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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_花鱼】花若有情鱼亦欢

时间:2023-10-19 03:00:26  状态:完结  作者:安那个Ann

  花无缺对此地熟悉得闭眼都不会走错,也点头同意荷露所言,道:“走过花园,就能下山。这是只有弟子知道的一条小道,因为从那里走,不用多久就有人烟。”

  小鱼儿听完这些,先去隔壁问过香雪。人如其名、肤白如雪的香雪所言也和其他人所言不差。她酉时四刻去房间时,珠凝和荷霜都在房里。看着荷霜有珠凝照顾,她才匆忙退出来,在自己房间休息。

  花无缺已经搜过剩下的房间,等小鱼儿回来一对证,便道:“那这犯人便是珠凝了。”

  荷露却道:“只怕也不是珠凝。”

  小鱼儿蹙眉,道:“你的意思是,你要袒护……”

  花无缺看他一眼,浅浅道:“她的意思是,那个珠凝,不是真的珠凝。”

  荷露点头道:“不错。我知道珠凝在她家中,而且无法赶来。”

  小鱼儿道:“为什么?你就那么相信她?”

  荷露怫然道:“当然不是。因为我就是在给你们送过喜帖的当夜写的信,收到的回复是她亲笔书信。珠凝的父亲刚刚去世。她身为长女要披麻戴孝守三个月的灵。我想,为人儿女者,不会随便拿父母的死作借口。”

  小鱼儿觉得荷露所言也不无道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推断。

  花无缺突然从床上站起来,走到香穗面前,扶着她肩膀道:“香穗师妹,你刚才说,你看到珠凝的时候,她头上戴的什么?”

  他这样一问,小鱼儿也突然想起来了。

  香穗的原话是“她那支”钗子。那么,这肯定是一支不同寻常的钗子。她肯定见过珠凝和这支钗子同时出现,而且不止一次。珠凝要么就经常戴,要么经常提起。要不然,香穗说个“那支”,荷露怎么就能知道是哪支,怎么就会相信?论易容,师从“不男不女”屠娇娇的小鱼儿,至少学懂了九分九屠娇娇那手出神入化的本事。因此他明白得很,学人的神情举止固然是难,要弄明白一个人的穿着打扮习惯也难。

  香穗快嘴快舌地道:“是珠凝姐最喜欢的金鸾凤连珠钗。在移花宫的时候,宫主不让戴其他的首饰,她便经常偷偷拿给我们看,说这是她亲姐给她的礼物。她姐夫亲手打的,普天下只此一件。”

  花无缺直起身子,看小鱼儿一眼,两人瞬间对对方的想法了然于胸。

  花无缺道:“如果今天来的是真珠凝,那么她要么是受人胁迫,要么是已经投靠于什么不义之徒。光看这两种可能性,她也大可能拿父亲的葬礼当借口。”

  小鱼儿道:“倘若今天那个是个假珠凝,那么真珠凝可能已经死在对方手上了。或者……她可能还活着,但也已经受制于人或者倒戈投降了。这个假珠凝一定见过真珠凝,否则她怎么会知道这钗子的来头,还有下山的小路?”

  花无缺补充道:“还有,如果她拿到的不是真钗子,也一定对钗子的形状特别熟悉,才能作出仿品。如果学得不像,怎么能骗过荷霜?所以,如果真是假珠凝,一定很熟悉真珠凝。而且不是在胁迫她囚禁她的时间段学的,是在珠凝普通生活时就已经潜伏在她身边观察了。”

  荷露突然道:“阿姐。”

  花无缺一时没反应过来,道:“什么阿……”

  他僵在了原地,张开嘴巴。

  小鱼儿也被她们点破了,抓住花无缺的手。

  两人同时激动地道:“珠凝的阿姐!”

  如果是姐妹,字迹相似或者能够模仿也是正常。

  如果是朝夕相处的亲姐妹,容貌体格相似,还能把对方学得一丝不差自然合理。

  如果是亲手送了珠凝钗子的阿姐,那么知道钗子的样子,或者能轻易拿到钗子,便是情理之中。

  如果是信任的人作案,珠凝纵有移花宫的高强武功,也一时难以逃脱。

  无论是无心的破绽还是珠凝有意为之,信里写到的是她作为长女三个月脱不开身。而既然珠凝有阿姐,那么无论如何,这个“长女”之位都轮不到她。除非……

  荷露仿佛知晓他们心思,道:“在邮寄喜帖和信之前,我也与她有书信来往。她的阿姐还活得好好的,业已成婚。她家不是什么武林世家,是安分守己的农家。有结怨之类……也说不通。”

  无论前来的是否是真珠凝,珠凝的阿姐和这案子都脱不了干系。小鱼儿和花无缺交换眼神,将调查得到的结果在脑海里又梳理一遍。

  小鱼儿喃喃道:“那我们先得去珠凝家看看了。”

  荷露道:“珠凝和荷霜是同乡人。两家都在杭州,还都在西湖附近。”

  花无缺沉吟道:“骆家也是杭州人……这会不会……”

  小鱼儿懂他意思,接道:“我们等会就去问问骆家人吧。”

  花无缺把香雪和浅秋也找到这里,让她们互相照应,等待铁宫主号令。

  香雪坐下时,下意识先抚平皱起来的褥子。摸到某处时,她忽然皱了皱眉,往里掏了掏,从褥子里找出来一个被人匆匆揉成的纸团。

  面对小鱼儿的惊讶,浅秋道:“香雪向来肌肤敏感,即使是隔着三层布也能摸出一张纸的位置,更别提这么大的纸团了。”

  二人收过这张纸团,打开一看,上面是草草写就的一张便笺。

  “此女不必死

  此婚不可成”

  花无缺把纸条传看一圈,却没有人认出这是谁的字迹。他们便收起纸条,赶往堂前复命。

  宾客已经悉数散去,留下一厅残羹剩饭和烧到一半的红烛,显得十分寂寥。空荡荡的厅堂中,只有铁心兰和骆家三口坐在上席,那两位家人站在一旁。

  铁心兰看两人回来,急忙奔来,小声问道:“有什么进展吗?”

  小鱼儿道:“的确有很大的进展。”

  花无缺道:“铁姑娘,麻烦你去后面东厢二间安慰一下姑娘们。这边由我们来就好。”

  铁心兰表情也放松下来,道:“好,好。”

  她转身离开,几步后又回过身,对两人抱拳道:“那……我可否将这件事拜托于你们二位?”

  二人对她回礼,异口同声道:“那是自然。调查荷霜失踪一事,就交给我们吧。”

7 ☪ 再入江湖

  ◎以小鱼儿和花无缺为首的这一代少年英侠,终于要在江湖上大展身手了。◎

  小鱼儿把花无缺拉到一边道:“你去问他爹娘。我怕我说话不小心,冲撞了那二位。”

  花无缺道:“问些什么?”

  小鱼儿道:“就一些平常的问题。认不认识武林中人,有无仇家,和荷霜关系如何,之类。我在酒席上问过,你也听到了。只是那时不知他们说没说实话。”

  花无缺道:“好。那你也多问守拙兄几句。”

  小鱼儿把骆秋澄拉起来到一边去,花无缺则在他空出来的座位上坐下。

  骆秋澄一看小鱼儿来了,好像松了一口气,紧紧抓着衣袖的手松开了,急切地问道:“江兄,其他姑娘可没事?”

  小鱼儿摇头道:“好得很。现在已经有了一些眉目,我再多问你几个问题。”

  骆秋澄道:“请问。”

  小鱼儿仔细注视着他的脸,目不转睛地道:“第一,你与荷霜姑娘是怎么认识的?”

  骆秋澄紧绷的表情松弛了片刻,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小生与霜妹是镇里的邻居。荷霜从小父母双亡,我娘好心,从自家女仆中找出个乳娘养活了她。小生大字不识的时候,已经认识了霜妹。后来上私塾,我背诗时她就帮着我背,抄书时她也帮着我抄。再后来,她去了移花宫。爹娘给我找了几家大小姐,小生却始终只想娶霜妹。没想到今年等到她回来了,小生便央着爹娘提亲,就这么成了。”

  小鱼儿皱眉道:“那是不存在逃婚一说了。”

  骆秋澄连忙摇头道:“虽然是这么和家父母说的,小生可不信霜妹会逃婚。小生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是她如果要拒绝,从提亲到现在也有六七月余时间了。我们亲如一家,想必也不该闹到这种地步。”

  小鱼儿点点头,道:“好。那第二个问题,你可曾混迹武林?”

  骆秋澄不断摇头,决然道:“不曾。”

  小鱼儿步步紧逼,道:“你识得的人……你在各地认识的好友,有没有在武林上有名号的?”

  骆秋澄想了半天,迟疑道:“有一人。他是少林弟子,法号求心,年方二十三,入门已经十三年。他性格淡泊,广读佛经,常常与我们讲经论道,我们这些凡夫俗子都很乐于和他来往。但是……即使我们交情很深,他也从不和我们提起他习武之事。”

  小鱼儿默默记下,又问道:“你和这求心,是在哪见面?”

  骆秋澄道:“一般都是开封府郑州县,大约三个月能见一次。”

  小鱼儿道:“好,那最后一个问题。你认不认得一个叫珠凝的姑娘?”

  骆秋澄这时终于愣住了,眼神犹疑,问道:“冷珠凝?”

  小鱼儿还未开口,花无缺走过来接他话道:“珠凝的父亲,是你们的管家,对吗?”

  骆秋澄看着花无缺,点头道:“对,对。英叔到我们家时便改姓为骆,但是冷家的两个姑娘没改。怎么,她和这件事有关系?”

  花无缺缓缓道:“珠凝的姐姐叫什么名字?”

  骆秋澄前思后想,最终道:“她叫冷珠影,早几年嫁给了街上的王铁匠,应该有一个女儿。她生女之后就在帮助王家父母操持他们的酒馆。若你们想知道,王家和冷家也都和武林无关。”

  小鱼儿听到冷珠影的名字时,皱起眉头,好像想到了什么。花无缺看他一眼,没有特意去询问。

  小鱼儿从怀中掏出那纸笺,对骆秋澄展开,道:“你可曾见过这字迹?”

  骆秋澄皱着眉头,仔细辨认了半晌,无奈摇头道:“小生没见过。在我们的相识之中,好像也没有人如此反对过这场婚事。”

  花无缺问毕,对骆秋澄抱拳道:“今日麻烦守拙兄了。我们一定早日找回荷霜,给骆家一个交代。”

  骆秋澄退后,对他二人又深深一拜,道:“辛苦二位少侠了。若有能相助之处,尽管吩咐。小生一定尽心尽力。”

  小鱼儿笑道:“守拙兄不必客气。倘若之后我们调查来到杭州府,若是能够招待我们兄弟俩几天,就太好了。现在就请先陪二老回家吧。”

  骆秋澄一边应好,一边前去见自己的父母。他们交谈一会儿,便向角落里的两兄弟抱拳告辞了。小鱼儿挥手告别他们,接着转向花无缺;而花无缺在环顾着四周。

  这大厅里几百根红烛闪烁,四处悬挂着大红色的装饰,桌上的饭菜仍有余温,本该是最喜庆、最温暖的地方。可是现在,因为荷霜的离奇失踪,一切都变得十分诡异。

  花无缺道:“骆家父母没什么好怀疑的。我刚才问过问题,找不出疑点,与他们之前所言,以及骆秋澄的口供都对得上。他们听了儿子一番说辞,便坚信荷霜是悔婚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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