚可是江宗主送我去的客栈?” “那家客栈也是我江家产业,若是蓝宗主找我是想给房钱倒不必了,就当是我尽了地主之谊,何况,昨晚你喝醉这事,我也有责任。” “那……那你……” 江澄尽量平静的与他平视,“我怎么了?” 蓝曦臣终于拿出那一块碎布片,“这个……是你衣衫上的布料,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昨晚……我们是不是……是不是……” “这个么?”江澄夺过那布片,心说昨晚收拾了半天,还是留下痕迹,不过还好,蓝曦臣并没有记得清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是。”江澄道:“还以为蓝宗主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昨晚你非得拉着我不让我走,没办法,我只好切断了衣角才从蓝宗主手下脱身,都说蓝家人雅正守礼,喝醉了也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也会闹情绪。” 江澄字字铿锵有力,目光坦然,让蓝曦臣不得不信服,而且那布片确实是一片衣角,“抱歉,是……是蓝某失礼,冒犯了江宗主。” “罢了,既然抹额已经拿回,蓝宗主也请回吧,我还有其他事情处理,恕不远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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