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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孤注

时间:2023-08-19 05:00:58  状态:完结  作者:西伯利亚蝎

  我点了点头,果然,没过几分钟,车子就七拐八拐地开进了一条偏僻的小街停了下来。开车的伙计熄了火,转过头来说:“东家,到了。”小花点点头,伸手开了车门跳下去。我跟着他爬了下去,站直了身子四处打量了一番,发现我们正站在一个看上去有些年头的居民小区门口,街边的路灯有的已经坏掉,昏暗的光照着几座旧楼房,多年的雨水在看不出颜色的外墙上留下一些深色的痕迹,怎么也没法让人联想到这里住着的人会跟土夫子有什么关联。

  爬过一道充满潮湿气味的阴暗楼梯,带路的伙计在顶楼的一扇老旧铁门上有节奏地扣了几下。门很快打开来,一个穿着几乎一模一样的白衬衫黑马甲的年轻男人站在门里,他对着小花恭敬地鞠了一躬,接着闪身让出了路:“东家您来了。”小花点点头,把我往前推了推:“这位就是吴家的小三爷。”那个伙计欠了欠身,喊了一声小三爷,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我先往里走。

  过了玄关才发现这间屋子意外的开阔,绝对不是这种老房子里会有的那种二室一厅几十平方米的房型,而内部的装潢简直称得上是金碧辉煌。这种风格和手笔,简直和成都那间外面看着不起眼但内部别有洞天的小旅馆如出一辙。

  我回头问小花:“你们把这层楼整个打通了?!”

  小花笑着点头:“放心,拆的不是承重墙,塌不了的。

  我心说,我好歹也是个学建筑的,这点自然知道,可这完全不是重点吧?“这是你们在重庆的盘口?”我犹豫着问。

  “不是,我们在重庆没有盘口,这是伙计的家,当初就准备也做点应急的用处,没想到这次还真用上了。”小花一边在门口换下沾满泥土的鞋子,一边轻描淡写地答道。

  究竟是因为伙计的品味和主子如出一辙,还是因为小花一手定下了这样的装饰风格,我不得而知,不过我倒是开始默默感激三叔的品味,没有把杭州的铺子弄成个什么神奇的风格。

  我和小花两个人都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定以后,后来的那个伙计提着两个纸袋和两个超市的塑料袋子递给小花:“东家,您要的东西准备齐了。”

  小花伸手接过来,笑着说句辛苦了,朝袋子里看了一眼,把其中一个递给我:“先去洗个澡,恶心死了。”

  我打开一看,里边装的是大到毛巾小到牙刷的全套洗浴用品,还有没开封的内裤和袜子。看着这堆东西我不由得有点感慨,解家人还真是细心得恐怖,真好奇到底还有什么是他想不到的?当然我不敢真的去那这话问小花,只默默地被伙计带着进到里屋那个堂皇得骚包的浴室里,把身上积攒了快一周的老泥洗了个干干净净。

  裹着毛巾踩着袜子从浴室里出来时,小花已经百无聊赖地坐在屋里的老板椅上看起报纸来。抬头看见我,他指了指门边放着的Me &The City 的纸袋,我打开一看,里边从T恤到外套一应俱全。随手抖开一件往身上一比,尺码正合适,样式也合我心意,那个穿得像酒保一样的伙计还算眼光不错。

  “谢谢了,尺码正好合适。”我一边把衣服往身上套着,一边对小花说。

  小花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能看出墓道高有几尺几寸几分,还能看不出一个活人穿什么尺码的衣服么?”

  我只当他吹牛:“哇,那街上走的美女三围也能目测?”

  没想到他还真骄傲地抬了抬下巴:“当然能啊,下次试试你就知道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站起身来,提着自己的那个袋子就往浴室走。这人是不要命了么!还伤着,就想洗澡?我赶忙伸手拦他:“小花,先叫大夫来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他稍稍侧了一下 身,一脚就已经踏上了白瓷砖的地面:“不行,先洗了澡再说。”

  “小花你疯了!这还是讲面子的时候吗?”我下意识地提高了声音。

  “不让伤口沾水就是了,我心里有数。”

  这对话进行到这里,又开始了他固执己见,我干瞪眼的死循环,这位爷打定主意要做什么,我根本拦不住他,我隐约能感觉到,从在山里的时候到现在,他从来就没打算听我的意见。可我不是闷油瓶那种“别人基本跟我无关”的人,别人有什么麻烦,我就下意识地想帮一帮,大概也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和胖子一起带着格盘的小哥天南海北地乱跑吧。

  “小花,我知道你心里有数,”其实说到这里我点的郁闷,“但是你能不能别逞强?我就在外边等着,你先洗好头发就叫我一声,我至少能帮你拿一下花洒擦一下背。”

  “哎你就放心吧,防水不是还有保鲜膜呢嘛,我等会儿叫你帮忙就是了。”小花一边应着,一边拉上了门。

  我稍稍放下了心,随手捡起小花放在桌上的报纸,坐在床沿上漫无目的地翻看起来,等听到浴室门响的时候,一抬头,小花已经用浴巾擦着头发出来了。

  “你不是说等下叫我?”我愣了一下。

  “不答应你念起来没完啊。”他轻描淡写地答道。

  我这才明白他根本就是敷衍我,一时有点气结:“让我帮个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小花没有应声,我觉得一阵深深的无力,这个人究竟是有多自我?从在山上的时候开始,一切就都是他做出一个决定,我只负责在知情或者不知情状况下的接受,我似乎只是他一切行动里捎带的一个大件行李,我的所有担心和紧张对他都是无关紧要的,这让我一时有些烦躁起来,很多压在心口很久的话冲口而出:“这一路上所有事情都是你一个人包办!你想没想过我也是个有手有脚有脑子的成年人?被你照顾了那么多,我也想帮你做点什么!你的伤反反复复,我总觉得要不是我没本事,就不会拖累你到这个地步。我知道你其实用不着,但是你能不能听我一次劝,至少让我良心好过一点?”

  小花好像被我的爆发吓了一跳,他抬起头来看了看我,放下了手里的毛巾,半天没有说话。其实话说出口我就后悔了,我心里有点没底,一个二十多年不见的玩伴突然冒出来,还管得比人家老妈还宽,这是有点不太好。要是真把这位小九爷惹生气了,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应对了。

  我的脑子正为如何给我们两个人找个合适的台阶而疯狂地运转着的时候,小花终于叹了口气:“唉,对不住啦,下次我尽量改。”

  他的语气认真得超出我的预料,虽然内容很幼稚但似乎真不是敷衍,我对他的这个反应有点惊讶,正想自己该如何开口时,门外的伙计已经在喊:“东家,大夫来了!”我赶忙顺势说:“小花你快去吧,大夫在外面等着了。”

  小花嗯了一声,套上袋子里崭新的西装裤,披了件粉色的衬衫(怎么又是粉色,我心里暗暗想),打开门走了出去。


第7章 北京欢迎你

  睡了近几个星期以来的第一个安稳觉以后,我和小花拿着两张重庆到北京的软卧票,几乎是两手空空地上了火车。K字头的车慢得要折磨死人,软卧隔间里就算关了门也依旧隔不住震天价响的呼噜和孩子的哭闹,没有尽头的人声和无限循环的车轮和铁轨的撞击声混合在一起,让人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致干点什么。唯一值得欣慰的事,大概就是四张床的隔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空间还算很宽裕。于是小花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插着充电器玩他的手机,我百无聊赖地一会儿看几页报纸,一会儿看几眼火车电视里播的老相声,合一会儿眼,再望一会儿天(其实也只能望到上铺的铺板),浑浑噩噩,痛苦万状。

  这样在车上晃荡了三十多个小时以后,脚最终踩在地面上时,我还是觉得柏油路在以一种十分“哐当,哐当”的枯燥节奏无休止地震颤着。看看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我跟着小花在迷宫一样的西站出站通道里不知走了多久,才终于看到左一座天桥右一个通道修得堪比迷宫的站前广场。一路被小花带着,我们好不容易排到一辆出租车,小花扒着车窗说了个大概是什么山庄的地方,我心不在焉的,还没有听真切,便晕头转向地被他拉上了车。一路开下来,虽然天色已经黑透了,我还是惊讶地发现,我们竟然真的绕过了一座山,跨过了一道河。北京市区里竟然也会有山有水,这和我对北京除了高楼立交桥就是胡同四合院的印象实在不太一样。

  过了那座山不远,视野一下子开阔起来,眼前是一片三层的小楼,小花朝我一笑道:“咱们到了。”司机开进了大门,小花指挥着左转右转了一阵,终于停在那一片别墅区深处一扇院门前。小花等着司机找零钱,我先推开车门慢慢打量眼前的小院,路灯的光线很暗,房子里没有开灯,只能隐约看见院里种着些花树和细竹。

  “我六年前大学毕业时买的房子,那会儿房价还没这么高,地方又偏,不值什么”,小花很快也下了车,从衣兜里摸出一串钥匙,一边打开院门上的铁链,一边漫不经心地和我说着话。我嘿嘿一笑,一边心想,就算这些年物价飞涨,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就能买下这么一座小楼,解家到底是有多家大业大啊。

  腹诽过多大概是要遭报应的,就在我一边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小花富二代的问题一边往院子里走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冲出一个巨大的白影,朝着我们直直地扑过来。大概是在斗里已经练出了反射神经,我大惊之下甚至没来得及惨叫出声,便条件反射地大张着嘴拼命往后一跳,可小花站在原地没动,被那白影扑了个正着,踉踉跄跄退了好几步。我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这怎么在自家院子都能遇上厉害怪物?可小花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我再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条个头巨大的苏格兰牧羊犬,天色太黑我竟然没认出来。

  只见那狗扑在小花怀里,把尾巴摇得像朵花似的,小花蹲下身子压着它一通乱揉,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好了好了,毕加索乖,想死我了”。

  我一边抖着鸡皮疙瘩一边觉得哪里不太对,毕……毕加索?谁会给狗起这种名字啊!

  “小花,你怎么给狗起这么个名字?”

  “因为当年这是我的本行啊。”

  本行?他的本行不是倒斗也该是唱戏啊?“小花,你大学时到底学什么的?”

  “美术史。”

  我一听差点惊掉下巴,老九门的一个当家人竟然是学美术史的?就算洗得最白的我老爹也好歹是个搞地质的,和挖土淘沙的行当也算沾亲带故吧。当然这是不能对小花说的部分,我脑子里转了好多圈,才终于想出如何接这个话茬:“那……你喜欢毕加索?”

  “错,我最烦毕加索,只有对着它的时候才能觉得这名字可爱一点。”说着又使劲拍了拍那只苏牧的脑袋。

  我一时语塞,又努力想象了半天,还是没法把他和这种听起来跟倒斗一点边也不搭的东西联系在一起,最后还是没憋住,问了一句他为什么学了这个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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