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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

时间:2023-10-24 20:00:45  状态:完结  作者:烨七爷

  男人俊秀儒雅,似乎什么事都会做,一来二去,那小姐也是动了心,十指不沾阳春水,却是,下厨为人熬汤药补身,不爱女红却是为人刺绣鸳鸯。男人拒绝一次又一次,大概也是在心里收下小姐的好,对于情爱,却是不曾动过念头。小姐也不强逼,却从来不改初心,一心对他好。

  “后来三月,小姐到庙里求签,却是出了事。”

  “发生了什么事?”陵越心惊,即使对于那温柔女子对陵端的付出不知怎么的有三分吃味,却是不将这些放心里,女人话语说到此处,已经带上了泣音,许是太过悲伤之事而哽咽的捂脸落泪。伤心之事不可强逼,陵越虽然心中不忍,却还是开口想要知道更多。

  “ 那天,小姐上香求签,请了陵公子一同去,陵公子本来拒绝,然而小姐伤心落魄,公子才一同去了,谁知道,谁知道,那一日,国舅爷游玩南山,到了寺庙,见到小姐,想要轻薄于她,陵公子为了小姐,将人打晕了,便得罪了人,被人抓了去…”


第17章 十七

  “后来,后来”女人忍不住哭泣,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些事情,即使三年已久,然而每次都能在梦中一次次体会那种无可奈何与绝望。女人想,她都会在梦中哭着醒来,何况是陵端呢。

  “陵公子被抓走了,小姐去求情,说愿意给人做妾,只求国舅爷放了陵公子。然而,陵公子知道小姐的决定,说,如果小姐这样做,他就死在小姐面前。”

  被带走的陵端并不好过,刚开始国舅还挺客气,不过是每天打一顿,然而陵端坚决不让自家小姐为他做那样的事,国舅自然不会放过他。烈日之下吊在院子里的木桩上暴晒,雨天便扔到池子里泡着,那一身伤口一直没有好过。陵端却是一句求饶都没有开口。眼看着陵端要死,女人跪在地上求他活下去。

  “陵公子我求你,你就让我去吧,我求你,我求你了。”

  “你若自轻,我就死在你面前。”

  “你这样下去,会死的,陵公子!我喜欢你,我心甘情愿。”

  “我知道,所以我不能接受,你放心,我的言霖会告诉我师傅师兄,他们,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忍忍就好,忍忍就好。”陵端早已说不出多少话语,温柔的女子站在湖边,不断的抬着袖子想要阻止雨水落在他的身上,然而天空密雨,却是淋湿了两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陵端早已奄奄一息,躺在那肮脏的牢里,呆滞的望着无尽的天空,他相信,相信,无论如何,他的师傅,他的大师兄就算对他过去所作所为有所愤怒,然而二十二年的师徒师兄弟相交,他们不会对他不管不顾。然而,牢门打开,等来的却不是陵越,更不是他敬爱的师傅。

  陵端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牢里,身旁坐着一个女人,小心的照顾着他,然而即使眼神恍惚,却是无法让他忽视那个女人眼中的厌恶与低看。“醒了?”

  “你是?”陵端虚弱的身子想要扶着床起身,然而,却是一下子动作就让他头晕眼花作呕不已。

  “把药喝了。”女人满脸冷漠,将药碗放到陵端手里,催着对方喝药。陵端虽然觉得疑惑,却是不得不赌。后来的半个月里,都是这个女人照顾着他。陵端虽然觉得疑惑,却是感激对方,也不知道是谁救了他。身子没那么虚弱时,陵端扶着墙壁,打开窗户,望着那窗外的景色,熟悉的桃花,熟悉的院子,一下子让他惊得后退数步。这里,还是国舅府。

  “看来你恢复的不错。”还未从地上起身,那门自然被推开,进门的人,自然是熟悉的人。

  “大小姐呢,你把她怎么样了。”陵端哑着嗓子开口,那照顾自己的女人进来,手中的事物,一套红色的衣服。

  “我不会把她怎么样,我只要她自愿给我做妾,但是你,我居然从来不曾发现,你长得真让人动心。”男人蹲了下来,伸手扣住陵端的下巴,冰冷的手指在苍白的脸上温柔的触摸。

  “你是疯了么!我是男人!”陵端受惊,不断的挣扎,却被人压在地上,几下除去衣服。“放开我,你放开!”

  “你放心,我会放开你。”男人让人端上浴桶,束缚了陵端的双手,竟然是亲自将人放入浴桶之中,给人沐浴,那手指一寸肌肤都不曾放过,眼里满是迷恋与残忍。挣扎的人一下子失了力,任人为所欲为。再醒过来,却是人间地狱。

  陵端惊恐万分,入目所见,似乎是一个会客大堂,红烛四起照亮了一室幽暗,很多人,那些人就坐在他的面前,打量的目光让他羞愧难当,昏沉沉的,只觉得冰冷的手指落在身上,挣扎着,却是锁链作响之声。身上似乎只套了一件红衫,光着大片大片的肌肤,身上疼痛的异物感,那种陌生的痛,被手指玩弄,无法逃避,无法拒绝,坚强破碎,陵端绝望的喊着陵越,喊着涵素,却是被恶心的吻堵住话语。

  等了一日又一日,原来不会有人在意,他期待的,他的师傅师兄,果真不要他了。他能接受任何苦楚,甚至是死亡,却无法忍受,居然被男人如此玩弄。绝望的用尽一切的力道,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却是在女人哭泣的声音中闭上了双眼。那身后陌生的事物顶着他欲开疆拓土,陵端一声师傅开口,却是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暴邢终究停了下来。陵端眼中只剩下灰色。手中的锁链似乎被人取下,他却是什么都看不清楚了,眼中一片灰蒙蒙,眼里的一切都是灰色的。

  “小姐!”

  “云殊…”耳旁听到女人的哭泣,陵端才发现,大小姐躺在地上,即使是黑色,他也能明白,那应该是鲜血。想要呼喊对方的名字,却是发不了声。身旁的一切他早已,不知晓,眼中只有那个大小姐。手脚挣扎之下伤重,陵端以肘着地不断的爬,恍惚间只听到对方一句,我喜欢你,陵公子。陵端茫然的想要开口告诉对方一句话,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等他终于将女人抱在怀里的时候,女人却是,没气了。陵端想哭,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却是连声音的发不出,不断的抱紧着怀中的女人,浑身都在颤抖,喃喃自语不知道是在说什么,却是吐血不止。后来,陵端却是娶了云殊,即使拜堂不过一块灵牌。再后来的事,女人却是不知道了,许是太过绝望,陵端便带着牌位离开了,云家,也没了。

  陵越愤怒绝望不已,心里的痛苦一下子让他魔心入体。他的爱人,他的陵端,怎么可以如此被人践踏。双目猩红,带着残忍,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是,那些魔鬼,一个不留,所有人都该死。女人被陵越吓到,不断的后退,看着陵越举剑向她一步步走来,惊恐的哭泣。

  “大,师兄…你要…做什么…”

  “陵端…师弟…”


第18章 十八

  即使入魔,即使身在迷茫与癫狂,却只需要对方一句话语,便能从噩途中找到自我。陵越回头,即使满目猩红,浑身范着魔气,然而,却是认清了眼前的人,泪水早已是绝望的本能。“陵端…师弟…”陵越顾不得其他,伸出手想要抓住眼前的恍影,一步一步,不断的靠近,嗫嚅开口,薄唇轻启,万千话语却只有陵端两字。他想笑,笑的温柔,,想哭,哭的难看,却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样子,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你走吧…别回来了…”陵端双目有些恍惚,眼前的一切灰蒙蒙,只看到陵越不断的靠近,他却是连后退一步都做不到,无助的靠在门板上,捂着胸口,艰难的想要呼吸一口气,却是困难的让他不断加快心跳,他觉得很疼,似乎,心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你不要我?”似乎话语太过惊人,陵越不敢置信的伸手搭上对方的肩膀,脸色惨白如死尸,身子没什么力气,一个趔趄倒在人怀里。又怕自身重量而让人难受,复而直接跪在地上,双手抱着陵端的膝盖,抬头看着他,眼中满是爱慕思念之情。

  “陵越…掌门,你,起来…”陵端刚醒,身子麻木的不似自己的,呆滞的由着人望着自己,虽然话语开口是对陵越,然而眼光却望着一旁倒地恐惧的女人,似乎是询问对方无碍与否。女人摇摇头,从地上起来,对眼前的事不太明白自己该如何作为,想着是陵端的私事她不好过问,便离开了院子。

  “为什么,不要我?”陵越茫然,几次用力抱紧陵端的膝盖,那双目猩红渐渐退下,却是血泪残留。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陵端无奈,蹲下身子,伸手抚摸上陵越的脸,心中苦涩的为人擦去泪水。他开口不久,嗓子还未习惯,这一会便让他失了大半气力。“你,不该在这里,回去吧,不要再来了。”

  “你愿意和我回去么?一起回去好不好?”陵端的决意让陵越浑身无助颤抖,口中溢出一缕鲜血,似乎心力再受重疮。

  “你为什么一副受伤的模样?”陵端想哭,却是哭不出来,他早已忘记该如何哭泣,他哭了太多次太多次,到后来,已经连落泪都不会。他还记得,曾经一点小伤他会哭,因为他一哭师傅就会哄他。他为陵越哭过太多次,因为他不允许陵越哭泣,所以陵越的伤心事,他都会为他落泪。可是后来呢?他绝望欲死,泪水血水沾染自身,却是再也没有涵素的关怀,没有陵越的担忧。也许他该死,死了就不会再疼,不会再哭,但是他的命,那个无辜的女人,他亏欠的妻子,即使无助于世,他也要努力活下去,他怎么能去死,让他的妻子枉死?

  陵端没想过会遇到陵越,他高高在上满心钦羡的大师兄,居然会成为一个谁人都可欺辱的疯子。陵端就那样看着,看着那些人欺负疯子以后离开,他冲动的想要上前,可是他拿什么去救他?他连蝼蚁都不如。那些日子,是他一生中最绝望的日子,同样也是他最幸福的日子。他的大师兄,满眼满心都是他,不让他委屈不让他受伤,不让他不开心,然而却又不是他。陵越的温柔都只能是百里屠苏才能拥有,他算什么?心中难耐苦涩,却是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得不到的时候想要陵越的关怀,然而得到了之后,更加痛苦,原因大概在于陵越关心在意的都不是他吧?至于其他的情感,他不愿意细想,也不能去想。

  身子越来越弱,似乎已经到了极限,陵端恐惧,如果没有了自己,陵越该怎么办?他舍不得,即使在一起更痛,可是他就是舍不得放对方自由。如果不是因为自己那一次病的太重,他想,他大概还是不愿意放开对方的吧?

  后来呢?后来呢?为什么他的师傅会为他受那么重的伤?他很想,很想在意,可是他放不下,忘不了那个时候,他一直在等,等着陵越,等着涵素,甚至任何一个与他有关的人来救救他……结果,什么都等不到,等到的只有对曾经在意的一切的绝望。他无法谅解,也不愿意谅解,因为,他要死了。他对那段哑巴的记忆,他都记得,他的师兄,差点侮辱了他。然而,到现在,他记得的,却是那个人跪在自己面前,一掌自废了武功,他太明白那种痛苦与绝望,他却不明白陵越那么做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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