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一步了?”凌清故伸腿把楚时月勾过来:“你说我们到哪一步了?” 楚时月双手撑床,才避免自己直接跌在凌清故身上。 “咳...师尊...” 凌清故坏笑着放开了楚时月:“我明日回玄道宗,只看三天。” “行。”陆钰挥灭了灵玉,抱着萧云景进了里间。 “师尊。”楚时月撅起嘴,眼眶开始发红:“您真的要去玄道宗吗?” 凌清故纠正道:“是回,不是去。” 楚时月不甚在意,玄道宗里对他好的人他都记得,但也有对他不好,怀着恶意的人。 对他来说,归雪峰是他的家,是真正对他没有任何恶意的地方。 何况现在他有凌清故,师尊在哪儿,哪儿便是他的家。 “那师尊能带上我吗?” 凌清故的视线从话本上挪下来,盯着楚时月道:“你有时间?” 楚时月每天处理清月宗的事务从早到晚,凌清故每次醒来,身边的床榻早已凉透。 天天忙成这个样子,还跟自己回去,嫌不够累吗? “我...”楚时月心虚的小声嘀咕:“也可以有时间。” 凌清故揉了揉楚时月的脑袋,温声威胁道:“行了,三天就归。在此期间你好好吃饭睡觉,要是让我发现你少一顿饭或是一宿觉,我就把你屁股打开花。” “师尊!”楚时月惊呼:“我都多大了,您怎么能...” “你多大?”凌清故揪着楚时月的耳朵问道。 楚时月倒吸着气:“没多大,没多大...呜...” 凌清故心满意足,把话本扔给楚时月让他放好后,抬手把房间的蜡烛灭掉了:“睡觉。” 楚时月轻轻在凌清故嘴唇上落下一吻:“好梦,师尊。” 翌日清晨,凌清故摸着凉透的床榻叹了一口气。刚想伸手拿衣服,结果抓到了一张纸条。 “等君归。” 凌清故看着纸条上的字,没忍住,笑出声来,穿好衣服离开了清月宗。 ——玄道宗 凌清故刚踏进玄道峰,铺天盖地的传音灵力向自己袭来。凌清故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下去。 “陆钰,你给我滚出来!” 陆钰两耳不闻窗外事,继续和自己身下的萧云景亲热。 凌清故一边累死累活的处理事务,一边暗暗骂着陆钰,准备在下次见到陆钰时,把想好的一百种酷刑用在他身上。 “唉...”凌清故停下笔,活动了活动脖子,看着外面天色,离卯时也没有多久了,便没有再回归雪峰,干脆直接伏案小憩片刻。 不过一刻钟,一道传音灵力飞来,吵醒了凌清故。 凌清故揉眼,听着传音灵力里的对话,脸色越来越黑。 “宗主,您和凌峰主谁那啥?” 楚时月笔下没有停顿:“自然是我。” “那家中事自然也是宗主做主了吧。” “嗯。” 二长老笑着默默离开了议事厅,走到门口时还有些自豪,宗主不愧是宗主,把修真第一人都治的服服帖帖。 凌清故挥断传音灵力,咔嚓一声,手中的笔变成两截,而楚时月此时还不知道他大祸即将临头。 三日很快过去,凌清故算着时辰一到,就把面前的东西一推,撒手不管。 “三日已到,我走了。” “好,辛苦了。”陆钰餍足的说道。 凌清故归心似箭,马不停蹄地赶回清月宗。走到门口,听到叶阑的声音,推门的手停了下来。 叶阑捏着手里的药瓶,那里边还有三粒药,气的声音都在发抖:“你告诉我,你这三天都干什么了?为什么不吃药?“ 楚时月眼都没抬,飞快的阅着手里的事务。听到叶阑的问话,敷衍的回答道:“没有吧,我记得我吃了,或许是你药瓶里多放了三粒。” 叶阑肺都要气炸了,口不择言道:“你在质疑我!你竟然敢质疑我!楚时月你真是的...愚顽!” 楚时月无奈叹息,他的伤没什么大碍,实在用不着再服药,不过看叶阑这个架势,他还是不说话为妙。 叶阑见楚时月不说话,也冷静下来,想起今天是第三天,凌清故马上就要回来了,不禁开心起来。 叶阑戏谑道:“等师尊回来我便将这个事情禀告给师尊,你就等死吧!” 楚时月霍地抬起头,语气带上了讨好:“师兄,这么一件小事,就不用告诉师尊了吧。” “这可由不得...” “我已经知道了。”凌清故阴沉着脸推门进来。
第一百零三章 想念 楚时月在见到凌清故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好日子到头了,当即跪下去。叶阑嘲讽一笑,冲凌清故行礼。 凌清故瞥了一眼叶阑,淡淡道:“叶阑抄一百遍《礼义》,明日这个时辰给我,嘴不想要,可以直接毒哑。” “现在出去。” “是。”叶阑躬身:“阿阑知错,以后不会再说这些污言秽语。” 凌清故坐在楚时月刚才坐的位置,看着桌上凉透的饭食和药瓶里的三粒药,没有说话。 “师尊...”楚时月弱弱的叫着,凌清故没搭理他,楚时月便又叫了一声:“师尊,我不是...” 凌清故打断他的话:“我走前你答应我什么?” 楚时月拉着凌清故的衣角,小声说道:“答应师尊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然后呢?” “让师尊失望了。” 凌清故冲楚时月伸手,楚时月会意,从纳戒中拿出墨竹,放到凌清故手里。凌清故拿到墨竹,一秒没有停顿,猛地抽上楚时月的手臂。 楚时月疼的浑身一抖。 “这个。”凌清故把一个长条的木头扔到地上:“跪上去。” 楚时月看着地上的物件,膝盖一阵抽疼,试图再为自己求个情:“师尊,您只说打...没说还要跪搓衣板啊。” “等这个事情结束,还有一个事情要好好和你聊聊。”凌清故拿墨竹戳了一下楚时月肩膀:“上去。” 楚时月把搓衣板摆正,一条腿刚跪上去,就疼的弹了下来,眼泪汪汪的抬头看凌清故,后者不予理睬。 楚时月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忍痛跪上去:“师尊,您来吧。”随后紧闭双眼,就像马上要上刑场一般。 “把衣服脱了。” 楚时月倏地睁开眼,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师尊,我就算不加上死了的那一百年,现在也有十七八岁了,您真的不能这样。” “说什么呢!”凌清故屈指敲了一下楚时月的头:“我是怕衣服弄上血,清洗还麻烦。” “哦。”楚时月开始慢吞吞脱衣服,突然动作一顿,难以置信的看着凌清故:“师尊说弄上血?” 凌清故耐心告罄:“嗯,别磨叽,快脱。” 楚时月耷拉着嘴角,知道凌清故现在已经不想再听自己说话,抽抽嗒嗒的把衣服脱了下来。 凌清故一棍子甩过去,在楚时月那处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肿的伤痕。 楚时月死死咬着嘴里的软肉,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这么大人了,被打屁股本来就难堪,要是再发出什么声音,那可真是丢脸丢到千里之外了。 凌清故开始问话:“为什么不按时吃饭,服药?” 楚时月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羞的,额头上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喘着粗气说道:“我不敢了,以后会按时的。” “还想有以后!” “没有以后,没有以后。”楚时月忍着眼泪没有流下来,委委屈屈的说道。 身后越来越疼,楚时月的手不自觉往后伸去,想要拦住凌清故。 “拿开。”墨竹附上,点了点楚时月的手。 “师尊,不打了好不好,真的好疼啊。” 凌清故一棍子打在楚时月的掌心,楚时月的手顿时疼的缩了回去。 “疼才长记性,每天和你说,就是不听,不如一顿打来的方便。” 凌清故直打到楚时月的皮肤上冒出血珠才收手,楚时月脸色涨红,趴在凌清故的腿上,说什么也不起来。 “别撒娇,事还没有说完呢。”凌清故把楚时月推开,冷着脸问道:“这个家里,我归你管?” 楚时月一愣,想到之前二长老问自己的话,后悔的想回到那时候把自己打死。 但他忘记了一件事,就是谁把这件事传到凌清故耳朵里的。 楚时月立刻喊道:“不是,我归师尊管!” 凌清故不用想都知道这传音灵力是谁送过来的,对楚时月先前在外人面前说的话不甚在意。 外人如何评价他们,他不在乎,他与楚时月关起门来两个人知道就行。 凌清故点点头,用灵力催热了桌上的几盘饭菜:“吃饭,吃完服药。” “坐不下。”楚时月可怜巴巴的望着凌清故。 “那就跪着吃吧,正好我还没有消气。”凌清故把筷子递给楚时月:“今晚你出去睡,不许进来。” 楚时月看了一眼外面厚到都可以没过脚踝的雪,打了个哆嗦,思考着如何才能留下。 一顿饭在诡异的气氛中吃完。 “师尊…”楚时月扒完碗里的饭,嘴都来不及擦就拽上凌清故的衣角,小心翼翼的问道:“能不能不出去?” 凌清故把自己的衣摆救回来,从衣柜中拿出被褥和衣服,扔给楚时月,一指房门,示意楚时月出去。 楚时月扒拉下头上的衣服,飞快擦干净嘴,眼疾手快地抱住凌清故。他比凌清故要高,而且作为纯道修,他的力气其实要比凌清故大上许多。 这是他刚才吃饭时想出来的方法,虽然笨,但有效。 凌清故试着挣扎了一下,不动灵力,根本挣不开,便也就不再动,只是挑眉看着自己这个胆大包天的徒弟。 楚时月撇着嘴:“师尊,您忍心这么冷的天,把我赶出去吗?” “忍心。”凌清故残忍的说道。 “师尊!”楚时月把凌清故禁锢在怀里:“您这样对我,我可就要闹了。” 凌清故极具挑衅的一挑眉,似乎是想看看楚时月如何闹。 楚时月见凌清故不松口,直接把凌清故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 “师尊,这是你逼我的!”楚时月从床头扯过绳子,把凌清故的双手绑起来后,狠狠吻下去。 楚时月从上亲到下,还特别恶劣地把凌清故的嘴唇咬肿了。 “楚时月,你…想…”死被楚时月堵在凌清故嘴边,让凌清故气的涨红了脸。 “师尊…”楚时月略带薄茧的手在凌清故敏感细腻的身体上游走着:“一走就走三天,我给你发传音,你一个也没有回我。” “你就那么不想我吗?” 凌清故被楚时月弄的激起了火,但楚时月又一直不做,让凌清故忍得难受,只能微张着嘴,用深呼吸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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