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眼神一寒,直接抓住他的手臂反翦至他背后,黑瞎子立刻反击干了个左手拐,不料被捉个正著。 突然,背后之人朝他的膝窝处用力一踢,踹得他屈膝跪地! 「张起灵你!」话未尽,一道冰冷气息袭至颈边,张起灵张口咬住他的颈肌,上排牙齿就靠在颈动脉之上。眼看即将穿透皮肤仍不松口,彷佛向他无言警告:再轻举妄动,血溅当场! 果然一招见效,黑瞎子立刻僵直身子动也不动。张起灵终於松开箝制,从他两侧腹斜肌沿著腹股沟伸进裤里,将他的下身掏出裤袋暴露於冷空气中。冰凉十指隔著茂密体毛轻轻揉捏他松软垂挂的两囊,而后握住下身缓慢推移,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擦顶端、时轻时重来回搓动。 但手臂上并无预期中的刀伤,黑瞎子定睛一瞧,惊见血味来源竟从对方身上传出。张起灵直挺挺地伫立著,斜过胸膛的刀伤正汩汩流出血痕,手持不知从哪儿抄来的蛟龙铜刀,斑驳浮锈的刀刃上布满血迹,流过他特长的两指、掩盖刀炳上猫眼玉的微弱反光。 锐利的寒光,自那人眼中一闪而过,漠如隆冬的眼神。 带血的刀光,那人反手挑刀挥至眼前,距离他的颈动脉仅一公分。 微笑,但不带感情……「血液从动脉喷出可达三公尺远。」张起灵的声音依然冷静,「我不在警戒范围之外。」 脑袋霎时空白,黑瞎子扶著脱臼的手臂死盯那道血淋淋的伤口,那人淌满鲜血步步逼近,他的双脚竟不受控制步步后退。 退无可退,直到他抵在床边刀尖仍在眼前,只得仰身倒床,宛如俎中肉。 张起灵跟著爬上床,以四肢压住他的手脚,另一手持刀斜在脖子边,投以深邃凝望。 只有这个时候,平时矮上一截的张起灵才有机会与他平视;也只在这个时候,黑瞎子才体悟到那人的决心有多强大。 刀刃无情犹如秋夜冰寒,代替那人的手从脖子往上移动,在他身上留下血腥的抚摸;轻口勿如点水,自额头走到颈边,轻啃他的锁骨、轻吮红肿变形的左肩。那人乌黑的短发如墨泼在胸前,似水流过他的身躯,唇舌随之舔舐他身上的血痕,然后留下更多血液。 张起灵不住皱眉。他不知道男人的下囧体是什麼味道,但亻呆、阝佥、套的乳胶味和氵闰、氵骨、氵夜已够难入口,索性将鼻腔靠在那人的浓毛上,一边缓慢抽囧送长指,一边回忆网路上的「教学」画面,尝试摆头上下吞吐。 那人的下身在他口腔中抖了抖,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企图制止他的动作,张起灵顺势反握回去,和那只炙热微颤的手交叠在一起。谁都在忍。 直到口腔感受到那人的下身开始摆腰回应他的节奏,张起灵突然抽离唇舌,自皱摺深处缓缓抽出长指。指节与指缝间黏了些许土黄色的秽物,但没有血,他撕下一片床单仔细拭两指,将脏布打包丢到一旁,而后脱去染满血迹的衣裳,露出精瘦的身躯。 黑瞎子不禁睁大眼,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他大剌剌地袒裎以对。红色鲜血淌在如同大理石雕白皙的身躯,肌肉线条精练而分明,但伤痕累累,全身布满爪痕几乎无一处完好、左肩上一道狰狞而怵目惊心的撕裂伤、胸前斜挂血淋淋的刀伤、以及更多数不清伤痕。 一头黑色麒麟。 那人胸前的麒麟刺青隐隐浮现,以踏火走云之姿奔腾於眼前。纠结的疤痕将那头黑兽划得凌乱,扭曲了兽角、兽足、兽身,惟独圆如铜铃的兽目仍保持完整,双眼炯炯而视,犹如一头满身伤痕依然猖狂自负的麒麟兽。如同走遍荆棘依然坚持的他。 黑瞎子抬手伸向伤痕之下的黑色刺青,却在触及到血液的同时如触电般收手。忆起遥远而短暂的、两人同居过的时光里,从未在他身上看见这头麒麟,身手矫健如他更未曾受过如此严重的伤势,和自己长年累积下来的战绩竟是不惶多让。 ——这就是你追寻回忆所付出的代价?—— 恍惚之间,那人的下身抵住他的下体,以极度缓慢的速度充盈整个深谷。同时,黑瞎子突然惊醒企图挣扎逃离,却被那人一掌压住脱臼的肩膀。 「唔!」一阵剧痛,他不由得绷紧身躯。 「别动,会裂开。」 简单一句立刻制伏黑瞎子的挣扎。压在肩上的手温如此滚烫,冰寒的眼神与炙热的体温、失血的苍白肌肤与越显越墨的刺青,无处不是对比 ——即使粉身碎骨、万劫不复,未达目的你永不放弃—— 张起灵终於松开他红肿变形的肩膀,以方才手指扌臿、扌由的力道和速度将下身推送进去。黑瞎子怔然承受下身肿胀的疼痛感,心跳越发剧烈,呼吸却越发缓慢。 究竟过了多久?一刻钟、两刻钟……随著时间流逝,散布在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沉重,他的侵入越来越深。 ——纵然孑然一身,只要你还能呼吸、还有心跳—— 良久,张起灵终於完全埋进,但突然停下动作,等身下之人习惯他的存在。不禁闭上眼感受这份被紧紧包围的快意,那人的体温和他一样炙热。 两人的呼吸一样深沉。 ——即便……你的回忆就跟你的永生一样遥远——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黑瞎子发出难以自制的笑,那人摆动下身,宛如一把长剑来回刺穿。下体很痛,身上的血腥味很重,他却笑得发癫、发颤,彷佛笑声能将一切的知觉全然抽离。 但笑声越是癫狂,张起灵的眼神便越尖锐。你还想逃吗…… 张起灵的摆动带著浓厚的试探意味,企图找出身下之人的高潮点。他不算矮,但硬是短上黑瞎子一截,张起灵伸长脖子试图贴住他的嘴唇却徒劳无功,最后只能含住那人发笑而颤抖的喉结、覆满咸汗的下颚;那人略带薄菸的气味充斥於鼻息间,迫使他全部吸进体内。他不知道他竟有如此贪婪的时候。 「咯咯咯——哈……」黑瞎子陡然抽气,那人忽然更换角度,竟在他体内引发一阵陌生而强烈的快囧感,如电波迅速传到身体每个角落,以至发肤指甲。 ——你还不懂吗?你的长生我无法体会,你要的勇气於我如此荒唐—— 同时间,张起灵感觉那人的洞穴正轻微痉癴,吸住他的下身。一股冲动霎时涌上大脑,他保持冷静朝向同一方位顶送,速度由缓而快,力道由轻而重,直到撞乱那人的呼吸和笑声。 「咯咯咯……嗯……呃哼……哼哼……咯咯……呃……哈哈哈……咯咯咯咯咯……」 ——你面对的是未知的过去,我必须独自承受如同一枚未爆弹的身躯—— 下体传来一波波快感逐渐淹没理智,眼看即将灭顶,那人却用冰冷的眼眸拉住他的意识,要他清醒著感受所有痛楚、所有欢愉,感受他的存在。 而他不愿让这份快感控制自我,宁可排斥所有感官知觉。 ——是的,人活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希望—— 蓦然,体内涌上一股电流,强烈的酥麻感席卷所有知觉,即将到达顶点。 「咯咯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同时,背对著绝望啊—— 黑瞎子狂笑著伸手探进枕头下,抽出一把黑色左轮枪,将枪口对准张起灵的眉心。 张起灵神色未变,双眼仍直勾勾对著他的视线,保持腰部摆动的速度。 他将发颤的枪口往下移,压在麒麟刺青的胸口上,喀地一声压下击槌。 「哈哈哈……哈哈……呃……」似乎体会自己的行径多麼愚蠢,黑瞎子再次移开枪杆,瞄准自己的太阳穴。 那人终於停下摆动,但下一刻,立即往深处猛烈撞去。凌厉的视线透过墨镜钉住他的眼眸,他亦无惧回望。 或者,其实一切都无所谓了。 「呵呵……呵呵呵呵呵……」 体内传来阵阵痉癴,所有高潮即将到达顶点,黑瞎子无法克制地急促抽气,就在最后一丝理智将被冲垮的同时,毫不犹豫扣下板机—— 碰! 刹那,张起灵及时扳开他持木仓的手,子弹射穿床板打到墙壁而后反弹,在他苍白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勃怒而厉色,张起灵翻开枕头捞出最后一把左轮枪,连同黑瞎子手中的枪枝一起打飞,紧抓住那人的腰,丝毫不留情加速扌臿、扌由。 「啊——嗯……哼……呃……」早在枪响的瞬间,黑瞎子体内掀起剧烈高潮,强烈痉挛僵直他的身躯,如死神之镰勾去所有意识和呼吸。他无意识仰头抽气,丝毫未知自己在喘气的同时正发出呻吟声,犹如在空气中散播春药,诱发那人更深更沉的摆动。 “扑通。” 张起灵看著那人已然沉溺而无法自制,且下身被紧紧夹死,不由得加大腰部的摆动幅度。 “扑通、扑通。” 心跳加遽,彷佛要跳出胸口,胸前鲜血亦加速流失。张起灵脑中一片空白只感到阵阵晕眩,所有知觉全集中在下体,放任生物本能而疯狂肆虐。 “扑通、扑通、扑通。” 身下之人已软下高潮后的身躯,他的双手依然箍得死紧,臂上尽是贲张的筋脉,全身肌肉更是绷紧至极点,随著大幅度的摆动姿势而律动。 “扑通、扑通……扑通!” 就在所有欲望即将喷发而出,心脏陡然一震! 「啊……」张起灵咬牙低吟一声,心头一阵拧痛,与发泄的快感同时淹没知觉。随著他最后猛力一顶,胸前刀痕飞出几滴鲜血,正好落入黑瞎子抽气而张大的口里。 强烈而直接的血腥味顺著舌根滑向喉咙深处,引起一阵收缩,化成轻笑,冷冷散在空中。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呼……呼……呼……」虚脱、无力、贫血、高氵朝余韵、心脏抽痛、刀伤很痛……张起灵在他胸前瘫倒下来,犹如将死之鱼有一下没一下地喘气,鼻息间俱是铁锈味,肌肤之间充满血迹和油腻的咸汗,将发梢湿透。 秋深夜寒,失血过多的身躯彷佛被完全挖空,寒得彻底。只有那人的胸膛是温热的,耳边传来的怦然声快速而强壮,是那人的心跳声。 好累……「运动」不过几小时,他却觉得自己好像在塔木陀来回跑了几十圈。似乎忘了黑瞎子的手已经脱臼,他用尽剩余力气捞起那只残缺的左手,轻吮断指处。 「咯咯……咯咯……」 嘴里还含著那人的指头,意识已飘得好远、好远……但身下的胸膛颤个不停,好似一只手抓著他摇晃,干扰他入眠…… 张起灵不由得皱眉,突然一抹温热抚上他的腰,沿著脊椎往上游移,在他背上掀起一阵激灵。忍不住轻吸一口气,意识朦朦胧胧,连抗拒的念头都融化在这股酥麻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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