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是公猫,不会生孩子,也有这种毛病吗? 作者有话说: 团团的猫咪小课堂: 狗狗交配会体内成结,猫猫交配则会翻出阴茎棘,即俗称的丁丁长倒刺。二次元的猫族可以随便搞,三次元的猫还是适龄绝育,减少生理疾病,避免产生更多的流浪猫。 多多:等等,为什么是团团来科普这个? 月白&水寒交换过眼神:多多好像还不知道团团写了好多小黄书……
第55章 解禁(中) 水寒似乎注意到了月白在分神,惩罚地轻咬他的舌尖,紧接着堵住他的唇,舌头肆意捣弄,仍被潮湿肠肉包裹着的肉棒又开始有了硬起来的苗头。 因着发情的关系,月白伤疤都还没好,马上就忘了痛,还有些犯贱地想念刚才被粗鲁压着,紧紧连在一起无法分离,强制被破处被占有的滋味。 他小幅晃着腰,后穴卖力紧缩,吮吸着业已收回阴茎棘的粗大性器,先前被勾拽过的地方骚麻刺痒,像是倏然多出成千上百个欲求不满的敏感点,无以抑制的躁动使他感到十分难受。 “唔……” 他按自己舒服的方式抬胯耸动,才舒服一些,水寒忽然就抽了出来。 月白茫然回头,随后被翻了个个,摆成面对面的姿势,水寒压着他的腿往两边掰,并示意他自己抱着。 猫族腰肢柔软,做这类动作毫无难度。 水寒给了个奖励性的浅吻,反手揪着自己后领,将身上衣服过头扯下来扔在一旁,而后扶着阴茎,对准绽露的穴口向下用力。 月白两眼圆睁一眨不眨,看着饱满的龟头撑开褶皱,紧接着筋络虬结的茎身逐点逐点夯击,一寸一寸攻陷着他,直到整根没入体内为止。 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耻毛扎着会阴,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视觉感官双重刺激,让月白颤抖着,诱人的绯红从眼尾一直延伸到胸口。 他心神荡漾,呻吟声断断续续,跟从水寒角度节奏的变化而改变。 水寒垂着眼,用拇指轻压穴周。 已有一些许红肿的软肉层层缠绕嘬着他,插入时挤出淫水,抽离时会被勾带,外翻出柔软的嫩肉,像极了情深款款的挽留。 水寒被迷得七荤八素,本就不怎么清醒的脑子此刻更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抽插幅度渐渐慢了下来。 “别,别光顾着看,动一动。”月白被看得不好意思,抬手去遮水寒的眼。 水寒扣住月白胡乱抓挠的手腕,亲吻舔舐手心,偏执地将整根性器抽了出来,两手情色地揉捏着他的臀瓣,欣赏湿软发亮的穴口吐出白浊,又用手指戳转抠挖,玩得月白欲求不满,一脚踹在他肩上,才重新对准插入。 这一次,动作又快又狠,直直捣进了最深处,撞在敏感点上。 “呜——” 月白小腹紧绷着,双唇微张,连呼吸都停了一瞬。 水寒不等他适应,又整根抽出,再插入。如此反复几次,月白本已消退一些的情欲被重新勾起。 “啊!继续,不要停……对,就是,就是那里……啊,哈啊……填满了,好舒服……” 月白环住水寒的脖子,贪婪抚摸着水寒赤裸的胸肌和脊背,放荡索吻、大声呻吟,用力摇晃屁股,去迎合水寒的攻势,被肏得几近失控。 “爱你,月白,我爱你……”水寒呢喃着,逐渐加快速度,阴茎棘因意兴高涨再次展开,但这一次月白没有喊痛,甬道分泌出大量粘滑液体,与先前水寒内射的精液搅混在一起,起到了润滑保护的作用。 这让水寒更加肆无忌惮,变着法子狠狠肏弄。 每一次抽插,阴茎棘刮出的体液被打成细腻泡沫,糊在两人相连的下体处,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一片泥泞。 “嗯啊啊啊——” 月白爽得连声调都变了,浑身是汗,盘在水寒腰上的大腿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脚趾蜷缩绷紧,极致快感诱发了应激反应,使他吐着舌头大口呼吸,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眼神迷离,一副快要被玩坏了的样子,夹在两人腹间磨得生痛的性器更是小一撮一小撮,持续吐着稀薄的精液。 水寒也说不清他们到底做了多久、多少次,待到月白的信息素完全消减,他才恢复些许理智。 月白昏睡在凌乱的床上,四肢绵软,满身淫靡红痕伴着乳白体液,没有一寸肌肤是完好的,大腿、后颈和胸口处层层叠叠的牙印更是尤为抢眼。 到这时,水寒才感到后怕,赶紧从月白体内退出来。 纵欲过度,后穴一时间难以闭合,失去阻塞物的精液顺着股缝留下,打湿了床褥。 水寒轻轻掰开检查,肿,但没怎么出血,算是万幸。他想替月白清理,但在这被冰咒封冻住的古老废屋中,没有水没有电,能找到什么? 正当他焦急万分之际,月白迷迷糊糊说:“嗯?不做了吗?” 水寒唤出司祭大衣盖在他身上,轻捋他汗湿了的刘海,惭愧地说:“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月白迷茫地眨眨桃子般红肿的眼,不作声。 “我出去找找有没有干净的水,你在这里等我。”水寒握着月白的手,拉近唇边吻了吻,又补充说,“我会在这里设一个小型的域,其他人进不来,你安心睡吧。” 月白闻言,苍白的指节死死扣住水寒,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他掌心滚烫,水寒以为是冷了,便轻声询问,结果“噼啪”一声,后方早已潮湿腐化的薪火在壁炉中被以太力点燃。 水寒诧异回头,忽的天旋地转,月白翻身骑在他身上,淌着淫污体液的双脚大张。 他一手扒开自己后穴,一手扶着水寒的肉棒,就着内里半是结块、半是湿润的精液重新塞进去,海浪般汹涌的信息素再次涌现,差点将水寒溺死在里头。 “你别走。”月白起起落落自渎几下,乏力伏趴在水寒身上,撒娇说,“别走,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不要将我扔在大猫山……” 水寒心痛坏了,一下一下摩挲月白线条紧致的脊背,与他黏黏腻腻接了个很长很长的吻,保证说:“我不走,答应过要宠你一辈子的,就算没有立誓,也不会食言。” 月白满意了,温柔的爱抚叫他舒服地眯起眼,耳朵紧贴头发,尾巴惬意地慢慢摇晃。 他的意识因为发情热残留的关系,还未完全恢复,又执拗地不让水寒出来,水寒只好强忍着,埋在里头打死不敢再动。 以太力感知到了欢愉的心情,无限膨胀,恣意在房间中流淌,为头顶吊灯点燃蜡烛,又替残破的窗户去掉木板,换上漂亮的彩绘玻璃。窗帘轻摆,陈年的灰抖落在地上,化作细碎光尘,将色泽暗哑的木地板粉刷一新,墙纸剥落,与天空同色的碧蓝油彩漆上,柜子和书桌迈开尖细的腿,笨拙地跳起舞来。 月白傻笑着,左歪头,右歪头,垂眼看着水寒,怎么看也看不够。 水寒既惊讶于他术力的解禁,又按耐不住性欲,只好在月白鼻尖上啄了一口,求饶说:“不要再折腾我了,你变盆水出来,我给你清理身体。” “清理?”月白想到了什么,“猫族在发情时从头到尾完整交配,也算是立誓哦,你现在中途退出,是给机会我去找另一只猫?” “这么说过分了啊。” “那你再对我过分一些,让我乖一点。”月白说着,牵起水寒的手去揉自己乳头,还伸出舌头挑逗似地去舔水寒的脸。 水寒立即翻身压过去,体位变换的过程中,瞥到有什么粉色的人形物在窗外一闪而过。 “谁在外面!”他放出白烟追缉,然而那东西速度极快,白烟打了个转,只带回一缕木头气息。 “嗯?”月白迷迷糊糊抬眼。 水寒:“外头有人。” “别管。”月白抬手一挥,窗帘“呼啦”自动拉上,室内倏地暗下来,而后结实有力的双腿缠住了水寒,窄臀扭动,将刚刚滑出一半的肉棒缓缓吞了回去。 月白脸带酡红、吐着滚烫的气息,两手覆在水寒的臀大肌上,用力将自己送上去,舔着嘴说,“快,用你的信息素标记我,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你的……” “哇擦!?”窗外偷窥的少女转来转去,只听到浪荡的呻吟声,什么都看不见,气得叉着腰说,“还拉窗帘?给老娘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哈恩那家伙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飞在她身边的企鹅附和道:“嘎嘎嘎!” 三天后,发清热褪尽,月白也终于缓了过来。他从水寒怀里探出个脑袋,看到焕然一新的房间时吓了一跳。 什么情况,该不会是穿越了吧! 他赶紧摸摸耳朵和尾巴,幸好还在。 身体里里外外都被清理干净了,除去后穴有异物感,好像还含着什么粗长的东西以外,就是腰特别酸。 见水寒还在睡,月白蹑手蹑脚爬起来,从包里翻出杯子拧开,他想喝水,但里头空空如也,这种地方估计也没有能打水的水房。 正当他纠结着,是该独自出门看看还是摇醒水寒的时候,杯子里突然传来“咕噜噜”的水声,水位蹭蹭蹭上涨,很快就溢出来流到了手上。 月白吓得连杯子带水一起扔飞出去。 水寒被惊醒,第一时间召白烟在周围巡了一圈,什么都没有,便问:“刚才怎么了,是袭击?” “不,不是。那个杯子它突然自己冒水。”月白说着,捡起来给水寒看,才消停一阵的杯子又开始吐水。 水寒接过杯子,大手覆着月白的脸,一道金光从他腕上释出,绕着两人缓慢旋转,其中有类似于林间雀鸟鸣叫的白噪音,月白的心渐渐恢复平静。 “你刚才是想喝水吗?” “嗯。” “那你试试在心中默念,水足够了,再碰这只杯子。” 月白依言照做,发现杯子又恢复正常了,莫名地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水寒重重叹了一声:“你冷静地,慢慢听我说……” 他将鸯鸯的光球、猫长老的札记,以及几次以太力暴走的情况如实告知了月白。 月白愣了一瞬:“所以我不是哈恩,但和他共用同一副身体?” 水寒:“对。” “然后秘典一直都在他体内,我用不了,但因为我跟你做了以后,秘典解禁,我获得了哈恩的力量?” “目前看来,只能这样解释了。” 月白半信半疑望向壁炉,酷酷地命令说:“灭。” 火焰毫无反应。 他想了想,小声说:“热死了,再烤下去要成猫干了。” 那火果然“呼”地熄灭,只留一缕青烟直直飘往烟囱。 好吧,这控制方法也太扯淡了吧!小说里帅气的主角都喊“烈火燃烧”,我却要喊“烤鸡翅膀”,别人喊“狂风舞动”,我喊“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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