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水寒慌慌张张想要解释,刚才经过的长廊传来一声惨叫。 两人不约而同扭头,但见一只身穿毛衣,高达两米的螳螂卡在门框上,长满锯齿的前肢疯狂挥舞。更恐怖的是,在它的身体与门框之间,伸出了各种各样的手在挣扎抓挠,看不到的阴影里也传来了杂乱无章的嘶吼声,能听懂的、不能听懂的语言都有。 “又怎么了,这次是触发了丧尸关卡?”月白吓得浑身炸毛。 “走!”水寒当机立断,牵起月白就跑。 月白连忙拽住他:“那边的门打不开,你跟我来!” 他们仓皇逃上二楼,躲进哈恩的卧室并将门锁上,附耳细听。 一刻钟过去,外面未再有任何响动,那群怪物样的东西似乎没有追上来。 月白松了口气,在房中踱来踱去:“假设,这里的敌人有两个,分别擅长冰咒和梦境,我们对付得了吗?” “如果能取出魁札尔铃,梦境可破。冰咒的话……与那只企鹅面对面交战,未必没有胜算,但若它一直躲着跟我们捉迷藏,基本无解。” “说起这个。”月白掏出盒子,“我将暗格打开了,你试试看能不能拿出来?” 水寒伸手,也被上面那层无形的东西刺了一下。 月白猜出了大概,接过盒子扔到一边,在心里将总是给他们使绊子的哈恩骂了个狗血淋头。他心急如焚,在十一月的隆冬,一间荒废已久、没有任何取暖设备的老房子里,居然热得直喘粗气。 水寒觉出不妥,摸了摸月白的颈侧,烫得吓人,便问:“药带出来了吗?” “什么药?” “治疗信息素失调引发急性失智的口服液,上次吉爷爷不是开了一堆吗?” “哦,是有,我找找。” 月白说着,从背包里翻出药瓶,拧开便往嘴里灌,可是一刻钟过去了,他只感到越坐越热,全身像被蚂蚁啃噬般瘙痒难耐,丝毫没有好转。 他呼吸粗重地扒拉领口,捡起空瓶子细看,然后晕头晕脑说:“完蛋,这药只对未成年有效,我18岁生日过了。”
第54章 解禁(上) “完蛋,这药只对未成年有效,我18岁生日过了。” 说完这句后,两只猫大眼瞪小眼,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现下敌暗我明、危机四伏,月白偏偏迎来他猫生中的第一次正式发情,而且因为成年的关系,抑制信息素的药物均不起作用。 “怎,怎么办?”月白更焦躁了,尾巴控制不住地疯狂摆动,信息素随着他的动作,在几近密闭的房间中失控,飘得到处都是。 水寒经受不住诱惑扑上去,将月白摁抵在墙上,大腿卡在他两脚间磨蹭,笔挺的鼻子来回嗅闻着下颌与颈部连接处的腺体,温热气息随呼吸一阵阵喷在薄弱的皮肤上,撩得月白满面通红。 “等,等一下!”月白两脚发软,咽了下口水,磕磕巴巴说,“你打算在这里做?” 水寒闻声抬头看他,两眼聚焦、离焦,长达一分钟后才勉强恢复清明。兴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轻佻且冒犯意味十足,水寒粗喘着,抬手点住自己的额头,并在口中默念咒文,似乎想通过打晕自己来解决这个棘手问题。 “等等,你晕了我怎么办!”月白吓了一跳,慌忙出手阻拦。 两人拉拉扯扯,稀里糊涂间,不知是谁先主动的,反正就是吻上了,继而一发不可收拾。 等到月白再回过神来,他们已双双滚到了床上。 水寒吻得很深,一手覆在他后颈处,一手搂着他的腰,嘴唇紧贴嘴唇、舌头叠着舌头舔咬吮吸,高大的身躯极半压在他身上,完全不给他逃跑的机会,酥麻又略微缺氧的感觉让月白干净纯粹的淡蓝色眼睛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 这床真软,比大猫山家里的还要舒服。 而且是张双人床,这下再怎么折腾也不担心滚下去会打断交配了…… 月白边迎合水寒,边晕乎乎地感慨半天,随即又想:不对,这是哈恩的房间,虽然还没搞清楚自己与他的关系,但在情敌房间里大模厮样交配,会不会不太好? 而且这张床有一百年没人睡过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虫子的尸体。 还有梦魔和那只奇怪的企鹅…… 他胡思乱想着,身上忽感一凉,低头才发现水寒将他的衣服撩了上去。 由于枕着枕头,衣服无法整件脱下,一大堆布料褶褶皱皱堆在月白脖子和锁骨间,上面抵着鼻子、遮住了嘴,下面刚好卡在粉嫩的乳头处,露出小麦色、结实修长,带了点薄肌的腰,又因为蹭来蹭去的关系,内裤从裤腰中露出一小截,配上湿漉漉的双眼、毫不设防的懵懂表情以及酡红似醉的眼尾,性感得要命。 水寒的大手在月白胸腹处游移搓按,直观感受到掌心下的胴体因他的抚摸而微微颤抖,眼神越发深沉,像头下一秒就要扑食的饿虎。 发情潮热,外加被爱人毫不掩饰地视奸狎亵,月白哆嗦着,下体不受控制开始抬头,甜腥的血味信息素满溢出来,紫藤花香气被它汲引着,缠到了一起,月白忽然又不想纠结地点了。 他想拥有眼前这个人,现在,立刻。 水寒探手到月白的尾巴附近,解开裤子搭扣,月白配合着抬腰,外裤连同内裤一起被粗鲁拽了下来。 由于发情的关系,后穴湿得流水,透明黏稠的液体粘在内裤上,拉出一道明亮的银丝,而后“哒”地轻轻断开,看得水寒两眼发直,唯剩的一点自持顷刻粉碎。 他啃吻过月白敏感的耳朵、嘴唇、乳头、每一寸肌肤,然后拉起月白修长的腿往两边压,看到粉嫩紧致的后穴翕动着,似在向他发出邀请,便解了自己裤子,掏出早已高高翘起、肿得紫红的阴茎,叠在月白性器和会阴处来回磨蹭。 这可比自慰爽多了。 昔日武力高强的小猫咪软若烂泥,扭来扭去不停哼哼,反复叫唤水寒的名字。 随着动作幅度渐大,龟头来回擦过囊袋和穴口,每当月白以为这一下就要进来时,却发现它只是浅浅顶弄又滑开去,那种糅合了期待、忐忑和失落的心境十分微妙,月白但觉后穴饥渴瘙痒,不停分泌的淫水弄得水寒的龟头湿漉漉的,又因摩擦摆动蹭得到处都是。 水寒拖拖拉拉,熬得满头大汗却没有强行侵入,不知是理智在跟欲望叫劲,还是想等月白开口同意。 月白只好主动夹紧水寒的腰,手伸到下方扶着他滚烫粗长的茎身,对准自己穴口,摸到上面的粗砺物质时,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只天真地催促说:“进来,啊,插进来……快一点……” 水寒闻言,两手立即用力扣住他的腰,胯部徐徐施力,在月白的引导下,顶开未经人事的肉穴,长驱直进一直插到尽头。 “啊——!” 突如其来的满胀感刺激了月白的神经,一股酥麻电流沿尾椎骨直往上冲,月白大腿内侧肌肉痉挛着,前端的性器颤抖乱晃,在没有接触的情况下直接射了出来。 白浊一股接着一股,飞溅到两人的小腹上。 水寒偏着头,眼神中的狂热也随之决堤。他将手覆在月白腹部,揉开精液打着圈涂抹,用力嗅闻月白的气味,在搓压的同时,阴茎缓缓抽出,感受手心下方的软肉逐渐恢复平坦,而后在自己下一次侵入时猛烈隆起。 “嗯!” 发情中的猫完全不需要适应期,月白依从本性,失神跟着水寒的节奏晃动屁股,两具肉体“啪啪”碰撞着,速度越来越快,月白的脑袋不时磕在床头上,自己却懵然不知。 水寒停了攻势,俯身去摸他的头。 月白双手立即攀上水寒宽阔的背,张嘴咬住他的下唇,毫不遮掩地索吻,甬道卖力收缩,噏着水寒的性器一截一截贪婪往里吞。 水寒揽着他的腰,边与他拥吻边将人拉起,从卧姿换成坐姿后,体位改变使性器进得更深,顶到了先前未曾碰到的敏感点,月白急喘着放声大叫,爪子不受控制“哗哗”乱挠,在水寒背上抓出了不少血痕。 细微的痛楚激起了水寒内心深处的占有欲,只见他喉结滚动着,骤然加速冲撞,顶得月白上下起伏颠簸,“嗷呜嗷呜”的,连话都说不完整。 月白十分享受,两腿交叉,紧紧夹住水寒的腰,不料就在濒临高潮的前一刻,一阵剧痛忽然自体内迸发,仿佛有什么长满钉刺的物体深埋在腹腔内拉扯旋转,一下比一下刮得深,绞得肠道撕裂似的剧痛,称其锥心刺骨亦不为过。 “痛,停一下!”月白用力推开水寒,侧身摔在床上,手脚并用扒拉着要往外逃,然而实在太痛了,体内那东西又勾得太死,他无法用力挣脱,便带着哭腔央求说:“不要,我不要了,好痛……” 可惜淋漓的性爱让水寒丧失心智。 被肏得大声哭叫、浑身薄汗潮红,散发着浓烈信息素香味的月白在他看来,如珍馐美味般难得。他喉间发出威吓式的低吼,两臂紧箍住月白的上身,将人紧锁在怀中,而后遵循本能张口咬住了月白纤细的后颈。 “呜……” 尖锐犬齿扎破皮肤,深深陷在里头,大脑皮层释放出行为抑制指令,被扼住命运后颈的小猫咪放弃了挣扎,变得乖巧顺从,只是可怜兮兮的呜咽声和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水寒深插在月白体内的性器持续胀大,阴茎棘挺立翻出,带来的剧痛随着促性腺激素的分泌渐渐有所缓解,月白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尾巴高高翘着歪到一侧,两脚频密后蹬,做出便于交媾的浪荡姿势。 “呜,好大……啊啊,碰到了……那里,那里太刺激了……呜啊,别顶那么深,要,要疯掉了……” 染上哭腔的软糯嗓音说着淫词浪句,水寒再也把持不住,快速抽插几下后松开精关,任由精液一股一股,射入滚烫甬道的最深处。 “哈啊——” 强烈的快感冲刷着灵魂,月白仰头高声喊叫,随即也抽搐着射了出来,然后无力瘫软在床上。 发泄过后地疲惫感让月白昏昏沉沉直发晕,正当他以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性爱终于要结束,水寒却并未退出,而是维持着后入的姿势,将手探进宽大衣服里,抚上他挺立的乳头,用指甲刮压蹂躏。 “啊……” 悬空的前端抖了抖,将剩下一点白浊排空。 水寒这时才慢吞吞松开月白的后颈,凑上去讨好似的舔舐伤口和颌侧腺体,紧接着偏头与他接吻。 唇舌交缠的声音黏腻而放肆,因过度兴奋而乱了的心跳和呼吸也慢慢恢复正常。 月白迷迷糊糊想起,生理课上好像说过,成年猫族的发情期最长可达一周,甚至能够做到不吃不喝持续交配,因为这样才能刺激母猫排卵,从而提高着床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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