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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的瞬息全宇宙

时间:2024-07-21 06: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冰镇火炉

  三天后的一个下午,那个男人又一次来她家。看见他来,外公外婆识趣地离开了。妈妈眨眨眼,想和男人聊聊天。男人应付了几句,仿佛随口一问:绘里香呢?……哦,在里屋。好。……我觉得有些渴。你可以出去买两瓶水吗?

  绘里香当时坐在窗台前面,伸出手指搅了搅鱼缸。水很凉。因为夏天天热,她时而贪图凉快,把手放进去,和鱼抢地方。她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从身边的镜子里看见来人,脑子竟然很迟钝地说:你也是来看金鱼的吗?

  门关上了。

  这样的事没有持续太久。即便妈妈感觉到了被爱的错觉,也依旧敏锐。意识到这个事实之后,妈妈崩溃极了,与那个男人大吵一架,挥着铲子要揍人,但出了家门就收住了脚。她拿不准自己要报案呢?还是带着女儿离开?乡下地方小,被传闲话就是洪水猛兽一样收不住势头。外婆坐在床上只是掉眼泪,外公愤怒地叉着腰大骂,把全家人数落了一通,但似乎刚好忘记了罪魁祸首。他很恼怒自己丢了面子,家里闹出这么大的乱子。

  妈妈一点都不想和外公吵架,转头想要去安慰绘里香。她安静地坐在卧室里,妈妈十分不忍地去碰她的脸。一瞬间,这样满是柔情的动作和那个中年男人满是□□的动作重合,绘里香头往一边垂下,吐了起来。等到好不容易缓过来,她愤恨地一把拍开妈妈的手:你们都去死好了。她失去了理智地迁怒了所有人,像一只尖锐的刺猬。但是离开之前,她望着窗台上的金鱼,却在一瞬间满是柔情。

  那几条金鱼和她一样挨过夏日里毒日头的晒,一样地分享了一段命运,一样地大难不死……想到这里,她的眼前闪过那个男人的嘴脸,又吐了。但更加紧地抱紧鱼缸。像在怜惜她自己一样地怜惜那些鱼。

  回到城市里后,绘里香照样地上下学。有一天回家,她看见门口的信箱里被塞了一封信。没有收件人,只有寄件人,填的是她家的地址。如果不写收件人的话,快递公司就会原样按照寄件人的地址送回来。绘里香心想妈妈怎么会犯这样的错呢。拿回家里,想了想,拆开来看了。

  她的第一反应是,那个人写字原来是这样的。既不非常好看,又不非常丑。就像他的长相一样,我只能叫他一个中年男人,既不能说是一个胖胖的男人,又不能说是一个干瘦的男人。很多网站热衷于玩一个游戏,就是把好人和罪犯的图片混在一起,认出罪犯多的人,就会被给出一个心理有问题的结论。实际上一个没有侧写知识的普通人认对就是蒙罢了。罪犯也是人的意思是,他平庸,普通,混在众多的人之间,没有任何出挑的地方。就是这样的人,会一边和妻女生活,一边外遇、出轨、和未成年人搭讪;杀人、放火、□□妇女。每一个普通的中年男人都有着这样的可能。

  她觉得恶心。不是因为信里的字。这倒不是因为她心理素质天赋异禀地好,而是她才上小学二年级,不认得许多平假名。然而在小学二年级就意识到自己在这样的世界活着,这样一个,会下意识恐惧身边一切中年男人的世界……既是幸福又是不幸。

  绘里香心想,我准备逃离这个没有希望的世界了。走的时候,她依旧没有忘记带上她的鱼。

  她一路找到了秋天里的草地。已经枯黄了,暴露出灰尘四溅的土地。她心想:我先送走我的鱼,然后我就可以去陪它们。到了那个世界,我们应该还会自由地生活。绘里香高高举起鱼缸,然后松手,鱼缸碎在地上,水花四溅。有一滴水溅在她脸上,像眼泪一样。接着她捡起其中一块玻璃碎片,皱了皱眉。

  所以他没有骗我。贝尔摩德合上资料。她将档案随手放在一边,提不起劲来去主动寄给宫野志保。Cool Guy哪天要是记起我来,顺手捅了我这个安全屋就好了。贝尔摩德丝毫不认为这样一来耗费的时间精力更多,她是这样性格。

  所以他没有骗我。

  贝尔摩德不是滋味地回想起当时在唐人街44号偷袭萩原研二,先发制人,把手摁在他脖子后面摸静脉。甚至还有空给我下套!贝尔摩德有些不舒服:给你教的东西,又全还给我了。他说她当时正要杀死杀掉她鱼的猫。

  我拆穿了,不是猫,是人。而那只是个幌子。

  没错,这句话一点错处都没有,区别在于杀了她鱼的正是她自己,而她马上就要步了小金鱼的后尘。

  当然,当然。事到如今,贝尔摩德早已探明:绘里香的父亲曾经担任过萩原研二姐姐的医生,但当时绘里香还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呢。那个小女孩儿过早地病逝了,连带着两个家庭都变成了废墟。如果是天意使然,那么所有人都是命运的奴隶;如果是人为制造的惨案,那么真是好算计。只是就算是这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也想不到,兜兜转转,成年的大耶还是从草丛里把死的差不多的奶比刨出来,叼走了。好狗狗们。你们想要的东西,本该有人还给你们的。

  她想了想,终于不再为萩原研二的隐瞒感到恼火了。毕竟性犯罪和其他的犯罪属性始终是不一样的:即便我们再怎么说,遭到这种不幸当然是加害者的错而不是被害者的,谁会因为自己的包被匪徒抢走而责怪自己太有钱了呢?性犯罪和其他众多的犯罪都是一样的。但我们的社会不允许这样轻描淡写地放过。其中隐秘的令人血脉偾张的细节总是以最丑陋的方式被口耳相传,以至于受害者如同上岸的小美人鱼一样。即便已经被夺走了声带,每一步却还是像走在刀尖上一样疼。

  贝尔摩德把头发扎了起来。她带上头盔,骑上摩托,出发了。按照年龄来推,那个男人现在大概六十多岁了吧。她一边启动一边心想:连我这样的祸害都能活这么久,可见老天爷不开眼,祸害遗千年。这么来看,那个男人应该也还活着。

  他可千万别死了啊。

  这完全不是出于正义对邪恶的审判,而只是一种暴力被另一种更暴虐的暴力所倾轧了而已。贝尔摩德对此心知肚明,也不奢望自己能做到程序正义与结果正义相统一。对付对付也是过了这么多年。但回望躺在自己桌子上的档案,像回望一个躺在床上的白纸一样的女孩。她顿了顿,把档案拿上。出发时拐了个弯,路过了宫野志保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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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这章的时候想了想手机打开了房思琪的初恋乐园,其实学不来什么打开那个东西就跟点香薰一样,主打一个氛围感。结果点开第一章 ,发现因为违反国家法规被屏蔽了我看着那个界面看了一会感觉想笑当然最后还是没有笑

  从这点也可以看出来当时逼供的时候那个男的拿这种事刺激hagi心态,他为什么要踩那个陷阱,因为不踩不行。香香就在边上看着,他必须也只能拿出那个态度把香香端起来

  唉我又想讲笑话 是这样我前几天去昆山玩然后坐大巴边上有个男的睡着了倒在我身上但我在打屁股肉所以推了他几下实在推不醒就不管了他醒了就跟我嗯聊我尼玛打歌呢谁要听你爆聊打螺丝传奇然后他最后图穷匕见要加我微信我说嗯嗯嗯下车就删了

  结果今天看见我微信通讯录有红点我消红点发现这男的签名改成望你别回头失我者永失 兄弟你怎么破防了兄弟泥巴我笑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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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just the two of us

  有一种流传甚广的说法:人类对自己大脑的利用率不到百分之十,就连爱因斯坦对大脑的开发率也不过百分之十三到百分之二十。另一个达到这个标准的科学家则是大名鼎鼎的牛爵爷。科学家研究,正常人的脑细胞可能只有百分之十被开发利用,剩下的全都在休眠状态;更有研究统计认为百分之九十八的脑细胞都在休眠,甚至有专家认为只有百分之一的细胞参与大脑的功能活动。

  纯扯淡。

  第一,这种说法的起源可能是:科学家称人类对大脑的认识可能不足百分之十。这是可能的,毕竟脑部手术哪怕到了今天也是极其精细化的手部体操,人类对于记忆和学习的运行构成了他们自己。但认识和开发到底是怎么能混为一谈的?退一万步说,一个公司里有百分之八九十甚至百分之九十八的人都在摸鱼睡大觉,你猜老板是会养着他们玩还是全开了?——哦酒厂两说,这个喷不了这个真的养闲人——但人家干活的好歹比不干活的多吧?成年人的大脑重量是一千四百克到一千五百克之间,哪怕是原始人的大脑好歹也有个接近五百克;你猜如果这五百克里只有五十克乃至五克管用,那些脑子重的原始人是不是该因为跑得慢早被豹子抓住吃掉了?

  宫野艾琳娜在房间里兜兜转转,碇唯很少看见她的情绪这样剧烈地波动。往常温柔的女科学家涉及到自己的专业领域便毫不客气:基诺洛伦兹议长是个伟大的物理学家没错,是个伟大的政治家我也承认。但是谁允许他跑到生物里指手画脚的?还有冬月耕造,“形而上”生物学,他学习的明明应该叫哲学!应该和那些文科生一起被打包丢进伦理委员会去……我对文科生没有意见,但是……

  我知道了。碇唯眨眨眼,鼓励地示意宫野艾琳娜继续说下去。宫野艾琳娜犹豫地看了她一眼,眼中的光像流星一般稍纵即逝。真的要说吗?

  “……第二,根据事实来讲,人脑用于思考和学习的内容,倒是如流传的说法一般,的确占比不高。但没有达到百分之十这样悬殊的差距……大约是百分之三十吧。而且剩下的百分之六七十也并不是休眠,而是精细地控制着人体的吃饭、睡觉、行走等等一系列的活动。比方说,我们产生了一个抓握的念头,然而大脑的发号施令则是要精细到动用几块肌肉,什么时候发力,什么时候停止……”

  ****

  降谷零结束了训练,有一段宝贵的自由活动时间。他对自己的未来信心满满,对自己正在履行的义务无比信赖,以至于即便是自由活动也要爬上初号机的平台,望着中空的圆柱形生态舱。橘红色的溶液仿佛夕阳凝固成琥珀一般。他屏息凝神地望着这一切,耳边隐隐约约听见脚步声。他转头,看见自阴影里走出一个自己从没见过的女孩,淡蓝色短发,眼睛是血红色的,像一只鸽子。

  她看着也没有成年,与降谷零一样岁数,却流露出慈悲的神情来。

  她说:初次见面。

  ……初次见面!你好。我叫降谷零,是适格者。

  蓝头发的少女歪着头,先没有交出右手来:适格者?一,二,三……你是新来的第七位吗?

  第七位?……加持老师时而会称呼我为零号适格者,但是,据我所知,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见过别的适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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