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灾殃,猛然沉入水中…… …… …… 天,很快就完全亮了。 一切旖旎都消失在离开水池那一刻。 他们在浴室酣战两次,青白才把人抱回收拾妥帖的玲珑榻上,却没让他躺下,而是用棉被将人一裹抱在怀里擦头发。 “今日你要见台首,也把我带去,我说过我是你的人,就会为你考量,别闹别扭了。” 恬足的灾殃在他怀里闭着眼,脸颊的红晕还没有散去,显得风情万种。 看他不太想说话的模样,青白也不勉强他回应,继续给他擦着微卷的湿润棕发说:“相信我一些,我能给你更多,不止是大宝丹……” 提起大宝丹,灾殃睁开眼,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赤瞳深沉充满杀意。 “我给你半年时间,你若是炼制不出来,我真的会杀了你。” 语气冷然,表情凶恶,青白知道他是认真的。 现成的没用,只能是青白自己炼制出来的才有价值,同时也是灾殃劝解自己不杀他的最大因由。 大家都心知肚明。 “好……”青白握住他的手腕,没有压力的将脖子上的手拿开,凑到唇边轻吻,“你要的,我都给你。” “……” 有一瞬间,灾殃觉得面前的男人不像平时那个油腔滑调的奸商,倒像是掌握一切的陌生人物。 或许,是水乳交融之后的错觉? 他不知道。 抬眼觉得这人的嘴唇还不错,灾殃忍不住伸手去摸,而后食指和中指忽然探进青白的口中。本以为他会抗拒,但青白的眸光一动,笑着吞吐和舔弄伸到自己嘴巴里面的修长手指。 四目相对间,仿佛在互相勾引。 直至手指被舔得油光水滑,灾殃才满意的收回手,带出一条绵长的涎液落在青白唇上,莫名满足。 可他们都知不能再继续耽于床榻了,还有正经事没做。 “你那个到底是什么承诺?如何得来?给我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第22章 大秘密 捏造自己给自己的承诺,那再简单不过。 青白没怎么想便信口拈来道:“实不相瞒,我十岁那年进的金银台后堂受教,所以是在金银台长大的,因为我天资过人,学得又快又好,所以台首很早就让我随侍在他身边,我才比别人知道得多,所以,我才知道他的秘密。” “说重点。” “殃殃你真是着急……”青白吻吻他的鬓角,心道自己可太喜欢他催了。 就像造作的时候,他盘在自己腰上的大长腿在催促用力一样…… 没等意淫完,灾殃一爪子擒住他的孽根,额际仿佛有青筋在突突,不耐烦的用赤瞳瞪他,“让你快说的时候最好别给我拖拖拉拉,到底是什么大秘密?” 要命的东西被抓着,青白瞬间倒吸一口凉气,但不是害怕他真把自己的孽根弄折,而是要控制自己刚疲软的部位不要再起反应。 正事,要先把正事办完啊青白! 如此告诫完自己,孽根果然没因为灾殃的抓握而再度硬挺,他这才松出憋着的那口气。 “这大秘密我是不能说的,我和台首有言在先,你也不想有个背信弃义之人当你的枕边人吧?” “你之后被我严刑逼供和现在自己说,好像也没有区别。” 青白盯着他唇角带着小伤口的殷红薄唇,心道这么好看又软绵“可口”的嘴巴,是怎么说出这么狠辣的话的? 不过他很快自我攻略,想说媳妇是一教之主,说话狠点怎么了? 老话说“话不狠事不准”,上位者就得狠。 所以自己不该嫌弃。 “说了就没用了,这大秘密是用来交换对弄潮教未来发展的,我告诉你,你告诉银河他们,他们又告诉自己信任的,如此一传十十传百,对弄潮教百害无一利,所以你杀了我也不能说,因为我是在为弄潮教的将来,为你而缄口。” 这不就成了,再逼他就是自己在作死的傻子? 灾殃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只觉得这人的嘴巴厉害到能把死的说活,“你最好是真的为弄潮教着想,倘若让我知道你有不轨之心,我会让你知道我对待叛徒的手段。” 想想受到酷刑的小老头,青白讨好般搂搂人,“当然了,我现在可是你的人了,绝不会辜负你的,现在你只要知道,因为这个大秘密,台首允许我若有求于他,他不能拒绝。” 这不就是他要挟了金银台的台首吗?灾殃告诉自己不要急,总有一天会让青白开口的。 与其现在逼问,不如想想可以用来换什么。 看他垂头思忖的模样,青白有些好奇的问:“你想要交换什么?” 媳妇要什么,那当然就要给什么。 青白这般想着,怀抱紧紧,唇落在他的鬓边。灾殃没有拒绝,因为他在想自己现在需要什么,或者说,以后会用到什么,没空搭理想要占自己便宜的男人。 “让他们把捕猎大妖的法门教授出来。” “就这样?” “足够了。” 这还不简单。 还以为他会提什么难办的要求,现在看来,果然是赚钱为第一要务,这点上,他们不谋而合。 整装完毕,俩人在寝殿用过早膳后就分开了,青白不能跟着去议事。 不仅身份不够,还因为他来自金银台,属于“外人”。 还想说回铺子去看看,免得荔枝趁自己不在偷懒,就有近侍来通知他那陨铁丹炉已经八百里加急到了寂灭城,都送到丹房去了。 青白第一次不太喜欢自家的配送货速度。 就不能晚几天等他把合作的事情弄完?青白左手插腰右手包成拳头用虎口轻捶自己的眉心,他忙着引媳妇入彀倒是忘了传信给手下人了,自己已经没借口拖延,就得去丹房忙。 好想粘着媳妇嘘寒问暖,让他知道自己的好,但分身乏术啊…… “行吧,去就去。” …… 为保险起见,丹房建在羽化宫地下数十丈的地方。 中心之处有口井,井下河水奔涌乃地下河的一个出口。以那口井为中心,用八卦阵势设置了十六个口子,每个口子有几道门连通,不认识路的误闯就得被瓮中捉鳖。 青白昨儿个第一次下来,就被丹房的地下工事所震撼。 这底下设计得很好,众多的通风口让下面常年保持着恒温恒湿,并不憋闷。 他双手背在身后,跟着名黑红衣制的教众从升降梯上下来,面前就是一条被萤火点亮的砖石廊,两边三步一岗站着魁梧的壮汉把守,可见其森严。 侧面说明,丹药在如今世道之中的重要性。 俩人穿过几十米长的砖石廊走到底,推开石门后就是那口井,澎湃的流水声立即灌入耳中。 地下河水在八卦井里面奔涌,传出来的水声在这圆形的中轴处回荡,再经过上方绚丽的圆形琉璃穹顶,变成如磐如罄的动人声响。 “今天这些人也挺忙的。” 与地上那般,底下也是忙碌的。 青白看着面前走过不少教众,他们手里提着,肩背扛着药材和物资,穿梭于周围高大的拱形门之间,热闹如集市倒不至于,但本应清冷的地下空间有这等景象,实属别开生面。 “炉子放哪了?”青白问向停在井边挠着头看拱门,似乎在寻找方向的引路人。 心说这人,莫不是新来的? “说是放在巽风位那边的石室,可我认不出来哪个门通到那……奇怪了,之前还能认出来的。”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为自己的疏忽找借口,反正十六个方位记着也不难,他现在认不出来应该是躲懒没记住吧。 摇摇头,青白不愿多说他什么,转身往东南角的拱门走,“跟我来,巽风位在这边。” “哦哦……” 在青白的带领下,俩人果真到了炼丹器具的存放室。 门口有俩魁梧的教众守着,对面还有个在椅子上睡得嘴巴大张流哈喇子的老管事,一看这地头就没人经常来,闲得都把人弄瞌睡了。 “管事的?”领路的教众推推人,这老管事瞬间惊醒,生怕自己上工打瞌睡被发现。 “怎么了怎么了?我可没偷懒!” “管事的,我们来取陨铁丹炉的,这是腰牌。”教众谄媚的把腰牌递过去,那老管事揉着眼打着哈欠一边伸手接过,看没问题才登记,然后挥手示意看门的壮汉开门。 “去吧去吧,认得炉子啥样不?” 没等青白回答,这老管事干脆自己起身要去带着拿,“算了算了,我给你们拿免得拿错了来回折腾。” 本该为分内事,现在倒显得他们来拿东西的人很蠢似的。 青白冲顶上的石砖看去,大大的翻了个白眼。 石室的锁是双子锁,即需要两把特制的钥匙,同时嵌入门上大张的狮口再齐齐扭动才能打开。 随着技巧运行的咔拉声响起,两扇精雕细刻的石门轰隆而开。 他们感觉一股凉意扑面而来,难免探头好奇往里面张望。 这存放炼丹器具的石室温度比别的地方低很多,这样更有益于器具的保养。 青白懂得,但看见里头一排排的木架子上,摆放着的昂贵器具时,还是惊讶于弄潮教的底蕴。 不枉费自己在这地头啃了大半年羊肉和馕啊。二转狗si 果然媳妇的家底比他想象的还要多得多,以后跟金银台合并了,那他们不是更如虎添翼? “你们在外头等着吧!”老管事没让他们进去,而是自己快步进入架子间找起来了。 但是青白哪能干看着,当然要进去摸一摸,也不管两边虎视眈眈的壮汉,身法一动就也进去了,“老管事我帮你找啊!” “哎哟不是让你外头等……哎哎哎你干嘛?”老管事身材消瘦,被青白长臂一伸搂着就进到深处,哪里管他阻止还是喊人。 “老管事,我可是教主跟前的红人,对我客气点我还能和你有来有往。” “咋滴?”老管事推开人,满眼满脸的狐疑打量面前高出自己两个头的男人,“我在弄潮教当差几十年了,还得给你个男宠面子不成?” 老东西,脾气挺大啊。 青白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是为他而来,直接说正事,“你赶紧给我找炉子,我等着炼丹呢。” “炼丹?”忽然,老管事的表情有了重大变化,眯着眼问他,“你是教主那个会炼丹的上丹师男宠?” “不错,是我。”青白双手环胸挑着眉斜眼看他,看他要耍什么幺蛾子。 却听他又问:“就是你掌握着金银台台首的大秘密?” 吖? 咋滴,刚说完没多久了,现在这事已经传遍寂灭城了是吧?青白也跟着眯起眼睛,“老管事,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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