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区。 “啊嘁~” 一位易感期得不到宽慰,一大早就被怀中的美人蹭醒,难受的只能将浑身劲发泄在打扫上的司焕只手撑着拖把打了个喷嚏。 “呦呵,宝贝儿想我了?” 司焕瞬间丢掉拖把,跑回卧室。 沈青恩正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清隽的脸上面色惨白。 他顺势躺在沈青恩的身旁,扣紧沈青恩的双腿,怀中的人眉头紧蹙着闷哼一声。 司焕眉头一挑,“乖乖~这么防着我呢?” 沈青恩的薄唇微微蠕动,手臂上一抹艳绿顺着上臂爬上脖颈,司焕立马轻抚着沈青恩的胸膛,开始哄人。 “乖乖,我错了我错了,不气不气……听话,听话~” 眼见着沈青恩脖颈上的绿渐渐淡下。 司焕被逗笑,“人都没醒还生气。” 他将沈青恩的手抬上脑袋,给沈青恩摸摸他的毛绒猫耳,虽然沈青恩尚在昏迷中,但依稀能感觉到有一双粗糙的手紧拥着他。 温暖的怀抱和聒噪的话,惹他不耐烦,却也没由来的感到心安。 尤其是触上柔软的猫耳的那刻,他的呼吸渐平。 *感期难受异常,司焕每次濒临失控时就俯身亲吻沈青恩,掠夺着沈青恩的唇瓣上的温暖。 而后轻咬着他,用血液来缓解体内的躁动。 Enigma的血脉过于强势,尤其在碰到同类的Enigma时,总像争和高低。 所以每次,司焕都只敢轻咬一口。 但流出的一点点xty也足够沈青恩疼了,他疼的指尖微颤。 但来自黑色烟草的吸引,很快就让将深度烟瘾的沈青恩安抚好了。 Enigma的安抚对同类无用,但司焕一次次的少量*记,逐渐让沈青恩对司焕的生理抵触减少。 加上CI85黑色烟草的独特气息,沈青恩甚至起了眷恋。 沈青恩足足昏迷了两天。 司焕的*感期也渐散,理智逐渐回笼。 黑粉色的大床上,司焕半跪在床边,望着面色逐渐红润的沈青恩,悬着的心渐渐放下。 他开着空调,挪换着姿势,横跨在沈青恩的胯间耐心的伏下身体给沈青恩上药。 经过了两天的上药,他上药的动作已经炉火纯青。 司焕只手拿着白色的绷带,另一只手托起沈青恩的劲瘦的腰线准备将人扶靠在床头,用绷带替沈青恩固定肩胛上的敷药。 精悍的手臂轻松将人扶靠在床头,他横跨在沈青恩的胯间为他维持平衡,刚将绷带撕开,沈青恩的头忽然失力的坠了下来。 正中司焕的胸膛。 “砰”一声结实的肌肉撞J声。 微凉的薄唇隔着薄薄的丝绸睡衣贴在他滚烫的肌肤上。 司焕:“乖乖,投怀送抱得换个时候,我给你上药呢……” 没等他反应,怀中的沈青恩忽然有了动静。
第39章 老婆喊我什么? 沈青恩难受的微微蠕动着薄唇,触上的如豆大小的温热,下意识的以为是烟,本能的张齿轻咬了一口,却抽不出任何味道。 沈青恩不满的蹙眉。 他微微睁开眸子,刺目的光线让他睁不开眼,等涣散的视线逐渐聚焦时,映入眼帘的是司焕风流多情的脸。 司焕正微挑着眉头,深褐色的瞳孔中透着几分邪魅。 他揶揄一笑,“老婆,你现在身体还没恢复,我等你好点再陪你好好玩玩。什么小皮鞭、捆绑,都可以——!” “砰!” 一记沉闷的重拳毫不留情的砸在了司焕的脸上。 司焕来不及躲避,结结实实的挨下了这拳。 他右侧脸颊瞬间裹上一层淤青,咯咯的骨骼声脆响。 司焕活动着面部肌肉,疼的立即与沈青恩拉开距离。 一位重伤初醒的病人能这么迅速的给他一拳,是他始料未及的。 沈青恩望着床头柜的绷带和司焕手中的绷带,锐利的眸光软下几寸。 “老婆,你真的很暴力。” 司焕有些不满的揉着脸,眼神中隐有哀怨之意。 沈青恩眸光锐利的环顾四周,最后冷冷的落在了司焕的身上。 “我们怎么活下来的?” 从悬崖坠落,二人应该摔得粉身碎骨才对。 何况那是一个断崖,百米高的巨大冲击力一旦砸到尖锐的峭壁,连崖底都不用到就毙命当场了。 司焕一脸不解的摇摇头,“我不知道啊……” “我意识混沌时感觉有个缺德鬼把我们丢在了地上,我就看见了一个背影,然后就昏过去了。再醒来的时候,我们就在那块悬崖上。” “于是乎我就忍着剧痛,费尽浑身力气把你扛回来了。” 司焕说的一本正经。 “什么背影?” 沈青恩眉头微蹙,神色肃冷的盯着司焕。 对于司焕别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 “好像……戴着面具,记不清了。” 司焕放下手中的绷带,一本正经的胡诌。 面具……来京商会的会长? 一秒,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萍水相逢,来京商会的会长不可能出手相救。 百米的高空除非是同朝廷南一样有双翅的Enigma,绝无他法。 “我昏迷几天了?”沈青恩支起身体,从床上下来,肩胛骨上的疼痛因为臂膀的牵动,额上细汗直布,他疼的冷吸一气。 他拿起司焕刚放下的绷带,冷秀的脸上毫无情绪的起伏,动作利索的将敷料用绷带缠在伤口处。 只手缠绷带的娴熟程度让司焕眼底闪过一片异色。 “连今天第三天。”司焕说。 沈青恩不说话,缄默着将床头柜上的衣物穿好。 在扣衬衣扣子时,沈青恩的动作略显笨拙,司焕眉眼含笑的凑近他,热情的伸出了手。 “老婆我帮你~” 沈青恩眸光寒冷如霜,透射出几分威压与警告。 “不用感谢我,应该的!这些都是奴家该做的~” 司焕略过沈青恩警告的眼神,兀自为沈青恩贴心的将衣服穿好。 沈青恩始终垂眸侧目,秀美的下颚线紧绷着,连个正眼都不愿意给司焕。 司焕为他扣好衬衣时,滚烫的指尖顺着沈青恩的脖颈攀上下颚,微微上挑,逼迫沈青恩与他对视。 对视时,撞入司焕眼底的不是厌恶,不是憎恨,甚至没半分怨。 是一片冰冷。 如闪着寒光的匕首。 “老婆,我错了……” 司焕摇尾乞怜的看着沈青恩,猫耳耷拉着,琥珀色的瞳孔中蓄着泪花,将楚楚可怜发挥到了极致。 “裴听肆呢?” 沈青恩漠视着司焕的认错,语气中总算是有了温度。 但这个温度,并不属于司焕。 裴听肆…… 司焕猛的意识到了什么,他眼底闪过一片异色,但很快就恢复了。 他微微眯眼,“哦~估计在陈严那养伤吧?” 一说到陈严的时候,司焕又怔了两秒。 沈青恩从床上起身,双眸冷冽的看向司焕。 “司先生,手机借我一下。” 生疏的称呼,一下将二人的关系瞬间拉远。 司焕嘴角的笑容僵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了。 “嗯……?老婆喊我什么?” “司先生。” 沈青恩又一遍的重复着。 司焕赤着上身,腹部缠着略显敷衍,却紧实有效的绷带,流畅的人鱼线与胸肌因动作而绷紧,男人的张力被推入顶峰。 司焕展开双臂,朝着沈青恩拥去。 “司先生不好听,叫声老公来听听嘛~或者宝贝儿也行,再不济你喊我老婆也成!” 他展臂揽住沈青恩的腰,将人抵靠在墙边。 沈青恩清瘦的手腕推搡着司焕结实健硕的胸肌,但在强悍的肌肉线条前,他的动作犹同螳臂当车,被司焕轻松钳制在掌心。 沈青恩微颤抖的睫羽下,固执与厌恶互相交汇着。 他面色惨淡,是趋于病态的苍白,仿佛随时要晕过去。 如天鹅般的细颈上滚动的喉结中透着几分艰难,精致的锁骨处少扣了一颗扣子,几道红色吻痕衬的沈青恩更加虚弱。 司焕不自觉的松了力气。 但沈青恩却凭着这份松动,一个膝击直抵司焕的腹部的伤口。 霎时,好不容易生肉愈合的伤口瞬间崩开,血液迅速将白色绷带洇透。 司焕像是失去了痛觉,竟然并无松手的意思。 司焕微笑着抿唇将沈青恩拥入怀中,颀长的身体伏低,他将头靠在沈青恩的颈窝中轻轻地蹭了蹭。 “老婆,你是不是疼傻了?一觉睡醒老公都不记得了?这次结婚证没带身上,一会回山庄你比对比对,我本人绝对比结婚证上的帅!” 他将宽厚的手抚上沈青恩的脊背,用猫耳蹭蹭沈青恩的脖颈,轻轻地安抚着。 酥酥麻麻的触感犹如羽毛扫过,在平静的心湖上漾不起一分波澜。 “松开。” 沈青恩冷眉道。 司焕捧着他的脑袋,用鼻尖轻轻地蹭着沈青恩的脸颊,温热的吐息倾洒而来。 “瞧瞧,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我翻书都没老婆翻脸快!” “37度的人怎么能说出这么冷的话?” 司焕似乎并不在意腹部流淌而出的血液,甚至都不惜的用手去捂伤口,而是始终含笑的望着沈青恩。 “司焕。” 沈青恩用指尖抵在司焕的胸膛处,后仰着身体强行与司焕拉出距离,头差点撞到了墙壁,好在司焕手垫的快。 “在呢,老婆。” 司焕笑眯眯的说着。
第40章 离婚 “临阵倒戈是个明智之选。” 沈青恩从司焕怀中退出来,勾唇哂笑。 语气不是阴阳怪气,也不添加任何怨气。 是真心实意的夸赞。 沈青恩只到司焕的胸膛,微扬着下颚望向司焕,冷白如雪的脸上不见其他情绪,只有凛冽寒意。 “我可以不杀你。” 清冽的嗓音,像是高高在上的施舍与恩赐。 沈青恩一贯如此。 他在任何时候都高傲的让人厌恶。 司焕明眸含笑,“嗯?是我两次带老婆回家激活了免死金牌吗?奴家谢主隆恩~” 沈青恩脸上毫无温度。 他抬眸望向司焕,语气坚定不可撼动:“我们离婚。” 司焕怔愣了一瞬。 “啧……结婚证上的照片确实拍的不够好。” 他笑着转移话题,手虚虚的搭在沈青恩的肩上,指尖轻轻地摩挲着沈青恩的肩头。 他温宠的揽着人往门外走,一边走一边耐心劝诫。 “老婆,人大可不必太完美。” “结婚证上的照片确实没拍出老婆千分之一的美貌,我总结了一下,一定是没笑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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