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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贝】27是个质数吗？ VVaChl7 Summary: 哈兰德想，他应该给贝林厄姆一份见面礼，于是他这样说。 “27是一个质数。” AI哈兰德x校足球队人工智能专业大学生贝林厄姆，大学校园au 知识水平有限，瞎编占大部分，欢迎专业的uu指正 豆腐丝的故事在chapter6和7，算是27的外传，有一些哈贝故事的补充，主要还是歪和万子的疼痛往事（） ———
Chapter 1: 上 Chapter Text 1. “Marco，你哪儿找来这么个宝贝？他可真厉害。” 罗伊斯边拿毛巾擦汗边笑。 他下场之后新换上来的前锋显然和这位年轻的中场有些磁场不合，吐了好几个喂到嘴边的饼，气得小孩抓着自己的头发仰天长啸，但或许还顾忌着他在旁边，克制着没有飙垃圾话。 这是不少当特洛德大学教授们最喜欢的课余活动，被学生们戏称为“学术足球”的娱乐赛。热爱足球的教授们自发组成几只队伍，时不时约着来几场，不过经常有凑不齐人的情况，这个时候就会随机抓一些学生来凑数。 有完全不会踢球的倒霉蛋成为了教授们的乐子，被一位位平时看起来稳重端庄的大佬秀得怀疑人生，也有贝林厄姆——就是今天罗伊斯带来的学生——这种完全可以称为天才的存在。 “他是校足球队的吧？不过我怎么好像没见过他上场？带这种人来让我们这些老骨头玩什么……你今天进的球比我一个月都多！” 罗伊斯喝了一口水。 “他才大一，校队春招还没开始呢——而且我32岁，应该不算老骨头，您干嘛跟我比？” 今年47岁的经济学院院长啧啧两声，“年轻人，真了不起……招了他我们今年的校际联赛怕不是要起飞了。” 罗伊斯看着这个前锋（他好像就是前者那种路过被抓来的倒霉学生)终于进了球，贝林厄姆满意地冲对方竖了个大拇指。 他大概能猜到他的想法——怎么可能有我喂不进嘴的饼？ 这孩子是真会做人，之前被他带来和队里的其他老师们试着玩的时候，连踢后卫的物理教授都被喂了饼，他也从不对教授们犯规，被撞倒了都只是笑。 但是罗伊斯三十出头能当上教授自然不傻，他知道这种贴心小孩不是无缘无故送上门的。 没错，贝林厄姆是自己送上门的，寒假的时候就给他发了好几封邮件，把他夸得天花乱坠，崇敬之情溢于言表。他能从那一堆让人眼花缭乱的赞美词中看出这孩子是确实认真学习过他的研究，而且他非常聪明。罗伊斯翻过他上学期的成绩单，亮眼得有些吓人。 不过贝林厄姆只是围着他转，从来没有说过想从他这儿得到什么。 哨响，比赛结束了。 贝林厄姆似乎一下恢复了乖巧学生的身份，老老实实地跟双方教授鞠躬和握手，笑得甚至有点傻气，等所有想拍他头的人都如愿之后，毫不犹豫地朝罗伊斯跑去。 “哦，您是院长先生吧，您好……罗伊斯教授，您今天真是太厉害了。难怪年纪轻轻成了教授，年纪……年纪不小了还能驰骋球场，看上去和大学生没什么区别。” 经济学院院长在旁边听得直乐。 “就你小子嘴贫。” “不是，我真的这样想，您不知道……” 罗伊斯从包里掏了个U盘抛给他。 “送你个小玩意儿，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 贝林厄姆的眼睛噌地一下就亮了。 “谢谢您！我就知道您是一个天大的好人——” 罗伊斯摆摆手，对方球鞋都来不及换抓着包就跑了。 院长好奇地问道，“他是学人工智能的？难怪总跟着你。你把什么东西给他了？” 罗伊斯漫不经心地看着对方跑远的身影，“他聪明着呢……也没什么，哈兰德计划的一个单位子项目。” 对方水喝到一半差点喷出来。 “咳咳咳——什么？！Marco Reus你胆子可真大啊！这要被你们院长知道了……” 罗伊斯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最小单位子项目。在离核心区最远的位置，而且是最早被废弃的初代半成品，我刚从回收站找回来的。” “……”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我真不知道该说你是慷慨还是吝啬。” 罗伊斯耸耸肩，“这点东西就够那小子啃的了。” “你好Jude，比赛怎么样……上帝啊，你不会还没洗澡吧？” 当特洛德大学的宿舍都是双人间，条件挑不出任何毛病。 雷纳看着自己还在喘气的室友，“你这是逃难回来了？” “Gio！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雷纳被直直戳到眼前的物件弄成了对眼，“……你不是陪罗伊斯教授踢球去了吗？怎么带了个U盘回来？” “That's it！这可是罗伊斯教授给我的U盘！” “哦，恭喜你，当了几个月舔狗终于有所回报——你的汗滴到地板上了，记得弄干净！” “什么舔狗，这叫我的真诚打动了他……” 贝林厄姆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地把U盘放好准备先去洗个澡。 雷纳看着他进了浴室。 他知道他的室友脑子很好使，他本人进入大学之前还是很自负的，觉得自己完全是学人工智能这块料，看到贝林厄姆之后才发现世界上原来不止一个天才。 对方洗得很快，湿着头发就去开电脑，启动时的蓝光映在眼里让他看起来像是无机质生命体一般。 雷纳晃掉脑子里奇怪的想法。 “为什么非要找罗伊斯教授，当特洛德的图书馆不够你用吗？” “不，你不懂，我现在还没有藏储馆的权限，很多书都看不了。” 贝林厄姆小心地把U盘插进去。 “藏储馆放的都是孤本和学校大牛们之前的研究记录吧，这种东西我们这些大一的学生怎么可能看得到？” “所以说……你知道吗，罗伊斯教授今年一月之后经常往藏储馆跑。” “那又怎样——等等，你怎么知道的？” “守门的大爷总喜欢下午两点去接水……这不是重点！”贝林厄姆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一月！一月发生了什么，你没有想法吗？” 雷纳挠挠头，“一月……学院的周年庆典？”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倒吸一口凉气，“不是吧，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们院现在最年轻的风头正盛的教授研究的是什么！” 雷纳看着他双击了U盘里唯一的文件。 一行行数字和字符跳了出来，在屏幕上飞快地滚动着。 两个人都盯得目不转睛，雷纳心跳如鼓，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不，就算是……罗伊斯教授也不可能给你……” 屏幕突然黑了，屋里静得只有暖气送风的声音。 贝林厄姆颤抖着手指敲下回车键。 “_” “H_” “H A A L A N D _” 贝林厄姆:“……我操！” 雷纳:“……我操！” 2. 两个人在屋里发了十分钟的疯。 雷纳吼道，“这他妈是什么东西？！”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贝林厄姆顾不上被对方捏得死紧的胳膊，“我刚刚怎么跟你说的？你还好意思说我是舔狗，啊？” 雷纳激动得脑袋像颗番茄，“拜托——！！那可是哈兰德计划！是我们学校王冠上的珍珠！” 当特洛德大学经常被称为“那个计算机大学”，就是因为它的计算机专业是当之无愧的王牌——甩第二名十条街那种。而在人工智能相关领域的研究更是汇集了大批天才和精英，成为毫无疑问的先锋，是走在行业最前沿的开拓者。 “哈兰德计划”及其成果是其中影响力最大、最受瞩目也最神秘的产物。这个词总是会在大众快要忘记它时出现在这样的新闻里:当特洛德大学邀请全球各地顶尖人工智能领域专家参与会议，研讨哈兰德计划在AI自主学习和进化方面的最新成果…… 具体什么成果呢？不好意思，不公开。 这可让不少人挠心挠肺地难受，能否被邀请甚至成为判断研究者水平的参考。 “我知道罗伊斯教授很厉害，我真的没想到他竟然是第十三期的成员……”贝林厄姆呆呆愣愣的。 “Jude，冷静点。”如果不是他的声音还在抖的话这话或许更有说服力一些。“你要不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他们这种签了保密协议的，不可能给你关键的东西。” “我当然知道！”贝林厄姆挤开他的脑袋开始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就算是这样，也能学到不少了。” 雷纳把吃了一半的晚饭丢在桌上，拖着椅子坐到他身后。 “这东西也太老了吧？”他很快看出不对，“现在谁还这么清洗数据？” 贝林厄姆皱起眉，手停在鼠标上，“我感觉它年纪比我们还大——可能20年前的人会这样搭建神经网络？” “而且这算法还是残缺的，我这样随便一扫都能看出来，你得先把它修补好……” “修补好再优化。不行，我要去图书馆带几本书回来。” 雷纳自觉地把校园卡递给他，“你头发还没干，小心感冒。” 他在10点的时候接到了室友的电话，“Gio，帮我买点吃的，谢谢你。” “还没吃晚饭？你什么时候回来？” “12点之前。” 11点59分的时候贝林厄姆回来了，和他借的12本书一起。 “我本来挑了13本，谁知道你的卡额度跟我一样只剩6本了，我就在借记室把其中一本看完了走的……” 雷纳哼笑一声，“穆夏拉没骂你？” 贝林厄姆翻个白眼，“他骂了。他说他怎么每次当志愿者都那么倒霉总是遇到我，我说那是你应得的。” 他把书放下后打开了当特洛德好室友打包的披萨。 “……我去看了反向传播算法。它的非线性很强，具备高度自适应性，适合多层神经网络。只是要成千上万次地输出误差来反馈调整系数，运算量非常大，以至于超出了当时的算力，但是现在嘛……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雷纳已经开始津津有味地翻看他带回来的书了，“我现在觉得罗伊斯教授在逗你玩呢，平时大家做东西都用还原论特征的算法，给个非线性特征的练练手，挂个哈兰德的名字，就能唬得你一愣一愣的。” “……” 贝林厄姆也就记着披萨是他买的才没把它砸对方脸上。 “哇哦，你别这样看我。我承认我刚刚也被唬住了，但是想想我们的资源吧，不说数据处理，采集就够你喝一壶的了。” “……” 贝林厄姆的指节轻轻敲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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