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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哈恩

时间:2024-01-27 22:01:41  状态:完结  作者:安静的小满

  多多:“喵的!他们不仁,我们也别讲道义,给老子先一步轰回去!”

  团团扶额:“商船哪来的炮。”

  月白的声音从桅杆上传来:“水寒,马上召风,退出火炮射程。”

  机轮长:“不行,时间不够,再后退,不被轰死就要淹死了!”

  猫水手们急得四处乱转。

  月白咬紧牙,吃力旋转手腕,逆七芒星阵随他的动作变幻成盾状,牢牢挡在船前及两侧。

  “直接冲吧。”他说,“炮我来抗。”

  猫族:“抢滩!啥都别管,全力抢滩!”

  萨摩郡守军:“敌军打算强攻,第一波发射预备!”

  船上与岸上,两拨人为了各自的命营营逐逐,忙得不可开交。

  水寒稳住心神,御咒将摇摆的风元素重新收编,全数用在以太风帆上,大船以一种超乎寻常的速度冲向地势较低的西侧荒滩。

  砰——砰——砰——

  炮弹咝咝飞蹿。

  火光闪烁着,如流星近距离在头顶划过,全数命中大船。

  港湾被震醒了,城里的居民们忧心忡忡,接踵跑到高处眺望。

  伴着声声闷响,铁质碎片落到海里,溅起水花,浓浓硝烟包裹着整艘船只,看不清态势。

  “装填,准备第二波发射!”

  攻击停了片刻,忙碌过后的炮兵们屏息以待,却在下一次命令下达前,目睹大船从混沌烟尘中闯了出来。

  非同凡响的速度、一往无前的气魄,被逆七芒星阵环绕,散发着微光的船体无惧强击,犹如传说中的天神马车,所向披靡。

  “怎么回事!”

  “是妖法,他们不怕炮弹!”

  “格雷斯是不是要完蛋了……”

  发现术力痕迹,巴尔也顾不上士气涣散,领着亲信疾步跑向西侧荒滩。

  就在他到达的前一刻,大船剧烈晃动着抢滩成功,在乱石堆中拉出一道长长的痕迹,而后搁浅侧翻。

  甲板上的猫被甩到一边,先一步逃跑的犬族也因海浪汹涌,连带着被冲到岸上,当然还有从离开缄默海峡就始终昏迷,占据了子祈躯体的枒桫。

  秘典虚影消失,月白从空中掉了下来,被早有准备的水寒稳稳接住。

  他憋了足有四五秒,才气若游丝地咳了声,笑着说:“水寒,我们,我们做到了。”

  水寒嘴唇颤抖着,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心痛得无以复加。

  根据巴尔吩咐,预先埋伏在此地的酒鬼康德带着一群年轻人骤然涌出,他们衣衫寒素,手持自制土枪,将抢滩的外来者们重重包围。

  康德:“全部待在原地,谁敢动一下,我毙了他!”

  团团闻言,一把抱住多多,防止他暴脾气犯了扑出去。

  船长擦着身上的水,努力辩解说:“我们是猫族的商队,船在海上发生故障,不得已才抢滩。我这里有文书和航行日记,跟贵国也有商贸往来,愿意全员候在这里等待核查。”

  康德嚼了嚼叼在嘴上的烟蒂,接过文书翻阅:“船只目的地是科罗旺,怎么会到南港来,而且船上还带着犬族?”

  水寒流利撒谎道:“犬族的船被人偷袭,我们在海上遇到,便拉他们一把。”

  “事发地点、时间、袭击者是谁?”康德转而问那十数只落汤狗。

  奇怪的是,牧哥喉间一直发出“呜呜”声,却不答话,其他犬只也症状相同,只剩阿望哆哆嗦嗦抖个不停,“我我我”支吾半天,最后还尿了裤子。

  “老大快看,那个是不是子祈?他手背上的纹身……”其中一个眼尖的小子说。

  康德当即弃了犬族不管,跑过去半抱起满脸泥沙的子祈,拍了拍,见人完全不清醒,转头发难说:“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眼看着谈不拢,水寒将筋疲力尽的月白护在怀里,仓促瞥视对方的人数和站位,盘算着护住猫族全身而退的几率。

  这时,巴尔终于赶到。

  “月白,水寒,这是怎么一回事?”

  水寒略松一口气:“说来话长,鸯鸯呢?”

  巴尔:“在城里。”

  水寒:“这是她孙子、孙媳妇。一场误会,麻烦你跟这里的守卫澄清一下,再给我们安排个住处。”

  巴尔正要应下,康德将子祈抱过来,交到他手上的同时,与他交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巴尔立马改变了主意:“水寒,咱们借一步说话。”

  “不行。”水寒拒绝说,“这里人多口杂,不是谈话的好地方,而且有些事,我想你也不会希望太多人听见。”

  “……”巴尔跟随着水寒的目光,垂下眼,看了子祈一阵,又问,“我能相信你吗?”

  “你只能信我。”水寒说,“况且,鸯鸯是你的盟友,猫族又多数是伤员,在格雷斯境内翻不出风浪,你害怕什么。”

  “好,你们跟我来。”

  巴尔这边刚刚应下,一个熟悉的声音横插进来:“巴尔将军,你还是这么喜欢自作主张。”

  水寒和巴尔寻声望去,看到伊让领着萨默郡一众官员,扛着他那柄标志性长刀,吊儿郎当地说:“怎么,满脑子都是负伤的小情人,连王族礼数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见到本王还不赶紧行礼!”


第102章 黄雀(上)

  巴尔睨着伊让不说话。

  伊让抽出长刀,架在巴尔脖子上,又将先前的话重复了一遍。

  代表格雷斯两股势力的最高领袖以这种方式叫劲,萨默郡官员们抱着手,一副看好戏的模样,酒鬼康德则握紧手上的枪,随时准备着带领小子们血战。

  见巴尔没有屈服的意思,伊让又开始找旁人的茬:“啊对了,未经同意,私制并持有枪支,该怎么罚来着?”

  萨默郡郡长狗腿接话道:“轻者鞭五十,监禁三年,产生恶劣社会影响者,毙。”

  伊让以刀指了指康德等人:“那他们这样的,你说,恶劣不恶劣?”

  官员们附和:“恶劣,当然恶劣。”

  巴尔蹙着眉,眼中流露出愤怒与失望揉合而成的复杂情绪,但还是作出让步,抱着子祈,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单膝跪下。

  伊让拍了拍他的脸,得意道:“解·佩·剑!左手置于右胸前,以表对国王衷心。别让我像教孩子那样一步步指导,我没那个闲心。”

  到了这一步,巴尔又不肯就范了,声称自己有当今国王公开许下的豁免权,叫伊让若有疑问,就找格雷斯国王对峙去。

  此举让伊让陷入两难,若承认,自然不能继续难为巴尔,但若否认,相当于连自己是国王这件事也连带着一起否认。

  巴尔此举,无异于在众人面前打了他一个耳光。

  伊让被气得五官乱抖,长刀随他的走近改变了角度:“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讨厌?”

  巴尔还是瞪着他,那双凛冽的眸子一眨不眨,虽是跪姿,仍予人一种不可忽视的压迫感。

  伊让手腕抖动着,差点一刀砍下巴尔的脑袋,幸而后来看见巴尔怀里的“子祈”。他想到了什么,阴恻恻笑着,弯腰凑近巴尔耳边,咬牙切齿说:“你很爱子祈是吧,那我就先将这小贱人除掉,看你还能淡定到什么时候!”

  他说着,抬手一抹,子祈胸前的世界盾逆重力漂浮,发出强光,气浪冲得在场的所有人猝不及防,而后“子祈”醒了,一手推开巴尔,虚弱地由伊让搀扶着,捂住嘴狂咳一通。

  “子祈,你……”巴尔表情慌张,看上去完全不知情。

  但水寒发现,他不仅目光沉着,还有意无意掠过子祈手上那枚易魂链的徽记,显然这个躯壳已换了人的事,他心中有数。

  伊让光顾着开心,并未觉出端倪,欣赏完巴尔的无措后,心情舒畅地收起长刀,随枒桫一同离开。

  他没有再为难其他人。

  这让水寒略感意外。

  更离谱的是,犬族摇摇晃晃,一个接一个从石滩中爬起来,拖着或轻或重的伤势,二话不说,跟上了伊让的步伐。

  就算不认得人,牧哥也该认得那柄长刀才是。

  更何况之前处于生死关头,牧哥仍选择与猫族翻脸,为的就是将枒桫带回犬族受审,怎么说变就变?

  月白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伸出手,抓住队伍末端的萨摩耶,担忧地说:“阿望,他们很不对劲,你别跟去。”

  阿望看看牧哥,又看看月白,呆在原地犹豫片刻,最终还是依依不舍地扳开月白的手:“谢谢你,你是第一个愿意喊我的名字的人,但我还是得听我哥的。”

  “阿望!”

  “小猫咪,下次再见面别打架了,我带你玩雪橇吧。”

  “别啊——”月白伸长手臂抓挠,差点从水寒怀里摔下来,可惜阿望还是选择跟自己的族人一起离开了。

  鸯鸯听说猫族船只搁浅匆匆赶来。

  这是多多第一次亲眼看见自己这位太太太姑奶奶的真面目。他伸长脖子,两眼圆瞪,绕着鸯鸯转了一圈又一圈,“你你你”你了半天。

  鸯鸯拳头捏得咔咔响。

  不过也许是血缘感应的关系,她出奇地没有痛殴多多,只按耐住脾气说:“船上谁是管事的,跟我交接一下人数和伤员情况。”

  月白体力透支,见有靠谱的领导接手,便放心昏睡过去。

  水寒摸了摸他湿透了又苍白的脸,跟鸯鸯打过招呼,先一步带他去休息。

  月白在水寒怀里摇摇晃晃,听到了数千公里外传来的轰鸣声。

  星火一蹦万丈高,网状红光在焦黑色块间流淌穿行,烫得海面“咕咚咕咚”沸腾,泡沫此起彼伏,冒头又破碎,滚滚浓烟夹着碳黑色的雪,掩盖了房屋,吞噬了朝霞。

  月白感觉自己像一艘迷失在海中的孤独的船,罗盘失灵、舵轮飞转,被冰冷洪流冲得头晕目眩,穷有一身力气,却不懂得怎么去控制方向。

  迷迷糊糊间,他听到水寒跟巴尔在旁边说话的声音。

  “第二天,子祈劫走了我们,说是你授意的,要去龙脊山找归元戒。”

  “找到了吗?”

  “月白原先带在手上的那枚是假的,我们都被耍了,所以子祈不得已,启动了易魂链。”水寒说,“那之后,枒桫占据了子祈的躯体,月白认为子祈的魂元就在这件秘宝里,坚持要送还回来,请你救救子祈。”

  那张破破烂烂的岁月剪纸被水寒掏了出来,推到巴尔身前的桌面上。

  巴尔没有接,一直垂眼看着,也不作声。

  “看来,是月白猜错了。”水寒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收回目光,朝后靠在椅背上,转头看向窗外。

  这间供他们临时落脚的旅馆位于山崖上,不远处就是大船搁浅的地方,伤势较轻的猫正在码头工人的帮助下抢救货物。

  看到工人们骨瘦如柴,水寒不禁想起巴尔跟他父亲就“萨默郡乞丐与凯城精英”爆发的那场争论,于是问:“每年经南港进出的货物达千万吨,每一只箱子,都曾压在这些工人的肩上,可他们为什么还是那样穷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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