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青没忍住,直接握拳大声喝彩了起来:“Yeah!” 不愧是审判长大人。 不仅战力巅峰,语言的杀伤力也是可圈可点。 众人纷纷望向龙天孝,齐声道:“情书?” 尼亚孜的脸色最为难看:“哦天呐,我亲爱的下属是想撬我墙角吗?” 龙天孝:“……没这回事。” 最后,唯一的正常人邢选吹了口热茶。 邢选:“什么时候回来,审判长?” 司焕双手环抱在胸前:“最多一个月。” 龙天孝:“执行署服用药剂的人这么多,审判长不该给个解释吗?” “刑事执行署是战力代表,自然更渴望三次异变,以此来提高地位。难不成像你们指挥署每年在沙盘上插小旗子比赛玩泥巴吗?” 司焕不以为然的耸耸肩。 龙天孝无语凝噎。 尼亚孜有些不乐意了,“帅气的审判长,我还在这呢。” 司焕:“尊敬的尼亚孜女士,我会送你一盒泥塑做的美少女战士的卡通棋子作为道歉礼。” 尼亚孜双手合拢,眨着眼睛一脸的期待,“爱你么么哒~” 洗漱好的沈青恩,眼眸充血的走进客厅。 闻言,沈青恩凛声逐字逐句重复:“么、么、哒?” 司焕挑眉望去,愉悦的眯起眸子。 “老婆~” 听见了司焕这边的声音,众人纷纷睁大瞳孔,最八卦的还属天天看言情小说的格尔恩和边青。 二人瞬间离开了会议桌,趴在屏幕前。 沙发边沿搭来一只冷白的指节,司焕抬手覆在了沈青恩的手背上,轻轻地扣在掌心。 “老婆,我在开会呢,要亲亲吗?” 联邦总署一片哗然。 威利的崩溃梅开二度,“审判长,这是联邦总署的视频会议,是公开场合!注意机密!注意素质!严禁亲密行为!”
第96章 家规背来听听 屏幕里,沈青恩只露出一截清瘦的腕骨。 司焕扣紧手心中想抽离的手,唇角一扬,“老婆,真是个黏人的小妖精~” 屏幕外,尼亚孜用新做的美甲戳戳威利的胳膊,“快掐我一下,我一定是老眼昏花了……” 格尔恩看着边青:“这是传说中的哭包撒娇1吗?” 边青:“审判长是大猛1!不对……你他妈的不是看的言情小说吗?” 龙天孝:“署长,我实名请求把他发配边疆!” “各位,这个狗粮非吃不可吗?” 唯一有理智的邢选结束了通话。 联邦总署的圆桌会议厅上,众人隔着亿万里声讨着司焕。 视频通话结束。 司焕挽起沈青恩的手,让他替自己摘下黑色面具。 面具挂在沈青恩的指尖,微微晃动。 司焕挑下黑色面具,温热的唇瓣在他的指尖落下虔诚一吻。 “老婆是在对一位五十多岁未婚,喊全联邦总署宝贝的女士吃醋吗?” 司焕单臂搂在沈青恩劲瘦的腰上,用力一提将人直接强行搂进怀中,拖鞋“嗒”一声从脚背滑下,砸在瓷砖上。 司焕搂着人,一块陷入皮质沙发上。 “你香香的。” 司焕嗓音黏腻。 光影勾勒在沈青恩薄削背上,衬衣被束入腰间,西裤下腰窝明显。 刚刚落在司焕胸膛处的光影随着时间的推移,落在了沈青恩的胸膛上。 白色的衬衣下,粉红异色格外显眼。 沈青恩腰一凉。 衬衣被上撩,胸膛处被闷上一层热。 “司焕。” 沈青恩呼吸紊乱,说话时尾调都在颤抖。 他的薄唇充血,唇角也有些疼。 “老婆,家规背来听听。” 司焕咬着沈青恩的耳垂,热气喷洒。 沈青恩:“什么家规?” 司焕:“我左侧的口袋里。” 微凉的指尖摸索着,真抽出一张纸。 《小猫咪保护法》,上面还有他的手印和签名。 “念,念完了我就放过你。” “……” 司焕平时看着俊朗清秀,谦和有分寸,笑起来的时候确实像只乖懒的猫。 实则是个疯批,他的暴戾和凶残被藏在内心的最深处,像是有个囚笼锁着,谁要是踩了他的底线他随时会发疯。 虎,一向是极具领土意识的。 是生来的君主。 它们不会允许任何人踏入领地,更不会允许自己的娇养的宝贝被别人惦记。 这会轻易使其失控。 “1、不……不能和……” 沈青恩颤着尾调,妥协不过三秒。 他一个字都念不下去,握着纸的手都在抖。 手里的“保护法”比霸王条款还要过分。 司焕攥紧他发抖的手。 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有些硌人。 “1、不能和老公以外的人单独聊天。” “2、得有早安吻和晚安吻。” “3、老公生气了要哄,要有耐心。” “4、不能隐瞒情史。” “5、与所有暧昧对象保持距离。” “6、……” “……” 司焕替沈青恩念完了整张纸。 最后,捏住沈青恩的下颚迫使着他抬起头,“记住了吗?” “咔嚓。” 司焕戴着戒指的指骨发出一声脆响。 “……”司焕倒吸一口凉气,“老婆,你就没有一条遵守的!” 沈青恩面色沉静的从他腰腹上坐了起来,修长的手指正扣着衬衣,冷瓷的肌肤被残忍的从眼中寸寸剥离。 “坐在你男人身上,把衣服扣回去是在挑战我的底线吗?” 司焕琥珀色的瞳孔微眯,双手紧攥着皮质沙发吐着热气,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疲惫直达眼底。 这几天,沈青恩忙于查肃清北川内政药剂的事,几乎是早出晚归,二人没有什么时间独处。 司焕每晚都会扑扇着大翅膀,趴在沈青恩的窗前求收留,像只嗡嗡叫的苍蝇,所以每晚都成功了。 但沈青恩知道,司焕这段时间几乎没睡过。 “下次下药吧。”沈青恩起身,“我睡眠浅,手铐锁着很容易醒。” 司焕愣住,随后猛的从沙发上支坐起来。 “下药?什么药?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偷偷铐着你了?” 司焕傻眼了。 难道沈青恩知道他每晚出去的事了? 他坐在沙发上沉思,是不是自己的计划被沈青恩看穿了? 但怎么想也不应该。 沈青恩根本没空去那个地方,就算驱车过去,一个来回最快也要六个小时! * 牢房里。 沈青恩遣开所有下属,轻睨着铁床上的背对着他的韩冰。 “韩冰,28岁。年幼丧父,家里领养了一位黑色天鹅绒秋海棠妹妹。十四岁时母亲身患重病,靠地下擂台打拳谋生,以此赚取手术费……” 十六岁,韩冰是地下擂台赛炙手可热的明星选手,打拳时石家林家以他做赌注。 林家输了百万,怀疑是石家雇韩冰打假拳,于是调查了韩冰,得知其打拳是为母亲治病。 偏执的林家少爷以韩冰母亲做要挟,利诱韩冰打假拳。这也就算了。 结果打假拳这件事从头至尾就是一场戏弄,许诺的报酬也没有到账,韩冰也被地下擂台赛终身禁赛。 韩冰的母亲病重,生死垂危,血气方刚的韩冰一怒之下破罐子破摔,大闹林家,后被打成重伤。 妹妹韩希找到一家地下黑市,贩卖腺体。 但钱还没能送到韩冰手上,母亲就先离世了。 韩希也于不久后不治身亡。 十六岁的韩冰花了三年时间,用妹妹以命换来的钱走上高位,一心复仇。 不过三年,他就成了修斯手下。 十九岁的韩冰,第一次尝到了权利的滋味。 他手刃仇敌,寸寸剔骨。 他将那些含着金汤匙,鱼肉普通人的纨绔踩在脚下,重新审判罪恶。 “所以——”沈青恩踩着清脆的步子走到了韩冰跟前,“他许诺给你什么了?” 韩冰怔愣着望向沈青恩。 沈青恩从西装口袋中取出一枚图腾令牌。 令牌是黑色的,图腾的样式很奇怪很复杂,就像是一种古老的符文。 “我们现在是盟友。” 沈青恩的声音寡淡。 韩冰:“……” “既然不说,就好好地待着吧。等我见到了他,自然会知道这些。” 沈青恩眼神轻蔑的望着韩冰,如视蚍蜉。 话是从胸腔里漫出来的:“我讨厌不听话的狗。” 韩冰望着冷傲如霜的矜贵背影,揶揄一笑,眸中光圈涣散。 沈青恩只是一个容器而已。 还不如一条狗。
第97章 我想和你一起跨年 除夕夜。 冷风如刀,树叶被吹的簌簌作响。 沈青恩坐在书房里开着视频会议,司焕冲好咖啡,无比“贤惠”的端了进来,还不忘对着屏幕里坐着的各大族长政员打招呼。 “晚上好啊,各位。” 司焕的手公然的搭在沈青恩的肩膀上,弯腰凑在沈青恩的脸侧,琥珀色的瞳孔毫不遮掩的扫视着屏幕上的人。 “川主真是惨无人道啊,下属都熬秃头了,瞧瞧……这头比车的反光镜还要亮,还有这位……真没两根了。除夕夜还要加班,真过分!” 司焕说的义愤填膺,好像他才是那个被迫加班的当事人。 屏幕里的人无人敢应答司焕的话。 司焕兀自往下说,“一位好的领袖是要体贴下属的!” 屏幕里的人忍住了想竖大拇指的手,坚定的话里透着苦涩:“北川胜过小家!” 沈青恩侧目望向他,眼里涌动着几分讥诮。 一副你看吧是他们自愿的样子。 司焕不乐意了,将沈青恩的转椅轻轻往后一拉,在屏幕拍摄不到的角落钻进桌下。 旋即,他双手交叠着靠在沈青恩的大腿上,猫耳轻轻地蹭着沈青恩的腹部,白色的绒耳露出屏幕时沈青恩一把摁住猫耳。 “联邦总署那边的血清的检测结果名单出来前,各位请约束好自己的下属,不许离开北川一步,如有潜逃者……” 沈青恩说话时,掌心中的猫耳痒痒的剐蹭着。 是小猫吸引注意力的方式。 小猫在撒娇,希望除夕夜能得到陪伴。 沈青恩将另一只手从桌上取下来,顺着司焕的脸廓轻挑,竭力的克制自己近乎疯狂的颤息。 他拖长腔调,用理智维持着最后一丝沉静,对着屏幕里的人草草收尾。 滴—— 视频通话结束。 结束的不仅是通话。 还有别的。 沈青恩垂眸望着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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